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小说里的炮灰女配,只要走完情节就能回家。为了早日回到现代,
我每天都在努力撮合女主和男主摄政王。眼看他们就要大婚,我收拾好包袱准备跑路,
却被摄政王堵在了墙角。“玥玥,想去哪儿?”他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气息。
我瑟瑟发抖:“王爷,我……我想家了。”他轻笑一声,将我打横抱起:“你的家,
只能是王府。你若再敢逃,本王不介意让这全天下的人,都为你陪葬。
”01京城最好的酒楼,望月楼的顶层雅间里,檀香袅袅。我端着茶杯,
视线却控制不住地往对面那对璧人身上飘。男子玄衣金冠,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只是静静地坐着,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就足以让整个雅间的空气都凝固几分。
他就是当朝摄政王,萧景珩。也是我这趟穿书之旅的男主角。而他对面的女子,白衣胜雪,
气质温婉,此刻正垂着眼睑,脸上带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羞怯。她就是原书女主,
我的顶头闺蜜,白若微。“王爷,这道水晶肴肉肥而不腻,您尝尝。
”白若微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肴肉,轻柔地放入萧景珩碗中。萧景珩的目光从窗外收回,
落在白若微身上时,那冰山般的脸上竟化开了一丝柔情。“若微有心了。
”我看着这情意绵绵的一幕,心里乐开了花。脑海中,那个没有感情的机械音适时响起。
【情节撮合度百分之九十九。待男女主大婚当日,任务即可完成。】太好了!
我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捏碎。穿来这个鬼地方整整三年,我做梦都想回家。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叫林玥,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普通社畜。一觉醒来,
就穿进了这本名为《权臣的掌心娇》的古早虐文里,成了里面一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女配。
而我的任务,就是扮演好这个身份,兢兢业业地撮合男女主,走完情节。为了回家,
我把一个炮灰的职责发挥到了极致。白若微想见萧景珩,我搭梯子。有人跟白若微抢男人,
我递刀子。萧景珩的桃花太多,我负责砍。我简直就是他们爱情路上最称职的清道夫。今天,
是他们大婚前的最后一次约会。看着他们之间那浓得化不开的氛围,
我仿佛已经看到回家的飞机在向我招手。“玥玥,你在笑什么?
”白若微温柔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我立刻收敛起差点咧到耳根的嘴角,
端出一副端庄闺蜜的模样。“没什么,只是看到你和王爷如此登对,替你高兴罢了。
”萧景珩的目光淡淡地扫了过来,那眼神深不见底,让我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
我立刻低下头,专心致志地对付面前的饭菜。这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等到月上中天,萧景珩终于起身送白若微回家。我作为跟屁虫,自然也得跟上。
将白若微送到尚书府门口,我看着萧景珩对她温声细语地叮嘱,心中一片火热。成了,
这下彻底成了。告别了两人,我几乎是哼着小曲回的自己家。一进门,
我就迫不及待地把早就准备好的小包袱从床底下拖了出来。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些碎银子,
还有我凭着现代化学知识偷偷搞出来的一点防身药粉。系统说了,
任务完成我就会被传送回家。但我信不过它,万一出什么岔子,
我可不想在这鬼地方多待一秒。我得跑到离京城最远的地方,
找个谁也不认识我的角落猫起来,等待回家的白光。夜色深沉,我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
将包袱紧紧捆在背上。再见了,萧景珩。再见了,白若微。祝你们百年好合,锁死,
千万别再来烦我。我踮着脚尖,熟练地避开府里的护卫,
像只灵巧的猫一样翻上了后院的墙头。只要跳下去,就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纵身一跃。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却从墙下的阴影里传了出来。“玥玥,
想去哪儿?”那声音低沉磁性,却让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我僵硬地低下头,
看到那个本该在送白若微的男人,此刻正抱臂站在树影下,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他俊美却毫无温度的轮廓。我腿一软,差点从墙上栽下去。
“王……王爷?”我声音都在发抖,“您怎么……怎么在这儿?”他一步步从阴影里走出来,
逼人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本王若不在这儿,怎么知道我的玥玥,
竟是只一心想往外飞的小野猫。”我脑子飞速运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王爷说笑了,我……我就是晚上睡不着,出来看看月亮。”“哦?在墙头看月亮?
”他挑眉,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笑着,手脚冰凉。“那个……站得高,
看得远嘛……”“家里的月亮,难道没有外面的圆?”他继续逼近。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心一横,决定破罐子破摔。“王爷,我……我想家了。”我低下头,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企图蒙混过关。他停在墙下,仰头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过了许久,他忽然轻笑一声。
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下一秒,我只觉眼前一花,
整个人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墙上拽了下来,落入一个坚硬而冰冷的怀抱。“啊!
”我失声尖叫。他轻松地将我打横抱起,手臂如铁钳般禁锢着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惊恐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疯狂。“你的家,
只能是王府。”他贴在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混合着冰冷的话语,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
“你若再敢逃,本王不介意让这全天下的人,都为你陪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剧本不是这样的。萧景珩,他疯了。02我被带回了摄政王府,
不是作为客人,而是囚徒。住的地方是王府里最奢华的院落,名为“锁玥阁”。真是讽刺,
他连名字都懒得掩饰他的意图。院子里种满了珍奇花草,屋内的摆设件件价值连城,
比我自己的家好了不知多少倍。锦衣玉食,仆从环绕,可院门外,
二十四小时都有带刀的护卫把守。一只鸟都飞不出去。我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小脸,心一点点沉下去。这算什么?任务明明就要完成了,
为什么萧景珩会突然发疯?“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萧景珩一身常服走了进来,
挥退了所有下人。我从镜子里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身体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为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沙哑,“为什么要关着我?你和若微不是要大婚了吗?
”他在我身后站定,双手按在我的肩膀上。镜子里,他的脸与我的脸紧紧挨在一起,
姿态亲昵,眼神却冷得吓人。“谁告诉你本王要和她大婚?
”我愣住了:“你们不是……”“本王对她好,只是因为她是你最好的朋友。”他打断我,
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待在我身边,玥玥,不要再想那些不该想的事。
”我彻底懵了。因为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是什么狗屁逻辑?难道他不是因为爱白若微吗?
难道这三年来,我看的全是假的?我猛地站起身,转过来瞪着他:“萧景珩,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你权倾朝野,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为什么偏偏要抓着我不放?”他看着我激动的样子,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因为,
我只要你。”这五个字,像五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愤怒,我不解,
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我打不过他,也说不过他。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条。
看着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我忽然冷静了下来。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我深吸一口气,
脸上重新挂上顺从的微笑。“好,我不走了。”我垂下眼睑,做出温顺的样子,
“只要能待在王爷身边,去哪里都一样。”他似乎有些意外,审视地看了我片刻。“当真?
”“当真。”我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诚无比。他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乖。”送走这尊大佛后,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下来。假意顺从,
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我才不会认命。从那天起,我开始扮演一个安分守己的囚徒。
每天在院子里散散步,看看书,弹弹琴,表现得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
萧景珩似乎很满意我的转变,虽然守卫依旧森严,但他来看我的次数越来越多,
有时候甚至会陪我一起用膳。而我,则利用这些机会,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将地形牢牢记在心里。我还用一些小恩小惠,慢慢收买了一个负责给我送饭的小丫鬟,春桃。
春桃年纪小,胆子也小,刚开始根本不敢和我多说一句话。但我每次都对她笑脸相迎,
还把萧景珩赏赐给我的那些华而不实的珠宝首饰,偷偷塞给她。时间久了,
她终于对我放下了戒心。从她的口中,我拼凑出了王府的大致布局。
也得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林姑娘,您知道吗,咱们王府后花园那座假山后面,
有一条密道呢。”一次送饭时,春桃压低声音神秘地对我说。我心中一动,
面上却不动声色:“哦?密道?通往哪里的?”“听老人说,那是王爷小时候贪玩,
偷偷挖的,好像……好像能直接通到王府外面的一条小巷子里。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加速。根据我对原书情节的了解,这条密道确实存在。在书的后期,
是男女主用来躲避追杀的关键通道。没想到,现在却成了我逃出生天的唯一希望。
一个周密的计划,在我心中迅速成形。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不小心”在花园里吹了风,
当天晚上就“病倒”了。我躺在床上,脸色煞白,咳嗽不止,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
萧景珩闻讯赶来,带着太医。太医诊了半天,也只说是风寒入侵,开了几副药。我喝了药,
病情却“加重”了,开始说胡话,又哭又闹,把房间里折腾得一片狼藉。
萧景珩的眉头紧紧锁着,却始终守在我身边。我闹了大半夜,终于“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萧景珩大概也累了,叮嘱了守卫几句,便回自己院子休息去了。他一走,我立刻睁开了眼睛。
眼里哪还有半分病气,清明得吓人。我支开守在外面的丫鬟,说想喝口热茶。趁着这个空档,
我迅速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将几块银锭塞进怀里。窗外月黑风高,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我推开窗户,灵巧地翻了出去,贴着墙根,向后花园的方向摸去。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03后花园的假山在夜色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我屏住呼吸,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既紧张又兴奋。根据春桃的描述和原书的记忆,我在假山背面的一块不起眼的岩石上摸索着。
那里布满了青苔,湿滑黏腻。我摸了半天,终于在一个凹陷处,按到了一个凸起的石块。
用力一按。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我面前的石壁竟然缓缓向内打开,
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漆黑洞口。找到了!我心中一阵狂喜,来不及多想,
立刻矮身钻了进去。洞口在我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光亮和声音。
密道里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我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火折子,
吹亮,微弱的火光只能照亮身前一小片地方。通道很狭窄,又矮,我只能弯着腰,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在里面爬行。粗糙的石壁不断刮擦着我的衣服和皮肤,
但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自由。快了,马上就要自由了。
我能闻到通道另一端传来的,带着泥土芬芳的、属于外面世界的空气。爬了不知道多久,
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点微光。是出口!我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手脚并用地加快了速度。
光亮越来越大,我已经能看到出口处被藤蔓遮掩的轮廓。希望就在眼前!我深吸一口气,
准备迎接属于我的新生。就在这时,一个悠闲得仿佛在自家后院散步的声音,
毫无预兆地从我身后响起。“这密道,还是本王幼时玩耍的地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
还有人记得。”那声音很轻,却像一道炸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我的身体瞬间僵住,
血液倒流,四肢百骸一片冰冷。这个声音……是萧景珩。我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回过头。
火折子的光芒摇曳着,照亮了他那张噙着淡淡笑意的脸。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无声无息,像个鬼魅。那双深邃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里面没有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
看透一切的嘲弄。我如坠冰窟。所有的狂喜,所有的希望,在这一刻被敲得粉碎。“跑啊,
怎么不跑了?”他向我伸出手,笑意更深,“出口就在前面,本王不拦你。
”我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光亮,却觉得它比地狱的入口还要遥远。我浑身发软,
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没有再多说,直接抓住我的手腕,像拖一条死狗一样,
将我从密道里拖了出去。外面清冷的月光洒在我身上,我却觉得比密道里还要黑暗。
他把我扔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玥玥,
你真是……一次又一次地给本王惊喜。”我趴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他没有再看我,而是对着不远处的阴影冷冷地开口。“拖下去。
”两个高大的护卫从暗处走出来,架起一个不停发抖的身影。是春桃。她脸色惨白,看到我,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显然是被堵住了嘴。
“王……王爷,不关她的事!”我挣扎着爬起来,扑到萧景珩脚下,“是我逼她的!
你冲我来!”萧景珩缓缓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冲你来?”他轻笑一声,
语气却残忍得让我心惊,“本王怎么舍得?”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本王就是要让你知道,你每一次愚蠢的逃离,
都会有别人为你付出代价。”“让你清清楚楚地看着,因为你的不安分,别人是如何受苦的。
”“让你愧疚,让你憎恨,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心安理得。”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
一刀一刀凌迟着我的心。我眼睁睁地看着春桃被拖走,那绝望求救的眼神,
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子里。“不……”我发疯似的想去追,却被萧景珩死死地按在怀里。
“萧景珩!你这个恶魔!刽子手!”我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捶打着他,可他就像一座山,
纹丝不动。我的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血痕,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对,我就是恶魔。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满足,“一个……只为你而存在的恶魔。
”那天晚上,锁玥阁的守卫增加了一倍。所有伺候我的丫鬟婆子全部被换掉,
新来的人个个面无表情,像一具具没有感情的木偶。我被彻底锁死了。春桃的下场,
像一把利剑,高悬在我的头顶。我恨萧景珩的残忍,更恨自己的无能。
那种因为我而连累无辜之人的愧疚感,几乎要将我吞噬。04在王府的日子,
变成了一种不见天日的煎熬。我不再说话,不再反抗,每天像个木偶一样,
任由那些新来的丫鬟摆布。吃饭,睡觉,发呆。我以为我的沉默和顺从,能换来片刻的安宁。
但我错了。萧景珩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来得更勤了。他会坐在我对面,
静静地看我吃饭,然后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告诉我春桃被卖去了最下等的窑子。
他会给我新裁的华服,然后漫不经心地提起,那个给我通风报信的小厮,被打断了双腿,
扔出了京城。每一个与我逃跑计划有关的人,都得到了最残酷的报复。而他,
把这一切血淋淋地撕开,一件一件地讲给我听。他在摧毁我的意志,在用别人的鲜血,
筑起一座囚禁我的牢笼。我默默地听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
我不能倒下,我不能让他得逞。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转机来了。白若微来看我了。
她一进门,就红着眼圈扑到我床边。“玥玥,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了?
”她握着我的手,满脸心疼。我看着她,心里忽然生出一个新的计划。萧景珩虽然囚禁我,
但他对白若微,依旧是“温柔”的。他还在维持着那个深情男主的人设。白若微,
是我唯一的突破口。我屏退了所有下人,对白若微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若微,
我想出去走走,在这里……我快要发霉了。
”白若微面露难色:“可是王爷他……”“就去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茶楼,好不好?
”我拉着她的手,苦苦哀求,“我保证,就一会儿,喝杯茶就回来。
”也许是我的样子太过可怜,白若微最终还是心软了。她去找了萧景珩。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说的,总之,萧景珩竟然同意了。当然,条件是必须有重兵“保护”。
出府那天,我坐的马车前后左右,都跟着一队盔甲鲜亮的王府护卫,那阵仗,
比押送重刑犯还要夸张。我和白若微坐在茶楼的雅间里,相对无言。她几次想开口,
都被我用眼神制止了。我早就买通了这家茶楼的说书先生。时辰一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