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暖在一起三年。她是小有名气的网红,我是平平无奇的“创业者”。
我以为我们是奔着结婚去的。直到她生日那天,当着几十万粉丝的面,
亲手接过了榜一大哥送的法拉利钥匙。转身,她把我花光积蓄送她的包,丢进了垃圾桶。
她说:“秦彻,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她和她的家人,
都以为拿捏住了我这个“潜力股”。他们不知道,我所谓的创业,只是我爸给我练手的游戏。
分手那天,我爸打来电话,语气平淡。“儿子,别玩了,回来继承家业吧。”他们更不知道,
那个榜一大哥,是我安排的。那辆法拉利,是我买的。我只是想看看,人心能有多贪婪。
现在,游戏结束了。1.最后的晚餐餐桌上的蜡烛跳着火。江暖今天过生日,
我花了一个星期工资,订了这家据说能看到半个城市夜景的旋转餐厅。她坐在我对面,
妆容精致,但心思显然不在我这儿。她的手机立在桌角,屏幕亮着,直播间里人气正旺。
“谢谢‘龙哥’的火箭!龙哥威武!”江暖对着屏幕,笑得比桌上的玫瑰还甜。
那个叫“龙哥”的,是她直播间的榜一大哥。我切牛排的手顿了顿。“暖暖,
吃饭的时候就别播了。”“哎呀,你懂什么,”江暖头也不抬,“今天生日,热度高,
不抓住机会多收点礼物,下个月房租谁交?”她说的房租,是我们一起住的那套公寓,钱,
一直是我在付。我的公司刚起步,每一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她知道的。屏幕里,
弹幕飞快滚动。“暖暖男朋友也在啊?”“主播的男朋友看起来好普通哦。
”“龙哥一发火箭,正牌男友脸都绿了。”江.暖瞟了我一眼,似乎有点不耐烦,
对着手机解释:“大家别乱说,这是我……合租的室友。”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三年的感情,在她嘴里,成了“合租室友”。我没说话,只是把切好的一块牛排,
放进她盘子里。她看都没看,继续和直播间互动。“龙哥问我许了什么愿望?嘻嘻,秘密!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啦,不过……要是龙哥能帮我实现就更好啦!”她的声音又娇又嗲,
是我从未听过的腔调。这时候,我手机响了,是我爸打来的。我走到餐厅僻静的走廊接电话。
“臭小子,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我爸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洪亮。“爸,
我公司这边挺好的,再给我点时间。”“好个屁!”我爸在那头骂骂咧咧,“我问了老张,
你那破公司上个月差点连工资都发不出来!我秦家的继承人,跑去搞什么白手起家,
传出去让人笑话!”“行了行了,你别管了。”我敷衍着。“我不管?
下个月你要是再不滚回来,我就把你那破公司收购了!听见没!”电话被我爸单方面挂断了。
我捏了捏眉心,一阵无力感涌上来。回到座位,江暖的直播已经关了。
她正拿着一个小镜子补口红,看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嫌弃。“秦彻,
你刚才接谁电话?催债的?”“我爸。”“哦,叔叔啊。”她语气平淡,
“他又催你回老家考公务员了?”我没回答。三年来,为了不让她有压力,
我从没提过我的家世。我告诉她,我爸妈是小县城做生意的,家里条件一般。她信了。
“秦彻,说真的,”江暖放下镜子,表情严肃起来,“你那个破公司,到底什么时候能赚钱?
”“快了,最近在谈一个大项目。”“快了快了,你每次都这么说。”她撇撇嘴,
“我闺蜜找的男朋友,上个月刚给她换了辆mi。你呢?我们在一起三周年,
你送我的那个包,我都不好意思背出去,一看就是A货。”那个包,
是我托朋友从国外**的,花了我整整三个月的利润。我张了张嘴,想解释,
但看着她那张写满不屑的脸,突然觉得什么都没意思了。“吃完了吗?”我问。“没胃口。
”“那走吧,不是说要去酒吧切蛋糕吗?”她朋友在外面给她组了个局。“嗯。”她站起来,
理了理裙子,甚至没再看我一眼。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我们之间,
好像隔了一层透明的玻璃。我看得见她,却怎么也够不着了。到了酒吧包厢,
里面已经闹成一团。江暖一进去,就被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暖暖,生日快乐!
”“女神今天好美!”我被挤在人群外,像个局外人。江暖被她的闺蜜拉到一旁,
两人嘀嘀咕咕。“暖暖,你真打算跟秦彻耗下去啊?他除了长得帅点,还有什么?
你看他今天穿的,加起来有五百块吗?”“就是啊,你现在是网红了,要注意形象,
别被他拉低了档次。”江暖端着酒杯,沉默不语。我把礼物盒子放在桌上,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面是一条我托设计师朋友定制的项链,吊坠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
她画的一只小猫。我走过去。“暖暖,我……”话没说完,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弟,
抬着一个巨大的礼盒。“是龙哥!”人群里有人喊了一声。江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2.屏幕里的刺那个叫“龙哥”的男人,径直走到江暖面前。他上下打量着江暖,
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商品。“暖暖,生日快乐。”他的声音油腻。“龙哥!你怎么来了?
”江暖又惊又喜,声音都变了调。“你的生日,我能不来吗?”龙哥一挥手,
他身后的小弟把那个巨大的礼盒打开了。人群发出一阵惊呼。里面,
是一辆红色法拉利的车钥匙,和堆成小山的奢侈品包包。“喜欢吗?送你的。
”龙哥说得轻描淡写,眼睛却一直没离开江暖。江暖捂着嘴,眼眶都红了。
“龙哥……这太贵重了……”“为你,不贵。”龙哥说着,伸手捏了捏江暖的脸。
江暖没有躲。她身边的闺蜜们,已经开始疯狂起哄。“哇!法拉利啊!”“暖暖,
你太幸福了!龙哥对你真好!”“秦彻呢?他送了什么?拿出来看看啊!”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集到了我身上。我站在那里,像个小丑。江暖也看向我,眼神复杂。有炫耀,有得意,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她似乎在等我,等我这个“正牌男友”,灰溜溜地离开,
给她和龙哥腾地方。我笑了。我走到桌边,拿起我那个不起眼的礼物盒。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我打开了它。那条小猫项链,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微弱的光。“这是什么啊?
地摊货吧?”“笑死,拿这玩意儿也好意思送出手?”江暖的脸色有点难看。“秦彻,
你别闹了。”她压低声音。我没理她,径直走到龙哥面前。“龙哥是吧?”我看着他,
“认识一下,我叫秦彻,江暖的男朋友。”龙哥愣了一下,随即轻蔑地笑了。“男朋友?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不知道。”我说,“也不想知道。”我把项链递到他面前。
“既然你这么有钱,不如帮我看看,这颗钻石,是真的还是假的?”吊坠上的那颗钻石,
是南非原矿,全球**三颗,是我爸托人专门给我弄来的。价值,
大概能买十辆他送的这台法拉利。龙哥眯着眼看了半天,嗤笑一声。“假的。玻璃的吧?
”“是吗?”我点点头,收回项链。然后,我转身,看着江暖。“江暖,三周年快乐。
”说完,我把项链,连同那个盒子,一起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江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秦彻!你疯了!”“我没疯。”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
有的东西,你把它当垃圾,但在别人眼里,可能是无价之宝。反过来,也一样。”说完,
我转身就走。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我没有回头。走出酒吧,外面的冷风一吹,
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江暖发来的微信。“你什么意思?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我难堪?”“你是不是觉得我收了龙哥的礼物,就看不起你了?
”“秦彻,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太幼稚了!”我看着那些质问,一个字都懒得回。
我直接把她拉黑了。回到我们“合租”的公寓,我开始收拾东西。我的东西不多,
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看着这个我亲手布置的家,墙上还贴着我们以前的照片,
照片上的我们笑得那么开心。我觉得有些讽刺。收拾完,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秦彻!你什么意思?把我女儿拉黑了?
”是江暖妈妈的声音,尖锐,刻薄。“阿姨,有事吗?”“有事吗?我问你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们家暖暖过了?我告诉你,我们暖暖现在是网红,多少有钱人追她!
你别不识好歹!”“那挺好的,祝她幸福。”“你……”江我妈在那头气得说不出话,
“秦彻,你是不是因为龙哥送车的事生气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小心眼?
那都是为了工作!为了人气!你懂不懂?”“我不懂。”我说,“我只知道,我女朋友,
不能收别的男人送的车。”“你!你就是嫉妒!你就是没本事!”江妈妈开始撒泼,
“我告诉你,你要是还想跟暖暖在一起,就赶紧去给她道歉!还有,
下个月我们家要换套大点的房子,首付还差五十万,你给我想办法!
”我听着电话那头的叫嚣,笑了。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女人的家人。“阿姨,
”我弹了弹烟灰,语气平静,“你可能搞错了。第一,我和江暖,已经分手了。第二,
你们买房,关我屁事?”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把这个号码也拉黑了。世界,
终于清净了。**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夜景。那个我爸口中的“破公司”,
其实上个月已经拿到了A轮融资,估值过亿。那个我一直没谈下来的“大项目”,
对方的老总,是我大学的学弟。我所谓的“白手起家”,不过是我给自己设定的一个游戏。
我想看看,抛开秦家继承人的身份,我秦彻,到底能走到哪一步。我也想看看,
我爱的那个女孩,到底爱的是我的人,还是我的……潜力。现在,游戏结束了。我输了感情,
但看清了人心。也不算太亏。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我爸的电话。“爸,我明天回去。
”3.这条线,你越了第二天一早,我拖着行李箱走出公寓楼。江暖和她妈,堵在了门口。
江暖眼睛红肿,看起来哭过。她妈则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叉着腰,挡在我面前。“秦彻,
你什么意思?真要分手?”“不然呢?留着过年?”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你!
”江暖她妈气得指着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们家暖暖跟你吃了三年苦,
你现在说分手就分手?你对得起她吗?”我笑了。“阿姨,这三年,
你们一家在我身上拿了多少钱,需要我帮你算算吗?”江暖她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那……那都是你自愿的!你追我女儿,花点钱怎么了?”“是,我自愿的。”我点点头,
“现在,我不自愿了。”江暖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哭腔。“秦彻,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就因为昨天那件事?”“不是因为昨天那件事。”我看着她,“是这三年,
无数件像昨天那样的事,堆在一起,我累了。”“我哪里做得不好了?我可以改!”她急了,
上来拉我的胳膊。“你不用改。”我轻轻挣开她的手,“你很好,只是不适合我。
”“是因为我收了龙哥的礼物吗?我说了那都是为了工作!他是我们平台的大客户,
我得罪不起!”她还在解释。“江暖,”我看着她的眼睛,“三年前,你过生日,
我用打工赚的钱,给你买了一个一百块的蛋糕,你抱着我,说这是你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去年,我给你买了一个名牌包,你说你闺蜜的男朋友送的是**款。”“今年,
我什么都没送,别人送了你一辆法拉利,你告诉我,那是为了工作。”“你没变,是我变了。
我变得……买不起你的生日礼物了。”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她愣在原地,
说不出话来。她妈却不依不饶。“说来说去,不就是你没钱,你嫉妒吗!我告诉你秦彻,
今天你要是敢走,以后就别想再回来!”“放心,不会的。”我绕过她们,
头也不回地走向路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无声地停在我面前。司机老张下了车,
恭敬地为我打开车门。“少爷,董事长在公司等您。”江暖和她妈,都看傻了。
她们看着我坐进那辆她们只在电视上见过的豪车,看着车子绝尘而去。脸上的表情,
一定很精彩。回到公司,我爸直接把一份文件扔到我面前。“签了。”是股权**协议。
秦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无条件转到我名下。“爸,这……”“少废话!
”我爸瞪了我一眼,“从今天起,你就是秦氏的执行总裁。你那个破公司,
我已经让法务部去处理了,就当是给你交学费了。”我看着文件上的天文数字,
心里五味杂陈。玩了三年的“穷小子”游戏,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对了,
”我爸突然想起了什么,“你那个小女朋友呢?上次不是说要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吗?
”“分了。”“分了?”我爸愣了一下,随即一拍大腿,“分得好!我早就看那姑娘不踏实,
整天在网上抛头露面,不像个过日子的人!”我苦笑了一下。他要是知道,
他儿子为了这个“不踏实”的姑娘,差点连工资都发不出来,估计得气死。接下来的几天,
我忙得昏天暗地。熟悉公司业务,见各种董事,开各种会议。
我很快就适应了执行总裁的身份。或许,我骨子里,就流着秦家的血。
我再也没关注过江暖的消息。直到有一天,我的助理小陈,拿着平板电脑,
表情古怪地走了进来。“秦总,这个……您要不要看一下?”屏幕上,是一个直播的录屏。
主角,是江暖。她化着浓妆,坐在镜头前,哭得梨花带雨。“家人们,我对不起大家,
我最近状态不好,没法直播了……”“我被我前男友骗了,他就是个渣男,
骗了我三年的感情,还卷走了我所有的积蓄……”“我现在身无分文,
连房租都交不起了……”弹幕上,一片同情和咒骂。“暖暖不哭,我们支持你!
”“那个渣男是谁?人肉他!”“龙哥呢?龙哥快来保护我们家暖暖!”视频的最后,
江暖放了一张照片。是我的侧脸,背景是我们之前住的公寓。
她把我塑造成了一个骗财骗色的“软饭男”。小陈在一旁,脸色铁青。“秦总,
这已经构成诽谤了,需要让法务部发律师函吗?”我看着视频里江暖那张楚楚可怜的脸,
笑了。“不用。”我说,“这么好玩的游戏,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呢?”我拿起手机,
拨了一个号码。“喂,是我。”“帮我查一个人,一个叫‘龙哥’的网红打赏人,
把他所有的资料,都发给我。”挂了电话,**在老板椅上。江暖,你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在网上抹黑我。你越了这条线。那么,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4.我摊牌了第二天,
一份详细的资料,就放在了我的办公桌上。那个所谓的“龙哥”,真名刘龙,
不是什么富二代,就是一个开着几家洗脚城的暴发户。他给江暖刷礼物,也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看中了江暖的流量,想让她给自己的洗脚城做代言。那辆法拉利,也不是送,
是“借”给她开的,前提是江暖要签一份“合作协议”。协议的内容,很精彩。除了代言,
还包括一些“私下应酬”。资料里,还有几张照片。是刘龙和江暖在一家会所里的照片,
两人举止亲密,江暖笑得花枝招展。我看着照片,眼神越来越冷。原来,
所谓的“得罪不起的大客户”,是这么回事。小陈在一旁问:“秦总,
现在可以发律师函了吧?”“不急。”我把资料合上,“先陪他们玩玩。
”我让小陈联系了国内最大的几家直播平台。用秦氏集团的名义。当天下午,
所有主流直播平台的首页,都看不到江暖的直播间了。她的账号被限流,
粉丝数量开始断崖式下跌。紧接着,网上开始出现一些“爆料”。“某百万粉丝网红,
为代言费,甘愿接受潜规则。”“揭秘榜一大哥的真实面目,豪车只是诱饵。
”帖子写得有鼻子有眼,还配上了几张打码的照片。虽然没有点名,但所有线索,
都指向了江暖和刘龙。舆论,瞬间反转。江暖的评论区,从同情,变成了铺天盖地的谩骂。
“原来是**,装什么白莲花!”“为了钱什么都肯做,恶心!”“心疼那个前男友,
被骗了三年!”江暖慌了。她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微信。
但我早就把她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她找不到我,就去找她那个“龙哥”。结果,
刘龙比她还惨。他的洗脚城,被人举报涉嫌非法经营,被查封了。他本人,也因为偷税漏税,
被带走调查。那辆法拉利,自然也被收了回去。江暖彻底傻眼了。她想不明白,
为什么一夜之间,天就变了。她妈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们租的房子到期了,
房东催着要房租。她们以前看不上的那些小广告,现在哭着喊着想接,都没人理了。
走投无路之下,她们想到了最后一招。她们去了我以前那个“破公司”楼下,拉着横幅,
哭天喊地,说我秦彻忘恩负义,玩弄感情。引来了不少人围观。公司的负责人,
是我提拔起来的一个年轻人,叫李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也知道我和江暖的事。
他没有报警,也没有驱赶,只是默默地用手机,把这一切都录了下来。然后,
把视频发给了我。我看着视频里撒泼打滚的江暖她妈,和一脸憔悴、眼神怨毒的江暖。
我知道,是时候了。我给李浩回了条信息。“让她们进来,到我办公室。”是的,
那个“破公司”,我并没有卖掉。我把它并入了秦氏集团,作为新媒体事业部的总部。而我,
偶尔还会回来看看。比如,今天。5.来自“小人物”的报复在曾经属于我的,
现在属于李浩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江暖和她妈。她们被保安带进来的时候,还有些嚣张。
“秦彻呢?让他滚出来见我!”江暖她妈嚷嚷着。当她们看到坐在老板椅上,
穿着一身高定西装的我时,两个人同时愣住了。“秦……秦彻?
”江暖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相信。“怎么是你?你不是……”“我不是什么?”我笑了笑,
“我不是被开除了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江暖她妈也结巴了。“很简单。
”我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这家公司,是我的。”“你的?”江暖的瞳孔骤然收缩,
“不可能!你不是……”“我不是个穷小子,对吗?”我替她说完了后半句。我站起来,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自我介绍一下,秦彻,秦氏集团,执行总裁。
”“秦氏集团?”江暖她妈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名字,在S市,无人不知。江暖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些直播平台会突然封杀她。为什么刘龙会突然倒台。
为什么网上会有那些对她不利的爆料。原来,这一切,
都出自眼前这个她曾经最看不起的男人之手。她以为的“小人物的报复”,
原来是来自巨人的降维打击。“为什么?”她看着我,声音颤抖,“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问我为什么?”我转过身,看着她,“你开直播,说我骗你钱,是个渣男的时候,
想过为什么吗?”“你和你妈,在我公司楼下拉横幅,毁我名誉的时候,想过为什么吗?
”“江暖,是你先不仁的。”她无话可说,眼泪掉了下来。她妈反应过来了,
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哎呀,秦总,这……这都是误会!
我们家暖暖,她是一时糊涂!”“是啊秦彻,不,秦总,”江暖也哭着说,“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她说着,
就想上前来抱我。我后退一步,躲开了。“重新开始?”我看着她,觉得无比可笑,“江暖,
你觉得我们还回得去吗?”“是我不好,是我有眼无珠,是我鬼迷心窍!”她哭得更凶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机会?”我冷笑一声,“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
”“你和男闺蜜出去旅游,彻夜不归,我相信你。”“你妈以各种借口找我要钱,我给了。
”“你当着几十万人的面,说我是你的合租室友,我也忍了。”“直到你收了别人的法拉利,
把我送你的礼物,扔进垃圾桶。”“江暖,是你自己,亲手把所有的机会,都扔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