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了一本烂尾的古代小说,成了女暴君的第七位皇夫。据说前六位都被做成了人皮灯笼。
洞房花烛夜,我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陛下,
臣愿做牛做马...”女帝挑起我的下巴:“有意思,你心里骂朕死变态?
”我当场石化——她居然能听见我的心声!为了保命,我白天拍马屁,晚上在内心疯狂吐槽。
结果女帝给我升职加薪了:“继续骂,朕爱听。”---红,铺天盖地的红。
龙凤喜烛噼啪作响,跳跃的火光将寝殿映照得如同白昼,也晃得沈言眼睛发疼。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龙涎香,甜腻得让人喘不过气。他身上穿着大红的皇夫吉服,沉重繁复,
压得他几乎直不起腰。就在三个时辰前,他还是一名光荣的……社畜,
在电脑前疯狂吐槽那本他追了半年却烂尾收场的网络小说《暴君女帝》,结果眼前一黑,
再睁眼,就成了书中这个与他同名同姓的倒霉蛋——女帝轩辕凛的第七任皇夫。
前六任什么下场来着?哦,想起来了。第一位,试图干政,被剥皮实草,
放在金銮殿门口警示百官。第二位,私通宫妃,凌迟处死,据说肉片被喂了狗。
第三位……好像是背后说了句女帝残暴,被做成了人皮灯笼,就挂在御花园的亭子里,
据说晚上还能看见里面幽幽的烛光……沈言打了个寒噤,感觉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他跪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连呼吸都放轻了,
恨不得自己能原地蒸发。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双绣着金凤的玄色靴子停在他面前。视线所及,
是曳地的华丽袍角,上面用金线密麻麻绣着张牙舞爪的龙纹,彰显着来者无可置疑的权威。
“抬起头来。”声音清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却像一道冰锥刺入沈言的耳膜。
他浑身一僵,几乎是凭借着求生的本能,颤巍巍地抬起头。烛光下,轩辕凛正垂眸看着他。
她穿着一身与他同色系的红色帝后礼服,却丝毫压不住眉宇间的凌厉与威严。容貌是极盛的,
肤白胜雪,凤眸狭长,眼尾微微上挑,鼻梁高挺,唇色是天然的嫣红。但这一切组合在一起,
却形成了一种极具攻击性的、令人不敢直视的美。尤其是那双眼睛,黑沉沉的,不见底,
仿佛蕴藏着无尽的风暴与血腥。沈言只看了一眼,就赶紧重新低下头,心脏擂鼓般狂跳。
【**!真·女暴君模板!这眼神,这气场,说是刚从刑场下来亲手剐了前六个我都信!
完了完了,吾命休矣!】他喉咙发干,舌头打结,
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事先排练过无数遍的台词,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陛、陛下……臣……臣沈言,参见陛下。臣……臣愿为陛下做牛做马,
赴汤蹈火,在、在所不辞!”说完,他闭紧眼睛,等待命运的审判。是剥皮还是做灯笼?
给个痛快吧!头顶上方传来一声极轻的嗤笑。随即,一只微凉的手指抵上了他的下巴,
力道不容抗拒地迫使他再次抬起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轩辕凛微微俯身,凑近了些,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玩味的探究:“做牛做马?
呵……有意思。”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沈言的下颌皮肤,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质地。
“你心里,是不是在骂朕……死变态?”轰——!沈言只觉得一道惊雷从头顶劈下,
瞬间把他炸得外焦里嫩,魂飞魄散。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瞳孔骤然收缩,
嘴巴无意识地张开,整个人僵在原地,连颤抖都忘了。【她怎么知道?!我明明没说出口!
读心术?!这他妈是玄幻频道了吗?!不对!原著没这设定啊!烂尾书就可以随便加设定吗?
!作者你出来我们聊聊人生!】轩辕凛看着他这副魂飞魄散的呆傻模样,眼中的兴味更浓了。
她慢条斯理地直起身,收回手,用绢帕细细擦拭着刚才碰过他的指尖。“看来是猜对了。
”她语气平淡,却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你这张脸,倒是比前面那几个有趣些。
”沈言的大脑一片空白,CPU彻底烧干。读心术!她真的能听见!这还玩个屁!
直接等死吧!【啊啊啊!凉了凉了!这下彻底凉了!人皮灯笼预定!还是**珍藏版第七款!
救命!我现在承认错误还来得及吗?陛下我错了!我不该在心里骂您变态,
您就是天上的太阳,皎洁的明月,
指引我方向的灯塔……】轩辕凛听着耳边那一片混乱、语无伦次的心声,
嘴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她转身走到铺着明黄绸缎的桌边,自顾自倒了杯酒,仰头饮下。
“罢了,”她背对着他,声音听不出情绪,“今夜朕累了,你,去那边榻上歇着。
”沈言如蒙大赦,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寝殿角落那张给守夜宫人准备的、硬得硌人的窄榻上,
用锦被把自己裹成一团,面朝墙壁,假装自己是个蘑菇。【得救了?暂时不用死了?
谢天谢地谢作者不杀之恩!不对,谢暴君不杀之恩!可是……为什么啊?
就因为我在心里骂了她?难道这位陛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身后,
传来轩辕凛平稳的呼吸声,似乎真的睡去了。但沈言知道,
她肯定能听见自己此刻内心奔腾的十万个为什么和疯狂吐槽。【这日子没法过了!
白天要装孙子,晚上连脑子都不能放空?这比上班还累啊!老板最多监控我电脑屏幕,
这位直接监控我脑内活动!人权呢!隐私呢!穿越者保护法在哪里!】【不行,沈言,冷静!
你得活下去!既然她能听见……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我控制住内心的想法……控制个鬼啊!
这玩意儿能控制得住吗?!就跟告诉你不要想粉色大象一样,
现在满脑子都是粉色大象在跳芭蕾啊!】【等等……她刚才说‘有趣’?
还让我继续睡在这里?难道……她喜欢听人骂她?这是什么新型的减压方式吗?M体质女帝?
】这个念头一出,沈言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在心里疯狂否定。【不可能不可能!
一定是我想多了!说不定是在试探我,等我放松警惕,内心开始放肆的时候,
就一刀把我咔嚓了!对,一定是这样!伴君如伴虎,何况是只母老虎,
还是能读心的变异品种!】在极度的恐惧、混乱和自我怀疑中,
沈言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睡着的。---第二天,
沈言是在宫婢小心翼翼的呼唤声中醒来的。他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浑浑噩噩地起身,
按照指引梳洗更衣。接下来,他被引着去参加一系列繁琐的仪式,接受册封,聆听训诫。
整个过程,他都低眉顺眼,表现得无比恭顺,
嘴里说的全是“陛下圣明”、“臣感激涕零”、“定当竭尽全力侍奉陛下”之类的套话。
然而,他的内心活动却是另一番天地。【困死了……这皇夫冠冕怎么这么重,脖子要断了。
古代打工人也不好当啊。】【啊,训话的这位老大人,口水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心里肯定在吐槽我这个不知道能活几天的第七任吧?唉,同是天涯打工人,相煎何太急。
】【什么时候开饭?好饿。御膳房会给皇夫开小灶吗?会不会下毒?
前六任有没有是被毒死的?】每当轩辕凛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他时,他表面镇定,
内心却警铃大作,疯狂刷屏:【看**嘛?我脸上有花吗?我没在心里骂你!真的!
我在赞美您!陛下您今天龙袍特别闪亮,气质特别威武!】轩辕凛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
面容肃穆,听着臣子的奏报,偶尔下达几句简洁的指令。但在无人注意的间隙,
她的指尖会轻轻敲击龙椅扶手,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午膳时间,沈言被特许在偏殿用膳。
看着满桌精致的菜肴,他感动得差点哭出来。【天呐!这就是御膳吗?色香味俱全!
看着就好吃!等等……先试个毒。】他拿起银针,煞有介事地每道菜都戳了戳。
【银针没变黑!太好了!可以开动了!唔…这个芙蓉鸡片嫩滑!这个蟹粉狮子头鲜美!
这个……啧,就是量有点少,不够吃啊。当皇帝也太小气了。】正当他埋头苦干,
吃得正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味道如何?”“噗——咳咳咳!
”沈言一口汤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呛得满脸通红。他慌忙放下碗筷,
跪倒在地:“参、参见陛下!回陛下,御膳美味无比,臣、臣从未吃过如此佳肴!
”轩辕凛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挥退了想要跟上来的宫人,独自站在桌边,
垂眸看着桌上被扫荡了大半的菜肴。“是吗?”她语气平淡,“朕方才似乎听见,
有人在抱怨分量太少,说朕小气。”沈言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来了来了!兴师问罪来了!
我就知道!吃饭都不让人安生!】“臣不敢!臣绝无此意!”他声音发颤,“陛下恩赐,
臣感激不尽,只是……只是臣食量小,已然吃饱了!”【吃饱个鬼!我才吃了半饱!
这么点东西喂猫呢!暴君就是暴君,连饭都不给吃饱!】轩辕凛眉梢微挑,没再说什么,
只是转身离开了。留下沈言一个人跪在原地,心惊胆战,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新型的惩罚。
然而,到了晚膳时分,沈言看着眼前明显多了近一倍的菜量,
以及旁边侍膳宫人那恭敬得近乎谄媚的态度,再次陷入了呆滞。【……啥情况?
批评伙食反而给加餐了?这暴君的脑回路……莫非真让我蒙对了?
】日子就在这种极致的分裂状态下一天天过去。沈言白天是完美无缺的恭顺皇夫,举止得体,
言语谦卑,把“忠君爱国”刻在脑门上。晚上则蜷在矮榻上,
在内心进行各种丰富的活动——从吐槽宫规繁琐、伙食搭配不合理,
到脑补前朝大臣们的八卦,甚至偶尔还会对轩辕凛的衣着打扮进行一番“客观评价”。
【今天这龙袍颜色是不是太暗了?衬得陛下脸色有点苍白。
虽然本来就是个冷白皮……】【啧,又皱眉。哪个不开眼的又惹她了?
不过她发火的样子……还挺带感的,有种别样的美感。当然这话打死也不能说出口。
】他发现,
只要他内心的“吐槽”不涉及真正的谋逆、诽谤或者对轩辕凛人身安全的直接威胁,
偶尔一些无伤大雅的“不敬”,轩辕凛似乎并不在意,甚至……有些时候,
当他某些脑洞特别清奇或者吐槽特别精准时,
他能隐约感觉到轩辕凛周身那股冰冷的戾气会消散些许。有一次,
一个御史在朝堂上喋喋不休地谏言,引经据典,车轱辘话说了快半个时辰,
核心思想就是劝女帝慈悲为怀,少造杀孽。沈言垂着头,站在一众皇亲宗室队伍里,
听得昏昏欲睡。【这位大人真是锲而不舍啊……道理是那个道理,但跟暴君讲仁政,
不等于跟老虎商量吃素吗?有这功夫不如回去写本《如何与你的暴君老板和谐相处》的指南,
说不定还能畅销。】他刚在心里吐槽完,就听见龙椅上的轩辕凛突然轻笑了一声。
满朝文武瞬间寂静,所有人都惊疑不定地看向陛下。那御史更是吓得直接噤声,脸色发白。
轩辕凛却只是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一种难得的……慵懒?“爱卿所言,朕知道了。退下吧。
”那御史如蒙大赦,赶紧谢恩退下,一脸劫后余生的茫然。下朝后,沈言跟着众人往外走,
心里还在嘀咕。【这就完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暴君居然没发火?
难道是我昨晚在心里默默祈祷她今天心情好显灵了?】没过多久,一名内侍匆匆赶来,
当着众多宗室和王公的面,高声宣旨:“皇夫沈言,温良恭俭,深得朕心。
特赏东海明珠一斛,蜀锦十匹,即日起,俸禄加倍,可随意出入藏书楼。
”沈言懵懵懂懂地接旨谢恩,在一片或羡慕或嫉妒或探究的目光中,抱着沉甸甸的赏赐,
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温良恭俭?这词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还有,随意出入藏书楼?
这是奖励?对我这个学渣来说简直是酷刑好吗!不对……重点是她为什么突然赏我?
就因为我……在心里吐槽了那个御史?】他猛地抬头,望向那巍峨的宫殿深处,
一个荒谬的念头越来越清晰。当晚,沈言躺在硬邦邦的矮榻上,翻来覆去,
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赌一把?就赌她是不是真的……好这口?】他清了清嗓子,
用极低的声音,试探性地开口:“陛下……您睡了吗?”寝殿内一片寂静,
只有轩辕凛平稳的呼吸声。沈言咽了口唾沫,开始在内心“自言自语”,
音量控制在刚好能被(他假设能读心的)对方听到的程度。【唉,这榻真是硬得硌骨头,
翻个身都怕散架。宫里就不能给皇夫配张软和点的床吗?好歹也是名义上的陛下您的人,
这待遇说出去多丢您的面子啊……】他停顿了一下,竖起耳朵倾听那边的动静。
呼吸声似乎……顿了一瞬?沈言鼓起勇气,继续在心里“抱怨”:【还有今天的晚膳,
那个御厨是不是跟笋有仇?那盘油焖春笋咸得能齁死卖盐的!要不是怕浪费,
我真想……】【哦对了,今天在御花园看到那株据说前朝留下来的老梅树,造型是挺别致,
但旁边非搭个假山,显得不伦不类的,这园林审美有待提高啊……】他一边“吐槽”,
一边紧张地感受着轩辕凛那边的气息。没有杀气,没有动静。就在他以为今晚试探失败,
准备偃旗息鼓时,轩辕凛清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难以辨明的意味:“说完了?
”沈言一个激灵:“臣……臣没说什么啊!”【完了完了,玩脱了!她果然还是受不了了!
】轩辕凛翻了个身,面朝他的方向,即使隔着帷帐和黑暗,沈言也能感觉到那锐利的视线。
“朕准你,”她的声音慢悠悠的,像是一片羽毛搔刮着沈言的神经,“以后,想说什么,
便说什么。”沈言:“!!!”【准了?!她真的准了?!这算什么?
官方认证的吐槽许可证?】紧接着,轩辕凛又补充了一句,语气似乎……颇为受用?“继续,
”她说,“朕,爱听。”沈言僵在榻上,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的世界观在这一刻碎成了渣渣,
然后被一阵名为“女暴君”的妖风彻底吹散。他这位穿书后的老板,
好像……真的有点不太对劲?沈言花了整整一夜来消化这个惊天事实——女暴君轩辕凛,
不仅能读心,还特么是个隐藏的抖M,就爱听人(在内心)骂她!这什么奇葩设定?!
原著里那个杀伐果断、阴晴不定、视人命如草芥的暴君呢?
怎么到他这儿就画风突变成这样了?【难道是我穿越的姿势不对,打开了这本书的隐藏彩蛋?
还是说作者烂尾后世界自动补全,给了暴君一个奇怪的萌点?】他脑子里乱糟糟的,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勉强理出个头绪:不管原因如何,现状就是,
他好像……找到了一条独特的求生之路?甚至可能……活得还挺滋润?第二天一早,
沈言顶着两个比昨天更浓的黑眼圈,浑浑噩噩地被宫人伺候着梳洗。用早膳时,
他看着桌上明显精致了许多,分量也足了的点心小菜,内心复杂。【啧,
看来昨晚那波吐槽效果显著啊。伙食标准直线上升。这算不算是……用精神伤害换物质奖励?
】他小心翼翼地夹起一个水晶虾饺,咬了一口。【嗯!皮薄馅大,虾肉Q弹!
这才是御膳该有的水平嘛!看来御厨昨晚被提点过了?效率真高。】正吃着,
轩辕凛身边的大太监德福笑眯眯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
抬着一件用锦缎覆盖的东西。“皇夫殿下金安。”德福行礼,态度比昨日恭敬了不止一倍,
“陛下念及殿下夜间休息不佳,特命内务府赶制了一张紫檀木嵌螺钿拔步床,
并配套的鹅绒锦褥,给殿下更换。”锦缎掀开,
一张做工极其精美、散发着淡淡木香的宽大拔步床出现在眼前,
那柔软的褥子看着就让人想扑上去打滚。沈言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真的换床了?!还是紫檀木的?!这、这待遇提升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昨天加餐,
今天换豪华大床房?接下来是不是要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
迎娶白富美……呃,白富美已经娶了,虽然是顶配暴君版。】他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起身谢恩:“臣……叩谢陛下隆恩!陛**贴入微,臣感激涕零,定当……”他卡壳了,
定当什么?更好地在心里吐槽您?德福依旧笑眯眯的:“殿下喜欢就好。陛下还说了,
殿下若是宫中闷了,可随时去藏书楼,或是在御花园逛逛,不必过于拘束。
”沈言:“……臣,遵旨。”送走德福,
沈言看着那张崭新的、与他之前睡的硬板小榻形成鲜明对比的豪华大床,
心情复杂地坐了上去。【……真软和。这就是抱对(变态)大腿的好处吗?感觉有点不真实。
】他躺下去试了试,舒服得差点哼出声。【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好歹命保住了,
生活质量还大幅提升。不就是当个行走的弹幕机吗?我专业对口!
】适应了“吐槽保命”的新设定后,沈言的日子过得越发……放飞自我。白天,
他依旧是那个温良恭俭(表面上)的皇夫,规规矩矩参加各种仪式活动,对轩辕凛毕恭毕敬。
但内心的弹幕已经密集到可以织成布了。
轩辕凛在朝堂上冷着脸驳回了某个老臣扩建皇家园林的提议。沈言垂首肃立:【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