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基地里一个靠身体换取食物的女人。我自暴自弃,觉得这样肮脏的躯壳,总能让他放弃。
可他还是来了,作为最强异能者,成了这个基地的首领。他把我从一群男人手里揪出来,
扔进他的房间。“你就这么作贱自己?”他双眼赤红,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我冷笑:“总比被你圈养好。”他死死盯着我,忽然笑了,笑得凄凉。“你知道吗,
你灵魂上沾染的每一个男人的气息,都会在我身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1金属门在我身后重重合上,发出沉闷的巨响。陆沉把我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高大的身影将灯光完全遮蔽。他刚成为这个基地的首领,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最混乱的交易区,
在所有人或惊恐或看戏的目光中,把我从一个试图用半块面包换我一夜的男人手里夺走。
“脱。”他声音嘶哑,命令道。我躺在地上,衣衫本就凌乱不堪,闻言,只是扯了扯嘴角。
“陆首领这么着急?不多付点食物吗?”他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
下一秒,他俯身下来,粗暴地撕开我的外套。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我**的皮肤。
我没有反抗,反而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还是说,陆首领想用强的?
仗着你雷电异能者的身份?”我的指尖划过他坚毅的下颌线,语气里满是轻佻。他身体一僵,
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姜月!”“你非要这样吗?”我看着他痛苦的神色,
心中升起一丝扭曲的快意。“是啊,我非要这样。”“陆沉,
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得到这身能力的吗?”“你忘了我爸妈是怎么死在你失控的雷电下的吗?
”这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刺进他最脆弱的地方。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攥着我的手也松了力道。“那是个意外。”他声音干涩。“意外?”我笑出声,“一个意外,
让我家破人亡,让你成了救世主。这意外可真划算。”我撑着身体坐起来,
一件件整理好被他撕乱的衣服。“你以为把我关在这里,当你的禁脔,就能弥补了?
”“我告诉你,不可能。我就是要让你看着,看着我是怎么一步步烂掉,
怎么被这个肮脏的末世吞噬。”“我要让你每天都活在愧疚里,永远都忘不了那两条人命!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阿沉,你在里面吗?
大家都在等你开庆功宴呢。”是许清,水系异能者,陆沉的青梅竹马,
也是这个基地里除了陆沉之外的二号人物。门被推开,许清穿着一身干净的作战服,
看到屋内的情景,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快步走进来,毫不客气地把我从地上拽起来,
推到一旁。“阿沉,你怎么跟这种女人待在一起?”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你看看她这身味道,隔着八百里都能闻到。
刚从哪个男人的床上爬下来?”“这种货色,也配进你的房间?”2陆沉的脸都黑了。
他没有理会许清,只是死死地盯着我。许清见他不说话,更加来劲,她走到我面前,
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我跟你说话呢,哑巴了?”“哦,也对,你们这种人,
也就只会在床上叫唤了。”她的指甲很长,在我下巴上划出一道血痕。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就在她手指触碰到我的瞬间,我清楚地看到,陆沉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哼。
他额角渗出冷汗,此刻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原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不止是那些男人,任何人的触碰,都会让他受伤。许清也注意到了陆沉的异样,
她立刻松开我,紧张地跑过去。“阿沉,你怎么了?是不是旧伤复发了?”陆沉摆了摆手,
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他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到难以形容。有痛苦,有哀求,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绝望。许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忽然笑了。
“阿沉,我知道你心软。但这种女人,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不知道安分。”她转身,
对着陆沉提议。“不如这样,今晚的庆功宴,让她来当侍应生。
”“要是她能安安分分地倒完一轮酒,不勾引任何一个男人,我就承认她改过自新,
以后再也不找她麻烦。”“要是她做不到……”许清拖长了声音,笑得意味深长,
“那也别怪我替你清理门户了。”所有人都知道,基地高层的庆功宴,就是一群饿狼的狂欢。
让我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去做侍应生,无异于把一块肉扔进狼群。我以为陆沉会拒绝。
但他沉默了久,竟然点了点头。“好。”他对我说:“姜月,就一次。撑过去,我们就两清。
”两清?说得真轻松。我看着他,忽然也笑了。庆功宴上,我端着托盘,
穿梭在那些散发着荷尔蒙和酒精气息的男人中间。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
一个手臂上纹着蝎子的壮汉,是基地的巡逻队队长,他一把拉住我。“小月亮,
今天怎么转性了?来,给哥哥倒杯酒。”他一边说,一边不老实地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酒液因为他的动作洒了出来,溅湿了他的裤子。“哎呀,你看你,毛手毛脚的。
”他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弄湿了,你得帮我擦干净啊。”说着,
那只粗糙的大手就要往更私密的地方探去。我没有躲。我的目光越过他,
死死地锁定在主位上的陆沉。就在那只手触碰到我皮肤的刹那。
“噗——”陆沉一口鲜血喷在了面前的桌子上。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惨白如纸。
一道细微的,泛着红光的裂痕,在他**的手臂上一闪而过。全场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他们的首领。只有我,看到了那道伤痕。我推开那个壮汉,
回想起刚才许清挑衅地触碰我时,陆沉也只是捂住了胸口。而这个男人的触碰,
却让他吐了血。恶意,侵犯……我似乎抓住了什么。我找到了我的武器。3从那天起,
我不再自暴自弃。我开始“工作”。我游走在基地的各个角落,寻找着目标。
一次不经意的擦肩,一次“意外”的跌倒,一次善意的搀扶。每一次短暂的肢体接触,
都像是一场精准的外科手术。我清楚地知道,每一次触碰,都会在陆沉的身上,
划开一道新的伤口。他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弱下去。一开始,只是脸色苍白,精神不济。
后来,他开始在会议中途突然吐血,甚至好几次直接晕倒。基地里流言四起。
有人说新首领水土不服,中了邪。有人说他练功走火入魔,命不久矣。只有我知道真相。
陆沉把我关在他的房间里,派人二十四小时看守,不许我踏出房门一步。可这根本没用。
他总有需要见人的时候,总有我能找到机会的时候。那天,他召集所有高层开会,
商讨抵御下一波尸潮的对策。我趁着守卫换班的间隙,溜了出去。会议室外,
一个年轻的守卫正靠着墙打盹。我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嘿,醒醒。
”少年被惊醒,看到是我,脸瞬间红了。“姜、姜月姐……”我对他笑了笑,
将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嘘,别告诉你们首领我出来过。”说完,我转身离开。会议室内,
正发言的陆沉突然停了下来。他捂着肩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身上的作战服很快被冷汗浸透。又一道新的伤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裂开。这种无声的折磨,
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直到许清找到了我。她一脚踹开房门,
身后跟着两个全副武装的护卫。她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双眼通红。“**!
你到底对阿沉做了什么!”我懒洋洋地抬起眼皮,“我能对他做什么?我被他关在这里,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还装!”许清气得浑身发抖,“自从你来了之后,
他就一天比一天虚弱!一定是你搞的鬼!”“证据呢?”我反问。许清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是啊,她没有证据。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毫无异能的普通女人,
能把最强的雷电异能者折磨成这样。许清的眼神变得阴狠。她突然松开我,冷笑一声。“好,
你嘴硬。”“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是不是也这么硬。”她转身,对身后的护卫下令。“去,
把今天在会议室门口值班的那个小子给我带过来。”很快,那个脸红的少年被带了进来。
他看到许清,吓得双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清姐,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许清根本不听他解释。她走到少年面前,手心凭空出现一个水球。水球迅速变大,
将少年的整个头部包裹了进去。少年开始剧烈挣扎,手脚乱蹬,发出“呜呜”的闷响。
我脸色一白。许清回头,对我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姜月,看清楚了。”“以后,
谁敢再碰你一下,这就是下场。”“我会让他们一个个,都死在你面前。
”4.水球里的少年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四肢一软,彻底没了动静。许清挥了挥手,
水球散去,少年的尸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她像扔垃圾一样让人把尸体拖走,然后走到我面前,
用手帕擦了擦手。“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我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陆沉就在这时走了进来。他看到地上的水渍和许清脸上的得意,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你做了什么?”“没什么,帮你处理掉一个不听话的下属而已。”许清无所谓地耸耸肩。
她上前挽住陆沉的手臂,语气娇嗔。“阿沉,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许清的目光转向我,充满了怨毒,“你身上的伤口,就是这个女人精神上的肮脏!
每一次她被别人碰,你就受伤,对不对?我是在帮你清理她,你还怪我?”“够了!
”陆沉猛地甩开她的手。他看向我,眼神里满是疲惫和痛苦。“姜月,收手吧。
”“算我求你。”我看着他,一言不发。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许清。“阿沉,
你跟她废话什么!”“她就是个不知好歹的贱骨头!你越是护着她,她越是得寸进尺!
”“我看她就是不清白太久了,身上沾了太多脏东西,才会把晦气过给你。
”许清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必须给她来一次彻底的净化!”“净化?”陆沉皱眉。“对!
”许清的声音陡然拔高,“我要在基地广场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我的水系异能,
把她从里到外洗干净!”“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她这副肮脏的皮囊下,
到底藏着多污秽的灵魂!”这已经不是羞辱了,这是要把我的尊严放在火上烤。“不行!
”陆沉想也不想就拒绝。“为什么不行?”许清尖叫起来,“你是在心疼她吗?
你忘了她是怎么对你的吗!”她死死地瞪着陆沉,
一字一句地质问:“你忘了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你是不是爱上这个**了!
”陆沉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他看着我,眼中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许清见他动摇,
立刻乘胜追击。“阿沉,这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整个基地好!她就是个灾星,
不把她身上的邪气驱除,你迟早会被她耗死!”“到时候,谁来保护这个基地?
谁来抵御外面的丧尸?”最终,陆沉闭上了眼睛。“随便你。”他放弃了。
“净化仪式”定在第二天正午。我像个祭品一样,被绑在广场中央的高台上。台下,
是黑压压的人群。他们交头接耳,对着我指指点点,眼神里有好奇,有怜悯,
但更多的是麻木和幸灾乐祸。许清站在我的面前,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她高高举起双手,
巨大的水流在她头顶汇聚,形成一个恐怖的旋涡。“今天,我就要当着大家的面,
洗去这个女人身上的罪孽!”她声音洪亮,传遍整个广场。“让她重获新生!
”冰冷的水流当头浇下,带着刺骨的寒意,像无数钢针刺入我的皮肤,更像一层厚重的湿布,
死死地蒙住我的口鼻。窒息感瞬间袭来。我被冲得睁不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