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稷萧玄》主角小说穿成虐文女主开局就手撕渣男皇帝抖音文免费阅读全文

发表时间:2025-09-24 16: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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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回笼的瞬间,我正跪在一个明黄色的身影面前。头顶是鎏金的龙纹穹顶,

空气里是能把人呛死的焚香味道,一个尖细的电子音在我脑子里疯狂尖叫。【宿主你好!

欢迎来到《暴君的囚宠》虐文世界!您穿成了与您同名的悲惨女主顾清歌!

我是您的随身系统009!现在发布主线任务:请按照原著情节,

忍受暴君萧承稷的第一百零八次羞辱,为后续的挖肾、换血、灭族情节做好铺垫!

任务奖励……】我叫顾清歌,一个刚在实验室连续工作了七十二小时,不幸猝死的科研狗。

我能清晰地感知到,这具身体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虚弱,膝盖骨硌在冰冷的金砖上,生疼。

眼前,那个被称为暴君萧承稷的男人,正用一种猫捉老鼠般的、充满恶意的眼神打量着我。

他长得确实不错,剑眉星目,薄唇微抿,但那双眼睛里的凉薄和残忍,

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反社会人格。“顾清歌,”他开口了,声音如同上好的冷玉相击,

却淬着毒,“听说你那个通敌叛国的爹,在天牢里又断了一条腿?你说,

朕是该把他剩下的那条腿也打断,还是该把你那个娇弱的哥哥,也送进去陪他?”羞辱。

典型的、毫无新意的、虐文开篇必备的羞辱。脑子里的系统还在聒噪:【宿主请注意!

请立刻表现出悲愤、屈辱但又隐忍的情绪!眼神要破碎,身体要颤抖,但嘴角要倔强!

这是男主爱上你的第一个关键节点!】我疲惫地闭了闭眼。在猝死前的最后一秒,

我唯一的念头是:妈的,好想死,能不能让我彻底死透,不要再有任何意识了。而现在,

我穿进了一本听名字就想吐的虐文里,还要被人当狗一样羞辱,然后被挖肾换血,

最后**光?凭什么?就凭他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萧承稷见我沉默,

似乎有些不满,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怎么,哑巴了?还是说,

你终于认清了自己不过是朕脚边的一条狗?”他的脸近在咫尺,那双薄唇吐出的,

是这个世界赋予他的、最恶毒的权力。系统在我脑中发出了刺耳的警报:【警告!警告!

宿主情绪波动异常!请立刻遵循情节!否则将予以电击惩罚!】电击?我的人生,

从出生开始就是一场无法挣脱的内卷,好不容易卷到博士毕业,以为能喘口气,

结果卷进了实验室,最后直接卷进了焚化炉。现在,

死了还要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系统威胁?去**情节。去**暴君。我累了,

真的。我不想再忍了,一秒钟都不想。我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发髻上。原主出身将门,

性子刚烈,发髻上唯一的装饰,是一根长而锋利的、用来防身的白玉簪。

在萧承稷那双充满玩味的眼睛里,我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这个微笑让他愣住了。

可能在他的剧本里,我应该哭,应该求饶,应该倔强地咬着嘴唇,就是不该笑。

脑子里的系统彻底疯了:【她笑了?她怎么能笑!不对!宿主!立刻停止你危险的想法!

违抗情节的下场是……】我的动作快如闪电。在萧承稷反应过来之前,

我猛地从发间拔出玉簪,用尽这具身体全部的力气,对准他那张俊美却恶毒的脸庞侧下方,

颈总动脉的位置,狠狠地捅了进去!“噗嗤——”温热的、带着腥甜味的液体,喷了我满脸。

世界,瞬间安静了。萧承稷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那里面不再是玩味和轻蔑,

而是纯粹的、不敢置信的震惊。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子,血从他的指缝里狂涌而出。

我握着那半截没入他血肉的簪子,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轻声说:“下一个剧本,换你当狗,好不好?”2整个太极殿,陷入了一种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宫女太监,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萧承稷捂着脖子,踉跄地后退了两步,鲜血已经染红了他明黄色的龙袍。他想说话,

但一张嘴,涌出的却是更多的血沫。那双曾经高高在上的、充满暴虐的眼睛里,

第一次浮现出了他从未有过的、属于凡人的情绪——恐惧。【宿主!

你……你……你做了什么!】脑子里的系统,声音已经不是尖叫,

而是一种濒临数据崩溃的颤抖,【你攻击了男主角!你这是在打败世界线!你会死的!

你会立刻被世界意志抹杀!】“杀了我。”我平静地对脑子里的噪音说,“现在,立刻,

马上。这是我应得的奖励。”说完,我不再理会它,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那些呆若木鸡的内侍。

我举起那双沾满了皇帝鲜血的手,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悲悯。“愣着干什么?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还不快叫太医?你们的陛下,

好像快要死了。”这句话,像一个开关,瞬间引爆了整个大殿的混乱。“快!快传太医!

”“保护陛下!快保护陛下!”“皇后娘娘疯了!她弑君!快把她抓起来!

”一群侍卫终于反应过来,举着刀冲了上来,将我团团围住。冰冷的刀锋,抵住了我的脖子。

我没有反抗,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死?太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萧承稷被人七手八脚地扶住,几个太医连滚爬爬地冲了进来,跪在他面前,抖得像筛糠一样。

一个年长的太医,颤抖着撕开萧承稷的衣领,看到那个深可见骨的血洞时,两眼一翻,

差点当场昏过去。“陛下……陛下龙体……”萧承-稷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

不再是单纯的愤怒和杀意,而是多了一种极其复杂的、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不解,

像是困惑,更像是一个猎人,发现自己养的兔子,突然变成了择人而噬的猛虎。

【启动……紧急抹杀程序……】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电流的杂音,

【世界线偏离度98%……开始执行……】一阵剧烈的、仿佛要撕裂灵魂的疼痛,

从我的大脑深处传来。我闷哼一声,身体软了下去。这就是抹杀吗?也好。

总好过被挖肾换血。但就在我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我用尽最后的力气,

对着那个已经快要失血休克的萧承稷,又笑了一下。那是一个无声的口型:“你,输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萧承稷的瞳孔,在那一刻,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剧痛消失了。我猛地喘了口气,发现自己还活着。脑子里的系统,

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抹杀失败……抹杀失败!

世界意志……被……被男主的潜意识……驳回了?!】我愣住了。什么意思?

【他的潜意识里,产生了对‘未知’的‘极度渴求’,这种渴求的优先级,

甚至超过了‘生命安全’和‘情节稳定’!你这个疯子……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没理会系统的咆哮,只是有些无趣地撇了撇嘴。没死成,真没劲。

“把她……给朕……”萧承稷用尽最后的力G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打入……冷宫……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动她……”说完,他头一歪,

彻底昏死过去。侍卫们如蒙大赦,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架起来,拖了出去。

我被关进了传说中的冷宫。这里阴暗、潮湿,充满了绝望的气息。但我一点也不在乎。

**在长满青苔的墙角,闭上了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系统似乎重启成功了,

但声音里多了一丝人性化的、无法理解的恐惧。我想干什么?我张开嘴,

无声地对它说:“杀了我,不然就闭嘴。”3萧承稷没死。太医用了一百种珍稀药材,

总算把他那条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我那一簪子,捅得太准,伤了经络,

让他暂时说不出话,脖子上也留下了一道狰狞的、永远无法消除的疤痕。一个皇帝,

一个以天威为食的暴君,被人破了相。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整个皇宫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压抑气氛中。所有人都以为我会立刻被赐死,甚至被凌迟。

但萧承稷醒来后下的第一道命令,却是“任何人不准踏入冷宫一步,违者立斩”。于是,

我这个行刺皇帝的疯皇后,就这么被“保护”了起来。冷宫的日子,其实比我想象的要好。

没有喋喋不休的系统,没有前来羞辱的暴君,没有勾心斗角的妃嫔。

这里只有我和无尽的、可以让我彻底放空的寂静。我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睡觉。

仿佛要把上辈子欠的觉,全部补回来。送饭的太监,每天把饭菜放在门口就跑,

好像这里面关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会吃人的怪物。大概半个月后,

我的平静生活被打断了。萧承稷来了。他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脖子上围着一圈白色的狐裘,

遮住了那道疤。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那双眼睛,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深沉,

像结了冰的寒潭。他遣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走进了我那间破败的寝殿。我当时正躺在床上,

懒洋洋地看着房梁上的一张蜘蛛网,思考着这只蜘蛛能不能活到明天。他就在床边站着,

不说话,只是用那种极具压迫感的、审视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凌迟着我。如果是原主,

此刻应该吓得跪地求饶了。但我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看我的蜘蛛。“顾清歌。

”他的声音,因为伤了声带,变得有些沙哑,像砂纸磨过心脏。我没理他。

“你知道朕可以有一万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

我终于有了点反应。我坐起身,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那一万种方法里,

有没有一种能让我立刻、马上、毫无痛苦地死去?有的话,麻烦你快点。

”萧承稷又一次被我的话噎住了。他似乎完全无法理解我的逻辑。在他的世界里,

所有人都在拼命地活着,为了权力,为了荣宠,为了家族。而我,

这个他曾经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女人,却在主动求死。“你为什么这么想死?

”他终于问出了一个不在他剧本里的问题。“因为活着没意思。”我打了个哈欠,

坦然地回答,“尤其是,要陪你们这群无聊的人,演一出无聊的戏,更没意思。”“演戏?

”他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不然呢?”我看着他,笑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天命之子,

生来就该坐拥天下,对别人的生死予取予夺?别搞笑了,你跟我一样,

都不过是某个无聊作者笔下的一个设定罢了。你的人设是‘渣男暴君’,

我的人设是‘悲惨女主’。我们每天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被安排好的。你说,

这种**控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说的是实话,我穿书的真相。但在萧承稷听来,

这无疑是一个疯子,在说一些惊世骇俗的疯话。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眼神里充满了风暴。

“朕的皇后,”他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恭喜你,

答对了。”我重新躺了下去,拉过那床破旧的被子,盖住了头,“所以,

可以请你这个‘暴君’,快点履行你的人设,把我这个‘疯子’杀了吗?我困了,想睡觉。

”被子外面,是长久的沉默。我能感觉到,他那两道如同实质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被子,

将我的灵魂看个通透。许久之后,我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临走前,

他留下了一句冰冷的话:“你想死?朕偏不让你死。朕要看看,你这个疯子,

到底能疯到什么地步。”我扯下被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声地笑了。游戏,

好像变得有那么一点点意思了。4萧承稷没有再来,但他开始用一种新的方式,

来“玩”这场游戏。他下令,改善了冷宫的伙食,送来了干净的被褥和炭火,

甚至还送来了一堆书。但同时,他也派了无数的暗卫,将这座小小的冷宫,

监视得如同铁桶一般。他想观察我,像一个好奇的科学家,观察一只行为异常的实验动物。

我乐得清闲,每天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看书。那些史书、杂记,

让我得以更快地了解这个世界的构架。原著是一本典型的无脑虐文,

除了男女主那点狗屁倒灶的爱情,其他背景都非常模糊。但我发现,这个世界,

比书里描写的要真实和复杂得多。它有完整的历史,有盘根错节的势力。比如,

书中那个对原主一往情深的“温柔男二”,当朝的摄政王,萧承稷的亲叔叔,萧玄。

在史书里,他可不是什么情圣,而是一个笑里藏刀、野心勃勃的权臣。再比如,

书中那个因为嫉妒原主,而屡次陷害她的恶毒女配,丞相之女,现在的贵妃柳明月。

她也不是什么无脑的妒妇,她的背后,是整个文官集团的利益。这些人,在原著里,

都只是推动男女主感情发展的工具人。但现在,因为我捅了萧承-稷那一簪子,整个剧本,

似乎开始出现了微妙的、不可控的崩坏。第一个变化,来自柳明月。按照原情节,

她应该在我被打入冷宫后,立刻前来耀武扬威,用各种恶毒的手段折磨我。但她没有。

她反而大张旗鼓地跑到太极殿,跪在萧承稷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请求萧承稷“看在夫妻情分上,饶恕皇后姐姐的一时冲动”。这一手“以退为进”,

玩得很高明。既在萧承稷面前刷了“贤惠”的人设,

又将我这个“疯皇后”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但萧承-稷的反应,却出乎了她的意料。“滚。

”据说,萧承稷当时只说了一个字。柳明月当场就懵了,被人灰溜溜地抬了回去。

第二个变化,来自摄政王萧玄。他递了无数道折子,痛斥我“妖后祸国”,

要求萧承稷“废后,以正国法”。表面上看,这是在为皇帝出头。但实际上,他是在逼宫,

是在试探萧承稷的底线,试图借此机会,将“后位”这个重要的政治筹码,掌控在自己手里。

萧承稷的反应,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将萧玄的折子,全部烧了。他用沙哑的声音,

对所有人说了一句话:“朕的家事,就不劳皇叔费心了。”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所有人都看不懂皇帝的心思。那个行刺他、差点要了他命的疯皇后,

反而成了他最不容任何人触碰的禁忌。我躺在冷宫的躺椅上,

听着小太监给我汇报外面的消息,一边晒太阳,一边嗑瓜子。

“剧本崩坏了啊……”我喃喃自語。【是的。】脑子里的系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上线了。

但它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机械和傲慢,反而带着一丝……迷茫?【你的行为,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引发了无法预测的涟-漪。所有主要角色的人设,

都在偏离原有的轨道。他们……他们好像‘活’过来了。】“这不是很好吗?

”我吐掉瓜子皮,笑了,“一潭死水多没意思,现在,大家都可以凭自己的本事,

玩一场真正的权谋游戏了。”【可你……】系统迟疑地问,【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我看着湛蓝的天空,眼神有些飘忽,“我没什么目的。我只是想看看,

当提线木偶都开始拥有自己的思想时,那个在幕后牵线的‘作者’,会是什么表情。

”5萧承稷不杀我,别人又动不了我,冷宫就成了整个皇宫里最安全、也最诡异的地方。

我很快就发现,这座看似破败的宫殿,其实别有洞天。它的下面,

竟然有一条废弃多年的密道,四通八达,可以通往宫外的很多地方。

这大概是哪个倒霉的前朝妃子,为了私会情人挖的。原著里可没提过这个。看来,

这个世界比那本破书,要藏着更多的秘密。我利用这条密道,轻易地绕开了萧承稷的眼线。

我开始在皇宫里,像个幽灵一样游荡。我发现,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里,

每个人都活在恐惧和算计之中。我看到柳贵妃,因为失了圣心,而在深夜里,

歇斯底里地砸碎了满屋的瓷器。她那张美艳的脸,因为嫉妒和不甘,扭曲得像个恶鬼。

我看到摄政王萧玄,在自己的府邸里,与心腹密谋。他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

挂着悲天悯人的微笑,嘴里吐出的,却是“取而代之”的狼子野心。我还看到了更多。

看到了在底层挣扎求生的宫女太监,看到了被权力异化的朝臣将军。这个世界,

就是一个巨大的、腐烂的狩猎场。而我,现在是这个狩猎场里,最自由的猎人。

我开始利用我的“自由”,做一些有趣的事情。比如,

我会把柳贵妃偷偷扎的小人(上面写着我的生辰八字),不经意地,

“掉”在萧承稷必经的御花园小路上。比如,我会把萧玄与边关将领的秘密通信,誊抄一份,

夹在给萧承稷的奏折里。我从不主动出手,我只是做一个信息的搬运工,

将这些藏在暗处的“秘密”,用一种看似偶然的方式,摆到萧-承稷的面前。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这座皇宫,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稳固。他所以为的忠诚、爱情,

都不过是建立在权力之上的假象。很快,皇宫里就掀起了一场又一场的腥风血雨。

柳贵妃的父亲,当朝丞相,因为“教女无方”,被萧承稷寻了个由头,罢了官。

柳贵妃也被禁足在自己的宫里,形同废后。摄政王萧玄的几个心腹,

接连被调往边疆苦寒之地。萧承稷虽然没有动他,但已经用这种方式,敲山震虎。

整个前朝后宫,因为我这个“疯皇后”的暗中搅局,变得风声鹤唳,人人自危。而我,

这个始作俑者,依旧每天躺在冷宫里,悠闲地晒着太阳。那些被我整倒的人,到死都不知道,

自己是怎么暴露的。他们只会把账,算在那个越来越喜怒无常、手段狠辣的暴君头上。

而那个暴君,萧承稷,他一定知道是**的。因为每一次宫里出事之后,他送来冷宫的东西,

就会多一样。今天是一盘上好的葡萄,明天是一本珍稀的孤本。

这成了我们之间一种诡异的、心照不宣的默契。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朕知道是你。

继续,让朕看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冷宫,不再是我的囚笼。它成了我的王座,

我的狩猎场。我成了萧承稷手中,一把没有刀鞘的、最锋利的刀。但他不知道,这把刀,

随时都可能,调转刀锋,再次刺向他自己的心脏。6在我的搅动下,朝局变得越来越有趣。

柳贵妃背后的文官集团和摄政王萧玄的宗室势力,都被萧承稷借机敲打了一番,

暂时安分了不少。这时候,原著里那个重要的“工具人”,温柔的男二号,摄政王萧玄,

终于坐不住了。他用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潜进了冷宫。那天晚上,

我正在看一本关于前朝巫蛊之术的禁书,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突兀地在我身后响起。

“清歌,许久不见,你清减了。”我连头都没回,淡淡地说道:“摄政王真是好手段,

竟能穿过陛下亲设的百名暗卫,潜入这禁地。”萧玄走到我的面前,

他依旧是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眼中充满了对我的“心疼”和“怜惜”。在原著里,

就是这双眼睛,欺骗了原主,让她以为他是黑暗中的唯一光亮,

最后却被他当做对付萧承-稷的棋子,死得凄惨。“只要能见到你,冒再大的风险,也值得。

”他深情款款地说道,“清歌,你受苦了。都是我没用,没能早日将你从那暴君手中救出来。

”我合上书,终于正眼看他。“救我?然后呢?把我当成一枚扳倒你亲侄子的棋子,

再将我顾家满门的兵权,都收归己用?”萧玄脸上的深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没想到,

我竟会如此直白。“清歌,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他很快就恢复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你忘了我们青梅竹马的情谊了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大夏的江山社稷啊!

”“哦。”我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一杯茶。“别演了,王爷。

你我都不是傻子,说点实在的吧。你今天来,冒险见我这个‘疯皇后’,所为何事?

”萧玄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他不再伪装,那双温润的眼中,

露出了与萧承稷如出一辙的、属于权力者的冰冷。“你变了。”他缓缓说道,

“从前那个天真烂漫的顾清歌,已经死了。”“托你那好侄子的福,死得很彻底。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所以,你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随时可能发疯,

跟你们同归于尽的疯子。有话,最好快说。”萧玄沉默了片刻,似乎在重新评估我的价值。

“好。”他终于开口,“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本王也就不绕弯子了。萧承稷生性多疑,

残暴不仁,他已不配为君。我要你我联手,你做内应,我做外援,助我……清君侧,

还大夏一个朗朗乾坤!”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有什么好处?”我直接问道。

“事成之后,你便是大夏的皇后,真正的、母仪天下的皇后。我许你顾家,三代荣耀。

”萧玄开出了他的价码。我笑了,笑得有些嘲讽。“王爷,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对当什么狗屁皇后,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只想看你们叔侄俩,狗咬狗,一嘴毛。”萧玄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

”“不过……”我话锋一转,在他即将发作的边缘,又给了他一丝希望,

“看你那好侄子不爽,倒是真的。合作,也不是不可以。但条件,得由我来开。

”萧玄的眼中,重新燃起了光芒。“你说。”“我要你帮我做三件事。”我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把我父亲和兄长,从天牢里,毫发无伤地弄出来。第二,柳贵妃那个讨厌的女人,

我不想再看见她。第三……”我顿了顿,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说出了我的第三个条件。萧玄听完,瞳孔猛地一缩,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你……你竟然要……”“怎么?”我重新坐了回去,慢悠悠地喝着茶,

“王爷连这点‘魄力’都没有,还谈什么‘清君侧’?”萧玄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将我看穿。许久之后,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好,我答应你。”7萧玄走了,

带着我的条件和满腹的猜疑。而我,则静静地等待着好戏开场。萧承稷最近的心情很不好。

他脖子上的伤疤,在阴雨天会隐隐作痛,这让他本就暴虐的脾气,变得更加喜怒无常。

更让他烦躁的,是那个待在冷宫里的女人。他派去监视的暗卫,每天传回来的消息,

都一模一样:皇后娘娘今天睡了六个时辰,看了两个时辰的书,吃了一盘葡萄,

嗑了半斤瓜子。她就像一个真正的、与世无争的隐士,把冷宫当成了桃花源。但萧承稷知道,

这一切都是假象。后宫里那些看似偶然的风波,朝堂上那些精准的内斗,

背后都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而那只手,

就属于那个每天只知道睡觉和嗑瓜子的“疯子”。她失控了。从他以为可以随意拿捏的猎物,

变成了一个他完全无法掌控的、危险的存在。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愤怒,屈辱,

但又……带着一丝病态的、前所未有的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有对什么东西,

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兴趣”了。他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疯狂的东西。

他想折断她的翅膀,把她重新变成那只只能仰望他的金丝雀。这天,他处理完政务,

鬼使神差地,又一次走向了冷宫。他没有让任何人通报,像个幽灵一样,

站在了那扇破败的殿门外。他看到,顾清歌正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

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在修剪一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兰花。她的侧脸,在夕阳的余晖下,

显得宁静而柔和,完全不像那个能眼也不眨就捅他一簪子的疯子。那一瞬间,萧承稷的心,

竟然出现了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恍惚。就在这时,一个负责给冷宫送饭的小太监,

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他看到萧承稷,吓得“噗通”一声就跪下了。顾清歌连头都没抬,

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饭放下,人滚。”那小太监如蒙大赦,放下食盒,连滚带爬地跑了。

整个院子,只剩下我和萧承稷,以及那盆兰花。“看来,朕的皇后,在冷宫的日子,

过得比在坤宁宫,还要滋润。”萧承稷的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复杂的酸意。

我终于剪下了最后一根枯枝,抬起头,看向他。“还行吧。没人烦,挺好的。

”“朕也烦你吗?”他下意识地问道。问完,他就后悔了。这话听起来,

太不像一个皇帝该说的话了。我看了他一眼,像是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你觉得呢?

”萧承稷的脸,瞬间又冷了下来。他重新找回了皇帝的威严。“顾清歌,

不要以为朕不敢动你。你的父亲和兄长,还在天牢里。朕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人头落地。

”又是这套。真是毫无新意。“哦。”我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继续打理我的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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