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全家逼我捐骨髓,我反手曝光录音,让他们身败名裂》苏晚陆景深张翠兰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8 17: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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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求求你,救救安安!”

男人双膝一软,重重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

他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小小的身体蜷缩着,仿佛一碰就会碎。

苏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这是顾淮安。

她曾经的丈夫。

她肚子里两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三年前,也是这个男人,亲手将她推入地狱。

“安安他……他得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顾淮安的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哭腔,“医生说,亲兄弟姐妹的配型成功率最高。”

他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苏晚身后的那扇门。

门后,是他的另一个孩子。

那个从出生起,就被他和他家人抛弃的女儿。

苏晚的目光,终于从他那张憔ें悴的脸上,移到了他怀里的孩子身上。

那个孩子,叫安安。

是她的儿子。

可此刻,苏晚的心里,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原。

三年前,她怀着龙凤胎,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新生命的降临。

可生产那天,婆婆张翠兰在产房外,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的不是母子平安,而是:“生了就好,生了就好!我们顾家有后了!”

她只关心那个儿子。

苏晚被推出产房,虚弱地想要看看自己的孩子。

护士抱来了两个。

一儿一女。

婆婆张翠兰一把抢过那个带把的,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

“哎哟,我的大孙子!长得真俊,跟淮安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甚至没看一眼旁边的女婴。

苏晚伸出手,想抱抱自己的女儿。

张翠兰却冷哼一声:“一个赔钱货,有什么好看的。月嫂,把少爷抱到楼上VIP病房,这里晦气。”

就这样,她的儿子,被强行带走了。

从始至终,她的丈夫顾淮安,就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默许。

甚至,是帮凶。

苏晚的心,在那一刻就死了。

她出院那天,顾家张灯结彩,庆祝大孙子的诞生。

而她,抱着孱弱的女儿,被一张离婚协议书,赶出了家门。

“我们顾家只要儿子,这个丫头片子你自己养吧。这十万块钱,算是给你的补偿。”

张翠兰高高在上,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

顾淮安依旧沉默。

那沉默,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伤人。

三年。

整整三年。

他们对她和女儿不闻不问,仿佛她们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现在,他们的宝贝孙子,金孙,得了绝症。

他们就想起了,还有一个女儿。

一个可以用来救命的“备用血库”。

何其可笑!

何其残忍!

“苏晚,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顾淮安痛哭流涕,额头一下下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是我的错,是妈的错!我们**,我们不是人!”

“可孩子是无辜的啊!安安他才三岁,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让他见见妹妹,让她们去做个配型,好不好?只要你愿意救安安,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把我们家所有的财产都给你!我给你当牛做马!”

苏晚静静地听着。

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悲伤,甚至没有恨。

只有一片虚无的冷漠。

她轻轻抬起脚,绕过跪在地上的男人,走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妈妈!”

门开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扑了过来,紧紧抱住她的腿。

“妈妈,念念画好了哦。”

小女孩仰起头,献宝似的举起手里的画。

画上,是一个笑得很开心的妈妈,和一个笑得很开心的小女孩。

她们手牵着手,站在太阳底下。

苏晚的心,瞬间被暖意填满。

她弯下腰,温柔地抱起女儿,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念念真棒。”

这个孩子,是她这三年来,活下去的唯一支撑。

是她的命。

顾淮安看到那个女孩,眼睛瞬间亮了。

那是他的女儿!

跟他怀里病弱的儿子,有着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只是,一个红润健康,一个苍白如纸。

一个天,一个地。

“念念……她是念念,对不对?”顾淮安挣扎着想站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妹妹……安安,你看,这是妹妹……”

他怀里的安安,虚弱地睁开眼,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小女孩。

苏晚抱着女儿,侧过身,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挡住了顾淮安的视线。

她不想让这肮脏的一幕,污染了她女儿的眼睛。

“顾先生。”

苏晚的声音,像淬了冰。

“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

“第一,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第二,我只有一个女儿,她叫苏念。她没有哥哥,更没有什么需要她救命的哥哥。”

“我的孩子,不是你们顾家用来延续香火的工具,更不是你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血袋。”

顾淮安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身后的张翠兰终于忍不住了,冲了上来,指着苏晚的鼻子就骂。

“苏晚你这个毒妇!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那也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当初要不是你肚子争气,生了个儿子,你以为你能进我们顾家的门?”

“现在安安病了,让你女儿捐点骨髓怎么了?又不会死人!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这番话,和三年前何其相似。

苏晚笑了。

笑得讽刺,笑得悲凉。

“张女士,当初是你说的,你们顾家只要儿子。这个‘赔钱货’,是我自己的。”

“现在,你的宝贝孙子需要‘赔钱货’来救命了?”

“不好意思,我的东西,概不外借。”

她抱着女儿,转身就要关门。

“苏晚!”

顾淮安猛地扑过来,死死扒住门框,整个人状若疯癫。

“你不能走!你不能这么绝情!”

“你看看安安!他快不行了!他是你的儿子啊!你真的忍心看着他去死吗?”

苏晚的脚步顿住了。

她没有回头。

怀里的念念似乎被吓到了,小声地问:“妈妈,那个叔叔是谁?他为什么哭?”

苏晚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一个不认识的叔叔,我们不用理他。”

她抬起头,视线越过顾淮安的肩膀,落在他身后那个撒泼打滚的老女人身上。

然后,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再说一遍。”

“我没有儿子。”

“他病了,死了,都与我无关。”

说完,她再不迟疑,用力将门关上。

“砰!”

一声巨响,隔绝了门外所有的哭喊和咒骂。

世界,清净了。

苏晚抱着女儿,靠在门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门外,顾淮安的哭声和张翠兰的叫骂声越来越大,引来了周围邻居的围观。

“这是怎么回事啊?”

“好像是家庭纠纷,跪在地上那个是前夫吧?孩子病了来求前妻。”

“造孽哦,大人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呀……”

议论声,咒骂声,哭喊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苏晚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怀里女儿温热的呼吸。

突然,门外传来张翠兰更加尖利的叫喊。

“苏晚你个**!你开门!你不救我孙子,我就死在你家门口!”

紧接着,是“咚”的一声闷响。

似乎是头撞在了门上。

苏晚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门外彻底乱了套。

张翠兰真的开始用头撞门,一边撞一边哭嚎,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天杀的苏晚啊!你没有心啊!”

“我的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顾淮安的哀求声夹杂在其中,显得那么无力。

“妈!你别这样!妈!”

邻居们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这女的也太狠心了吧,好歹是亲生儿子。”

“你不知道内情别瞎说,我听说当初是婆家把她赶出来的,只要了儿子,不要女儿。”

“真的假的?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苏晚抱着念念,站在门后,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怀里的念念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妈妈,外面好吵。”

苏晚回过神,立刻将女儿抱得更紧了些。

她柔声安抚:“没事,念念不怕,妈妈在这里。”

她不能让这些污秽的声音,吓到她的宝贝。

苏晚抱着女儿,快步穿过客厅,走进最里面的卧室,关上了房门。

隔着两道门,外面的喧嚣终于小了许多。

她将念念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拿过一本童话书。

“念念乖,妈妈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好!”

念念立刻被五彩斑斓的图画吸引了,很快就忘了门外的骚动。

苏“晚的声音很轻,很柔,像山间的清泉,缓缓流淌。

她讲着小红帽和大灰狼的故事,可思绪,却飘回了三年前那个绝望的下午。

她抱着刚出生没几天的女儿,拖着还未痊愈的身体,被赶出顾家。

身上只有几百块钱。

她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茫然四顾,不知道该去哪里。

天,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怀里的女儿因为饥饿而啼哭不止。

她的眼泪,混着雨水,一起落下。

那一刻,她真的想抱着孩子,就这么从天桥上一跃而下。

一了百了。

是女儿的哭声,唤醒了她。

她看着怀里那个小小的、皱巴巴的生命,心像是被针扎一样疼。

她死了,女儿怎么办?

她不能死。

为了女儿,她必须活下去。

她擦干眼泪,用身上仅剩的钱,租了一间最便宜的地下室。

没有窗户,阴暗潮湿。

为了给女儿买奶粉,她什么活都干。

白天在餐厅洗盘子,晚上去夜市摆地摊。

手上磨出了厚厚的茧,腰累得直不起来。

最难的时候,她一天只吃一个馒头。

可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学会笑,学会叫妈妈,她觉得一切都值了。

后来,她遇到了大学时的学姐。

学姐自己开了个服装设计工作室,见她有天赋又肯吃苦,便拉了她一把。

她白天带着孩子去工作室,一边画设计稿,一边照顾孩子。

晚上等孩子睡了,她就熬夜学习,研究市场,提升自己。

三年。

她从一个一无所有的弃妇,变成了如今小有名气的独立设计师。

她有了自己的品牌,有了这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江景的大平层。

她给了女儿最好的生活。

而顾家呢?

她听说,顾淮安在她走后,一直没再娶。

张翠兰把那个儿子当成了眼珠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听说,孩子养得白白胖胖,聪明伶俐。

是顾家所有人的骄傲。

苏晚以为,他们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交集。

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妈妈,妈妈?”

念念的小手在她脸上拍了拍,把她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妈妈,你怎么哭了?”

苏晚一愣,伸手摸了摸脸颊。

一片冰凉的湿润。

她竟然,流泪了。

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那个所谓的儿子。

而是为这三年来,她和女儿相依为命的苦。

“没事,妈妈是高兴。”苏晚吸了吸鼻子,挤出一个笑容,“故事讲完了,念念该睡觉了。”

她哄着念念睡下,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

客厅里一片寂静。

门外的吵闹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苏晚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

走廊里空无一人。

顾淮安和张翠兰,已经走了。

地上,只留下一滩模糊的水渍,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别的什么。

苏晚松了口气,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靠着门缓缓滑坐到地上。

这样就结束了吗?

不。

她了解张翠兰。

那个女人,为了她的宝贝孙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今天只是一个开始。

苏晚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陆律师吗?是我,苏晚。”

“我需要申请一份人身安全保护令。”

……

第二天,苏晚像往常一样送念念去幼儿园。

她的工作室就在幼儿园附近,走路只要十分钟。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念念牵着她的手,一路蹦蹦跳跳,唱着不成调的歌。

岁月静好。

如果不是幼儿园门口停着的那辆熟悉的车,苏晚几乎要以为昨天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是顾淮安的车。

他靠在车门上,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头发凌乱,眼窝深陷,胡子拉碴。

看到苏晚和念念,他立刻掐灭了手里的烟,快步迎了上来。

“苏晚……”

他的声音更加沙哑了。

苏晚下意识地把念念拉到自己身后,警惕地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我……我只是想看看孩子。”顾淮安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念念身上,“我没有恶意。”

念念躲在苏晚身后,探出半个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叔叔。

“苏晚,我们谈谈,好吗?”顾淮安的姿态放得极低,“我知道你恨我,但安安……安安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

“医生说,再找不到合适的骨髓,他可能……可能撑不过这个月了。”

苏晚的心,没有丝毫动容。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她牵着念念,绕过他,想往幼儿园里走。

顾淮安却再次拦住了她。

“苏晚!算我求你!就当是可怜我!”

他“噗通”一声,又跪下了。

就在幼儿园的大门口。

来来往往的家长和孩子,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苏晚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又是这一招。

用下跪来博取同情,用舆论来对她施压。

“爸爸?”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顾淮安的身后传来。

苏晚抬头看去。

只见张翠兰牵着安安,正站在不远处。

那个小男孩,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大眼睛。

他的脸色比昨天更差了,眼底带着浓重的青黑,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病气。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父亲,又看看被母亲护在身后的念念,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张翠兰看到苏晚,立刻换上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她拉着安安走过来,对着周围的家长们哭诉起来。

“大家快来看看啊!评评理啊!”

“这个女人心有多狠!自己的亲生儿子病得快死了,她都不肯救!”

“我们家安安只是需要妹妹捐一点点骨髓而已啊!我们给她钱,给她下跪,她都不肯啊!”

“现在这个社会是怎么了?人心怎么能这么冷漠啊!”

她声泪俱下,演得跟真的一样。

周围的议论声顿时大了起来。

“天哪,真的假的?这也太不是人了吧?”

“虎毒还不食子呢,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妈?”

“你看那小男孩,多可怜啊……”

一道道谴责的目光,像利箭一样射向苏晚。

苏晚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张翠兰。

“演够了吗?”

张翠兰一愣。

苏晚拿出手机,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清晰的录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我们顾家只要儿子,这个丫头片子你自己养吧。这十万块钱,算是给你的补偿。”

是张翠兰三年前的声音。

尖酸,刻薄,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周围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张翠兰。

张翠兰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褪。

她怎么都没想到,苏晚竟然还留着当时的录音!

苏晚关掉录音,目光扫过周围的每一个人。

“三年前,是这位张女士,亲手将我和我刚出生的女儿赶出家门。”

“她说,他们只要儿子。”

“三年来,他们对我们母女不闻不问,分文未给。”

“现在,他们的儿子病了,需要骨髓了,就想起我女儿了?”

“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众人的心上。

人群,瞬间哗然。

风向,彻底变了。

“原来是这样!这家婆婆也太恶毒了!”

“重男轻女到这种地步,活该遭报应!”

“现在知道来求人家了?早干嘛去了?”

张翠兰被众人指指点点,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指着苏晚,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

苏晚却不再看她。

她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顾淮安。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母亲。”

“也是你,选择的家人。”

“现在,带着你的母亲,你的儿子,从我面前消失。”

“否则,我不介意把这段录音,连同你们今天在幼儿园门口寻衅滋事的全过程,一起交给警方。”

顾淮安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他看着苏晚冰冷的侧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疼得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停在了路边。

车门打开,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走了下来。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气质清冷,眉眼深邃。

男人径直走到苏晚身边,自然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念念的身上,将她小小的身体裹住。

然后,他抬起头,目光冷冽地看向顾淮安和张翠兰。

“需要帮忙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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