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坐在角落喝光桌上的酒。
直到夜色太晚,宾客准备散场时,沈紫宁终于拖着打颤的双腿出现。
她穿着被撕开几道裂口的敬酒服,身上的红斑随处可见。
她努力维持体面,却还是因为脚软,栽倒在许长青怀里,两人身上的餍足感一并迸发。
“哇塞,看来小许劲很大嘛,说不定一次就怀上了!”
“可以啊许哥,背着我们吃独食,怎么样雏的味道不错吧?”
见我一言不发,沈紫宁连忙解释道。
“你们不要乱说,情况特殊,我这是在治病救人!”
如此荒唐可笑的借口,听的我直发笑,就连沈紫宁父母也跟着附和。
“就是就是,我女儿这叫舍己为人,多大的度量!”
话落,沈紫宁凑过来就要拉我的手,我厌恶般地往后退,对她身上的腥味感到恶心。
她眉头微皱,却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阿淮,第一次只是个词,你不要物化我,大度一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