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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母径直走过来:“知意,家里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公司是你和爸爸的心血,我不能袖手旁观。”温知意淡淡一笑,“告诉傅家那边,我同意履行婚约。”
说完她没再给父母回绝的机会,转身离开。
翌日,温知意发现自己的包昨晚忘拿了,里面有很多重要证件。
这个时间段陆凛舟不在家。
她赶忙开车过去,熟门熟路来到二层,倏地一道娇弱的女声从卧室里传出。
“凛舟,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这样是错误的,会被外人戳脊梁骨,怎么能跟自己亡夫的弟弟在一起,唔唔......”
女人的话被汹涌的吻吞噬。
“清禾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说你闲话。”陆凛舟语气温柔至极,却带着不可违抗的威慑力:“三年前你亲口承诺会跟我在一起,这一天我等了太久。别再妄想逃跑,否则我会把你囚禁起来。”
“不、不要关我......”苏清禾可怜楚楚地抽泣:“我答应你,再也不逃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皮带划过金属扣的声音。
两人的接吻声黏黏糊糊,只听陆凛舟哑着嗓音说:“清禾,你知道吗?当年站在门外偷听你和我哥上床,我恨不得冲进去把你抢过来,让你只在我的身下求饶哭泣。”
“别说了,啊——”
苏清禾的视线透过门缝和温知意撞上,尖叫出声。
她立刻裹紧自己的衣服,怯生生躲在陆凛舟的身后,好似做了天大的丑事不敢见人。
“你来干什么?”陆凛舟怒视着门外的温知意,脸上的欲望还未彻底褪去,“一会儿我把大门密码改了,以后别再过来。”
“......”
温知意握紧拳头,一股尖锐的刺痛从心脏直冲头顶,“我来拿东西。”
她走到床边,拿起包正要出去,就听见陆凛舟略带嘲讽地说:“好好检查一下还有没有东西要带走,别又找借口过来。”
“没了。”温知意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到家,她从父亲那里得知,傅家要求她半个月内到达爱尔兰。
订好十五天后的机票,温知意去了一趟音乐厅,将她钢琴演奏的排期给取消,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闺女,你顺道去苏记包子铺带五个牛肉馅的包子回来,你爸上次吃了一次,说味道特别好。】
温知意回复道:【好的。】
她走进对面的包子铺,店内面积不大,干净整洁,门口顾客排了很长的队伍。
“知意......”
一道柔弱的女声在身旁响起。
温知意抬头,看见苏清禾腼腆地冲她笑了笑。
原来这是她的店。
“跟我来后厨吧,这样就不用排队了。”苏清禾主动握住她的手,将人带到后厨,“想吃什么馅儿的包子?”
“牛肉馅,五个。”
温知意回答。
她和苏清禾见过几次面,但两人没有说过话,算不上熟悉。
“热腾腾刚出锅的。”苏清禾将打包好的餐盒递过去,见温知意要掏钱,赶忙拦住她:“别给了,不值钱的,就当是我请你吃。”
她气质温婉,此刻眉眼弯弯地笑着,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最后温知意还是付了钱过去。
“知意。”苏清禾小声叫住她:“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了,凛舟不懂事,我不能也陪着他胡闹,要是传到老家人的耳朵里......”
温知意打断她:“抱歉,我帮不了你。”
话落,她快步离开。
入夜,温知意正睡得正熟,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惊醒。
睁开眼,她看到陆凛舟那双迸射着怒意的眸子近在咫尺。
“温知意,你想死是不是?”他揪住她的衣领:“谁给你的胆子在清禾的包子馅儿里下毒?嗯?”
“......”温知意脑子一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陆凛舟从床上拽起来,粗暴地拖到地上。
“放开我!陆凛舟你放开我!”
她奋力挣扎,下一秒被旁边的保镖拿绳子捆住,直接丢进了车后备箱。
温知意这才注意到,她的父母居然也在车里!
两人被麻绳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布,昏迷过去。
“陆凛舟,你把我父母放了!我根本没有在肉馅里投毒!”她大声解释,“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的!”
“证据?”驾驶座上的陆凛舟轻嗤一声:“清禾做的包子一向干净卫生,卖不完的也不会留到第二天。偏偏今晚你去了一趟后厨,好多顾客出现食物中毒现象,警察在肉馅里检测出百草枯的成分!”
说到后面,他咬牙切齿道:“你以为把清禾逼走了,我就会和你在一起?别做梦了温知意,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这种心肠恶毒的女人!”
“不是我,我没有投毒!”温知意气到发抖:“你少血口喷人!”
“好,我倒要看看你一会儿还敢不敢嘴硬。”
陆凛舟猛踩油门,将车子开到海边。
他命令手下人将温父温母的身子吊在游轮的甲板上,然后在海水里灌入两桶动物血。
很快,有两只鲨鱼嗅到气味游了过来。
“温知意,我给你最后的赎罪机会。”陆凛舟居临高下俯视着她:“录个道歉的视频,承认自己与清禾存在个人仇恨,所以在包子馅儿里投毒,还店铺一个声誉。否则,我就把你爸妈丢到海里喂鲨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