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汉尧晓荷小说抖音热文《供猫神,猫爷的贡品为题目》完结版

发表时间:2025-12-05 15:5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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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新居搬进湖畔别墅的第一个星期,徐汉尧觉得人生已然圆满。

作为“启明化学”的老板,他花了十年时间,才从三线城市的小作坊主,

挣扎到如今能在省会城市郊外置办下这样一份产业。别墅是纯中式设计,白墙黛瓦,

庭院深深,推开窗就能看到一片人工湖的潋滟波光。妻子周晓荷温柔贤淑,

刚上幼儿园的儿子豆豆活泼可爱。这一切,都像是他无数次在应酬酒后,

对下属勾勒出的那个成功蓝图的现实版。然而,圆满的瓷器,往往从看不见的裂隙开始破碎。

最初的异样,来自豆豆。那是个周末的下午,夕阳的金辉透过落地窗,将客厅映得一片暖融。

豆豆坐在地毯上摆弄他的奥特曼,周晓荷在厨房准备晚餐,徐汉尧则靠在沙发上,

回复着工作邮件。一派宁静。突然,豆豆抬起头,

黑葡萄似的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客厅与餐厅连接的转角阴影处,那里只放着一盆高大的绿植。

“喵喵……”豆豆伸出小手指着那里,嫩生生的嗓音带着好奇,“爸爸,

猫猫……”徐汉尧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去。角落里空空如也,

只有龟背竹肥厚的叶片在空调微风下轻轻晃动。“豆豆,家里没有猫猫。”徐汉尧笑了笑,

只当是小孩子的幻想。这里不是老城区,没有流浪猫,他们也没养宠物。“有!

”豆豆却很坚持,小脸认真,“白色的,眼睛亮亮的,在看豆豆。

”周晓荷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怎么了?”“没事,豆豆说看见猫了。

”徐汉尧不以为意。周晓荷擦了擦手走过来,蹲在儿子身边,柔声问:“豆豆,

猫猫在哪里呀?”豆豆依旧指着那个角落:“那里呀,妈妈,它走了,嗖一下就不见了。

”他还用手比划了一个消失的动作。夫妻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好笑和无奈。

童言无忌,谁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真正的恐惧,始于声音。大约入住一个月后,

第一个听见猫叫的是周晓荷。那是在凌晨两点多,万籁俱寂。

周晓荷被一阵若有若无的猫叫声惊醒。那声音极其凄厉,不像**,

倒像是某种幼崽濒死的哀鸣,时远时近,飘忽不定。一会儿仿佛就在卧室门外,

一会儿又好像从阁楼传来。她推醒身边的徐汉尧:“汉尧,你听,是不是有猫在叫?

”徐汉尧睡意正浓,侧耳听了片刻,除了窗外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什么也没有。“没有啊,

你听错了吧?可能是湖边的水鸟。”周晓荷凝神再听,那声音却消失了。

她疑心是自己做了噩梦,便重新躺下,但心里却埋下了一根刺。几天后,徐汉尧也听到了。

他熬夜处理一份棘手的合同,直到凌晨三点才准备回房睡觉。刚关上书房的门,

那凄楚的猫叫声就清晰地钻进了他的耳朵。声音很近,仿佛就在走廊的尽头,

那片连接着厨房区域的阴影里。徐汉尧浑身汗毛倒竖,他猛地按亮了走廊所有的灯。

炽白的灯光驱散了黑暗,走廊尽头空无一物,那猫叫声也戛然而止。他走到厨房,打开灯,

里面整洁干净,没有任何活物的痕迹。只有那根横贯厨房中央、漆成暗红色的木质房梁,

在灯光下沉默地存在着。“邪门……”他嘟囔了一句,归咎于工作压力太大导致的幻听。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猫叫声开始频繁地造访这座别墅,总是在深夜,总是那么飘忽,

折磨着一家人的神经。保姆张姨也开始抱怨睡不好,说总感觉有东西在扒她的门。与此同时,

周晓荷发现了那个“东西”。她是个爱干净的人,尤其注重厨房卫生。那天她踩着梯子,

想擦拭房梁上积攒的一点几乎看不见的浮尘时,手电光无意中扫过梁木的底部。

她的动作顿住了。在那暗红色的漆面下,木头的纹理似乎有些异样。那不是自然的木纹,

而是一团模糊的、颜色略深的阴影。她凑近了仔细看,心脏猛地一跳。

那团阴影……隐约勾勒出了一张脸的轮廓。尖尖的耳朵,椭圆的眼睛,

中间两点更深色的纹路,像瞳孔。一张猫的脸。它并不清晰,像是浸在水中的墨迹,

又像是木头内部自然形成的疤结,但越看,越觉得那五官活灵活现,

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怨毒。“汉尧!你来看!”周晓荷声音发颤地叫来了丈夫。

徐汉尧爬上梯子,用手电仔细照射那个区域。当他看清那团阴影时,

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窜上来。他也看到了,那张模糊的猫脸,仿佛正从梁木内部,

静静地凝视着他们。“是……是木头本身的纹路吧?巧合。”徐汉尧强作镇定,

但声音里的干涩出卖了他。“哪有这么巧的巧合?”周晓荷脸色发白,“而且豆豆看到的猫,

我们听到的叫声,还有这个……汉尧,这房子不对劲!”徐汉尧不信邪。

他找来装修公司的经理,对方看了半天,也只能挠头说可能是特种木材的天然纹理,

并提出可以派人来打磨重新上漆,但被徐汉尧拒绝了。他隐隐觉得,这东西,

不是用物理手段能解决的。生意上的打击,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笔谈了近半年、本以为十拿九稳的**订单,在签约前夜突然黄了,

竞争对手以低得离谱的价格截了胡。公司资金链瞬间绷紧。紧接着,

一批出口的化工原料在海关被检出“莫须有”的问题,面临巨额罚款和赔偿。

焦头烂额的徐汉尧开车回家时,因为精神恍惚,差点撞上隔离带。霉运像瘟疫一样缠绕着他。

而家里,豆豆开始频繁夜啼,指着家里的各个角落说“猫猫在哭”。

周晓荷的精神也越来越差,那夜半的猫叫声似乎只有她听得最真切。保姆张姨找了个借口,

辞职了。“猫来贫,狗来富……”一天晚上,周晓荷缩在沙发上,

忽然喃喃地说出了这句老话。她的眼神空洞,带着深深的恐惧。徐汉尧猛地打了个寒颤。

——孩子看到的幻影、深夜诡异的猫叫、梁上浮现的猫脸、接二连三的破财厄运……这房子,

真的有问题!在一位本地供应商的引荐下,徐汉尧见到了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住在老城区一条逼仄的巷子里,门脸狭小,招牌上写着“古籍修复”,

看起来更像一个落魄的老学究,而非什么“高人”。他听完徐汉尧带着惊恐和混乱的叙述,

又仔细问了别墅的建造年份、方位,以及他们入住后的种种细节,

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去你家里看看吧。”老爷子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

在徐汉尧的别墅里,秦老爷子走得很慢,他不用罗盘,也不掐算,

只是用那双看似昏花的老眼,静静地扫过每一个房间。当他走进厨房,抬头看到那根房梁时,

脚步停住了。他盯着那张模糊的猫脸,看了足足有五分钟。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不是狐,

是猫。”秦老爷子终于开口,声音沙哑,“而且是‘钉魂猫’。”“钉……钉魂猫?

”徐汉尧和周晓荷面面相觑,光听这个名字,就让他们不寒而栗。“盖房子的时候,

是不是得罪过工匠?”秦老爷子问。徐汉尧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想起建房时的确出过岔子。

包工头老刘在施工中期突然要求加价,理由是原材料上涨,态度强硬。

当时徐汉尧事业刚有起色,资金也紧,认为对方坐地起价,双方吵得很凶,几乎要对簿公堂。

后来还是中间人调和,各退一步才算了事。难道……“是……是有过不愉快。

”徐汉尧涩声承认。“那就是了。”秦老爷子叹了口气,“老手艺里,有些心术不正的工匠,

懂‘厌胜之术’。你们得罪了他,他就在上梁的时候,把活猫钉死在了梁木的结合处。

猫性狡黠通灵,怨气极重,惨死之后,其灵不散,盘踞屋中,吸食家运,扰人安宁,

是为‘钉魂猫’。时间越久,猫脸越清晰,家运越衰败,直到……家破人亡。”家破人亡!

四个字像冰锥一样刺进徐汉尧和周晓荷的心脏。“大师,求您救救我们!多少钱都行!

”周晓荷几乎要哭出来。秦老爷子摇了摇头:“这种东西,强行驱逐,怨气爆发,反噬更烈。

而且它已与房屋结构融为一体,除非拆了这房子,否则难以根除。

”绝望瞬间笼罩了夫妇二人。“不过……”秦老爷子话锋一转,“还有一个办法,或许可行。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既然送不走,那就……请它下来,好好供奉。

”第二部分:请灵秦老爷子的话像一块冰,砸在徐汉尧和周晓荷的心口,

寒意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供奉……它?”徐汉尧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他想象着每天对着那根浮现猫脸的房梁上香叩拜,胃里就是一阵翻江倒海。那不仅仅是恐惧,

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膈应与荒诞。“不是供奉那根梁,”秦老爷子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

浑浊的目光扫过厨房,最终落在客厅那面空白的墙壁上,“是给它一个‘身子’,

一个‘家’,请它离开结构体,住进去。化去它的怨气,让它感受到香火诚意,

或许……能转而为你们看守家门。”“或许?”周晓荷捕捉到了这个词,脸色更白了几分。

“凡事无绝对。”秦老爷子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厌胜’是恶咒,

强行扭转其性质,本就是逆水行舟。成功,则家宅安宁,甚至得其庇佑;失败,则怨灵反噬,

后果不堪设想。你们,可想好了?”还有得选吗?拆房子?

且不说那是倾注了全部心血和财富的产业,光是“家破人亡”四个字,就让他们不敢冒险。

徐汉尧与妻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下的别无选择。“请大师指点,

我们……供奉。”徐汉尧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接下来的三天,

别墅里的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秦老爷子的要求极其苛刻。

猫的雕像不能是市面上常见的工艺品,必须选用树龄五十年以上的老槐木芯。“槐木通灵,

能纳阴魂,是最好的容器。”老爷子如是说。徐汉尧发动所有人脉,

几乎将本市的古玩市场翻了个底朝天,才在一家即将关门的老木匠铺里,

找到一块符合要求的料子,又花重金请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老师傅,连夜赶工,

雕成了一只蹲坐姿态、栩栩如生的黑猫。猫眼处,按照吩咐,留白未点睛。雕像完成的当天,

秦老爷子再次登门。他让徐汉尧屏退了所有旁人,只留他们夫妇在客厅。仪式在子时进行。

夜色浓稠如墨,别墅内只点燃了三盏古老的青铜油灯,灯焰跳跃,将三人的影子拉长扭曲,

投在墙壁上,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秦老爷子换上了一件浆洗得发白的旧式对襟褂子,

神情肃穆。他先用朱砂混合了某种不知名的黑色粉末,在雕像底座刻画下繁复而诡异的符文。

那符文看起来像扭曲的文字,又像抽象的猫科动物图案,透着说不出的邪气。然后,

他让徐汉尧亲手将雕像放置在事先选定的位置——客厅西北角的阴影里,那里背光,

常年阴凉。放置时,徐汉尧的手抖得厉害,那槐木雕像触手冰凉,仿佛握着一块寒冰。

“取血,眉间血三滴,心头血一缕。”秦老爷子递过一根细长的银针。

周晓荷吓得往后缩了一下,徐汉尧也是头皮发麻。但他还是接过银针,咬着牙,

在自己眉心轻轻刺破,挤出三颗殷红的血珠,滴在雕像的头顶。接着,又解开衣襟,

在左胸心脏对应的位置,同样刺破,用秦老爷子提供的一张特制的黄符纸,按上去,

沾染了一缕血迹。秦老爷子将染血的符纸在油灯上点燃,灰烬落入一个盛着清水的瓷碗中。

他端着碗,走到厨房那根房梁下,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模糊,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又像是与无形之物的谈判。徐汉尧和周晓荷紧张地看着。突然,厨房的灯光猛地闪烁了几下,

尽管油灯稳定,但那根房梁上的猫脸阴影,似乎在那一瞬间变得清晰了不少,

那双模糊的瞳孔位置,仿佛有幽光一闪而过。空气中的温度骤降了几度。

秦老爷子将碗中的符水,猛地泼向那根房梁!“嗤——”仿佛冷水滴入热油,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尖锐的异响在寂静中炸开。紧接着,一声凄厉到无法形容的猫叫声,

并非通过耳朵,而是直接在他们脑海里响起!充满了痛苦、愤怒,以及一丝……解脱?

周晓荷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徐汉尧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秦老爷子脚步不停,

快速回到客厅雕像前,用那根沾了两人鲜血的银针,虚点在雕像留白的双眼位置,

沉声喝道:“灵既离巢,当归其位!今日奉尔为主,香火不断,尔当护此宅院,保其安宁!

契成!”“嗡——”那尊槐木猫雕像似乎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

油灯的火焰猛地向雕像方向倾斜,然后又恢复正常。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那萦绕在家中多日的、无形的阴冷压力,仿佛真的消失了。深夜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猫叫声,

也再也没有响起。秦老爷子长长吁出一口气,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显得十分疲惫。

“好了。它的灵,已经请到雕像里了。”他详细交代了供奉的规矩:每日早晚三炷香,

必须是特定的某种檀香;清水一杯,每日更换,

必须是无根水(雨水)或凌晨汲取的井水;每逢初一、十五,需奉上新鲜的生鱼肉一小碟。

“最重要的是,”秦老爷子盯着徐汉尧的眼睛,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诚心。

你们心里是否真的将它视为‘家神’,它感觉得到。此外,雕像所在之处,

不可让属相为鼠者、以及农历五月出生者靠近。切记,切记。

”徐汉尧和周晓荷忙不迭地点头,将每一条规矩牢牢刻在心里。最初的几个月,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豆豆不再指着空气叫“猫猫”,能一觉睡到天亮。

周晓荷的脸色红润起来,再也没有被怪声惊扰。最神奇的是徐汉尧的生意,

那笔看似黄了的**订单,竞争对手突然因丑闻退出,

订单奇迹般地落回他手中;海关的问题也莫名其妙地被解决了,不仅免于罚款,

还得到了一个更大的长期合作机会。公司起死回生,甚至比之前更加顺风顺水。

徐汉尧欣喜若狂,对秦老爷子感恩戴德,对那尊猫雕像的供奉也更加虔诚。

他甚至专门定制了一个精美的神龛,将雕像供奉起来,香火、清水、鱼肉,从未间断。

恐惧渐渐被一种庆幸和依赖所取代。他们开始真心实意地感激这尊“猫爷”的庇佑。

直到那个周末。他们读大学的女儿徐丽放假回家。徐丽在市里最好的大学读生物工程,

是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对父母突然搞起的“封建迷信”这一套嗤之以鼻。“爸,妈,

你们是不是被人骗了?什么猫灵,什么供奉,太可笑了!那根本就是心理作用!”晚饭时,

徐丽看着父母小心翼翼地将生鱼肉放在那个黑漆漆的雕像前,忍不住出言讽刺。“小丽!

不许胡说!”周晓荷脸色一变,急忙制止,“猫爷保佑着我们家呢!”“保佑?我看是巧合!

”徐丽不服气,“你们就是压力太大,自己吓自己。一块破木头而已,我看它就不顺眼!

”她说着,就要伸手去拿那碟鱼肉,“多不卫生啊,扔了算了!”“住手!

”徐汉尧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铁青。他从未对女儿如此严厉过,“徐丽!我警告你,

离那个雕像远点!秦大师的话不是开玩笑的!”徐丽被父亲的反应吓了一跳,

委屈又愤怒地收回手:“不可理喻!”她摔下筷子,转身跑回了自己二楼的房间。夜晚,

徐汉尧和周晓荷躺在床上,都有些心神不宁。“孩子不懂事,慢慢跟她解释吧。

”周晓荷安慰道。徐汉尧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忽然——“喵嗷——!

”一声尖锐、充满警告意味的猫叫,猛地从楼下客厅传来!这叫声,

不再是之前那种飘忽凄厉的哀鸣,而是带着实实在在的愤怒,清晰无比,仿佛就在耳边!

夫妻二人同时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狂跳。几乎在猫叫声响起的同时,

他们安装在客厅监控摄像头的移动侦测警报,在徐汉尧的手机上尖锐地鸣响起来!

徐汉尧颤抖着点开手机上的监控APP。画面中,客厅一片昏暗,

只有神龛前那盏小小的长明灯散发着幽光。然而,在摄像头拍摄的范围内,一切正常,

雕像静静地待在神龛里。但移动侦测的红色框线,却死死地锁定在……监控画面边缘,

通往二楼的楼梯口!那里,空无一物。可警报,就是因为捕捉到了那里的“移动”才响起的!

徐汉尧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周晓荷也看到了手机画面,她死死捂住嘴,

才没有惊叫出声。恐惧,如同潮水般再次将他们淹没。“它……它是不是……上去了?

”周晓荷的声音带着哭腔,目光惊恐地望向女儿房间的方向。徐汉尧猛地冲出卧室,

跑到二楼女儿房门口。里面静悄悄的,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房门。徐丽已经睡着了,

似乎并未受到任何惊扰。徐汉尧稍微松了口气,但当他退出房间,

目光无意中扫过走廊尽头那面装饰用的镜子时,他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镜子里,

映出他苍白惊恐的脸。而在他的肩膀后面,镜面反射的走廊阴影里,

似乎……有一个极其模糊的、猫一样的白色轮廓,一闪而过。供奉,似乎真的不是结束。

猫灵需要的“诚意”,或许远不止香火和鱼肉。它刚刚展示了一次它的“存在”,

以及它的……不悦。第三部分:裂痕那一夜之后,别墅里某种脆弱的平衡被打破了。

徐丽对前一晚的风波一无所知,她睡得很沉,甚至做了个美梦。清晨下楼时,

她看到父母眼下浓重的乌青和憔悴的神色,心里掠过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不解和固执。

“爸,妈,你们看,我说没事吧?就是你们心理作用。”她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和气氛,

拿起一片面包,“可能就是只野猫溜进来了,叫一声就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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