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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方宁，从小到大最大的特点就是能看到所有人头顶的数字。
那些数字代表他们对我的好感度，满分100。室友头顶永远飘着78，隔壁班帅哥是45，
连食堂大妈都有个32。唯独一个人例外。陆景川，江城大学公认的校草，
他头顶永远是一个大大的"0"。刺眼的红色数字，像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方宁，
你又在偷看陆学长！"室友戳了戳我的胳膊。我收回视线，
若无其事地翻开课本："谁偷看他了，我只是在思考人生。
""思考人生需要盯着帅哥看三分钟？"好吧，被发现了。说不上为什么，
从第一次见到陆景川开始，我就对这个"0"产生了强烈的征服欲。
其他人对我的好感度我都能轻松提升，为什么偏偏他是个例外？越是得不到，越想要。
课间休息，我故意从陆景川身边经过，假装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对不起学长！
"陆景川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看书。头顶的数字依然是"0"，纹丝不动。
我心里升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连续一个星期，我用尽各种办法接近他。买咖啡时"偶遇"，
图书馆里"巧合"坐在他对面，甚至假装摔倒让他扶我。可他头顶的数字就像被钉死了一样，
始终是"0"。不仅如此，我还发现了一个诡异的现象。每当**近陆景川时，
周围其他男生头顶的数字都会往下掉。平时对我有50好感度的学长，
在陆景川面前只剩30。平时78好感度的室友男朋友，见到陆景川后变成了45。
就好像陆景川身上有什么神秘的力场，会自动降低别人对我的好感。"方宁，
你最近是不是哪里得罪人了？"室友担忧地看着我。"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好多男生对你态度都变冷淡了，包括我男朋友。"我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真的和陆景川有关？当天晚上，我翻遍了网上关于"好感度"的资料，想找出原因。
突然，手机弹出一个奇怪的通知：【检测到宿主接触特殊目标，
系统激活中...】我以为是什么垃圾广告，刚想关掉，
屏幕上又出现了一行字：【恭喜宿主获得"真心测试"系统！
到100】【任务奖励：解锁全部系统功能】【任务失败：好感度系统永久消失】我愣住了。
这什么情况？我看到的数字居然是系统？而且还有任务？【系统提示：陆景川为特殊NPC，
普通方法无法提升好感度，请宿主另想办法】看着屏幕上的提示，我忽然明白了什么。
难怪他的好感度始终是0，原来他不是普通人。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第二天一早，
我带着满肚子疑问去上课。刚走进教室，就看到陆景川在和一个女生说话。那个女生我认识，
叫苏梦瑶，是我们系的系花。重点是，苏梦瑶头顶的数字不是好感度，
而是一个金色的"女主"标识。而陆景川头顶除了那个刺眼的"0"，
还多了一个标签："男主"。我瞬间明白了。这不是现实世界，这是一本小说！而我，
是个彻头彻尾的女配。第二章发现真相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仔细回想这段时间的经历，确实处处透着古怪。为什么我能看到好感度？
为什么其他人的好感度会因为陆景川而下降？原来我根本不是什么天赋异禀，
只是一个小说里的工具人女配。系统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去骚扰男主，
成为男女主感情路上的绊脚石。想通了这一点，我瞬间没了征服陆景川的兴趣。既然是小说，
那肯定有固定的剧情走向。我一个女配，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抢走男主。与其自取其辱，
不如识相地退出。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刻意避开陆景川，专心上课，
偶尔还会帮苏梦瑶一些小忙。果然，没有我的干扰，男女主的感情进展得很顺利。
苏梦瑶头顶的好感度从70涨到85，陆景川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温柔。我暗自得意，
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既然改变不了剧情，那就顺着剧情走，说不定还能混个好结局。
可是第三天，系统又跳出来了：【警告：宿主已连续72小时未接触目标，
任务即将失败】【任务失败后果：好感度系统消失，宿主将失去所有特殊能力】我皱了皱眉。
失去好感度系统倒是无所谓，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用。
但是失去"所有特殊能力"这个说法让我有些不安。我还有什么其他能力吗？正想着，
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看我。抬头一看，陆景川正站在教室门口，目光直直地盯着我。
他头顶的"0"开始闪烁，像是在发出什么信号。下一秒，
系统提示音响起：【检测到目标主动关注，
好感度系统升级】【新功能解锁：情绪感知】瞬间，我能感受到陆景川的情绪了。困惑，
疑虑，还有一丝...失落？他为什么会失落？我正疑惑着，陆景川忽然朝我走了过来。
"方宁，我能和你单独聊聊吗？"周围的同学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们，
苏梦瑶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她头顶的数字从85瞬间掉到了60。我心里警铃大作。
这剧情不对啊！按照小说套路，男主应该对女配很冷淡才对，怎么会主动找我聊天？"学长，
有什么事吗？"我尽量保持距离。"出来说。"陆景川的语气不容拒绝。
我只好跟着他走出教室，来到走廊尽头的窗台边。"你最近在躲我。"陆景川开门见山。
"没有啊，学长想多了。""那为什么从前天开始，你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经常去的地方？
"我心跳加速。他居然注意到了我的行踪？"可能是巧合吧...""方宁。
"陆景川忽然伸手撑在我身后的墙上，将我困在他和墙壁之间，"我不喜欢被人玩弄。
"通过情绪感知，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愤怒和不安。可他为什么要愤怒？我又没有招惹他。
"学长，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一个星期前，你想方设法接近我，现在却突然消失，
这不是玩弄是什么？"陆景川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你以为这样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我被他的逻辑惊呆了。明明是他头顶顶着个大大的"0"，对我毫无好感，
现在反倒怪我玩弄他？"学长，我承认之前确实想追你，但既然你对我没兴趣，
我退出不是很正常吗？""谁说我对你没兴趣？"陆景川的话让我更加困惑。
没兴趣为什么好感度是0？就在这时，系统又跳出来了：【重要提示：检测到剧情偏移，
正在重新分析目标数据...】【分析完成：陆景川好感度显示异常，
真实好感度为73】【异常原因：目标拥有反侦测能力，可屏蔽系统检测】我瞬间明白了。
原来陆景川头顶的"0"是假的！他的真实好感度居然有73！
难怪他会因为我的疏远而愤怒，原来他对我是有感觉的。可是这样一来，剧情就彻底乱了。
男主不应该喜欢女配，他应该和女主苏梦瑶在一起才对。"学长..."我刚想说什么，
陆景川忽然低下头，几乎贴着我的耳朵说："从明天开始，每天中午12点，
在图书馆三楼等我。""如果你再敢消失，我会让你后悔的。"说完，他直起身体，
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心跳如鼓。这到底是什么展开？第三章当天晚上，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陆景川的话和他危险的眼神。
系统显示他对我的真实好感度是73，这个数字已经很高了。可问题是，
他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好感度？还有那种反侦测能力，听起来就不像是普通人应该有的。
第二天中午12点，我准时出现在图书馆三楼。陆景川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面前摆着两杯咖啡。"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乖乖坐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是我平时最喜欢的焦糖玛奇朵。"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口味？""观察。
"陆景川淡淡地说，"这一个星期，你每天在咖啡店买的都是这个。"我心里一惊。
他居然一直在观察我？那他肯定也注意到了我之前接近他的所有举动。既然如此，
为什么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学长，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说。
""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陆景川停下喝咖啡的动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当然是实话。""实话就是，从你第一次撞我开始，
我就在关注你。""你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表情，我都记得很清楚。
""包括你昨天故意避开我的路线规划。"我被他的直白搞得面红耳赤。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之前对我那么冷淡？"陆景川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说："因为我不确定你接近我的真实目的。""有太多人想利用我了，我必须小心。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系统的任务。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接近他确实是有目的的，
只不过那个目的已经改变了。"那现在呢？你确定了吗？""确定了。
"陆景川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你是真心的。"我心跳漏了一拍。他的手很温暖，
握得很紧，像是怕我跑掉一样。可是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按照小说的设定，
陆景川应该是男主，苏梦瑶应该是女主。他们两个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只是个炮灰女配。
现在这种发展算什么？"学长，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我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为什么？
"陆景川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握得更紧了。"因为...因为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比如苏梦瑶。"什么叫更好的选择？"陆景川皱起眉头，"方宁，你在说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因为你是男主，所以应该和女主在一起吧？"我的意思是，
像苏梦瑶那样的女生，比我更适合你。"提到苏梦瑶，陆景川的表情变得很奇怪。"苏梦瑶？
你为什么会觉得她适合我？""因为她漂亮、温柔、成绩好，
是大家公认的系花...""方宁。"陆景川打断了我的话，
"你知道苏梦瑶为什么会成为系花吗？"我摇摇头。"因为她有一种特殊的能力，
可以让别人对她产生好感。""但这种好感是虚假的，就像催眠一样。"我震惊地看着他。
苏梦瑶也有特殊能力？"你怎么知道这些？"陆景川松开我的手，靠在椅背上。
"因为我也有特殊能力。""我能看透任何形式的精神控制和情感操纵。
""包括你的好感度系统。"我瞬间石化。他知道我的系统？"你...你都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能看到别人头顶的数字，知道那些数字代表好感度。
""我也知道你接近我最初是因为我的好感度显示为0，激发了你的征服欲。
""但我同样知道，你后来的行为都是发自真心的。"陆景川重新握住我的手，
眼神变得温柔。"方宁，在这个充满虚假感情的世界里，你是唯一一个对我真心的人。
""你的好感度系统虽然特殊，但你从来没有用它来伤害过任何人。""这就够了。
"我被他的话感动得眼眶发热。原来他早就看穿了一切，却依然选择相信我。
可是我还有一个疑问。"那苏梦瑶呢？她不是...不是应该和你在一起的吗？
"陆景川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谁告诉你的？""我...我感觉她喜欢你。
""她确实喜欢我，但那不是真正的喜欢。"陆景川的表情变得严肃，
"她喜欢的是我的身份和地位，不是我这个人。""而且她的能力对我没用，这让她很困扰。
""方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面对陆景川认真的表情，我心里五味杂陈。
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因为这不符合剧情设定。但感情告诉我，
眼前这个男人是真心喜欢我的。系统的提示音又响起了：【检测到剧情重大偏移，
正在重新分析世界设定...】【分析完成：当前世界并非传统小说世界，
而是拥有特殊能力者的平行世界】【苏梦瑶并非设定女主，
陆景川亦非设定男主】【任务更新：在这个特殊世界中找到真正的归属】我愣住了。
原来这不是小说世界，而是一个有特殊能力者的平行世界？那我之前的想法都是错的？
看着陆景川期待的眼神，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愿意。
"第四章和陆景川在一起的第一个星期，我过得像做梦一样。他会在我上课前准备好早餐，
会在图书馆陪我做作业，会在我困倦时让**在他肩膀上睡觉。最重要的是，
他头顶的好感度数字从73涨到了89。我以为这就是幸福的开始。直到苏梦瑶找到我。
那天下午，我刚从图书馆出来，就被苏梦瑶拦住了。"方宁，我们谈谈。"她的表情很严肃，
头顶的数字显示她对我的好感度只有15。我们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坐下。
"你知道陆景川的真实身份吗？"苏梦瑶开门见山。"什么真实身份？
""他不是普通的大学生。"苏梦瑶压低声音，"他是特殊能力管理局的调查员。
"我心里一惊。虽然陆景川说过自己有特殊能力，但我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身份。
"特殊能力管理局是什么？""负责监管和控制拥有特殊能力者的组织。
"苏梦瑶的眼神变得警惕，"他接近你，很可能是为了调查你的能力。
"我摇摇头："不可能，他对我是真心的。""真心？"苏梦瑶冷笑，"方宁，你太天真了。
""你以为你的好感度系统很隐蔽吗？在管理局的档案里，你早就是重点监控对象。
""陆景川接近你，就是为了评估你的危险等级。"苏梦瑶的话让我心里发凉。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陆景川对我的好感都是装出来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也被他利用过。"苏梦瑶苦笑，"一年前，我以为他喜欢我，
结果发现他只是在调查我的精神操控能力。""后来我的能力等级被评定为B级，
被强制加入了管理局。""现在轮到你了，方宁。"我感觉脑子一片混乱。
如果苏梦瑶说的是真的，那我岂不是从一开始就被陆景川欺骗了？"你有什么证据？
"苏梦瑶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份档案，
上面清楚地写着我的名字和详细信息。
力：数值化好感度感知】【危险等级：待评估】【负责调查员：陆景川】看到这份档案，
我感觉心脏像被重锤敲击了一样。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他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关心，
对我的告白，都是为了完成任务。"我能给你一个建议。"苏梦瑶说，
"趁现在还没有被强制加入管理局，赶紧离开这里。""离开江城，
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隐藏你的能力。""否则等陆景川完成调查，
你就再也没有自由了。"我机械地点点头，然后离开了咖啡厅。走在回学校的路上，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系统的提示音响起：【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异常，
是否需要情绪调节功能？】我没有理会系统，只是呆呆地走着。回到宿舍，室友不在，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陆景川的消息这时候发了过来：【今天的课结束了，
我去接你吃晚饭】看着这条看似关心的消息，我感到一阵恶心。原来所谓的关心，
都是为了监视我。我没有回复他的消息，而是开始收拾行李。苏梦瑶说得对，
我应该离开这里。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陆景川站在门口，表情严肃。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我没有理他，继续收拾行李。陆景川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
"方宁，你在干什么？""离开。"我冷冷地说，"离开这里，离开你。""为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直视他的眼睛。"陆景川，或者应该叫你陆调查员？
""你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评估出我的危险等级了吗？"陆景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怎么知道的？""这重要吗？"我继续收拾行李，"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
我们之间结束了。""方宁，听我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是怎么欺骗我的？
还是解释你的任务内容？"我的声音越来越大，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我真的很蠢，
居然相信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原来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需要被监控的危险分子。
"陆景川想要过来抱我，被我推开了。"别碰我！""方宁，你听我说，
我承认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因为任务...""够了！"我打断他的话，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现在请你离开，不要再来找我。"陆景川站在原地，
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如果我说，我现在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呢？
"我冷笑："你觉得我还会相信吗？""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吗？那你敢发誓，你接近我不是为了调查我的能力吗？
"陆景川沉默了。"你敢发誓，你没有向管理局汇报过我的情况吗？"陆景川还是沉默。
"你敢发誓，你对我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真的吗？"这一次，陆景川沉默了很久，
然后说："我发不了这个誓。"听到这句话，我彻底死心了。"那就请你离开。
"陆景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了。那一刻，
我看到他头顶的好感度数字从89瞬间变成了0。不是因为系统故障，
而是因为他选择了切断与我的情感联系。第五章陆景川走后，我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
我就买了离开江城的火车票。苏梦瑶说得对，我必须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
正在等车的时候，
提示：检测到大量特殊能力者正在靠近】【建议宿主立即离开当前位置】我警觉地环顾四周，
发现火车站里确实有很多看起来不太正常的人。他们都穿着黑色的制服，
胸前别着一个特殊的徽章。管理局的人。他们是来抓我的吗？我试图保持冷静，
慢慢朝出站口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个黑衣人拦住了。"方宁**，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根据《特殊能力者管理条例》第15条，
所有拥有特殊能力的个体都必须接受管理局的评估和登记。"黑衣人的语气很平淡，
像是在念条文。"你们有逮捕令吗？""对于特殊能力者，我们不需要逮捕令。"说着，
几个黑衣人就要过来抓我。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住手！
"陆景川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色阴沉。"陆调查员，这是您负责的目标，
我们按照程序进行抓捕。""我没有下达抓捕指令。"陆景川冷冷地说，"谁给你们的权限？
""是苏梦瑶调查员。她说目标有逃跑倾向，需要立即控制。"听到苏梦瑶的名字，
我瞬间明白了。她昨天告诉我真相，不是为了帮我，而是为了让我逃跑。
只要我有逃跑的行为，管理局就有理由强制抓捕我。这是个圈套。
"苏梦瑶没有权限下达这样的指令。"陆景川走到我身边，"方宁是我负责的调查对象，
只有我能决定她的处理方式。""可是陆调查员，
您的调查进度严重滞后...""那是我的问题。"陆景川的语气变得危险，"现在，
所有人立即撤退。"黑衣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选择了服从。"是，陆调查员。
"等他们都走了，陆景川转向我。"跟我来。""为什么要帮我？"我怀疑地看着他。
"因为我欠你一个解释。"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着他走了。
我们来到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公园，找了个安静的长椅坐下。"昨天你说的都对。
"陆景川开口，"我接近你确实是因为任务，我也确实向管理局汇报了你的情况。
""但有一点你猜错了。""什么？""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假的。"陆景川转过身，
认真地看着我，"虽然最开始是因为任务，但后来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你。""如果这是真的，
你为什么昨天不告诉我？""因为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会信。"陆景川苦笑，
"而且就算你信了，又能怎样？我们之间还是有太多障碍。""什么障碍？""我的身份，
你的能力，管理局的规定..."陆景川叹了口气，"方宁，
你知道管理局为什么要控制特殊能力者吗？"我摇摇头。"因为这些能力太危险了。
如果不加以控制，会对社会造成巨大的威胁。""你的好感度系统看起来无害，
但如果被恶意利用，可以轻易地操控他人的情感。""苏梦瑶就是个例子。
她用自己的能力伤害了很多无辜的人，最后被强制加入管理局。
""所以你们要把我也抓起来？""不是抓起来，是保护起来。"陆景川握住我的手，
"方宁，加入管理局未必是坏事。你可以学会更好地控制自己的能力，
也可以用这个能力去帮助别人。"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的愤怒慢慢消退了。
"可是我不想失去自由。""谁说加入管理局就会失去自由？"陆景川笑了，
"管理局有很多福利，包括给特殊能力者安排的学习和工作机会。
""而且..."他停顿了一下，"我可以申请成为你的指导员。""指导员是什么？
""负责帮助新成员适应管理局生活的人。"陆景川的脸微微发红，
"通常指导员和被指导者会建立很深的关系。"我明白他的意思了。"所以你是在向我求婚？
""算是吧。"陆景川认真地说，"方宁，我知道我之前伤害了你，
但请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让我证明给你看，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我看着陆景川诚恳的表情，又看了看他头顶重新显示出来的好感度数字：92。
这个数字是真实的，我能感受到。"如果我同意，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永远。
"陆景川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好。"我深吸一口气，"我同意加入管理局，
也同意让你做我的指导员。""但我有一个条件。""什么条件？""以后不许再骗我，
任何事情都要告诉我真相。"陆景川笑了，那是我见过的最灿烂的笑容。"一言为定。
"第六章三天后，我正式加入了特殊能力管理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