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子弹是你们定情信物吧,海公这么轻易就送人了,我的手串他也不放在心上。」
「海公果然跟徐歆你说的一样,克死爹妈,有娘生没娘养,是个冷血的小畜生。」
我只觉得周身血液凝固。
对上陈景淡然的笑。
我猩红着眼「哈」了一声,一掌扇开徐歆的脸,一手掐住陈景的下巴。
不等两人有所反应。
我已经抽出刀在陈景嘴上割开条口子。
血顺着我的手流。
陈景惨叫声格外刺耳。
「海公!」
徐歆咬牙掏枪对准我,
「小景只是率真,没别的意思。」
「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坏码头规矩,不怕大家寒心吗?」
率真?没别的意思?
我看着她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当年是她为了向我证明能力,盲目出手杀错人。
我为了保她当众跪下,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骂自己是克死爹妈的小畜生。
整整十天,回家时我已经双眼无神。
徐歆抱着我痛哭,日夜守在床边安抚,
「他们的事跟你无关,你一点也不晦气!」
「你是我生命的光,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
自那起,「克死」两个字就是她的雷区。
谁提,谁非死即伤。
可现在。
我放开陈景。
在徐歆表情缓和下扣住她的枪,死死抵在额头,
「你搞搞清楚,这是我的码头,我说的话做的事就是规矩。」
话落,周围手下见势聚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