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数月后,我离开了警队。不是辞职,是调岗。我亲手递交的申请,去警官大学当一名讲师。
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友们无法理解。张锐红着眼圈堵在我办公室门口,嗓音嘶哑:“清时,
你不能走!队里不能没有你!”他身后,站着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他们脸上写满挽留。
谢安国拍了拍张锐的肩膀,示意他让开。他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惋惜:“清时,
真的决定了?再考虑一下,队里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我没说话,
只是低头整理着办公桌上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一个旧相框,一本泛黄的刑侦笔记。
“我知道,队里之前亏待了你。”谢安国的声音放低了些,“但莫子余已经伏法,
张锐他们也受到了处分。人要向前看,不是吗?”我笑了笑,“谢队,谢谢你,
在曾经所有人都对我失望时,仍选择站在我身边,但这次无关其他,是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