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老公掐我脖子我想他保险柜》 在线阅读<<<<
新婚夜,残疾老公掐我脖子,我却在想他保险柜密码为救濒临破产的沈家,
我代替逃婚的姐姐,嫁入顶级豪门傅家。我的新婚丈夫傅承砚,
是那个传闻中因车祸双腿残疾、性情暴戾的继承人。新婚夜,他坐在轮椅上,
死死掐住我的脖子,眼神阴鸷:「就这么想当傅太太?」我含泪点头,他却不知道,
我嫁进来,只为偷走他保险柜里那份能为我父亲翻案的证据。而那份证据的密码,
正是三年前,我将他从车祸火海中拖出来的那天。1.「咔哒。」门锁轻响,
我攥紧了身侧的婚纱,心跳如擂鼓。轮椅碾过厚重地毯的声音,由远及近,
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我没回头,只是透过面前巨大的落地镜,
看着那个缓缓靠近的男人。傅承砚。我的新婚丈夫。他穿着一身黑色真丝睡袍,领口微敞,
露出精致的锁骨。俊美深刻的五官在水晶灯下显得有些过分苍白,薄唇紧抿,
眼底是化不开的浓郁墨色。传闻没错,他确实有一张能让所有女人为之疯狂的脸。也确实,
双腿残疾。轮椅停在我身后,镜中的他抬起头,视线与我相撞。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淬着冰,含着刀,像是能瞬间将人凌迟。我呼吸一滞,本能地想要逃开。下一秒,
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纤细的脖颈。力道很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就这么想当傅太太?」他开口,声音比他的手更冷,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窒息感瞬间包裹了我,氧气被寸寸抽离。我被迫仰起头,对上他那双阴鸷的眸子,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演戏,就要演**。我必须让他相信,
我就是沈家那个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嫁给一个残废的、爱慕虚荣的女人。我艰难地张了张嘴,
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是……我想……」他眼中的嘲弄和厌恶更深了,
指尖的力道却倏然一松。我狼狈地跌坐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
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滚去客房睡。」他转动轮椅,语调里没有一丝温度,
「别让我再看见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我垂着头,长发遮住了脸上的神情,
只有身体还在因为后怕而微微颤抖。「是。」我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敢看他,
低着头快步走出了这间奢华得如同宫殿般的主卧。关上门,将他冰冷的视线隔绝在外。
**在冰凉的门板上,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眼底的楚楚可怜瞬间褪去,
只剩下一片清明和冷寂。第一步,成功了。傅承砚,你不会知道,三年前,
在那场惨烈的连环车祸中,是我把你从燃烧的驾驶座里拖了出来。你更不会知道,
我处心积虑嫁给你,不是为了你的钱,而是为了你书房保险柜里的东西。
那份能证明我父亲沈振华清白的原始账本。而打开它的密码,就是你的残疾日,
我的救赎日——0921。客房的装修同样奢华,但我无心欣赏。我换下繁复的婚纱,
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发红的脖颈。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
眼神却异常坚定。父亲被人陷害,挪用公款、商业诈骗,一夜之间,沈氏集团大厦将倾。
对方势力滔天,所有证据都被销毁,唯有一份最原始的纸质账本,
记录了所有资金的真实流向。而这份账本,阴差阳错地落入了傅承砚手中。
他是那家被「挪用」公款的公司的最大股东。我曾想过无数种方法接近他,都失败了。
直到半个月前,与傅家有婚约的姐姐沈清月,在婚礼前夕跟着她的穷画家男友私奔了。
沈家为了不得罪傅家,将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推了出来。他们以为这是火坑,
对我而言,却是唯一的机会。冲完澡,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却毫无睡意。
脑海里一遍遍复盘着接下来的计划。傅承砚的书房,是整个傅家大宅的禁地,除了他自己,
没人能进去。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光明正大进入他书房的契机。第二天一早,
我刻意画了个憔悴的妆,选了一条最素净的白色连衣裙,准时出现在了楼下餐厅。
长长的餐桌上,傅家的长辈们都已经落座。为首的是傅老太太,傅承砚的奶奶,
一个看上去慈眉善目,实则精明厉害的老人。她旁边坐着傅承砚的叔叔傅明远和婶婶周佩。
以及他们的女儿,傅思思。我一出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傅思思率先发难,
她上下打量着我,嗤笑一声:「哟,这不是新嫂子吗?怎么穿得跟奔丧似的?不知道的,
还以为我们傅家亏待你了呢。」周佩立马附和:「思思,怎么说话呢。
你嫂子……叫沈清浅是吧?她刚嫁过来,可能还不太懂我们家的规矩。」一唱一和,
明着是劝解,暗地里却是在给我下马威。我捏紧了手心,怯生生地抬起头,眼眶微红,
声音细弱蚊蝇:「对不起……我……」「一大早吵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瞬间让餐厅安静了下来。傅承砚被管家推着,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换上了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衬得他愈发清冷矜贵。他的视线淡淡地扫过我,
没有停留,最终落在傅思思身上。「我的太太,穿什么,需要你来置喙?」
傅思思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不甘心地跺了跺脚,求助似的看向傅老太太:「奶奶!」
傅老太太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这才抬眼看向我,语气平淡:「清浅是吧?
既然嫁进了傅家,就要守傅家的规矩。以后衣着打扮,让张妈帮你打理,别失了傅家的体面。
」「是,奶奶。」我温顺地低下头。傅承砚冷哼一声,没再说话。一顿早餐,吃得食不下咽。
我能感觉到,傅家除了傅承砚,没人欢迎我。这正合我意。他们越是排挤我,
我行事才越方便。早餐后,傅承砚去了公司。傅老太太将我叫到跟前,给了我一张黑卡。
「这里面没有上限,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委屈了自己。」她拍了拍我的手,笑得和蔼可亲,
「承砚那孩子,自从出了事,脾气就变得古怪,你多担待着些。」我受宠若惊地接过卡,
连声道谢。心里却清楚,这不过是傅家用来堵住悠悠众口的手段。一个冒名顶替的新娘,
一张无限额的黑卡,足以向外界证明傅家的「大度」和对这桩婚事的不甚在意。下午,
我借口熟悉环境,在偌大的傅家庄园里闲逛。傅承砚的书房在三楼最东侧,
门口有两名保镖守着,二十四小时轮班,密不透风。我假装无意间走到附近,
立刻被保镖拦了下来。「太太,前面是先生的书房,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保镖面无表情,语气强硬。我「吓」得后退一步,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只是随便走走……」说完,我便慌慌张张地转身离开。但在转身的瞬间,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书房门上那款德国进口的虹膜电子锁。心,沉了下去。看来,
除了密码,还需要虹膜验证。事情比我想象的要棘手。晚上,傅承砚很晚才回来。
我一直待在客房,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才悄悄打开一条门缝。
他被管家和司机合力从车上抬下来,安置在轮椅上。他似乎喝了酒,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眉头紧锁,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戾气。管家小心翼翼地推着他上楼,经过我房门时,
他的脚步顿了顿。我立刻关上门,心脏提到了嗓子眼。门外一片寂静。几秒后,
轮椅滚动的声音再次响起,朝着主卧的方向去了。我松了口气,却不敢掉以轻心。深夜,
我估摸着所有人都睡熟了,才蹑手蹑脚地溜出房间,来到三楼。
书房门口的保镖依旧像两尊门神,纹丝不动。硬闯,绝无可能。我必须想别的办法。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渐渐成形。第二天,我起得很早。
张妈已经为我准备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是一条香槟色的长裙,优雅得体。我对着镜子,
将自己打扮得无可挑剔,然后端着一杯刚泡好的蜂蜜水,敲响了主卧的门。「进来。」
傅承砚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我推门而入,他正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在看。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了一层金边,削弱了他几分戾气,
多了几分柔和。「先生,喝点蜂蜜水吧,可以解酒。」我将水杯递过去,声音放得又轻又柔。
他抬眸看我,眼神里带着审视。今天的我,
和他昨天见到的那个唯唯诺诺、穿着朴素的女人判若两人。他没有接水杯,
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我像是没听到,自顾自地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走到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今天天气很好,」我转过身,脸上挂着温婉的笑,
「医生说,您需要多晒晒太阳,对腿的恢复有好处。」「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我是您的妻子,关心您是应该的。」我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目光。
他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比如贪婪,比如算计。但我没有,我的眼里只有纯粹的「关心」。
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最终,他先移开了视线,重新落回到文件上,
算是默许了我的存在。我心里一喜,知道计划成功了第一步。从那天起,
我开始扮演一个尽职尽责的傅太太。每天为他准备早餐,搭配好他要穿的衣服,
在他工作时安静地待在一旁看书,不吵不闹。他一开始对我充满戒备和厌恶,
但我的「温水煮青蛙」策略似乎起了作用。他不再对我恶言相向,虽然依旧冷漠,但至少,
他默认了我在他身边活动。傅思思和周佩没少找我的麻烦,明里暗里地讽刺我,
都被我用「柔弱」和「眼泪」一一化解。傅承砚偶尔会冷着脸替我说一两句话,
这让她们更加不敢轻举妄动。我渐渐地,成了这个家里一个特殊的存在。
一个他允许靠近的存在。机会,终于在一个雨夜来临。那天晚上,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傅承砚在书房处理公务,一直到深夜都还没出来。我算准了时间,端着一碗刚炖好的燕窝,
敲响了书房的门。这次,开门的不是保镖,而是他的特助,周扬。「太太。」周扬看到我,
有些意外。「我给先生送点宵夜。」我微笑着说。
周扬面露难色:「傅总正在开视频会议……」「没关系,我放下就走。」我绕过他,
直接走了进去。宽大的书房里,傅承砚正坐在办公桌后,对着笔记本电脑,
用流利的英文和对方交谈。看到我进来,他眉头一皱,但并没有立刻赶我走。
我将燕窝轻轻放在桌上,柔声说:「先生,趁热喝。」然后,我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走到一旁的书架前,装作不经意地浏览起来。我的余光,
一直紧紧锁定着那台笔记本电脑。虹膜验证,需要他的眼睛。而现在,他正对着摄像头。
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需要一个程序,一个能通过网络摄像头,
远程捕捉并复制他虹膜数据的程序。这个程序,早在我决定嫁进来的那一刻,
就已经准备好了。它就藏在我手机里一个最不起眼的天气APP中。我悄悄拿出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操作着。启动程序,连接书房的无线网络,入侵他的电脑。
我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电脑屏幕上的会议窗口依旧亮着。
傅承砚丝毫没有察觉。三分钟后,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
屏幕上弹出一个提示:虹膜数据复制成功。我几乎要喜极而泣。强压下心中的激动,
我收起手机,若无其事地抽出一本书,转身对傅承砚说:「先生,我不打扰您了,
您早点休息。」他似乎刚结束会议,合上了电脑。他抬起头,黑沉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
看不出情绪。「你很关心我?」他突然问。「您是我的丈夫。」我垂下眼帘,
做出娇羞的模样。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勾了勾唇角,那是一个极淡的,带着一丝嘲弄的笑。
「沈清浅,」他叫我的名字,「别白费心机了,你想要的东西,我不会给你。」我心头一震,
猛地抬起头。他知道了?不,不可能。他肯定是在诈我。「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强作镇定。「不明白?」他脸上的笑意加深,「你们沈家费尽心机把你送进来,
不就是为了钱吗?怎么,那张黑卡满足不了你的胃口?」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我松了口气,
同时心里涌上一阵悲凉。在他眼里,我终究只是个拜金女。也罢,这样更好。我低下头,
没有反驳,默认了他的说法。「出去。」他收起笑容,再次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我转身离开,这一次,脚步无比轻快。傅承砚,你错了。我想要的,不是你的钱。
是你保险柜里的真相。而现在,我已经拿到了打开真相的两把钥匙。接下来的几天,
我表现得安分守己,没有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我需要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傅承砚不在家,
并且书房保镖会被调开的时机。这个时机很快就来了。周五,是傅氏集团的季度总结大会,
傅承砚必须亲自出席。而同一天,傅老太太要去城外的寺庙上香,按惯例,
家里大部分的保镖都会跟着去,以确保老太太的安全。包括守在书房门口的那两个人。
天助我也。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为傅承砚打理好一切,送他出门。「路上小心。」
我站在门口,对他挥手微笑。他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最终什么也没说,车子绝尘而去。目送他的车消失在视野里,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我转身回到客厅,傅老太太和傅思思也正准备出门。傅思思经过我身边时,故意撞了我一下,
趾高气扬地哼了一声。我懒得跟她计较。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偌大的傅家庄园,
只剩下我和几个佣人。我回到房间,换上一身方便行动的黑色衣服,
将手机和一双薄薄的手套放进口袋。我来到三楼,书房门口果然空无一人。我深吸一口气,
走到门前。先是虹膜验证。我拿出手机,打开那个伪装成天气APP的程序,
将摄像头对准电子锁的扫描区域。手机屏幕上,
之前复制好的虹膜图像开始与门锁系统进行匹配。「滴——虹膜验证成功。」电子音响起,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成功了!接下来是密码。我伸出戴着手套的手,在密码盘上,
轻轻按下了那串我刻在骨子里的数字。0921。「滴——密码正确,欢迎您,先生。」
门锁应声而开。我推开厚重的实木门,闪身走了进去,并迅速将门关上。书房很大,
一整面墙都是书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气。我的目光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
直奔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保险柜,就在办公桌下面最隐蔽的隔层里。我蹲下身,
找到了那个小小的柜门。没有锁,只有一个小小的凹槽。我将手指伸进去,轻轻一拉,
柜门便打开了,露出了里面那个银灰色的保险柜。和他书房的门锁一样,
是虹膜加密码的双重验证。我故技重施,用手机复制的虹膜数据通过了第一道验证。然后,
我再次输入了那个日期。0921。「咔哒。」保险柜的门,开了。我的呼吸瞬间屏住,
心脏狂跳不止。三年了,为了这一刻,我付出了太多。我颤抖着手,将保险柜的门彻底拉开。
然而,看清里面东西的那一刻,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保险柜里,空空如也。
没有我想要的账本。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浑身是血,
正拼尽全力地拖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那个女孩,是我。那个男人,是傅承砚。
而在照片的背面,用隽秀的字迹写着一句话。「找到你,我的光。」怎么会这样?
我呆呆地看着那张照片,大脑一片空白。账本呢?为什么保险柜里没有账本,只有这张照片?
难道我的情报有误?不可能!给我情报的人,绝不会骗我。那唯一的解释就是,
傅承砚早就知道我要来偷东西,所以提前把账本转移了!他从一开始就在耍我!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愤怒攫住了我。我费尽心机,头破血流地闯进来,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空?
不,我不甘心!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疯狂地在书房里翻找。书架,抽屉,
暗格……我把所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却还是一无所获。
书房被我弄得一片狼藉,就像我此刻的心情。绝望之中,
我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个空空如也的保险柜上。那张照片,静静地躺在里面,
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找到你,我的光。」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原来,
他一直在找我。可他找到我,又能如何?他只会把我当成一个别有用心的骗子。
我颓然地跌坐在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包裹了我。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沈清浅**吗?」电话那头,
是一个经过处理的,听不出男女的声音,「账本,想要吗?」我猛地站了起来,
声音都在发抖:「你是谁?账本在你手上?」「我是谁不重要。」对方轻笑一声,
「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今晚十点,城东废弃工厂,一个人来。记住,
如果你敢报警,或者带了别人,你就永远也别想见到那份账本了。」说完,
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握着手机,手心冰冷。这是一个陷阱。对方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甚至可能就是当初陷害我父亲的元凶。他们拿账本做诱饵,目的就是引我上钩。我知道危险,
可我没有选择。父亲在监狱里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我必须去。我迅速将书房恢复原样,
抹掉所有我来过的痕迹,然后将那张照片,连同那个空了的保险柜,一起关回了原处。
离开书房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我曾以为藏着希望的地方,
如今只让我感到刺骨的寒冷。傅承砚,你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夜色如墨。
我按照约定,独自一人开车来到了城东的废弃工厂。这里荒无人烟,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
在风中摇曳,投下诡异的光影。我下了车,推开工厂生锈的铁门,
一股霉味和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工厂内部空旷而黑暗,
只有几束月光从破败的窗户里透进来,勉强能视物。「我来了,东西呢?」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厂房喊道。我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突兀。没有人回应。
我心生警惕,悄悄将手伸进口袋,握紧了藏在里面的防狼电击器。就在这时,
几道刺眼的车灯突然从我身后亮起,将整个厂房照得如同白昼。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住眼睛。
几名身材高大的黑衣人从车上下来,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心里一沉,
知道自己还是落入了圈套。「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我厉声质问,同时不断后退。
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沈**,别怕,我们老板只是想请你过去聊聊天。」
「你们老板是谁?」「你去了就知道了。」男人说完,便对手下使了个眼色。
两个人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的胳膊。我奋力挣扎,但男女力量悬殊,
根本无济于事。就在我即将被他们拖上车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
如同惊雷般在寂静的夜里炸响。「放开她。」我猛地回头,看到了那个我最意想不到的人。
傅承砚。他坐在轮椅上,被周扬推着,缓缓从黑暗中出现。他的身后,
还跟着十几名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气场强大,瞬间将那几个绑匪包围了起来。
夜风吹起他的衣角,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双黑眸在车灯的映照下,
显得愈发深不见底。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绑匪们显然也没料到傅承砚会突然出现,都愣住了。为首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
他色厉内荏地喊道:「傅承砚?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傅承砚没有理他,
只是将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过来。」他对我伸出手。那一刻,
我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但在被黑暗和恐惧包围的时候,他就像一道光,撕裂了所有的阴霾。我挣开绑匪的手,
不顾一切地朝他跑了过去。我跑到他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拽到了身后。他用他并不宽阔的后背,将我牢牢地护住。「周扬。」傅承砚的声音冷得像冰,
「处理干净。」「是,傅总。」周扬一挥手,傅承砚带来的保镖们立刻冲了上去。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那些绑匪虽然凶悍,但在训练有素的专业保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很快就被尽数制服。为首的男人被两名保镖死死按在地上,
依旧不服气地冲着傅承砚吼:「傅承砚!你为了一个女人得罪我们老板,你一定会后悔的!」
傅承砚转动轮椅,来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轻蔑。「回去告诉你的主子,
」他缓缓开口,一字一顿,「我傅承砚的人,谁敢动,我就让他拿命来偿。」他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慑力,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头一凛。男人被他的气场震慑住,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带走。」傅承砚挥了挥手。保镖们押着那群绑匪,迅速离开了现场。
废弃的工厂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我和他。我看着他坐在轮椅上的背影,
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他为什么要救我?他不是讨厌我,觉得我恶心吗?「你……」
我刚想开口,他却转过身来,打断了我。「上车。」他的语气依旧冰冷,听不出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