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夕,你怎么这么贱,是我昨天晚上还没满足你吗?”
骆嘉煊眼神发狠,伸手就要扯下徐怀夕的外裙。
“不要!你放开我!”
徐怀夕挣扎得厉害,她不想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情况下被骆嘉煊用于泄愤。
恐慌与屈辱让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骆嘉煊的动作,却如同蚍蜉撼树,起不到丝毫作用。
终于,她再压不住内心的绝望,停下挣扎,崩溃的哭出声来。
“骆嘉煊,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徐怀夕的哭声如同当头给了骆嘉煊一棒。
骆嘉煊动作一僵,先前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如今才反应过来自己对徐怀夕做了什么。
他慌忙抱住徐怀夕,不住的安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徐怀夕堆积如海的情绪找到一个破口,怎么都止不住。
她不停推拒着骆嘉煊的肩膀,一边骂一边哭。
“骆嘉煊,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徐怀夕每骂一句,骆嘉煊的心就被揪着疼一下,只能把她抱得更紧,低声抚慰。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不知过了多久,徐怀夕生生哭到力竭,只能蜷在骆嘉煊怀里喘气。
骆嘉煊始终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见她差不多平息下来,俯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他嗓音发哑:“别生气了。”
这天晚上,骆嘉煊一直抱着她入睡。
这样的亲密在徐怀夕和骆嘉煊这一年之间极少见到的。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好像一切都没变过。
可空中的死亡倒计时明晃晃提醒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死亡倒计时:1天23小时39分37秒】
早餐是骆嘉煊特意为她做的药膳粥。
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骆嘉煊端到她面前,语气却发沉:“药膳我重新给你做了,以后少拿这事来矫情。”
徐怀夕苦涩一笑:“知道了。”
她拿起瓷勺,往嘴里放。
但才刚喝了一口,徐怀夕就捂着嘴冲到卫生间吐得死去活来。
到最后吐无可吐,只剩下苦涩的胆汁。
骆嘉煊脸色一瞬黑沉:“徐怀夕,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追着到卫生间门口,他的话音也戛然而止。
因为骆嘉煊看见了她佝偻在洗手台时,那瘦得惊人的身躯。
他有些心疼。
“你怎么这么瘦了,吃点东西都吐,回去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徐怀夕扬起一个虚弱的笑,轻声开口。
“我不喜欢去医院。”
骆嘉煊拍了拍徐怀夕的背脊,难得耐着性子:“有我呢,你怕什么?”
她没力气再争辩,只说:“以后再去吧。”
反正,她也已经没有以后了。
骆嘉煊拧起眉,还想说什么。
***却在这刻猝然响起——
“骆总,赶紧来趟医院,你妈病了!”
事态紧急,他们只能打断旅行计划。
回去的路上,骆嘉煊自觉没能完成给徐怀夕的承诺,轻声安慰。
“算我欠你的,下次加倍陪你,好不好。”
徐怀夕摇摇头:“没关系,长辈身体为重。”
她其实要的不是这场旅行,只是想要他在身边罢了。
可两人谁都没想到。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医院后,躺在病床上的人却不是骆母,而是霍佩雯。
骆母安然无恙的坐在霍佩雯身边,含笑和霍佩雯聊着天。
看到赶来的二人,当着骆嘉煊的面,骆母直接将离婚协议递到徐怀夕面前。
她看着徐怀夕的目光带着嫌恶,语气轻蔑。
“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占着骆太太的身份这么久,也该让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