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十年,我为沈曦挡酒喝到吐血。就在公司上市那日,秘书却唤了别人为“先生”。
沈曦小心翼翼为男人擦着脸。“苏少杨,他和你不一样”“你能在酒局替我挡刀,
你能爬上女人床上谈项目……他不行,他太纯了。”我把头扬起,不让眼泪流下。
然后同意家里安排的婚事。1沈曦宣布退居二线的那夜,将我困在落地窗前酣战。
我看着镜中撕成碎片的睡衣。“沈曦,这是分手炮嘛?搞着这么激烈干嘛,真是服了你。
”我忍着浑身酸痛,无语的开着玩笑。沈曦指尖夹着烟,一副餍足又贪婪的模样。
她眼底欲色未褪,手指却已抚上我额头的旧疤。那是替她挡酒时被人用酒瓶砸的。“苏少杨,
如果我放你自由……”“你会不会像当年那样,替我挡酒瓶嘛?”她声音暗哑,
却让我的心一颤。跟了沈曦七年,我早学会读懂她每个停顿。她眼神认真。“沈总,
我早过了要糖吃的年纪。”若我还是阳光有活力的二十一岁。沈曦要推开我,
我定会搅黄她所有并购案,大闹公司,让她身败名裂。
可如今我三十一岁……沈曦却突然捏起我的下巴。炙热的身体紧紧贴着我,
可她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浑身冰冷。“苏少杨,我们该结束了。”“酒别喝了,
你胃出血的病历还在我抽屉。”“我们都该学会体面。”“你,
你找个会照顾你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吧。”这一刻,我指甲掐进掌心。三十一岁说再见。
这十年的光阴终究是喂了狗。先红了眼眶的人,就输了全部筹码。“好。”我故作洒脱,
弯腰去捡散落一地的衣服。沈曦却突然拉住我的手臂。她掌心温度滚烫,却说着最凉薄的话。
“雨这么大,明早再走。”十年能将利刃磨成绕指柔。沈曦或许忘了,我骨子里的血。
从来都是滚烫的。要散,就散得彻彻底底!我甩开她手,赤脚踩上满地狼藉。就在这时。
她新欢的电话恰在此时响起。“阿曦,你说要陪我看首映的……”“我穿了你送的白衬衣,
在电影院门口……”“沈总的新欢,倒是比我会撒娇。”我倚着门框,“只是不知道,
他能不能像我这样,替你……”沈曦猛地抬头,眼底风暴骤起。“苏少杨!
”她声音裹着怒意,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慌乱,“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再说了,
阿宴和你不一样。”“没必要?”我忽然笑出声。“沈总现在说没必要,可曾想过这十年,
我替你挡下多少见不得光的事?”手机那头传来男孩明朗的呼唤:“阿曦?你在和谁说话?
”沈曦瞬间切换成温柔声线:“乖,我马上到。”她挂断电话。“苏少杨,方宴他和你不同,
他太单纯,太干净了。”我怔了怔,随即笑得更明亮。“所以呢?”我逼近她。
她避开我的目光,抿了抿嘴:“你该知道,沈氏需要……”“需要什么?
需要个清清白白的男主人?”我扯开衬衫领口,露出心口处纹身——那是她名字的缩写,
是十年前沈曦亲手纹下的。“沈曦,你教我用身体当武器的时候,怎么不说要清白?
”窗外惊雷炸响,她终于暴怒:“苏少杨!你非要把自己说得这么不堪?再说了,
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我盯着她暴起的青筋,突然觉得疲惫。原来最痛的伤口,
是亲手揭开时发现早已溃烂成疮。2.我下楼后,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是沈曦的号码。
第七次挂断后,一条短信跳出来:“你胃药在书房第二个抽屉。”我盯着屏幕笑出声。
虚情假意!拐角处突然亮起车灯,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我身侧。车窗降下,
现出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苏先生需要搭便车吗?
”顾氏集团长公主顾思雪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我。同时,她也是我的联姻对象。我也不客气,
直接上了车。“相信你也调查过我,我们本就联姻,以后互不干涉。”顾思雪一愣,
随后坦然一笑道:“好,按你心意来。”第二日。我去沈曦的公司办理了离职手续。刚下楼,
肚子突然一阵剧痛,是胃病犯了。“上车。”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曦出现在我身边。
我攥紧包带,指节发白:“不必了,我叫了车。”“苏少杨,别耍性子。胃药不要了?
”我咬住下唇,胃部适时传来一阵绞痛。沈曦总是这样,打一巴掌给颗糖,
而我竟然一次次没出息地接住那颗糖。最终我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沈曦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明天去把东西搬走。”我猛地转头看她:“什么?
”“阿宴要住进来。”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你的东西,明天全部清走吧。
”我的指甲陷入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方宴,那个让沈曦爱得不行的清纯小白脸,
留学归来的钢琴家。“好。”我听见自己说,“明天上午十点,我会去拿。
”沈曦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么干脆,侧目看了我一眼:“需要帮忙吗?”“不必。
”我扯出一个笑。车在我公寓楼下停住。
沈曦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推过来:“给你的。”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钻石手表,
在昏暗的车内熠熠生辉。这是我们交往三周年时我在杂志上多看了两眼的款式,
没想到她竟然记得。“分手礼物?”我合上盖子,声音发颤。沈曦皱眉:“苏少杨,别这样。
你知道我和阿宴……”“我知道。”我打断她,把盒子放回中控台,“祝你们幸福。
”下车时我走得很快,生怕慢一步就会在她面前崩溃。直到电梯门关上,
我才允许眼泪流下来。第二天上午,我准时出现在沈宅门口。书房里,
我机械地收拾着属于自己的物品。三年来我竟没在这里留下多少痕迹。
抽屉里果然放着我的胃药,旁边还有半盒我喜欢的薄荷糖。
“请问……”一个清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是新来的帮佣吗?”我转身,
看见一个穿白色衬衣的男孩站在那里。方宴比照片上还要像十八岁的我,
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和鼻尖上的小痣。我大量了他几分钟后,便顺着他的话回答。“是的,
我不在这里上班了,来拿些旧东西。”反正以后也都见不着了。我正要走时,
方宴却拉住我:“等等,你能帮我看看衣帽间吗?
有些衣服我不知道该怎么整理……”我跟着他走进主卧,衣帽间里挂满了白色系的衣服。
我的手指拂过其中一条白色上衣,胸口像被重锤击中——这是沈曦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
我穿过一次,她说不适合我。原来不是衣服不适合,是我不够像他。
“这些衣服……”方宴有些困扰,“沈曦说都是给我准备的,但有些款式我不太喜欢。
”“你可以直接告诉她。”我轻声说,“她会按你的喜好来。
”方宴惊讶地看着我:“你好像很了解她?”“佣人嘛,总要了解主人的习惯。
”我挤出一个职业微笑,“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先走了。”下楼时,
我突然听见身后一声惊叫。转身看见方宴踩空台阶,整个人向前栽去。我本能地冲过去,
在最后一刻接住了他。我们双双跌坐在楼梯转角。方宴脸色煞白,
紧紧抓着我的手臂:“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安顿好方宴后,我再次告辞。
他却执意要送我出门:“你救了我,至少让我送送你。”阳光下,
方宴的笑容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我突然理解了沈曦为什么对他念念不忘。
他是未经风霜的温室少爷,而我早已在商场的尔虞我诈中长满尖刺。就在我们走到大门口时。
一辆黑色面包车突然急刹在我们面前。3.再次睁眼,我和方宴都被绑到了一个废弃大楼里。
“这不是方大校草吗?吃得真好?”我下意识把方宴护在身后:“你们是谁?
”为首的女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极具个性的脸,身边跟着几个高大魁梧的保镖。“苏少爷,
不认识我了?“我认出了她——周晓纯,沈曦在商场的死对头,
以玩弄男性出名的情场风流女子。“周晓纯,你敢动沈曦的人?”我强作镇定。“哈哈哈,
这不是我们的千杯不倒的苏少爷吗?沈曦的前姘头!”周晓纯狞笑着逼近,
“我盯你们好久了,今天可算让我逮着机会。”方宴在我身后发抖:“苏、苏先生?
”“周晓纯,你要多少钱?”我试图谈判,“沈曦会付赎金。”“钱?”周晓纯蹲下来,
捏住我的下巴,“老子今天要的是人。沈曦抢了我三个项目,我玩她男人不过分吧?
”她转向方宴,眼神变得淫邪:“方大校草,听说你还是童子身?今天姐姐们就帮你开开荤。
”“住手!”我扑过去挡在方宴前面,“你敢碰他一下,沈曦会让你生不如死!
”周晓纯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的狗,轮得到你说话?”我的嘴角渗出血腥味,
视线模糊中看见周晓纯开始撕扯方宴的衣服。他死死的瞪着周晓纯。墙角有根生锈的钢筋。
我悄悄挪过去,握紧它猛地冲向周晓纯。“给我住手!”钢筋擦过周晓纯的小腿,
她痛呼一声,转身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蜷缩着倒地,却仍死死抓着钢筋。“妈的,
先料理这个贱男人!”周晓纯吐了口唾沫,“他姿色也不错,你们,去,干了他!
”两个跟班淫笑着逼近,保镖把我死死按住。我绝望地闭上眼,脑海中闪过沈曦冷漠的脸。
她此刻大概正为方宴的失踪大发雷霆,却不知道我也身陷险境。“啊!”一声惨叫突然响起。
我睁开眼,看见方宴狠狠咬了周晓纯的手,挣脱开来。下一秒,仓库大门被踹开,
刺目的光线中,一个修长的身影逆光而立。沈曦。她身后是全副武装的保镖。
周晓纯的同伙立刻抱头蹲下,而周晓纯本人则面如土色,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沈、沈总,
误会,这都是误会……”沈曦看都没看她,径直走向绝望的方宴,用手抱住他:“没事了,
阿宴。”方宴反手把她搂进怀里:“阿曦,再见到你真好……”沈曦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我。
我艰难地撑起身子,左臂有一道长长的伤口,正汩汩流血。我以为她会说些什么,
哪怕只是一句“你还好吗”。但沈曦的眼神比冰还冷。“啪!”一记耳光打得我耳膜轰鸣。
“苏少杨,你好大的胆子。”她掐住我的脖子,声音低沉可怖,“你怎么知道阿宴的?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喉咙被她掐得发不出声音。方宴急忙跑过来:“沈曦,你误会了!
是苏先生救了我,他还受了伤……”“阿宴,你太善良了。”沈曦松开我,温柔地对方宴说。
“这男人心机深沉,他一定是查到了你的存在,故意设局接近你。
”周晓纯突然爬过来:“对!沈总!是这个男人指使我们的!他说只要我们毁了方先生,
他就给我们五百万!”“你胡说!”我挣扎着站起来,却因失血过多踉跄了一下。“沈曦,
你宁愿相信一个绑架犯也不信我?”沈曦的眼神让我如坠冰窟。
她转头对保镖说:“把阿宴先生送回去休息。”沈曦一脚踩在周晓纯手上,
后者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说真话,我可以考虑留你一条命。
”周晓纯痛得涕泪横流:“是这个男人联系我的!
他说他恨方先生抢走了您……”沈曦满意地点头,松开脚走向我。我不断后退,
直到背抵上冰冷的墙壁。“苏少杨,我给过你机会。”她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既然你这么想被女人玩,我成全你。
”她对保镖挥手:“把他衣服扒了,让周总和她的手下好好'招待'他。拍下视频,
我要让所有人看看,得罪我沈曦的下场。”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恶魔般的女人,
真的是那个曾为我暖手、为我下厨、在我生病时整夜守床的沈曦吗?保镖逼近时,
我突然笑了。4.我捡起地上的钢筋指向她,“我就算死,也不会任你羞辱!”然后,
转身冲向仓库深处,那里有一扇破旧的窗户。身后传来沈曦的怒吼和杂乱的脚步声,
但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去。就在我即将爬上窗台时,
我失去平衡摔下来,撞翻了一堆生锈的铁管。剧痛中,我看见沈曦惊慌的脸。她跑过来,
却在半路突然停住,死死盯着我被鲜血染红。“不!”沈曦的脸色瞬间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