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惊寒顾承衍小说《我把夫君骨灰扬了,他从灰里重生》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2 16:5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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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阿飘的第一百年,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竹马,大将军萧惊寒,

亲手将我前夫、当朝武安侯顾承衍的骨殖,一寸寸碾成了最细腻的粉末。“念念,

”他一身玄甲未卸,铁衣上还带着边关的血腥与风霜,声音却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我把他挫骨扬灰了。以后,再没人能碍着我们了。”我飘在他身边,想碰碰他紧锁的眉头,

指尖却只能徒劳地穿过。今天是我的冥婚大典。新郎,是萧惊寒。我等这一天,

也等了一百年。就在他将那捧灰白的粉末,迎风撒向侯府废墟的那一刻,异变陡生。

那堆散落的骨灰竟诡异地聚拢,旋成一个灰色的旋涡。一个干瘦、褴褛的身影,

从旋涡中心踉跄而出,重重摔在地上。他抬起头,露出一张布满污垢却依稀熟悉的脸。

是顾承衍。他带着前世所有的记忆,从我撒的骨灰里,重生了。而他睁开眼第一眼看见的,

就是我和新欢的婚礼现场。1“念念……?”顾承衍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他看着满目疮痍的侯府,看着一身大红喜服、手捧我牌位的萧惊寒,眼神从茫然、震惊,

迅速转为滔天的嫉妒与疯狂。“萧惊寒!你敢!”他嘶吼着,挣扎着想爬起来,

却发现自己这具新身体孱弱得像一根枯草,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他成了一个乞丐。

一个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乞丐。我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只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一百年了,顾承衍,你终于也尝到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滋味。

萧惊寒甚至没有分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他仿佛没看到这个凭空出现的疯乞丐,

只是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牌位上的浮尘,低声说:“念念,吉时到了,我们拜堂。”“站住!

”顾承衍目眦欲裂,“沈念慈是我的妻子!她的牌位,你也配碰?”他忘了。

在我被他和他的白月光林清芜联手灌下毒酒,七窍流血而亡的那天,他就亲手签下了和离书,

将我的尸骨,像扔垃圾一样扔出了侯府。是我阿爹阿娘的老部下,偷偷收殓了我的尸骨。

是萧惊寒,从蛮荒的北境战场九死一生杀回来,得知我的死讯后,一夜白了鬓角。他没有哭,

也没有闹。他只是用十年时间,一步步从一个无名小卒,爬到了如今权倾朝野的大将军之位。

然后,他用最凌厉的手段,搜集了顾承衍通敌叛国的罪证,将整个武安侯府连根拔起,

满门抄斩。今天,是他为我复仇的最后一步。也是我们新生活的开始。“聒噪。

”萧惊寒终于瞥了顾承衍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肮脏的蝼蚁。他一挥手,

几个亲卫立刻上前,将嘶吼挣扎的顾承衍拖了出去,堵上嘴,扔到了街角。喜乐声重新响起。

萧惊寒捧着我的牌位,在一众将士的祝福下,一步步踏入挂满红绸的灵堂。“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我飘在他身侧,随着他的动作,盈盈一拜。礼成。

从今日起,我沈念慈,是萧惊寒的妻。而那个被扔在街角的顾承衍,

眼睁睁看着他最看不起的武将,迎娶了他的“亡妻”,继承了他的爵位,住进了他的府邸,

脸上那种不甘与怨毒,几乎要化为实质。真好。这出戏,我喜欢看。2我以为顾承衍的重生,

不过是老天爷给我复仇大业增添的一点饭后甜点。看着他从云端跌落泥潭,

看着他从锦衣玉食到与狗争食,这种视觉冲击,远比直接杀了他要来得痛快。

我跟着萧惊寒住进了新的“大将军府”,也就是原来的武安侯府。萧惊寒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将府里所有关于顾承衍和林清芜的东西,烧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他按照我生前的喜好,

将整个院子都种满了栀子花。入夜,他会坐在庭院里,对着我空荡荡的身边,

絮絮叨叨地讲上一整天的事。“念念,今天早朝,那帮老狐狸又参我功高震主,

我理都懒得理。”“户部拨下的粮款被克扣了,我派人去查,估计又是丞相赵德海搞的鬼。

”“对了,今天在街角看到那个疯乞丐了,还是那副鬼样子,真晦气。”我飘在他身边,

静静地听着。成为阿飘的这一百年,我的神智时常浑噩,唯有对顾承衍的恨意,

和对萧惊寒的执念,支撑着我没有魂飞魄散。如今大仇得报,执念得偿,

我反而觉得魂体凝实了不少。我试着伸出手,轻轻拂过萧惊寒的鬓角。他身子一颤,

猛地回头:“念念,是你吗?”他什么也看不见。我只能在他耳边,用尽力气,

吹出一丝微弱的凉风。他却笑了,眼眶泛红:“我就知道,你还在。”我们就这样,一个阳,

一个阴,一个说,一个听,过上了一种诡异又平和的“夫妻生活”。而顾承衍,

则在泥潭里疯狂挣扎。他不能接受。他可是天之骄子,是文武双全的武安侯,

他怎么能变成一个任人欺凌的乞丐?他更不能接受,

我——那个被他鄙夷、被他亲手害死的女人,竟然成了萧惊寒捧在心尖上的宝贝。

嫉妒和不甘,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心。他开始想尽一切办法往上爬。

他知道未来十年的所有大事走向,这是他最大的资本。他记得,三天后,

京城最大的粮商“丰年米行”会因为囤积居奇,导致粮价暴涨,最终被朝廷查抄。前世,

他就是从这件事里,为自己捞取了第一笔政治资本。这一次,他想故技重施。

他衣衫褴褛地跑到京兆府尹的衙门前,想要击鼓鸣冤,告发丰年米行。只要成功,

他就能从一个乞丐,摇身一变,成为有功于朝廷的义民,摆脱现在的困境。他算得很好。

但他忘了,现在的京城,已经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京城了。3我,就是他所有计谋里,

最大的变数。顾承衍重生时的动静虽然诡异,但我离得最近,将他的喃喃自语听得一清二楚。

“粮价……丰年米行……三天后……”零碎的词语,足够我拼凑出他的企图了。当晚,

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萧惊寒。“念念,你是说,那个疯乞丐,想拿粮价做文章?

”萧惊寒摩挲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虽然他不知道顾承衍重生的事,

但他对我百分之百信任。我轻轻“嗯”了一声,在他手心吹了口气。第二天一早,

萧惊寒便递了折子上去,弹劾丰年米行囤积居奇,扰乱市场,请求朝廷立刻彻查。

皇帝本就对京城近期飞涨的粮价心怀不满,得了萧惊寒的折子,龙颜大怒,

当即下令京兆府联合禁军,查抄丰年米行。动作之快,雷厉风行。当顾承衍饿了三天,

终于攒够力气,踉踉跄跄地跑到京兆府衙门前时,看到的,

是官兵们从丰年米行里搬出一袋袋粮食,和丰年米行老板被戴上枷锁,哭天抢地的场景。

京兆府尹当众宣布,大将军萧惊寒深明大义,为国为民,提前揭发奸商,圣上龙心大悦,

赏金千两,官升一级。人群中爆发出对萧惊寒的阵阵赞颂。而顾承衍,

那个原本想借此翻身的“重生者”,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他的第一个计谋,还没开始,就已经胎死腹中。不仅如此,他还眼睁睁地看着他最大的仇人,

踩着他本来为自己铺好的路,青云直上。“噗——”顾承衍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直挺挺地昏了过去。我飘在半空中,看着他那副狼狈样,只觉得神清气爽。顾承衍,

这才只是个开始。你重生一回,不是为了东山再起,而是为了让我,

亲眼看着你是如何再一次,掉进我为你挖好的坟墓里。4顾承衍这次,病得不轻。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月后了。他躺在城隍庙的破草堆里,浑身滚烫,骨瘦如柴。

这一个月,他错过了太多。他错过了扳倒政敌吏部尚书的最好时机,

错过了江南盐运改革的巨大利润,错过了拉拢未来内阁首辅的宝贵机会。而这些机会,

全都被萧惊寒,在我这个“阿飘外挂”的帮助下,一一收入囊中。如今的萧惊寒,

已经不仅仅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了,他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

隐隐有与丞相赵德海分庭抗礼之势。顾承衍听着周围乞丐的议论,

听着他们口中那个如同神明一般的“萧大将军”,一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想不通。他明明掌握着未来的走向,为什么每一步,

都会被萧惊寒抢占先机?就好像……就好像有人在暗中帮助萧惊寒一样。一个荒谬的念头,

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沈念慈。不,不可能。她已经死了,魂飞魄散了。一个死人,

怎么可能……他不敢再想下去。病愈之后,顾承衍变得沉稳了许多。他不再急于求成,

而是开始潜伏下来,默默观察。他发现,靠着那些“先知”去跟萧惊寒斗,根本行不通。

他需要一个靠山。一个能与萧惊寒抗衡的,强大的靠山。他的目光,瞄准了当朝丞相,

赵德海。赵德海是文官之首,与手握兵权的萧惊寒向来是死对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顾承衍决定,投靠赵德海。可他一个乞丐,连丞相府的大门都进不去。他需要一个契机。

很快,机会来了。赵德海最疼爱的小孙子,在出城上香的途中,会遭遇山匪。前世,

这个孩子受了惊吓,从此一病不起,成了赵德海一生的痛。顾承衍决定,去救那个孩子。

只要救了丞相的孙子,他就能顺理成章地进入丞相府,成为赵德海的门客。这一次,

他筹划得极为周密。他提前好几天就去那座山头踩点,甚至不惜冒着风险,

偷了一把砍柴刀防身。他觉得,这件事关系到丞相的家人,

是萧惊寒无论如何也无法提前预知的。他自信满满,志在必得。然而,他再一次,低估了我。

5我虽然只是个阿飘,但我的活动范围,随着萧惊寒的官邸扩大,也越来越大。整个京城,

几乎都在我的“视线”之内。顾承衍那些鬼鬼祟祟的举动,自然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看着他每天往城外的乱葬岗跑,我心里就起了疑。

尤其是在我“听”到他嘴里念叨着“丞相”、“小孙子”、“山匪”这些词后,

我立刻就明白了。这家伙,是想上演一出“救驾”的戏码。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萧惊寒。“哦?

想给赵德海当狗?”萧惊寒冷笑一声,“我偏不让他如愿。”丞相孙子遇袭的那天,

顾承衍早早地就埋伏在了山路上。他算准了时间,眼看着丞相府的马车摇摇晃晃地过来,

一群“山匪”从林子里冲了出来。一切都和前世一模一样。顾承衍心中一喜,

握紧了手里的砍柴刀,正准备冲出去上演英雄救“主”的戏码。就在这时,另一队人马,

从天而降。为首的,正是萧惊寒手下最得力的副将,李虎。“保护丞相公子!捉拿山匪!

”李虎一声令下,他身后的禁军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那些所谓的“山匪”,

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哪里是精锐禁军的对手,三两下就被砍翻在地,捆了个结结实实。

一场惊心动魄的“绑架案”,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躲在草丛里的顾承衍,

整个人都傻了。他看着被众星捧月般护在中间的丞相府小公子,

看着对自己千恩万谢的丞相府管家,李虎脸上露出了憨厚又得意的笑容。而他,顾承衍,

再一次,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他精心策划的投名状,又一次,为萧惊寒做了嫁衣。

“为什么……又是萧惊寒……”顾承衍狠狠一拳砸在地上,手背被尖锐的石子划破,

鲜血淋漓,他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他心中那股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这绝不是巧合。

萧惊寒,一定有什么秘密。或者说,他的身边,一定有“人”,在帮他。那个“人”,是谁?

6顾承衍开始疯狂地调查萧惊寒。他像一条潜伏在阴沟里的毒蛇,

窥探着将军府的每一个角落,打听着关于萧惊寒的一切。他发现,

萧惊寒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他每天都会对着空气说话,好像在跟什么人交流。

他会在饭桌上摆两副碗筷,会在院子里摆两把躺椅。府里的下人都说,

大将军是在祭奠他那位亡故的未婚妻,沈家大**。这个发现,让顾承衍如遭雷击。沈念慈。

那个他以为早就魂飞魄散的女人。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疯长。难道……她没死透?

或者说,她变成了……鬼?这个念头一出来,顾承衍就吓出了一身冷汗。但紧接着,

一种病态的狂喜,涌上了他的心头。如果沈念慈真的变成了鬼,还留在了萧惊寒身边,

那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萧惊寒总能抢占先机?因为有她这个“先知”在通风报信!

“沈念慈……你这个**!”顾承衍咬牙切齿,“死了都不安分,还要帮着外人来对付我!

”他心中涌起的,不是恐惧,而是被背叛的愤怒。在他看来,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就算我死了,也应该帮着他,而不是帮着他的敌人。这种根深蒂固的,理所当然的占有欲,

简直可笑到了极点。既然确定了我的存在,顾承衍便开始想办法对付我。对付一个鬼,

寻常的刀剑自然是没用的。他想到了一个人。前世,他为了铲除异己,

曾经寻访过一位号称能“降妖捉鬼”的得道高人,玄明道长。那位道长,确实有几分真本事。

顾承衍决定,再去找他。这一次,他不再偷偷摸摸。他直接找到了丞相赵德海。

他把自己对萧惊寒的怀疑,添油加醋地跟赵德海说了一遍。“丞相大人,

萧惊寒之所以能屡建奇功,皆因他府中有恶鬼相助!那恶鬼,正是前朝罪臣沈炼之女,

沈念慈!”“此女心怀怨恨,借助萧惊寒之手,搅乱朝纲,意图打败我大周江山!若不除之,

后患无穷啊!”赵德海本就对萧惊寒忌惮不已,听了顾承衍这番话,更是宁可信其有,

不可信其无。“此话当真?”“千真万确!请丞相大人为下官寻来玄明道长,下官自有办法,

让那恶鬼现形,届时真相大白!”顾承衍信誓旦旦。赵德海半信半疑,但为了扳倒萧惊寒,

他还是答应了。很快,玄明道长被请到了京城。一场针对我的阴谋,就此展开。

7我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将军府周围,多了一些鬼鬼祟祟的道士。

他们在府邸的各个角落,偷偷埋下一些黄符和桃木钉。一股令我极不舒服的气息,

开始在府里弥漫。我的魂体,变得虚弱起来。白天,我甚至无法显形,只能躲在我的牌位里,

才能感觉到一丝安宁。萧惊寒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念念,你怎么了?

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了?”他焦急地在房间里踱步,一遍遍呼唤我的名字。我拼尽全力,

才在他掌心化作一丝微弱的凉意。“出事了……”他脸色一沉,“一定是有人在搞鬼!

”他立刻下令,封锁整个将军府,彻查府内外的可疑人员。很快,

那些被埋下的符咒和桃木钉都被找了出来。看着这些东西,萧惊寒的脸,黑得能滴出水来。

“道术……”他眼中杀机毕现,“好一个赵德海!好一个顾承衍!

”他虽然不知道顾承衍重生的事,但凭着这些道家的东西,和之前顾承衍的种种反常,

他已经猜出了个大概。那个疯乞丐,就是顾承衍!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活了过来,

并且知道了我的存在,想要用道术来对付我!“想伤我的念念,我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萧惊寒的愤怒,几乎要将整个屋顶掀翻。然而,对方的行动,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当天晚上,玄明道长就在丞相赵德海的陪同下,带着一众道士,包围了将军府。“萧惊寒!

你勾结恶鬼,祸乱朝纲,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赵德海站在府外,中气十足地喊道。

玄明道长则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在府外布下了一个巨大的“镇魂阵”。金光闪过,

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整个将军府笼罩其中。我只觉得一股灼热的力量扑面而来,魂体剧痛,

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念念!”萧惊寒感觉到我的痛苦,目眦欲裂。他提着长枪,

就要冲出去,跟外面的人拼命。“别去!”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他耳边低语。

这个镇魂阵,威力巨大。他现在冲出去,正中对方下怀。“开门!”萧惊寒没有听我的,

他一脚踹开大门,独自一人,面对着外面的千军万马。“赵德海,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带人围攻大将军府!”萧惊寒长枪一指,声如洪钟。“哼,萧惊寒,你休要狡辩!

”赵德海冷笑,“今天,我就要当着全京城百姓的面,揭穿你和那女鬼的真面目!

”他话音刚落,玄明道长便将一碗黑狗血,猛地泼向将军府的大门。“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魂体被黑狗血灼伤,几乎要当场溃散。“念念!

”萧惊寒听到我的惨叫,心疼得无以复加,他发疯似的挥舞着长枪,想要冲破阵法。

“萧惊寒,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庇护的恶鬼!”顾承衍从赵德海身后走了出来,

他虽然还穿着那一身破烂的乞丐服,但脸上却带着一种大仇得报的狰狞笑意。“沈念慈,

你这个**!你以为躲在萧惊寒身后,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今天,我就要让你魂飞魄散,

永世不得超生!”他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笑得无比畅快。8“顾承衍!

”萧惊寒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双目赤红,“我杀了你!”他催动全身内力,

猛地一枪刺向面前的金色屏障。“轰!”一声巨响,镇魂阵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原状。而萧惊寒,则被巨大的反震之力,震得后退了好几步,

口中溢出一丝鲜血。“没用的,萧惊寒。”玄明道长抚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

“此乃我天师道的‘金光镇魂大阵’,凭你一介武夫,是破不了的。”“除非,

你肯将里面的女鬼交出来,老夫或许可以饶你一命。”“做梦!”萧惊寒擦去嘴角的血迹,

再次举起了长枪。他知道,今天,若破不了这个阵,我和他,都得死在这里。就在这时,

一直躲在人群后的林清芜,突然走了出来。她也来了。自从顾家倒台后,她便失去了靠山,

日子过得很是凄惨。后来,她不知怎么搭上了赵德海这条线,成了丞相府的座上宾。此刻,

她看着被困在阵中的萧惊寒,看着府内不断传出的我的惨叫,

脸上露出了和顾承衍如出一辙的,恶毒又快意的笑容。“萧大将军,何必为了一个死人,

搭上自己的性命呢?”她柔声细语,仿佛在劝解,“念慈妹妹生前就红颜薄命,

死后还不得安宁,您又何必执着于此呢?”“你若肯将她的牌位交出来,

由玄明道长超度了她,也算是了却一桩恩怨。丞相大人说了,只要你肯合作,今天的事,

可以既往不咎。”她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实则包藏祸心。所谓的“超度”,

就是要将我打得魂飞魄散。“滚!”萧惊寒的回应,只有一个字。林清芜脸色一僵,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大将军,你这又是何苦……”“跟他们废什么话!

”顾承衍不耐烦地打断她,“直接破阵,杀了萧惊寒,再把那女鬼抓出来!”他已经等不及,

要亲手将我撕碎了。玄明道长点了点头,从怀中摸出一张金色的符咒,

口中念起了更急促的咒语。“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金符无火自燃,化作一道金光,

狠狠地撞向将军府的大门。“轰隆!”这一次,大门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塌。阵法,破了。

一股强大的吸力,从玄明道长的拂尘中传来,直奔我藏身的牌位。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魂体不受控制地被吸了过去。“不!”萧惊寒怒吼一声,飞身而起,

一把将我的牌位抢了回来,紧紧抱在怀里。“噗!”那股吸力,尽数作用在了他的身上。

他再次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如纸。“萧惊寒!”我心痛如绞。“哼,不自量力。

”玄明道长冷哼一声,拂尘一甩,又是一道金光射出。这一击,若是打实了,

萧惊寒就算不死,也得重伤。我不能让他有事!我绝对不能让他有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我做出了一个决定。9一百年的孤魂野鬼生涯,让我积攒了远超普通鬼魂的怨气和力量。

只是这份力量,一直被我对萧惊寒的柔情所压制。但现在,他们要伤害他。我再也无法忍受。

“谁敢伤他,我便让谁,血债血偿!”一股滔天的怨气,从我身上爆发出来,

瞬间冲破了玄明道长的法术禁锢。我从牌位中挣脱出来,第一次,在所有人面前,

显露出了我的身形。我依旧是百年前的模样,一身红衣,黑发如瀑。只是我的双眼,

已经变成了骇人的血红色,周身环绕着肉眼可见的黑色怨气。“鬼……鬼啊!

”围观的百姓发出一声惊呼,吓得四散奔逃。赵德海和林清芜,也是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就连玄明道长,看到我此刻的模样,眼中也闪过一丝惊惧。“厉……厉鬼!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被困百年的女鬼,竟然能积攒出如此恐怖的怨气。只有顾承衍,

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眼中迸发出了更加狂热的光芒。“沈念慈!你终于肯出来了!

”他贪婪地看着我,“你果然还在这里!”我没有理他。我的眼中,只有那个抱着我的牌位,

傻傻地看着我,嘴角还挂着血迹的男人。“惊寒……”我伸出手,想要触摸他的脸颊,

却又怕自己身上的怨气会伤害到他。“念念……”蕭驚寒看着我,笑了,笑得像个孩子,

“你真美。”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说这种话。“妖孽!

休得猖狂!”玄明道长回过神来,厉声喝道,“今日,老夫定要收了你!

”他从怀中掏出一面八卦镜,对着我猛地一照。一道刺目的金光射来,

我只觉得魂体一阵灼痛。“啊!”“念念!”萧惊寒将我护在身后,用自己的身体,

挡住了那道金光。他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显然是伤得不轻。“惊寒!”我彻底被激怒了。

我长啸一声,黑发无风自动,周身的怨气化作无数只黑色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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