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日那天,景行珣因为陪顾怀柔处理所谓的“紧急事情”而爽约,只让秘书送来一条项链。
每一次,每一次顾怀柔挑唆后,晓晓看我的那种带着疏离和不满的眼神……
心,像是被放在文火上慢慢炙烤,焦糊,却发不出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钥匙声。
景行珣回来了。
他打开灯,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我,眉头习惯性地蹙起,带着一丝不耐:“你怎么坐在这里?灯也不开。”
他脱下外套,随口问道:“晓晓今天情况稳定了些,怀柔还在医院陪着。你没事吧?”
他的问候,听起来更像是一种程序化的敷衍。
我抬起眼,看向他。
他脸上带着熬夜的疲惫,但眼神里并没有多少对我的担忧。
“我没事。”
我的声音沙哑。
他走过来,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揉了揉眉心:“如意,今天在医院……我知道你可能委屈。但晓晓还小,受了惊吓,说话可能没轻重。怀柔也劝我,说你肯定不是有意的,可能就是一时疏忽。这件事,就过去吧,以后我们都多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