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瞎嫁霸总,他:终于骗到手了》 在线阅读<<<<
导语:为了报恩,我装成瞎子。我嫁给了在火灾中为救我而双目失明的霸总秦墨。新婚夜,
他用冰冷的手指抚过我的脸,语气嘲讽:「你以为装瞎,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安琪。」
安琪是我那冒名顶替、享受着秦家所有优待的双胞胎妹妹。我还没来得及解释,
就听到他冰冷的心声:【她不是安琪,她手腕上有疤。她是我找了五年,
唯一能让我心脏安宁的那个女孩。太好了,终于骗到手了。】正文:1.偌大的婚房,
冷得像一座冰窖。我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赤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维持着一个盲人应有的局促与不安。秦墨坐在沙发上,即便双眼蒙着一层昂贵的黑色丝绸,
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也丝毫未减。五年了,他比记忆中更加清瘦,轮廓也愈发凌厉。
「过来。」他开口,声音像是淬了冰。我攥紧了手心,用指尖摸索着前进,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演技堪称精湛。五年前那场大火,他为了救我,
被掉落的横梁砸中后脑,从此坠入黑暗。而我,除了手腕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安然无恙。
这份恩情太重,重到我只能用后半生来偿还。所以当秦家找上门,
要求我的双胞胎妹妹安琪履行婚约时,我毫不犹豫地替她来了。
安琪享受了五年秦家准儿媳的荣光,却不愿嫁给一个瞎子。而我,心甘情愿。
我摸索到沙发边缘,刚要坐下,手腕却被他猛地攥住。他的力气很大,
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你以为装瞎,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吗?安琪。」
他冰冷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嘲讽。我的心脏骤然一缩。
他把我错认成了安琪。也是,这五年来,陪在他身边的人,一直都是安琪。我张了张嘴,
正想解释,一个清晰无比的声音却毫无征兆地在我脑海中炸开。【她不是安琪,
她手腕上有疤。】我浑身一僵。这是……秦墨的声音?【她是我找了五年,
唯一能让我心脏安宁的那个女孩。】【太好了,终于骗到手了。】我猛地抬起头,
震惊地「望」向他。他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漠嘲讽的表情,薄唇紧抿,没有半分开口的迹象。
可那清晰的、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欣喜的声音,却还在我脑中回响。我……能听到他的心声?
这个认知让我如遭雷击。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秦墨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
手指在我脸上顿了顿,语气里的嘲讽更深了:「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了?」
他的心声却完全是另一个调子。【手感都和五年前一模一样,软软的,像块小年糕。
】【她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吓到她了?我刚刚的语气是不是太凶了?】【不行,
不能让她发现。安琪那个女人贪得无厌,她肯定会怀疑我为什么娶一个冒牌货。
在把安琪彻底解决掉之前,她必须是『安琪』。】一瞬间,无数信息涌入我的脑海,
让我头痛欲裂。他知道我是谁。他知道我不是安琪。他故意装作不知道,
甚至用恶劣的语气来掩饰。而我,能听到他所有的伪装。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荒谬,
紧接着,一股莫名的怒火从心底窜起。他凭什么这么做?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秦先生。」我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声音也冷了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你对这桩婚事不满意,我们可以立刻离婚。」我说完,转身就想走。「站住!」
秦墨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急切。【她想跑?不行!】下一秒,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拽了回去,我猝不及不及,整个人跌进一个冰冷又坚硬的怀抱。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和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离婚?」
他低沉的笑声在我头顶响起,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给我,「安琪,你冒名顶替嫁进来,
不就是为了秦太太这个位置和秦家的钱吗?现在才说离婚,不觉得太晚了?」
他的心声却焦灼无比。【该死,该死,该死!我怎么忘了她五年前就跑过一次!
】【不能再让她跑了,说什么都不能让她离开这个房间!】【用什么理由……有了!
】他抱着我的手臂猛然收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声音喑哑,带着致命的蛊惑。
「还是说,你想提前履行一下夫妻义务?」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他的心声几乎是咆哮着在我脑子里响起来。【我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禽兽!
她肯定更讨厌我了!】【可是不这样说,她就要走了。】【忍住,秦墨,这是策略。
】我被他这番表里不一的骚操作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方面,
我被他言语上的轻薄激得怒火中烧;另一方面,听到他内心那番天人交战的纯情独白,
我又觉得无比诡异和……好笑。我用力推开他,扶着沙发站稳,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秦先生,请你自重。我虽然『瞎』,但不是没有尊严。」
我刻意加重了那个「瞎」字。果然,我清晰地捕捉到他内心的哀嚎。【她生气了,
她果然生气了。】【我真是个**。】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发制人,
戳破他自以为完美的伪装。「而且,你凭什么认定我就是安琪?」我冷冷地问,「你看不见,
不是吗?」空气瞬间安静下来。我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
那是一种被触及逆鳞的危险。【她什么意思?她在试探我?】【难道她发现了什么?不可能,
我的眼睛明明……】他的心声戛然而止。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过了许久,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冷得掉渣,「安琪,我劝你安分一点,乖乖做好你的秦太太。
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和你那个贪婪的家族,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裸的威胁。
如果听不到他的心声,我或许真的会被他吓住。但现在……【怎么办,她好像真的不信。
】【安琪那个女人身上有很俗气的香水味,她没有。】【安琪的手很粗糙,她的手很软。
】【安琪的声音比她尖锐。】【最重要的是,安琪手腕上没有疤。】【完了,
我要怎么解释我一个『瞎子』知道这些?】听着他内心一句接一句的自我拆台,
我差点没绷住笑出声。原来他所谓的「办法」,就是这些。我决定再逼他一把。「是吗?」
我摸索着,一步步朝他走近,故意放慢了动作,像一只靠近陷阱却不自知的小动物,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办法?」我离他越来越近,直到膝盖碰到了他的西装裤。然后,
我俯下身,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到呼吸可闻。「秦墨,」我学着他刚才的语气,
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问,「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我是安琪的?」我的逼问,
显然让他方寸大乱。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她靠得太近了……】【好香。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快想个借口!】【该死的,我为什么要多嘴说那句话!
】看着他俊脸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内心却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忽然觉得这场猫鼠游戏变得有趣起来。「怎么,说不出来?」我伸出手指,
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轻轻点在他的喉结上,「秦先生的办法,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疯了,我快疯了。】【冷静,秦墨,你是个瞎子,
你什么都看不见。】【对,气味!就说气味!】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他猛地抓住了我的手。
「你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听起来还算合理的借口,
语气也恢复了镇定,「一种……很廉价的香水味。」我愣住了。廉价的香水味?
我今天洗完澡,什么都没涂。而安琪,最喜欢用的确实是一款味道极其浓郁的商业女香。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安琪的杰作。她在我来之前,肯定在我的衣服上动了手脚。
她既想让我替她嫁,又怕我真的得了秦墨的青睐,所以用这种方式来恶心我,也恶心秦墨。
一阵恶心和愤怒涌上心头。秦墨的心声还在继续。【我真是个天才。】【不对,
我为什么要说廉价?她会不会觉得我在侮辱她?】【可是不说廉价,怎么解释我的厌恶?
】【算了,先这样吧,总比暴露好。】我收回手,心里的火气已经被另一种情绪取代。
这个男人,明明把我放在心尖上,却要用最伤人的话来伪装。他到底在怕什么?「是吗?」
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语气平静,「既然秦先生这么讨厌这个味道,那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我不再看他,凭着记忆摸索着走向浴室。身后,传来他懊恼又无措的心声。
【她是不是又生气了?】【我搞砸了。】【新婚第一夜,我就把老婆气去洗澡了。
】我走进浴室,关上门,隔绝了他的视线和……心声。靠在冰冷的门板上,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镜子里,我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这场婚姻,似乎比我想象的,
要复杂得多,也……有趣得多。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房间里很安静,
只有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在地上投下一道模糊的光带。我没有立刻起床,而是躺在床上,
整理着混乱的思绪。能听到秦墨的心声,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
只对他一个人有效,还是对所有人?我正想着,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是管家福伯。「太太,
先生让您准备一下,说今天安琪**要过来。」安琪?我心里一沉。她来做什么?
不等我细想,福伯又说:「先生还吩咐,让您今天务必『扮演』好秦太太的角色,
不要出任何差错。」「扮演」两个字,他咬得极重。我明白了,这是秦墨的警告。
他怕我见到安琪,会露出马脚。也对,他内心的计划是,在解决掉安琪之前,
我必须是「安琪」。我起床,摸索着换好衣服。衣帽间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名牌衣裙,
都是秦墨为「安琪」准备的。我随便挑了一件,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像一个真正的盲人那样,
笨拙地梳理着长发。楼下客厅,安琪的声音已经传了上来,尖锐又带着一丝刻意的娇嗲。
「秦墨哥,姐姐嫁过来,你还习惯吗?她从小在乡下长大,笨手笨脚的,没给你添麻烦吧?」
我握着梳子的手紧了紧。随即,我听到了秦墨冷淡的声音:「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紧接着,是他的心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仿佛他就站在我身边。【这个女人又来了,
真烦。】【她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安宁怎么还不下来?
是不是没睡好?】我放下梳子,深吸一口气,拄着一根不甚熟练的盲杖,慢慢走下楼梯。
「姐姐!」安琪立刻迎了上来,热情地挽住我的胳d膊,「你醒啦!
我还以为你要睡到中午呢。秦墨哥可是一大早就起来处理公务了,你当妻子的,
可不能这么懒散呀。」她的话里藏着针,句句都在指责我这个「乡巴佬」不懂规矩。
我面无表情,只是「看」向秦墨的方向。他正端坐在沙发主位,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神情冷漠。【安琪这个蠢货,她碰安宁了。】【我想把她的手剁了。
】我差点被他这凶残的心声吓得一个趔趄。「安琪,」我抽出自己的胳膊,声音平静,
「我有点渴,能帮我倒杯水吗?」我这是在宣示**。安琪的脸色果然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当然可以了,姐姐。你想喝什么?热水还是凉水?」她一边说,
一边走向水吧。我听到秦墨的心声里,充满了警惕。【她想做什么?】【福伯,看住她!
】我心里也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安"琪果然没安好心。她端着水杯走过来,
在离我还有一步远的时候,脚下忽然「一崴」。整杯滚烫的热水,
直直地朝着我的脸上泼了过来!电光石火之间,我几乎是本能地就要侧身躲开。
可理智瞬间将我拉了回来。不能躲!我是一个瞎子,我「看」不见!一旦躲开,
我装瞎的事情就会立刻暴露!秦墨还坐在那里,他虽然看不见,但听觉一定异常敏锐。
任何不符合盲人反应的动作,都可能引起他的怀疑。我闭上眼,准备硬生生承受这一下。
预想中的滚烫和疼痛没有传来。一只手臂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横亘在我面前,
稳稳地挡住了那杯热水。「嘶——」是秦墨压抑的抽气声。热水尽数泼在了他的小臂上,
昂贵的白衬衫瞬间湿透,紧紧贴着皮肤,可以想见有多烫。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安琪吓傻了,端着空杯子,脸色惨白地站在原地。福伯和佣人们也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
一向沉稳的秦先生会做出如此迅捷的反应。一个瞎子,怎么可能……我猛地「望」向秦墨。
他依旧蒙着眼,看不清表情,但紧抿的唇泄露了他的痛苦。而他的心声,震耳欲聋。【该死!
冲动了!】【我怎么忘了我他妈是个瞎子!】【这下怎么解释?】【不管了!
先看看她有没有事!】他猛地将我拉到身后,对着安琪的方向,
声音冷得像是要结冰:「你想做什么?」安琪吓得一哆嗦,杯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秦墨哥!我就是脚滑了一下……姐姐,你没事吧?」
她慌忙地向我道歉,声音里带着哭腔。我躲在秦墨身后,一言不发。福伯已经反应过来,
急忙拿着烫伤膏和冰袋跑了过来:「先生,您怎么样?快,先处理一下伤口!」
秦墨却不理会,依旧固执地「盯」着安琪。【这个恶毒的女人,我绝不会放过她。
】【今天必须给她一个教训,让她再也不敢靠近安宁。】他深吸一口气,
声音里带着雷霆之怒:「福伯,把安琪**『请』出去。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
她不准再踏进这里一步。」「秦墨哥!」安琪尖叫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才是……」
她想说她才是真正的安琪,是他的救命恩人。「滚。」秦墨只说了一个字。
那声音里的厌恶和杀意,是如此真实,根本不需要心声来佐证。安琪被吓住了,
不敢再多说一句,被两个保镖半拖半架地「请」了出去。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安静。
福伯担忧地看着秦墨的手臂:「先生,您的手……」「我没事。」秦墨打断他,然后转向我,
声音瞬间柔和了许多,虽然还是硬邦邦的,「你,没烫到吧?」他的内心,
却是一片兵荒马乱。【完了完了,她肯定怀疑了。】【一个瞎子怎么可能反应这么快?
】【我要怎么圆过去?】【说我听到了?对,我听到了水声和她的惊呼声!
】我看着他那被烫得通红的手臂,心里五味杂陈。有感动,有心疼,
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蜜。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我没事。」我摇了摇头,
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手臂,「你……疼吗?」我的指尖刚一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
他就猛地一颤,像是被电了一下。【她碰我了。】【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他嘴上却说:「一点小伤,死不了。」我低下头,掩去唇边快要控制不住的笑意。
安琪被赶走后,秦家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福伯和佣人们看我的眼神里,
多了一丝探究和敬畏。他们大概都在猜测,这位新来的、从乡下来的「冒牌」太太,
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喜怒无常的秦先生为她做到这个地步。秦墨把自己关在书房,
一下午都没出来。我知道,他是在为早上的冲动行为想对策。我乐得清静,
一个人在花园里「散步」。秦家的花园很大,修剪得一丝不苟。我假装看不见,拄着盲杖,
小心翼翼地沿着石子路行走,实际上却在欣赏着满园的春色。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
很舒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暗处有好几道视线落在我的身上。是秦墨的保镖。他在监视我。
或者说,是在保护我。走到花园深处的一个凉亭,我坐下来休息。没多久,
福伯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了过来。「太太,先生让您多晒晒太阳,对身体好。」
我点了点头:「谢谢福伯。」福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太太,
您和先生……以前认识吗?」我心里一动。福伯是秦家的老人,跟在秦墨身边很多年了,
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我摇了摇头:「不认识。」这是实话,五年前那场意外,
我们甚至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福伯叹了口气,没再多问,转身离开了。
我一个人坐在凉亭里,思绪飘回了五年前。那时我还在音乐学院念书,为了赚生活费,
在一家高级会所**弹钢琴。秦墨是那里的常客,总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一个人,
安安静静地听。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每次来,都会点一杯不加冰的威士忌。
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很专注,却不带任何欲望,只是纯粹的欣赏。直到那场大火,
吞噬了一切。我被困在火场,浓烟呛得我几乎窒息。是他,冲进火海,将我抱了出去。
最后一块记忆,是他倒在我身边,鲜血从他额头流下,染红了他那双总是很沉静的眼睛。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秦氏集团的继承人,秦墨。也知道了,我的双胞胎妹妹安琪,顶替了我,
成了他的「救命恩人」。我没有去戳穿。因为愧疚,也因为自卑。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一场大火的交集,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我只希望他能好好的。没想到,五年后,
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将我们紧紧地绑在了一起。只是这一次,他看不见了。而我,
却能「看」见他的心。傍晚,秦墨终于从书房出来了。他换了一身家居服,
手臂上的烫伤已经上过药,用纱布包扎着。他径直走到我身边坐下,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滞。「今天早上的事,」他率先开口,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
「我听到了水杯倒地的声音,所以……」他果然想好了说辞。我「哦」了一声,表示了解。
他的心声却在拼命解释。【这个解释合理吗?她会信吗?
】【一个瞎子的听力是会比常人敏锐一点的吧?】【她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信?
】我忍着笑,故意沉默了片刻,才慢悠悠地开口:「我知道,谢谢你。」「不用。」
他硬邦邦地回了两个字。内心却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她信了。
】【下次不能再这么冲动了。】我低下头,拿起一块苹果,小口地吃着。
他似乎很想跟我说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整个客厅,
只剩下我小声咀嚼的声音。他的心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她喜欢吃苹果。
】【明天让福伯多准备一点。】【她吃饭的样子好乖。】【想摸摸她的头。
】我差点被苹果呛到。这个男人,外表冷得像座冰山,内心戏怎么这么多,还这么……纯情。
为了打破这诡异的沉默,我主动找了个话题。「你的手,还疼吗?」「不疼。」
他几乎是秒答。【疼死了。】我:「……」我放下苹果,摸索着伸出手,想要去碰他的纱布。
他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缩回了手。【不能让她碰,会发现伤得很重。】【她会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