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烬余之星火》林微沈砚之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28 14: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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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霜降梧桐叶被冻得卷了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林微站在街角,

呼出的白气在镜片上凝成薄霜。她下意识裹紧单薄的米色风衣,怀里的设计稿被护在胸前,

却仍抵不住北风裹挟的碎雨往领口钻。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滑落,在纸袋边缘晕开深色的痕迹。

"锦绣华庭,还有五分钟..."她盯着手机上的网约车界面,指尖冻得发红。

刚在总监办公室被骂哭的眼泪还凝在睫毛上,此刻被冷风一吹,刺得眼睛生疼。

黑色宾利慕尚悄无声息地停在面前时,林微还以为是迟到的网约车。

她拉开车门就打了个喷嚏,带着哭腔的鼻音撞在真皮座椅上:"师傅,麻烦去锦绣华庭,

我赶时间......"后座传来低低的笑声,像大提琴的最低音,

在密闭车厢里激起微妙的共振。林微猛地抬头,撞进一双深潭似的眼。

男人穿着炭灰色高定西装,修长的手指间夹着支未点燃的雪茄,

领口露出的银质袖扣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他比财经杂志上的照片更清隽,也更有压迫感,

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她刚在设计院被总监骂哭的窘迫。"林**?"他开口,

声音裹着暖意,却让她后颈发僵,"我是沈砚之。"林微手里的设计稿"哗啦"散了一地。

纸张在车厢地板上铺开,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雪。沈砚之,沈氏集团的掌权人,

那个传说中在华尔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三年前突然回国接手家族企业的男人——也是她母亲临终前,

攥着她的手反复叮嘱"别靠近"的人。她慌忙弯腰去捡稿子,指腹被纸张边缘割出细小红痕。

沈砚之也俯身帮她拾,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冰凉的温度让她像触电般缩回手。

他捡起最上面那张,是她熬了三个通宵画的婚纱设计图,蕾丝花边用金线勾勒,

裙摆像铺开的月光,在车厢顶灯的照射下泛着微光。"林设计师很有才华。

"他把稿子递回来,目光在她泛红的眼角停了停,"上车吧,外面冷。

"林微这才注意到司机早已下车,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雨中。她犹豫片刻,

最终还是坐进了温暖的车厢。车子平稳地驶入车流,她攥着稿子缩在角落,鼻尖还在发酸。

早上总监把她的设计摔在地上,说"这种小家子气的东西拿不出手"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她强忍着没在办公室哭,此刻却在这个陌生人面前溃不成军。"沈总怎么会认识我?

"她小声问,声音还在发颤。沈砚之望着窗外掠过的霓虹,

侧脸线条冷硬如雕塑:"你母亲是苏曼女士,对吗?"林微的心猛地一沉。母亲去世三年,

她从未对外人提起过母亲的名字,尤其是在这个圈子里。苏曼曾是名动一时的珠宝设计师,

却在她十岁那年突然销声匿迹,临终前只留下一箱未完成的设计稿和"远离沈家"的嘱咐。

"我母亲...和沈总认识?"他转过头,眸色深沉:"她是我母亲的学生。

"这个答案合情合理,却让林微更不安。她低头盯着自己磨出薄茧的指尖,

那是常年握画笔留下的痕迹,像极了母亲旧照片里的手。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气,

混合着真皮座椅的气息,让她想起母亲衣柜里那件珍藏多年的羊绒大衣。

车子停在锦绣华庭门口,雨已经停了。林微道谢下车,刚走两步就被他叫住。"林**,

"沈砚之摇下车窗,夜色在他眼底翻涌,"下周沈氏有场慈善晚宴,缺一位伴手礼设计师,

你的风格很合适。"她攥紧了门把手,几乎是落荒而逃:"抱歉沈总,我资历不够。

"身后的车灯亮了很久,直到她跑上三楼,从窗帘缝隙里看见那辆宾利缓缓驶离,

才贴着门板滑坐在地。母亲的日记本被她从书架上取下,泛黄的纸页间夹着一张照片,

年轻的苏曼站在樱花树下,身边的男人眉眼和沈砚之有七分像,却更温和些。

照片背面写着:"1998年春,与景然共赴东京。"沈景然,沈砚之的父亲,

十年前因一场车祸去世。林微的指尖抚过照片上母亲的笑颜,那是她记忆中从未见过的明媚。

她翻开日记最后一页,母亲临终前颤抖的字迹映入眼帘:"小微,记住,无论发生什么,

都别靠近沈家..."窗外,霜降的寒意悄然蔓延。

第二章惊蛰林微最终还是去了沈氏的晚宴。总监以解雇相逼,

她看着银行卡里仅剩的三位数余额,想起躺在医院的外婆,咬着牙接下了这个活。

设计稿改了七遍,每次都被打回重做。第七次修改时,沈砚之亲自来了设计院。

他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影将她整个人笼罩。修长的手指在图纸上轻点,

指尖敲在纸上的声音像敲在她心上。"这里的宝石切割角度太保守。

"他用笔圈出吊坠的位置,呼吸拂过她的耳畔,"苏老师以前设计时,

总说'要让光有棱角'。"林微的笔顿在纸上,墨点晕开一小片。

他总能精准地戳中她的软肋,那些关于母亲的细节,像一根根细针,扎得她既疼痛又贪恋。

母亲生前确实常说这句话,那是她设计理念的核心。"沈总很了解我母亲?"她试探地问,

没有抬头。沈砚之沉默片刻,声音低沉:"我父亲的书房里,收藏了很多她的作品。

"晚宴当晚,林微穿着向同事借来的香槟色礼服站在角落。裙摆有些短,她不停地往下拉着,

试图遮住更多肌肤。水晶吊灯的光芒太过刺眼,照得她头晕目眩。

她看着沈砚之游刃有余地周旋于宾客之间,他端着香槟的手指修长,笑容恰到好处,

却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直到他朝她走来,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

"别冻着。"他低声说,目光扫过她**的脚踝。周围立刻响起窃窃私语,

林微窘迫地想把外套还给他,却被他按住手。"沈总,这样不好...""就当是谢礼。

"他看着她泛红的耳垂,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的设计很成功,

刚才王太太还问是谁的手笔。"那是她第一次从他眼里看到温度,像惊蛰的雷,

劈开了她冰封的心湖。晚宴结束后,他送她回家,车里放着德彪西的《月光》。

林微数着仪表盘上跳动的里程数,突然听见他说:"我父亲去世那天,

手里攥着一枚未完成的胸针,是苏老师设计的。"她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沈总...""叫我砚之。"他打断她,声音低沉,"林微,我想了解你,

也想...了解她。"那个夜晚之后,他们见面的次数多了起来。他会带她去看小众画展,

在美术馆的穹顶下听她讲笔触的明暗;会陪她去医院给外婆送饭,

笨拙地削苹果却削掉大半果肉;会在她熬夜改稿时,默默送来温热的夜宵,

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直到她趴在桌上睡着,再轻轻把她抱到床上。外婆拉着林微的手,

浑浊的眼睛里闪着光:"小微,沈先生是个好孩子,和他父亲一样心善。

"林微的心像被泡在温水里,渐渐软了。她开始期待他的消息,习惯他身上的雪松味,

甚至在他出差时,会抱着他留下的西装失眠。她想,或许母亲的嘱咐只是陈年旧怨,

或许他们可以拥有不一样的结局。直到那天,她去沈氏送最终定稿,

在他办公室门口听到了他和助理的对话。"沈总,苏家当年的事,真的要告诉林**吗?

"沈砚之的声音冷得像冰:"时机未到。她只需要安安稳稳设计,其他的不必知道。

""可是苏曼女士的死因...""闭嘴。"林微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沈砚之推门出来,看到她惨白的脸,瞳孔骤然收缩。"小微,

你听我解释...""解释什么?"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汹涌而出,

"解释我母亲的死另有隐情?解释你接近我只是为了监视我?还是解释你对我的好,

全都是假的?"她转身就跑,沈砚之在后面追,抓住她的手腕时,

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林微,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怎样?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沈砚之,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对不对?

"他的喉结滚动,终究没说出一个字。林微用力甩开他的手,像逃离地狱般跑远,

身后的雪松味,突然变得令人作呕。第三章大暑林微辞了职,搬离了锦绣华庭,

换了手机号,像一滴水蒸发在烈日下般从沈砚之的世界里消失了。

她租了城北一间不足三十平的老公寓,墙纸泛黄卷边,水管总在深夜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找了家小工作室,接些零散的设计活,报酬微薄得只够勉强糊口。白天忙得脚不沾地,

晚上却整夜整夜地失眠,盯着天花板上蜿蜒的裂缝,直到晨光从窗帘缝隙渗进来。

母亲的日记本被她翻得卷了边,终于在最后一页找到一行模糊的字迹:"景然,若有来生,

不愿再入豪门。"墨迹晕染开来,像是被泪水打湿过。原来母亲和沈景然曾是恋人,

却因沈家长辈反对而分开。母亲怀了她,独自生下她,终身未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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