萧烬沈清歌《碎骨遗红绳:灭门月》小说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06-26 09:4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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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替身囚笼(一)大婚夜,喜烛燃尽了最后一滴泪,冷得像一场葬礼。萧烬,

我名义上的夫君,当朝权倾天下的摄政王,正用两根手指死死掐着我的下颌。

他玄色的喜袍上绣着交颈的鸳鸯,眼神却比殿外的风雪还要寒凉。“笑。”他命令道,

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学学清歌是怎么笑的,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

像藏着一整个春天。”我被迫仰起头,扯动早已僵硬的嘴角。

可我右眼角那道从小就有的疤痕,却在烛光下固执地扭曲着,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破坏了所有刻意模仿的温柔。他的眼神骤然阴鸷。“你这道疤,太碍眼了。”我心头一紧,

还未及反应,一道冰冷的寒光已抵上我完好的左脸。那是他从腰间抽出的匕首,刀刃锋利,

映出我惊恐万状的瞳孔。“既然要做她的替身,就要做得像一点。”他低语,声音缱绻,

仿佛在说什么动人的情话,“清歌的右脸,也有一道疤。现在,你就和她一模一样了。

”“不……不要……”我徒劳地挣扎,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他却笑了,

那是我见过最残忍的笑。刀尖没有丝毫犹豫,在我左脸的肌肤上,精准地、缓慢地划过。

剧痛从脸颊炸开,皮肉翻卷的声音细微而清晰,温热的血争先恐后地涌出,

顺着我的脸颊滴落,在我大红的嫁衣上晕开一朵朵暗色的花。

血腥气混着他身上冷冽的龙涎香,是我这场盛大婚礼的唯一气味。他满意地端详着我的脸,

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很好。现在,你这张脸,终于有几分像她了。”他松开我,

将带血的匕首随意丢在地上,转身走向内室,那里供奉着他心尖上的人——沈清歌的牌位。

自始至终,他没有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个被他亲手雕琢、用完即弃的玩偶。

我瘫软在地,左脸的伤口火烧火燎地疼,可这点疼,又怎及得上心口被生生撕开的万分之一。

我是苏晚,罪臣之女。十年前,苏家满门被屠,我因在外祖家养病侥幸逃过一劫。如今,

却因为这张与已故的沈清歌有七分相似的脸,被萧烬从尼姑庵里捞出来,冠以摄政王妃之名,

囚禁在这座名为“王府”的华美牢笼里。他恨我,恨我这张脸,更恨我不是她。

我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一根早已磨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红绳,这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也是我十年苟活唯一的念想。我紧紧攥着它,指甲深陷掌心。萧烬,你可知,我这张脸,

也曾有人视若珍宝。你可知,我眼角的疤,是儿时为救一只落水的雏鸟,被树枝划伤,

父亲抱着我心疼了三天三夜。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原罪。在这场以爱为名的酷刑里,

我只是沈清歌的影子,一个连呼吸都带着罪恶的替身。窗外风雪更盛,

我看着镜中那个左右脸颊各有一道伤疤,血泪模糊的自己,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沈清歌,

你看到了吗?他为了你,亲手将另一个女人,变成了和你一样的“怪物”。

(二)新婚第二日,我被允许走出那间冷寂的婚房。左脸的伤口只被粗略包扎,

依旧传来阵阵刺痛。王府的下人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怜悯。我是王妃,

却活得不如一个最低等的奴仆。萧烬端坐在主位,面前摆着精致的早膳。他甚至没有抬头,

只是冷冷地发话:“王妃身子娇弱,想必饿了。把那碟杏花糕,端给王妃。

”我的心猛地一沉。杏花糕。整个京城都知道,沈清一向对杏花过敏,食之轻则红疹遍身,

重则窒息。而我,苏晚,恰恰与她有着相同的忌讳。这件事,当初为了挑选一个合格的替身,

萧烬的亲信早已查得一清二楚。端着杏花糕的侍女面露不忍,却不敢违抗。

那碟做得小巧玲珑、香气扑鼻的糕点,在我眼中,无异于穿肠的毒药。

“王爷……”我声音干涩,试图求饶,“妾身……妾身也对杏花过敏。”萧烬终于抬眼看我,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嘲弄和冰冷的恨意。“是吗?可本王记得,清歌最爱吃的就是杏花糕。

她每次吃完,都会娇俏地抱怨身上起了红疹,要本王哄着。你既然是她的替身,

怎么能不一样呢?”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字字诛心。原来,

他要的不是一个外表相似的替身,而是一个能让他尽情发泄恨意和思念的活祭品。

他要在我身上,复刻所有与沈清歌有关的记忆,哪怕是痛苦的记忆。“吃。”他吐出一个字,

不容置喙。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我的胳膊,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我拼命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混着左脸伤口渗出的血丝,狼狈不堪。“王爷,

求你……”我的哀求被一块杏花糕粗暴地堵了回去。

糕点的甜腻和杏花的异香瞬间充斥我的口腔,顺着喉咙滑下去。紧接着,是另一块,又一块。

我被按在地上,像一条待宰的鱼,除了徒劳的挣扎,什么也做不了。很快,

那种熟悉的、致命的窒息感扼住了我的喉咙。我的气管开始收缩,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刀片。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萧烬那张冷漠英俊的脸,

在我的视野里渐渐扭曲。我的皮肤上开始浮现大片大片的红疹,奇痒无比,

但我连抬手去抓的力气都没有。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飞速流逝。

就在我意识即将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我看到萧烬缓缓蹲下身,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我左脸新添的伤疤,声音低沉而残忍:“你看,你多不乖。

清歌只是起些红疹,你却要死了。”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或许是厌恶,或许是别的什么。“记住这种感觉,苏晚。”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这是你欠清歌的。她所受的苦,

本王会让你千倍百倍地尝回来。”然后,他起身,冷漠地吩咐:“叫太医。别让她死了,

本王还没玩够。”濒死的黑暗中,我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血色长夜。冲天的火光,

族人凄厉的惨叫,还有那枚被我从父亲冰冷的掌心掰下、染满血迹的半块龙纹玉佩……不,

我不能死。我还没有查清苏家灭门的真相,还没有为我那枉死的上百口亲人报仇。萧烬,

你以为这样就能折磨死我吗?你错了。你越是想让我死,我就越要活着。

我要活到你众叛亲离、悔不当初的那一天。我要亲眼看着你,为你的所作所为,

付出最惨痛的代价!第二部分:血债觉醒(三)自杏花糕一事后,

萧烬折磨我的手段变本加厉,仿佛要将我对生的渴望一点点碾碎。隆冬时节,

京城下了十年不遇的大雪。整个王府银装素裹,唯有后院的冰湖,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玄冰,

透着彻骨的寒意。我被几个下人拖拽到湖边,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素衣。

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尤其是那两道新旧伤疤,疼得钻心。

萧烬披着一件厚重的玄狐大氅,站在不远处的暖亭里,手里捧着暖炉,神情淡漠地看着我。

“跪下。”他隔着风雪,声音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咬着牙,倔强地站着,

冻得发紫的嘴唇几乎说不出话:“为什么?”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为什么?因为清歌就是在这里落水的。那年冬天,

她为了给本王采一枝湖心开得最好的红梅,失足坠入冰湖。她在冰水里泡了整整一个时辰,

差点就没命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后怕和心疼,可看向我的眼神,却只有刺骨的冰冷。

“她受过的苦,你也该尝尝。”原来如此。连痛苦,我都要替她承受。我被强行按倒在地,

双膝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冰面上。瞬间,一股寒气从膝盖直冲天灵盖,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那不是冷,是疼,是骨头缝里都在结冰的疼。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意识开始模糊。

雪花落在我的睫毛上,很快凝结成冰霜。我的身体渐渐失去了知觉,

仿佛已经和这片冰湖融为一体。恍惚间,我看到了爹娘,看到了苏家的每一个人。

他们都在对我微笑,朝我招手,让我过去。不,我不能过去。我猛地睁开眼,用尽全身力气,

将牙齿咬破了嘴唇。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剧痛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我抬起头,

透过漫天风雪,望向暖亭里那个高高在上的身影。萧烬,你以为我在为你心爱的女人赎罪吗?

不,我跪的不是她,而是我苏家枉死的百口冤魂!我跪的,是这片曾埋葬我所有幸福的土地!

这刺骨的寒冷,提醒着我十年前那个雪夜,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时,

浑身被鲜血和冰雪冻僵的感觉。那种恨,那种痛,早已刻入我的骨血,须臾不敢忘。

不知跪了多久,直到我的身体彻底麻木,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一个身影匆匆从远处跑来,

是萧烬的贴身暗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萧烬的脸色微变,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看不懂。他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拂袖而去,

仿佛只是丢下了一件无关紧要的旧物。我像一尊冰雕,直挺挺地倒在了雪地里。再次醒来,

我躺在自己那间简陋的偏院里,浑身滚烫,发起了高烧。一个面生的老婆子在旁边照顾我,

喂我喝下苦涩的药汁。昏昏沉沉中,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又是那场大火,

我看见一个黑衣人手持长剑,剑柄上,似乎嵌着什么东西,在火光下闪着幽暗的光。

我拼命想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梦醒时,冷汗湿透了衣襟。我下意识地摸向枕下,

那里藏着我苏家的催命符——那半块染血的龙纹玉佩。玉佩的触感冰凉,

却让我在高烧中保持了一丝清明。那个黑衣人是谁?苏家到底得罪了谁,

竟招来如此灭门之祸?萧烬,你对我这般刻骨的恨意,仅仅是因为我长得像沈清歌吗?

还是……你和我苏家的血海深仇,本就脱不了干系?一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

悄然钻进了我的心底。(四)春去秋来,我在王府的囚笼里又熬过了一个四季。

身上的伤好了又添新的,心却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被磨砺得越来越坚硬。这一日,

是太后六十大寿,宫中设宴,萧烬作为摄政王,自然要携王妃出席。他极其不情愿,

却碍于孝道,不得不带上我这个“赝品”。出发前,他冷冷地警告我:“在宫里,

给本王安分点。不许说话,不许抬头,更不许让任何人看到你脸上的疤。

”他扔给我一方厚厚的帷帽,语气里满是嫌恶。我沉默地接过,心中一片冰冷。寿宴之上,

歌舞升平,一派祥和。我戴着帷帽,安静地坐在萧烬身侧,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酒过三巡,一位前来敬酒的武将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脚下拌蒜,

竟直直地朝萧烬撞了过来。萧烬为了避让,身子猛地一侧,腰间佩戴的长剑“哐当”一声,

掉落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我的心,也在那一瞬间,被这声脆响狠狠地敲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视线落在那柄掉落的长剑上。那是一柄极为华贵的宝剑,鲛皮为鞘,金玉为饰。然而,

我的目光却死死地定格在了剑柄的末端。那里,竟然牢牢地嵌着半块玉佩。

那玉佩的质地、纹路、断口……都和我枕下藏着的那半块,一模一样!龙纹,血沁,

完美的契合!“轰”的一声,我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个惊雷,

所有的声音、色彩、光影都在瞬间离我远去。世界变成了一片死寂的黑白,

只剩下那半块玉佩,在我眼前不断放大,放大……是他!那个黑衣人!

那个在火光中挥剑屠戮我苏家满门的凶手!我死死地咬住嘴唇,

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尖叫出声。一股腥甜的血液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原来是他!竟然是他!我苦苦追寻了十年的仇人,

竟然就是日夜折磨我、与我同床异梦的夫君——萧烬!难怪,难怪他对我恨之入骨。

这不是简单的替身之爱,这是血海深仇!他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

是因为我身上流着他亲手斩杀的苏家的血!他娶我,不是为了思念沈清歌,

而是为了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仇人的女儿!巨大的震惊和恨意像海啸一般席卷了我,

我的四肢冰冷,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帷帽下的脸,早已血色尽失,惨白如纸。

萧烬很快拾起了剑,若无其事地重新挂回腰间。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侧过头,

皱眉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和探究。“怎么了?”他低声问。我猛地回过神,

垂下眼帘,掩去眼中滔天的恨意。我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没……没什么,

只是有些头晕。”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与旁人应酬。

我却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寿宴何时结束,我是如何回到王府的,我全然不知。我的脑海里,

只剩下那半块玉佩,和十年前那场冲天的大火。萧烬……萧烬!

我一遍遍地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的味道。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要证据!我要确凿无疑的证据!我要让他为我苏家一百三十七口人偿命!一个疯狂的计划,

在我心中悄然成形。第三部分:换骨陷阱(五)深夜,万籁俱寂。我避开所有巡夜的家丁,

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向王府的书房禁地——宗卷室。

这里存放着萧烬处理的所有机要文件,防卫森严。我知道,此行九死一生。

可与血海深仇相比,生死又算得了什么?凭借着这几年对王府地形的熟悉,

我躲过一波又一波的暗哨,终于来到了宗卷室门外。我用一根早就藏好的铁丝,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拨弄着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我闪身而入,迅速关上门,

点燃了早就备好的火折子。微弱的光亮照亮了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上,

整齐地码放着无数卷宗,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墨水混合的陈旧气味。我压抑住狂跳的心,

开始疯狂地翻找。我要找的,是十年前的卷宗。时间一点点过去,

我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落满灰尘的黑漆木盒。盒子上没有标签,我打开它,

里面只有一卷用明黄色绸缎包裹的卷宗。我的呼吸陡然一滞。明黄色,那是皇室专用的颜色。

我颤抖着手,解开绸缎,缓缓展开那份已经微微泛黄的卷宗。“……苏氏一门,意图谋逆,

证据确凿,满门抄斩,钦此。”冰冷的字句像利剑一样刺入我的眼中。而在这段文字的末尾,

赫然盖着两枚印章。一枚是先帝的玉玺,而另一枚……另一枚朱红色的私印,

清晰地刻着两个字——萧烬!主谋印章,萧烬!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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