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幼儿园报名电话,我直接送老公入监狱》 在线阅读<<<<
开会时接到幼儿园招生办电话,确认“沈小朋友”的入园资料是否填全。
我压低声音反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还没生孩子。”
散会后找老公对质,他挠头笑:“可能是我帮朋友代问时留了你的号。”
我没拆穿,默默打开他的行车记录仪,里面传来女人哄孩子的声音:“宝宝,爸爸很快就回来啦。”
随即拨通律师电话:“准备好材料,我要他净身出户。”
三个月后孕妇找上门,指着隆起的腹部**:“他根本不爱你了,识相就赶紧离婚。”
我晃着新男友送的钻石项链:“巧了,这栋别墅的男主人也姓沈。”
身后传来沈淮撕心裂肺的惨叫:“你什么时候勾搭上我小叔的?!”
结婚三周年的晚上,沈淮把蛋糕端上来的时候,脸上那种深情款款的表情,几乎能腻死人。
烛光摇曳,映着他轮廓分明的脸。
他确实有副好皮囊,不然当年也不会把我迷得七荤八素,甘愿收敛起所有锋芒,洗手作羹汤,安心当他沈太太。
“老婆,三周年快乐。”他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小心地切下一块带着硕大奶油玫瑰的蛋糕,放在描金边的精致瓷盘里,递到我面前,“这些年,跟着我,委屈你了。”
我看着他。
看着他眼底几乎毫无破绽的柔情,看着他嘴角那抹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愧疚的弧度。
演技真好,沈淮。
如果不是一个小时前的那通电话,我大概又会像过去一千多个日夜一样,沉溺在他精心编织的假象里,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笑了笑,没说话,接过盘子,银质小勺挖下一角,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却品不出一丝滋味。
委屈?
是啊,**委屈大发了。
时间倒回一个多小时前。
我正对着梳妆镜,犹豫是戴那副珍珠耳环还是钻石耳钉,手机就响了。
是个本地陌生号码。
以为是快递,我随手按了免提,继续比对耳环。
“您好,请问是沈星衍小朋友的妈妈吗?”电话那头是个很客气的女声。
沈星衍?
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我是沈太太,但你是不是打错了?我家里没有叫沈星衍的孩子。”
“啊?”对方似乎也很意外,翻动纸张的声音传来,“不会错呀,这里是爱弥儿国际幼儿园招生办,我们这边登记的预留母亲电话就是这个号码,父亲是沈淮先生。沈星衍小朋友今年九月入园,我们需要最终确认一下资料……”
沈淮。
沈星衍。
小朋友。
九月入园。
每一个词都像一颗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冻僵了我的血液。
我猛地抬头,看向镜子里那个脸色瞬间煞白的自己。
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甲掐进掌心,钝痛感让我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这位老师,”我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低声音,确保即使沈淮就在隔壁书房也听不清具体内容,只以为我在处理普通工作电话,“我想,你们可能搞错了。我还没有孩子。”
说完,我不等对方再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下,又一下,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
镜子里的人,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
结婚三年,我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沈淮总以事业上升期、压力大、还没准备好为由,一拖再拖。
我以为是我们缘分未到,甚至偷偷去医院检查过,结果一切正常。
原来,不是不行,只是他不愿意让我生。
或者说,他已经和别人生了。
沈星衍……连名字都取好了。
星衍,星辰衍漫,倒是个好名字。
沈淮,**可真行!
“老婆,蛋糕好了!”沈淮温柔的声音从餐厅传来,带着笑意。
我闭上眼,狠狠咽下喉咙口的腥甜。
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
我迅速摘下耳朵上摇摇欲坠的耳钉,整理好表情,甚至补了点腮红,让自己看起来气色好一些。
不能慌。
林晚,你不能慌。
走到餐厅,沈淮正小心翼翼地把插着“3”字蜡烛的蛋糕往桌中央放。
他穿着我给他买的高定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价值不菲的手表,一副精英居家好男人的模样。
他切蛋糕,说情话,表演得天衣无缝。
我配合地笑着,接过蛋糕,心里却在疯狂叫嚣:沈淮,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那个沈星衍的妈妈,是谁?
纪念日晚餐在一种看似温馨实则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沈淮的手机响了几次,他看了看来电显示,都按掉了,略带歉意地对我说:“公司的事,真扫兴,不管他们。今晚我只陪你。”
我体贴地表示理解:“没事,你先去忙吧,碗我来收拾。”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拿着手机去了书房,关上了门。
我慢条斯理地收拾着碗碟,脑子却在飞速运转。
爱弥儿国际幼儿园,学费死贵,门槛极高,非富即贵。
沈淮把这个孩子安排进那里,看来很上心。
收拾完厨房,我走进书房旁边的客卧,反锁了门。
打开手机,熟练地登录了一个远程控制APP。
当初在沈淮车上放那个带有远程传输功能的行车记录仪,本意是担心他应酬喝酒开车不安全,能随时查看定位和车内情况,没想到,第一次派上正经用场,是在这种情形下。
我直接检索最近一个月内的录音文件。
很快,几个被标记为“重要”的音频片段跳了出来。
时间点,大多集中在沈淮声称“加班”、“应酬”的深夜。
我点开最近的一个,是前天晚上的。
先是沈淮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近乎谄媚的温柔:“乖,星星睡了?”
然后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娇嗲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刚哄睡,折腾半天,非要等你来讲故事。你说你,多久没好好陪我们娘俩了?”
“公司忙嘛,你也知道,那个项目到了关键阶段。等忙完这阵,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们。”沈淮哄着。
“哼,信你才怪。哎,幼儿园报名的事到底怎么样了?爱弥儿那边可别出岔子,我听说名额特别紧张。”
“放心,搞定了。我找的关系,留的我的信息。就是……”沈淮顿了顿,“预留电话一时糊涂,留成林晚的那个号了。”
“什么?你留她的电话?!”女人的声音瞬间拔高,又赶紧压下去,“沈淮你什么意思?想让她知道了来闹是不是?”
“你小点声!我怎么可能会让她知道?”沈淮的语气带着不耐烦,“当时招生办的人要的急,我顺手就……反正就是确认资料,到时候我注意着电话,接到处理掉就行了。她那个号码平时也没什么陌生电话,发现不了。”
“你最好确保万无一失!沈淮我告诉你,我和星星可等不起!你说等站稳脚跟就离婚娶我,这都多久了?星星都**岁了,连个正经名分都没有!我不管,这次你必须尽快解决!纪念日是吧?你今晚还得回去陪她过?想想都恶心!”
“好了好了,宝贝别生气,委屈你了。”沈淮的声音又软下来,“我心里只有谁你还不知道?林晚?哼,她早就乏味得像块抹布了。要不是看她当初能帮我上位,现在还能帮我稳住公司里她爹留下的那些老关系,我早把她踹了!你放心,等我把她手里最后那点股份弄过来,立刻让她净身出户!到时候,沈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女人似乎被安抚了,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那你快点,宝宝下个月生日,你答应陪我们去迪士尼的。”
“一定陪。乖,我得回去了,出来太久她该起疑了。”
录音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后,是女人哄孩子的声音,清晰得如同在我耳边响起:
“宝宝乖,不哭哦,爸爸很快就回来啦……爸爸去给星星赚大钱买大房子啦……”
轰——!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亲耳听到这一切,我还是感觉整个世界在眼前炸裂开来。
小三。
孩子。
算计。
净身出户。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刀,将我过去三年所有的付出、信任和自以为是的幸福,捅得千疮百孔。
乏味得像块抹布?
稳住她爹的老关系?
弄到股份,净身出户?
沈淮,你可真是我的好丈夫!
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才勉强没有让自己失控尖叫。
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冰冷,在微微发抖。
我没有哭。
一滴眼泪都没有。
心死了,大概就是这样。
感觉不到疼,只剩下滔天的恨意和彻骨的寒冷。
我关掉音频,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了那个标注为“齐律师”的电话。
齐明,城里最好的离婚律师,也是我父亲生前的好友。
我拨通电话,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城市的璀璨灯火,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齐叔叔,是我,林晚。”
“麻烦您,帮我准备一下离婚协议。”
“对,现在就要。我要他沈淮——净、身、出、户。”
电话那头,齐律师似乎并不太惊讶,只是沉稳地应下:“好,我知道了。小晚,你……还好吗?”
我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我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挂断电话,我回到主卧。
沈淮还没回来,大概还在书房安抚他的小三和孩子。
我拉开衣帽间,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衣物。
一半是我的,一半是沈淮的。
曾经我以为这是爱巢,现在才知道,这是牢笼,是战场。
我没有立刻收拾行李。
打草惊蛇,是最愚蠢的行为。
我拿出另一个不常用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开始查,我要那个女人和孩子的所有资料,越快越好。」
对方很快回复:「明白。」
做完这一切,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
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却无法驱散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
沈淮,你和你那个见不得光的小三,还有那个叫沈星衍的孩子……
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一拿回来。
你们不是想要名分,想要股份,想要我净身出户吗?
好啊。
我们看看,最后滚出这个家的人,到底会是谁。
游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