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苏锦年小说朕的后宫不宫斗,全员都是我兄弟完整章节

发表时间:2025-08-19 11:5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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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宫斗文里的恶毒女配,按剧本今晚就要被贵妃毒杀。睁开眼时,

却听见皇帝搂着贵妃的肩膀称兄道弟:“下次选秀,记得给朕招几个会胸口碎大石的兄弟!

”贤妃在旁点头:“陛下英明,最好还能表演铁锅炖自己。

”淑妃弱弱举手:“我...我可以给大家试毒新点心...”看着这画风清奇的后宫,

我默默掏出藏好的砒霜。“各位大佬,要不...咱们搞个后宫兄弟联盟?

”皇帝龙颜大悦:“妙啊!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御用军师。”后来我成了团宠,

前朝老臣却弹劾我霍乱后宫。皇帝当庭宣布:“众卿误会了,她其实是朕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再后来,我当众表演了个徒手劈砖。满朝文武:“陛下圣明!此等人才,

当封为镇国长公主!”---黑暗,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汁,死死裹着我。每一次试图呼吸,

都像有冰冷的淤泥灌进鼻腔,带着一股陈腐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死死堵在喉咙深处。

意识在沉沦的边缘挣扎,无数破碎的画面尖啸着冲撞我的脑海——精致的琉璃盏,

被一只涂着鲜红蔻丹的纤手优雅地端起,琥珀色的液体微微晃动,

映出一张年轻却写满刻薄恶毒的脸。那是“我”的脸。然后,是撕裂肺腑的剧痛,

眼前骤然爆开的猩红……贵妃!是贵妃的毒酒!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碎片,

带着临死前极致的恐惧和怨恨,狠狠攫住了我。冷。刺骨的阴冷,

顺着身下坚硬的木板丝丝缕缕地渗入骨髓。我猛地睁开眼,视线所及一片混沌的暗影。

没有光,只有一种绝对的、令人窒息的密闭感。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属于上好木料的沉闷气味,

混合着某种奇异香料极力也掩盖不住的、若有似无的甜腥。棺材?!我心头猛地一炸,

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穿书了!还穿成了那本大热宫斗文里,

开场不到十章就被贵妃一杯毒酒送上西天的炮灰恶毒女配——沈妙!书里怎么写的来着?

嚣张跋扈,愚蠢浅薄,仗着家世和几分颜色,就敢在贵妃面前上蹿下跳,

最终成了贵妃杀鸡儆猴、稳固权势的完美祭品。而今晚,就是她的死期!

求生的本能如同濒死的野兽在胸腔里咆哮,压倒了一切恐惧和眩晕。不能死!

绝对不能死在这个破盒子里!我憋住一口气,手脚并用,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撞向头顶的棺盖!

“砰!”一声闷响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棺盖纹丝不动。

“嗬……”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嘶声,肺里的空气在迅速消耗。再来!我蜷缩起身体,

铆足了劲儿,再次用肩膀猛撞!“砰!砰!砰!”连续几下闷撞,

外面死寂的空气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嘶——!”一个倒抽冷气的声音骤然响起,

带着见了鬼似的惊恐,“棺…棺椁里…有动静!”“诈…诈尸了?!

沈才人她…她…”另一个尖细的嗓音抖得不成样子。“闭嘴!”一个低沉威严的男声低喝,

瞬间压住了所有的慌乱,“开棺!”沉重的棺盖被撬动、推开的声音刺耳地响起。

一线微弱的光猛地刺入眼中,紧接着是更多。新鲜的空气汹涌而入,

我贪婪地、剧烈地呛咳起来,眼前一片模糊的金星乱冒。

“咳咳咳……水……”喉咙火烧火燎,我本能地哑声挤出破碎的音节。混乱的脚步声靠近,

有人七手八脚地将我从冰冷的棺椁里半拖半抱了出来。冰冷的空气拂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瘫软在冰冷的地砖上,一边咳,一边努力聚焦视线。灵堂。惨白的素幡低垂,

巨大的“奠”字在烛火映照下透着一股阴森。几盏摇曳的长明灯,光线昏暗,

将人影拉得鬼魅般飘忽。我的目光艰难地抬起,

越过周围几个面无人色、抖如筛糠的小太监和宫女,最终定格在几步之外。那里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男人,一身玄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在昏暗光线下看不真切,只觉轮廓深刻,

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沉凝气度。他负手而立,目光沉沉地落在我身上,

仿佛在审视一件奇异的出土文物。这应该就是当今皇帝,萧彻。紧挨着他右边,

站着一个宫装丽人。一袭繁复华贵的绛紫色宫裙,云鬓高耸,金钗步摇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衬得那张脸明艳不可方物。只是此刻,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里没有丝毫惧色,

反而闪烁着一种……近乎亢奋的、好奇的光芒?她甚至微微歪着头,

像看什么稀罕玩意儿一样打量着我。贵妃,苏锦年!就是她赐的毒酒!

我残留的记忆碎片瞬间翻涌起尖锐的恨意和恐惧。皇帝左边,则是一位气质截然不同的女子。

月白色的素雅宫装,面容温婉秀丽,眉宇间带着淡淡的书卷气,此刻正微微蹙着眉,

眼神里混合着惊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这大概是淑妃,林晚意?书里说她性子软和,

擅长药理。死寂。整个灵堂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烛火燃烧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针,扎得我头皮发麻。空气沉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我该怎么办?大喊“贵妃害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这跟找死没区别。装疯卖傻?

好像……也不是不行?至少能争取点时间!大脑在求生欲的驱使下飞速运转。

就在我酝酿着是翻白眼还是流口水更逼真时,那个低沉的男声再次响起,

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啧。”皇帝萧彻轻轻咂了一下嘴,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老三,你这药劲儿不行啊。”老三?他在叫谁?

我惊愕地看见,他居然抬起胳膊,极其自然地、哥俩好似的,

一把搂住了旁边贵妃苏锦年的肩膀!动作熟练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

苏锦年——那位传说中心狠手辣、执掌后宫生杀大权的贵妃娘娘,被皇帝这突如其来的一搂,

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脸上那点看好戏的亢奋瞬间凝固,甚至嘴角都微微抽动了一下。

但她没有躲开,反而极其迅速地调整了表情,

脸上挤出一个堪称扭曲的、混合着尴尬和某种“兄弟我懂你”意味的笑容。

“咳…陛下教训的是。”苏锦年的声音干巴巴的,努力维持着贵妃的端庄,

却掩不住那股子别扭劲儿,“臣妾…呃,小弟我回去定当…精进配方!保证下次,

药到命除…哦不,药到…呃,效果立竿见影!”她越说越混乱,最后干脆放弃挣扎,

破罐子破摔地闭了嘴,只拿眼神狠狠剜了我一下,仿佛在说“都怪你诈尸坏我好事”。

我:“……”我瘫在地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凉透。眼前这魔幻的一幕,

比刚才躺在棺材里还让我怀疑人生。皇帝搂着贵妃叫“老三”?贵妃自称“小弟”?

还要精进毒药配方?剧本…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我的CPU彻底烧糊了。

更魔幻的还在后面。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淑妃林晚意,弱弱地、怯生生地举了举手,

像课堂上被点名的乖学生。她那双清澈温婉的眸子在我和皇帝、贵妃之间小心地瞟了瞟,

细声细气地开口,声音软糯得能滴出水:“陛下,苏姐姐…呃,

苏三哥…若是需要试药…我…我可以的…”她顿了顿,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

脸上泛起一点不好意思的红晕,“前几日新琢磨了一味‘七步含笑散’,

正愁找不到合适的人试试效果…”她说着,

还下意识地从宽大的袖子里摸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白玉瓷瓶,

瓶身上似乎还刻着几朵雅致的兰花。那瓶子在她白皙的指尖,怎么看怎么像装着糖果,

而不是什么能让人七步之内含笑九泉的毒药。我:“……”七步含笑散?试药?

这位书里温柔善良、人畜无害的淑妃娘娘,你的人设是不是崩得有点太彻底了?!

一股荒诞绝伦的寒意顺着脊椎骨窜上来,冻得我牙齿都开始打颤。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奇葩后宫?恶毒贵妃和皇帝称兄道弟,温柔淑妃随身携带含笑半步癫?

贤妃呢?那位据说刚毅果决、能文能武的贤妃娘娘,又是个什么画风?

仿佛是为了解答我内心的咆哮,灵堂门口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伴随着金属甲片摩擦的哗啦声。一个高挑的身影逆着门外微弱的光走了进来。

一身银红色劲装,勾勒出利落的线条,长发不像其他宫妃那样繁复盘髻,

而是高高束成一个干脆利落的马尾,用一根赤金簪子固定住。她面容英气勃勃,

眉宇间带着一股沙场磨砺出的飒爽,手里还拎着一把……没出鞘的长剑?正是贤妃,楚惊澜。

她大步流星走进来,目光锐利如鹰隼,先是扫了一眼地上狼狈的我,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

随即视线飞快地掠过皇帝搂着贵妃肩膀的手,又瞥见淑妃手里那个可疑的小玉瓶。

她英气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走到皇帝面前,

抱拳行了个干脆利落的军礼——没错,就是那种军营里下属对上级的抱拳礼!“陛下!

”她的声音清朗有力,掷地有声,“宫门值守已加强巡逻,各宫禁卫轮班口令已更换。

末将已传令下去,今晚灵堂方圆百步内,保证连只耗子都钻不进来!”她顿了顿,

眼神扫过我,补充道,“也保证…里面这位,插翅难飞。”语气公事公办,仿佛在汇报军情,

而不是在谈论一个刚“诈尸”的妃嫔。汇报完毕,她目光转向贵妃苏锦年,

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但眼神里似乎带着点同僚间的熟稔:“苏副将,

你上次托我找的‘玄铁砂’有眉目了,锻打兵器的上品,下回休沐给你带进来。

”苏锦年眼睛一亮,瞬间把刚才的尴尬抛到九霄云外,

兴奋地一拍皇帝还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好兄弟!够义气!我就知道你路子野!

”完全忘了自己此刻“贵妃”的身份,活脱脱一个得了新玩具的兵痞。

皇帝萧彻似乎对贤妃的“军礼”和这混乱的称呼习以为常,只是点了点头,

目光饶有兴致地落回我身上,带着一种审视新奇玩具的探究:“嗯,惊澜办事,朕放心。

”他那只搂着贵妃的手,终于慢悠悠地收了回来,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

“不过…耗子钻不进来是好事,但这位沈才人…啧,倒是自己从棺材里‘钻’出来了。老三,

你这业务水平有待提高啊。”苏锦年脸上的兴奋瞬间垮掉,狠狠瞪了我一眼,

小声嘀咕:“谁知道她命这么硬…跟个打不死的蟑螂似的…”我瘫在冰凉的地砖上,

听着这君臣…不,这“兄弟帮”之间离谱至极的对话,

看着贤妃那身格格不入的劲装和抱拳礼,

再感受着淑妃手里那瓶“含笑散”无声的威胁……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我。完了,

芭比Q了。这根本不是地狱开局,这特么是地狱笑话合集!指望靠宫斗剧本在这里活命?

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恐惧到了极致,反而催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横竖都是死,

与其被这群神经病毒死、试药试死或者当成奸细砍死,不如…搏一把?

一个极其荒谬、却又诡异地契合当前氛围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趁着他们还在进行“兄弟情深”的交流,我强撑着虚软的身体,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从怀里(原主居然把砒霜藏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动作幅度之大,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噗!”一声轻响,

油纸包被我用力拍在面前冰凉的地砖上。白色的粉末在昏暗烛光下微微扬起一点尘埃。

整个灵堂瞬间再次陷入死寂。皇帝萧彻摩挲下巴的手指顿住了,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

贵妃苏锦年脸上的懊恼瞬间转为惊愕和警惕,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贤妃楚惊澜的手立刻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周身散发出凌厉的杀气。

连最“柔弱”的淑妃林晚意,都“呀”地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小玉瓶,

眼神里充满了惊奇,仿佛看到了什么稀有的毒草样本。无数道目光,

带着审视、警惕、杀意和纯粹的好奇,如同实质的钢针,牢牢钉在我身上,

钉在我拍出的那包白色粉末上。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疯狂擂鼓般的心跳。

顶着皇帝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我努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嘶哑,

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各位…各位大佬!”我豁出去了,用词也顾不上什么宫规礼仪,

“宫斗…多没意思啊!下毒、栽赃、打打杀杀,太低级了!忒费劲!还容易误伤友军!

”我的目光扫过苏锦年、林晚意和楚惊澜。“咱们…结盟吧!”我猛地提高声音,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搞个大的!搞个‘后宫兄弟联盟’!资源共享,信息互通,

一致对外!我…我贡献独家秘方砒霜一包,聊表诚意!以后谁敢在咱们地盘上搞事,

兄弟齐心,弄不死他!”一口气吼完,我感觉肺都要炸了,眼前阵阵发黑,

只能死死盯着皇帝,等待最后的宣判。死寂。时间仿佛凝固了。

皇帝萧彻脸上的表情堪称精彩纷呈。最初的锐利审视,

慢慢被一种巨大的、纯粹的愕然所取代。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盯着我,

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死而复生”的女人。愕然之后,

一丝极其古怪的、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荒谬又极其有趣东西的笑意,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

在他眼底迅速漾开。这笑意越来越浓,最终化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笑声,

从他胸腔里震荡出来。“哈…哈哈哈!”他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阴森的灵堂里回荡,

震得素幡都微微晃动,彻底驱散了之前的诡异气氛。他一边笑,一边连连摇头,

仿佛遇到了生平最大的乐子。“妙!妙啊!”他终于止住笑,那双含笑的眸子亮得惊人,

灼灼地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激赏和…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兄弟联盟?资源共享?

一致对外?弄死搞事的?”他每重复一个词,笑意就更深一分,“沈妙啊沈妙,

朕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脑袋瓜子里装的,全是些…惊世骇俗的玩意儿?”他大步上前,

完全无视了地上那包象征着死亡的砒霜,径直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目光不再是审视死物,而是在打量一件稀世珍宝。“好!”他猛地一拍手,声音洪亮,

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这‘兄弟联盟’,朕准了!从今天起,

你就是朕御用的…嗯…”他略一沉吟,眼中狡黠的光芒一闪,“军师!首席军师!

专司为朕…还有朕的兄弟们,”他目光扫过苏锦年等人,“排忧解难,出谋划策!

谁敢动朕的军师,就是动朕的兄弟!”他弯下腰,朝我伸出手,掌心向上。那姿态,

不像皇帝施恩,倒真像江湖草莽在邀人入伙。“沈军师,地上凉,起来说话!

”我:“……”巨大的冲击让我脑子彻底宕机。御用军师?首席?这就…成了?

还带主动拉人入伙的?我僵硬地、试探性地伸出自己沾着灰尘和冷汗的、冰凉的手,

搭在了那只温热宽厚、象征着无上权力的手掌上。一股大力传来,我被稳稳地拉了起来,

双腿还有些发软,踉跄了一下。“谢…谢陛下…呃…大哥?”我试探性地小声叫了一句,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嗯!对!就叫大哥!”皇帝萧彻龙颜大悦,

仿佛这个称呼比“陛下”更让他舒坦,他重重一拍我的肩膀(力道之大,

差点又把我拍回地上去),豪气干云,“以后都是一家人!有大哥罩着,老三老四老五,

”他依次指过苏锦年、林晚意、楚惊澜,“还有你老六!咱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看谁还敢在朕的后宫兴风作浪!”苏锦年(老三)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惊愕变成了麻木,

她撇了撇嘴,用一种“行吧,你老大你说了算”的眼神瞟了我一眼,

算是默认了这个荒谬的排位。林晚意(老四)则睁大了那双温婉的眼睛,好奇地上下打量我,

小声嘀咕:“军师…老六…那我的‘七步含笑散’是不是可以找她一起研究配方了?

”楚惊澜(老五)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按在剑柄上的手松开了,对着我,

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我:“……”老六?沈老六?

这充满乡土气息的排名!还有淑妃娘娘,你那个含笑散我真的不想研究啊喂!然而,

看着皇帝大哥那爽朗(又带着点神经质)的笑容,

再看看这几位“兄弟”或认命或好奇或默许的态度……一股劫后余生的巨大虚脱感,

混合着一种踩在云端般的不真实感,席卷了我。不管了!老六就老六!

总比当棺材里的沈才人强!“大哥!”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还有些发颤的腰板,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像哭,“兄弟联盟第一条!先把这晦气的灵堂撤了!

看着忒不吉利!”“哈哈哈!准了!老六说得对!”萧彻大手一挥,“来人!给朕拆了!

晦气东西!以后这地方,改成…嗯…改成咱们兄弟盟的议事堂!挂块匾,就叫…‘聚义厅’!

群刚刚才把我从棺材里拖出来、此刻还面无人色的小太监宫女们:“……”他们面面相觑,

眼神里充满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茫然,但皇帝的命令高于一切。于是,

妃麻木的白眼、淑妃好奇的注视、贤妃无声的默许以及新任“沈军师”虚弱又强撑的站姿中,

一场轰轰烈烈的“灵堂改造聚义厅”工程,在这诡异的深夜里,正式拉开了序幕。

白惨惨的素幡被粗暴地扯下,扔在地上踩踏。巨大的“奠”字被几个太监合力抬走,

据说要劈了当柴烧。沉重的棺椁被推到了角落,暂时充当杂物架。

几个手脚麻利的宫女开始擦拭地砖,点亮更多灯烛,努力驱散这里的阴森鬼气。我,

新鲜出炉的“沈老六”,

哥热情地按在了刚搬来的一张铺着厚厚锦垫的太师椅上(据说还是从某个偏殿临时征调的),

手里还被贤妃楚惊澜塞了一杯热腾腾的参茶。“喝,压压惊。”楚惊澜言简意赅,

语气没什么起伏,但动作干脆利落。我捧着温热的茶杯,指尖的冰凉被驱散了些许,

小口啜饮着。浓郁的参味带着一丝微苦,滑入喉咙,暖意蔓延开来,

总算让狂跳的心脏稍稍平复。皇帝萧彻大刀金马地坐在主位,兴致勃勃,

仿佛刚才拆的不是灵堂,而是敌人的营寨。

他环视着焕然一新的“聚义厅”(虽然角落的棺材有点碍眼),目光最终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发现新玩具的雀跃。“老六啊,”他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在扶手上敲击着,

“你这‘兄弟联盟’的点子,深得朕心!不过光有个名头不行,得有点实在东西。说说,

你这个军师,打算怎么给咱们这联盟…嗯…添砖加瓦?”添砖加瓦?我差点被参茶呛到。

大哥,咱们这联盟的“砖瓦”是砒霜和含笑散吗?无数念头在脑中飞转。

要在这群脑回路清奇的大佬中间站稳脚跟,光靠嘴炮和砒霜可不行。

得拿出点真正能“惠及兄弟”、让他们觉得“这老六有点用”的东西。

既要符合“兄弟联盟”的画风,

又不能太离谱(虽然现在的画风已经很离谱了)……还要能快速见效,巩固我的地位!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擦亮的火花,瞬间点亮。“大哥!”我放下茶杯,

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充满军师的睿智(虽然内心慌得一批),“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但兄弟之间,最重要的,是啥?”萧彻挑眉:“义气?”“对!也不全对!

”我猛地一拍椅子扶手(拍完手有点疼),声音拔高,“是信息!是沟通!

是知道兄弟们在想啥、干啥、需要啥!”苏锦年(老三)翻了个白眼,显然觉得我在说废话。

林晚意(老四)倒是听得认真,微微歪着头。楚惊澜(老五)抱着手臂,面无表情,

但眼神示意我继续。“所以!”我掷地有声,“我提议,

咱们联盟第一项重大举措——创办《后宫月报》!”“月…报?”萧彻一愣,

显然没听过这词。“对!月报!”我越说越顺溜,

前世追星吃瓜刷论坛的经验此刻成了救命稻草,

“就是一份咱们兄弟联盟内部发行的…嗯…情报交流小册子!每月一期!内容包罗万象!

”我掰着手指数起来,眼睛发亮:“其一,后宫最新动态!比如,

哪个不开眼的管事克扣了咱们兄弟份例?哪个小宫女在背后嚼舌根?第一时间曝光!

让兄弟们知道谁在搞小动作!”苏锦年懒散的神情稍微收敛了一点,眼中闪过一丝兴趣。

克扣份例?嚼舌根?这确实是她贵妃(虽然现在是老三)该管的事。“其二,

联盟内部趣闻轶事!比如,贤妃五姐最近又得了什么神兵利器?

淑妃四姐又研制出了什么新奇点心(或者毒药)?都可以写上去!增进兄弟了解,分享快乐!

”我特意强调了“新奇点心”,瞄了林晚意一眼。林晚意果然眼睛一亮,

小声问:“那…我那味‘贵妃醉’改良版,喝了能让人跳舞停不下来的,能写吗?

”“……能!当然能!注明配方慎用就行!”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赶紧点头。

楚惊澜没什么表示,但似乎对“神兵利器”的展示部分并不排斥。“其三,”我声音更高亢,

“也是最关键的——资源置换与需求发布!比如,贵妃三姐想要西域进贡的夜光杯?

贤妃五姐需要玄铁砂?淑妃四姐缺什么珍稀药材?都可以在月报上‘求购’!其他兄弟有的,

正好可以‘出售’或者交换!互通有无,兄弟互助!”这一条,

精准地戳中了在座几位的需求点。苏锦年坐直了身体,楚惊澜微微颔首,

连林晚意都用力点了点头。“其四,趣味竞猜!脑筋急转弯!甚至…连载话本子!

”我祭出大杀器,“丰富兄弟们的业余精神文化生活!比如,‘皇上今天为什么没上朝?

’(竞猜)‘一个太监和宫女掉水里,皇上先救谁?

’(脑筋急转弯)‘霸道王爷爱上我之冷宫弃妃带球跑’(话本连载)……”“噗——!

”皇帝萧彻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听到最后一句,直接喷了出来,呛咳得惊天动地。

“咳咳…咳咳咳…带…带球跑?”他一边咳一边指着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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