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周年家宴,岳父将我从主桌赶到小孩那桌,就因为我没接他递来的“芙蓉王”。
老婆劝我大度,说我不懂人情世故,格局太小。小姨子更是直播嘲讽我是个废物赘婿。
我默默坐到角落,给我爸发了条微信:“爸,收购我岳父公司那事,可以开始了。”下一秒,
我将离婚协议甩在桌上,从此,他们一家人的好日子,到头了。01“陈阳,过来,
坐小孩那桌去。”岳父江振国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抽在正厅里每一个人的脸上。我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正准备给他祝寿。
今天是江振国五十大寿,亲戚朋友来了不少,满满当当坐了两大桌。我作为女婿,
本该坐在他身边。可现在,他指着角落里那个给小孩们准备的迷你餐桌,
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爸,你这是干什么?”老婆江瑶拉了拉我的衣角,
脸上有些挂不住。江振国冷哼一声,从红木盒里抽出一根“和天下”,
旁边的小舅子立刻凑上去点燃。他惬意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燎到我脸上。“干什么?
我发的烟,整个桌上,就他不接!什么意思?看不起我?
”他把那包烟“啪”地一声摔在桌上,“抽不起就说抽不起,装什么清高?没那个实力,
就别上那个桌!”周围的亲戚立马开始窃窃私语。“哟,这女婿架子还挺大。
”“振国都递烟了,还不给面子?”“听说就是个普通上班族,一个月几千块,
能抽得起什么好烟?”我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我不是不抽,
是不抽这种几十块的“口粮”。但这,我没法说。江瑶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用力拽我:“陈阳,你快给爸道个歉,就说你不会抽。快点!”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
更多的却是命令。我看着她,结婚三年,我以为她懂我。“就是,姐夫,你这是干嘛呀?
我爸的局,你也敢扫兴?”小姨子江莱拿出手机,镜头直接对准了我,“家人们,
给你们直播个乐子,看看我这废物姐夫,是怎么在我爸寿宴上作妖的。”弹幕瞬间滚动起来。
“莱莱,这就是你那个赘婿姐夫?看着也不怎么样嘛。”“笑死,没钱还**,
最看不起这种男的。”“被赶去坐小孩桌,这不得emo三天三夜?”我深吸一口气,
胸中的那股郁气反而消散了。我笑了笑,放下酒杯,真的就朝着小孩那桌走去。
几个七八岁的小侄子小外甥立刻给我让了个位,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胖子还给我递了瓶旺仔牛奶:“姑父,喝奶。”“谢谢。
”我摸了摸他的头。身后的哄笑声和江振国得意的训话声,仿佛成了另一个世界的背景音。
“瑶瑶,你看看你找的这个男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今天来的都是什么人?城东的张总,
搞地产的李老板!我正准备和他们谈‘天合项目’的投资,他给我来这么一出,
我的脸往哪搁?”“爸,他就是那个臭脾气,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哼,要不是看他老实,
当初我能同意你们?赶紧离了算了,我们江家的脸都让他丢尽了!”我低头,解锁手机,
屏幕的光映着我平静的脸。我找到那个置顶的号码,发了条微信过去。“爸,
三年前您让我体验生活,考验人性,现在我懂了。可以收网了。”消息发出去,
我将手机倒扣在桌上,拧开了那瓶旺-仔牛奶。甜腻的奶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我却觉得,
这味道,比那顶级的人头马还要带劲。因为我知道,这场戏,从现在开始,才真正开场。
02小孩桌上的饭菜意外的丰盛,大概是怕小孩子闹,炸鸡、薯条、可乐应有尽有。
我旁边的小胖子,也就是江瑶的亲侄子,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含糊不清地问我:“姑父,
你为什么不抽我爷爷的烟啊?那个烟,我爸说可贵了。”我笑了笑,
用餐巾纸帮他擦掉嘴角的油渍:“因为有更好的。”小胖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又把一根薯条塞进嘴里。主桌那边,气氛已经重新热烈起来。江振国端着酒杯,
满面红光地周旋在几个所谓的“大老板”之间。“张总,我跟您说,
我们公司的‘天合项目’,前景绝对一片光明!只要您的资金一到位,不出三年,
回报率至少翻一番!”“李老板,您放心,政策这块我已经打点好了,万事俱备,
就差您这东风了!”我听着这些吹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天合项目?
那是我名下一家投资公司去年就否决掉的案子。技术落后,市场饱和,毫无前景。
也就江振国这种半吊子,才会把它当成宝。江瑶端着一杯酒走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歉意,
但姿态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陈阳,别生气了。我爸就是好面子,你顺着他点不就好了?
今天这种场合,你非要跟他对着干,让我在亲戚面前多没面子。”“我只是没接一根烟。
”我平静地看着她。“这不只是一根烟的事!”她拔高了音量,似乎我的平静刺痛了她,
“这是态度!是人情世故!你懂不懂?你怎么就这么不上道呢?”她习惯性地皱起眉头,
食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是她不耐烦时的标志性动作。我看着她那根敲击桌面的手指,
忽然觉得有些陌生。三年前,这双手还愿意为我洗手作羹汤,现在,
却只会指责我“不上道”。“我吃饱了。”我站起身,不想再跟她争论。“你去哪?
”“回家。”“陈阳!”江瑶的声音尖锐起来,“我爸的寿宴还没结束,
你现在走是什么意思?你存心要我们家难堪是吗?”我没理她,径直往外走。路过主桌时,
江振国看到了我,脸一沉:“站住!谁让你走的?我跟你说话呢,没规矩的东西!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江振国伸出一根手指,
居高临下地指着我,“现在,滚回来,给我和各位老板敬酒道歉,今天这事,
我就当没发生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看戏的,有嘲讽的,有怜悯的。
我笑了。我走到江振国面前,在他和他那些“大老板”朋友们惊愕的目光中,
拿起桌上那瓶没开封的茅台。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瓶价值不菲的白酒,
缓缓倒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这酒,配不上我给你道歉。”整个大厅,瞬间死寂。
03“反了!真是反了天了!”江振国的咆哮声在我身后响起,伴随着杯盘碎裂的刺耳声音。
我没有回头,径直走出了酒店。晚风吹在脸上,带着一丝凉意,
却让我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个不停,不用看也知道是江瑶打来的。
我直接按了静音。结婚三年,我在这个家里,活得像个透明人。
当初江瑶不顾家人反对嫁给我这个“穷小子”,我以为是真爱。我收敛了所有的锋芒,
隐藏了所有的背景,只想当个普通人,和她过安稳日子。我每天准时上下班,为她洗衣做饭,
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可换来的,却是她和她家人日益增长的轻视和理所当然。
他们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的付出,转过头,又嘲笑我没本事,赚不到大钱。或许,从一开始,
我就是错的。有些人,你喂不熟。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无息地滑到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司机老张那张熟悉的脸。“少爷,老爷让我来接您。”“嗯。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平稳地驶入车流,将酒店的喧嚣彻底隔绝。“天合公司的资料,
发我一份。”**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闭上了眼睛。“好的,少爷。”老张顿了顿,又说,
“老爷说了,您想怎么玩,都随您。家里永远是您的后盾。”我“嗯”了一声,
心里划过一丝暖流。第二天一早,我还在我名下的半山别墅里睡觉,
就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吵醒。是江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陈阳!
你昨天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电话那头,是她歇斯底里的质问。
“我回家了。”“回哪个家?你那个破出租屋吗?”江瑶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我告诉你,
我爸快被你气出心脏病了!更重要的是,张总和李老板,因为你昨天的行为,
连夜撤回了投资意向!‘天合项目’黄了!你知不知道那对我们家有多重要!”“哦。
”我的反应平淡如水。“哦?你就一个‘哦’字?”江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陈阳,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滚回来!去给张总和李老板下跪道歉,求他们重新投资!否则,
我们俩就完了!”“好啊。”“什么好啊?你……”“我说,完了,就完了吧。
”我打断她的话,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江瑶,我们离婚吧。
”电话那头,瞬间陷入了死寂。04“陈阳,你……你说什么?”隔着电话,
我都能想象出江瑶此刻错愕的表情。“我说,离婚。”我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准备好,你直接签字就行。”“你疯了?为了这点小事,
你就要跟我离婚?”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陈阳,你是不是觉得你翅膀硬了?你别忘了,
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没有我,你连在这个城市立足都做不到!”我笑了,
笑得有些悲凉。“我拥有的一切?”我轻声反问,“我拥有什么?是那间月租三千的出租屋,
还是那份月薪八千的工作?江瑶,你扪心自问,这三年来,这个家,到底是谁在付出?
”“我……”她一时语塞。“你不用说了。”我不想再听她的狡辩,“就这样吧。”说完,
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了她的号码。世界清静了。我的私人助理秦悦,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她总是这样,
无论何时都保持着绝对的专业和冷静,鼻梁上那副金丝眼镜是她最鲜明的特征。“老板,
天合工业的资料都在这里了。”她将文件放在我面前,“另外,刚刚收到消息,
他们的两个主要投资方,城东地产和宏业资本,在今天早上九点整,同时宣布撤资。
”“这么快?”我有些意外。“是我安排的。”秦悦推了推眼镜,
“我查到这两家公司的背后,都有我们‘寰宇集团’的控股。您昨晚给我发了消息,
我便自作主张,提前打了招呼。”不愧是跟了我五年,年薪千万的顶级助理。“干得不错。
”我翻开资料,江振国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出现在第一页,“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天合工业资金链断裂,股价必然暴跌。我已经安排了团队,
准备在二级市场进行恶意收购。”秦悦的语速不疾不徐,“预计三天内,
我们就能拿到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成为天合工业最大的股东。”“太慢了。
”我摇了摇头。我拿起桌上的钢笔,在文件上签下我的名字。这支笔是我父亲送我的,
笔尖打磨得极为顺滑,写出的字迹沉稳有力。“我不想等三天。”我看着秦悦,眼神冰冷,
“我要今天日落之前,就看到江振国跪在我面前,求我收购他的公司。”秦悦愣了一下,
随即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明白了,老板。”她收起文件,转身离去,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战斗的号角,“保证完成任务。”05秦悦的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