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帆见温软的行李,还原封不动放到墙角,心里顿时一喜,他走过去拿起行李就要往外走,温软起身拦住了他,
“许会计,我的行李,还没来得及打开,不是刚收拾好的。”
许帆见自己会错了意,笑意消失在眼睛里,面上肌肉僵硬。
张金花除了心里捏了把冷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外面的薄临修站了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提步迈了进来,本来宿舍就小,现在挤了四个人,难免显得拥挤,
本来僵凝气氛,因为薄临修的加入,显得更让人窒息。
许张两人,连呼吸都变得缓慢。
“薄……薄科长,劳烦您给温书记说说,我们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真不敢了。
两人吓得只差没跪地求饶。
薄临修懒懒抬起眼皮,没看许张二人,而是看着皮笑肉不笑的温软,
“丫头,许会计与张主任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好?”
薄临修求情,温软也不想今晚再喂蚊子,想到那毛绒绒拖着长尾巴的东西,她脊背就开始泛凉,免为其难,
“大叔,看在您的薄面上,搬吧。”
许张二人如释重负,长长叹了口气。
温软要亲自搬,许帆动作比她快,把行李扛上肩,也不在乎行李上的灰尘,会落满自个儿肩头,将功补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张金花伸手去床上抱那只无尾熊,有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先她一步捞起了无尾熊,
“不劳烦张主任了,谢谢。”
开玩笑,老婆晚上夹着睡的东西,岂能让她来抱。
张金花哪里懂他的意思,还以为薄临修还在生她们为难温软的气。
见无尾熊躺在薄临修怀里,男人修长的指骨,在熊腹部轻轻磨挲,张金花笑得合不拢嘴,
“温书记,您这爱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然而,温软并没注意听她的赞美。
她的注意力,此时,全都在男人那双抚摸着无尾熊腹部的大手上,指尖磨挲的地方,是她晚上右腿放上去的位置。
他可真会挑地方。
温软的脸,不自禁发烫,直直烫到了脖子根部。
无声无息的暖昧,唯有温软懂,张金花哪里知道这些,见温软清秀的面颊,微荡着红晕,
还以为她刚刚赞美的话起了作用,心头大喜,继续说着恭维话,
“温书记这爱人,不止帅气,一看就是出身高贵家庭,温书记也长得俊,您们俩人好登对,温书记。”
温软都懒得理她,跟在薄临修身后,走出宿舍,张金花在后头善后,总要检查水电,完善锁门相关之类的事。
四人一前一后走出村公所,一辆小轿车早已停在了松柏树下,大约几万的步行车,司机面生,但看起来与许帆很熟。
车子应该是许帆叫来的。
温软猜想。
许帆递了支烟给司机,转头看向薄临修,
“薄科长,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