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科技新贵秦斯越养了五年的金丝雀。他的白月光未婚妻白月莹发现后,
笑着让人按住我,在我后腰纹上“秦斯越的狗”。他全程旁观,只冷冷说了一句:“别弄脸,
看着碍眼。”那晚,我开车冲进江里,人间蒸发。三年后,他发疯一样找到我,
跪在雨里求我回去。我挽着身边男人的手,笑着说:“秦总,我先生不喜欢我跟野狗说话。
”1雨停了。我看着跪在泥水里的秦斯越,他浑身湿透,
曾经高高在上的头颅此刻却低到了尘埃里。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悔恨和痛苦。“念念,
跟我回去,求你。”我身边的男人,我的丈夫陈舟,默默地为我撑开伞,
将我往他怀里又揽了揽。我对他笑了笑,然后低头看着秦斯越。“秦总,”我的声音很平静,
“三年前,夏念就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冲天的大火和冰冷的江水里。也死在了,
他默许白月莹在我后腰刻下那三个字的时候。故事,要从五年前的合约说起。那天,
秦斯越将一份文件丢在我面前。“夏念,合约到期了,这是新的。条件翻倍,
城西的别墅也转到你名下。”我正在收拾他乱丢的文件,闻言动作停住。“我不要了。
”他嗤笑,抽出一根烟点燃:“又想玩什么把戏?”我将文件放好,直视他:“秦斯越,
我们结束吧。你要和白月莹结婚了。”“所以?”他吐出一口烟圈,眼神轻蔑,“夏念,
认清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谈结束?”他捏住我的下巴,
逼我抬头:“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狗。这个词,他总挂在嘴边。一年前我意外怀孕,
他带我去医院,亲手按着我签下流产同意书。他说:“我的孩子,只能由月莹来生。你,
不配。”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对他而言,连人都不是。这时,他手机响了。看到来电,
秦斯越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月莹……好,我马上到。”挂了电话,
他丢给我一张黑卡:“去开车,月莹约了试婚纱。”顶级的婚纱会所里,
白月莹穿着圣洁的婚纱,美得像个公主。她看到我,眼神里全是挑衅。“阿越,好看吗?
”“好看,我的月莹穿什么都好看。”秦斯越的眼睛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白月莹笑了,
拿手指着裙摆,冲我命令:“喂,裙摆皱了,你,过来给我整理一下。”我没动。
秦斯越眉头一皱:“夏念,月莹在叫你。”我走过去,蹲下身。我刚伸手,
一杯红酒就从头顶浇了下来。红酒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淌,滴滴答答的。白月莹捂着嘴,
眼睛里却全是笑意:“哎呀,对不起,我手滑了。
”秦斯越想都没想就冲过去抱住她:“怎么了?烫到没有?”“我没事,”白月莹眼圈一红,
声音都带了哭腔,“可是……我好像惹她不高兴了。”秦斯越转头,
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夏念!你又发什么疯!滚出去!”我一言不发,
转身走出店门。外面的雨很大,我浑身湿透,回到别墅就发起高烧。深夜,
秦斯越带着一身酒气闯进来,粗暴地撕开我的衣服。“秦斯越,
我病了……”“月莹今天不方便。”他堵住了我所有的话。屈辱的泪水混着汗水,
浸湿了枕头。结束后,我用尽力气说:“秦斯越,合约到期,我就走。”他脚步顿住,
回头冷冷看了我一眼,摔门而去。第二天,白月莹带着保镖来看我。她坐在床边,
拿出一盒紧急避孕药:“念念,阿越不希望有意外。”我别过头:“我不吃。”“由不得你。
”两个壮汉上前按住我,掰开我的嘴。白月莹亲手把药片塞进来,又灌了一大口凉水。
我被呛得撕心裂肺地咳,苦涩的味道从喉咙蔓延到心里。她满意地拍拍我的脸:“这才乖。
”几天后,我的烧刚退,白月莹又来了。她要带我去参加大学同学聚会。“让同学们看看,
你现在过得有多‘好’。”聚会上,秦斯越的发小高声调侃:“斯越,
又带你的小宠物出来放风啊?”全场大笑,秦斯越只是笑笑,默认了。白月莹端着酒杯,
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学两声狗叫,不然,你妈下个月的治疗费,就没了。
”母亲的病,是我唯一的软肋。在满堂哄笑声中,我闭上眼,喉咙里发出两声干涩的声音。
那一刻,我的人格被撕得粉碎。聚会结束,白月莹喝多了酒,非要自己开车。秦斯越劝不住,
让我坐在副驾。车开出去没多久,就撞了人。警笛声响起时,秦斯越赶到了。
他看着满身酒气的白月莹,脸色阴沉。他沉默几秒,拉开车门,将我拽了出来。“你去顶罪。
”他的声音不容置喙。我愣住了。“夏念,”他看着我,眼神冰冷,“只要你认下,
你母亲的医药费,我全包了。”在拘留所,他的律师拿来了认罪书。我看着白纸黑字,笑了。
原来我的一切,都可以明码标价。我签了字。2在拘留所待了十五天,我被放了出来。
来接我的是一辆空车,司机把一张银行卡丢在副驾。“秦总给你的补偿。”我没碰。
回到别墅,白月莹和她的闺蜜们正在等我,像参观动物园一样打量我。“哟,大功臣回来了?
在里面过得怎么样?”白月莹走到我的书架前,拿起一个水晶奖杯。那是我大学时,
熬了无数个通宵拿下的全国设计金奖,是我灰暗人生里唯一的光。“这是什么?
”她拿在手里把玩。下一秒,手一松。“啪”的一声,奖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哎呀,
真不好意思。”我脑子“嗡”的一声,理智断了。我冲过去,
捡起一块碎片就想朝她脸上划去。保镖立刻制住我。就在这时,秦斯越回来了。他不问缘由,
上来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夏念!你疯了!”“斯越,我好怕,
她要杀了我……”白月莹扑进他怀里发抖。秦斯越掐住我的脖子,
把我抵在墙上:“你敢动她一下试试?”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出了眼泪。“秦斯越,
你是个瞎子。”他被激怒,甩开我,冷冷下令:“把她关进地下室,让她冷静冷静。
”别墅的地下室,没有窗,没有光,像一座活死人墓。我被关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
饥饿和黑暗让我产生了幻觉,我好像看到了死去的父亲,他心疼地问我,
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我被放出来时,人已经脱了相。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给母亲的医院打电话。护士说,母亲病情恶化,急需一大笔手术费,再不交钱,
就要停药了。我冲进秦斯越的书房,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跪在他面前。“秦斯越,求你,
借我钱,救我妈。”我写下借条,双手呈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轻蔑。
他拿起那张纸,然后,当着我的面,用打火机点燃。蓝色的火苗跳起,
烧尽了我最后一丝希望。纸张化为灰烬,从他指尖飘落。我的世界,也跟着化为灰烬。
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回到房间。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晚上,房门被推开。
白月莹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个拎着工具箱的陌生男人,和秦斯越。我麻木地看着他们。
白月莹笑着说:“念念,总想着要走可不行。我想,得给你留个记号,让你永远记住,
你是属于谁的。”那个男人打开工具箱,里面是一整套纹身设备。我心脏猛地一缩,
惊恐地看向秦斯越。他靠在门框上,别开视线,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别弄脸,看着碍眼。
”就这一句。我的世界,彻底崩塌。几个保镖冲进来,将我死死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们粗暴地扒下我的裤子,让我的后腰暴露在空气中。我拼命挣扎,哭喊,求饶。“秦斯越!
你不能这样对我!秦斯越!”他始终没有回头。我只听到白月莹愉悦的笑声,
和纹身机启动时“滋滋”的电流声。然后,一阵尖锐的剧痛从后腰传来。“啊——!
”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针尖每一次刺入,都带着无尽的屈辱。我能感觉到血流出来,
和冰冷的墨水混在一起。白月莹蹲下身,欣赏我的痛苦,声音残忍:“疼吗?疼就对了。
这样,你才能记得住。”我一次次昏厥,又一次次被冷水泼醒。直到纹身师说“好了”,
他们才松开我。我像一滩烂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白月莹拿起镜子,照向我的后腰。
镜子里,那片皮肤上,用最狰狞的字体,刻着三个血红的大字——秦斯越的狗。
我看着那三个字,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汹涌而出。我输了。输得一败涂地。3从那天起,
我成了一个活死人。不哭,不闹,不反抗。秦斯越大概觉得我终于“乖”了,
甚至给我请了医生来处理伤口。但我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但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开始计划逃离。我联系了大学唯一的朋友,周琪。我告诉她,我要彻底消失。
周琪在电话那头哭了很久,最后只说:“好,我帮你。”计划的第一步,是激怒秦斯越。
我故意在他视频会议时,只穿着吊带睡裙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宝贝,
什么时候忙完?”秦斯越的脸黑如锅底。他挂断视频,一把将我甩在沙发上:“夏念,
你活腻了?”我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我什么都可以告诉媒体,你信不信?
包括你逼我打掉孩子,逼我给你未婚妻顶罪,还有……”我指了指后腰:“这个。”“你敢!
”他暴怒,掐住我的脖子,“你敢乱说一个字,你妈会立刻从医院里扔出去!”又是这招。
我假装被吓住,浑身发抖:“我不敢了……我错了……”他冷哼一声,甩开我,摔门而去。
我知道,他今晚不会回来了。时机到了。深夜,我换上一身红裙,
开着秦斯越送我的那辆红色跑车,冲出了别墅。我一路狂飙,开向城外的跨江大桥。
后视镜里,一辆黑色宾利发疯一样追了上来。是秦斯越。很好。我要让他亲眼看着,
我如何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大桥越来越近,我把油门踩到了底。跑车像野兽一样,
直直冲向护栏。“砰”的一声巨响,护栏被撞开。在车头坠向滚滚江水的那一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