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争吵后,我坐上前男友的宾利知乎后续免费试读

发表时间:2025-11-22 17: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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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苏晴,你能不能别这么丢人现眼?这破杯子你用了五年了,上面全是茶渍,

扔了买个新的会死吗?”张毅的咆哮声像一把钝锯,在凌晨一点的客厅里来回拉扯我的神经。

我看着手里那个印着小黄鸭的马克杯,杯口确实有一圈洗不掉的黄色印记。这是我毕业时,

花九块九在超市买的第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我觉得还能用。”我低声说,

试图将杯子放回桌上。他一把夺过去,狠狠砸在光洁的地板上。“啪”的一声脆响,

瓷片四溅,像我们之间彻底碎裂的什么东西。“用用用!你就知道用这些垃圾!

我明天要见客户,你看看你给我准备的这身衣服,皱得像块咸菜!你能不能长点心?

我是个部门经理,不是收破烂的!”他指着沙发上我熨烫了半个小时的衬衫,

满脸的鄙夷和不耐烦。结婚三年,他对我越来越不耐烦了。从前他会夸我节俭持家,

现在他只觉得我上不了台面。我看着一地狼藉,心脏像是被那飞溅的碎片划开了一道口子,

不深,但密密麻麻地疼。“张毅,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了是吗?”我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他被我异常冷静的眼神看得一愣,随即更加恼怒:“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同学朋友圈,

今天这个晒欧洲游,明天那个秀新买的包。你呢?整天就知道凑满减,淘临期商品,

我让你跟我去参加个公司聚会,你穿的裙子还是三年前的旧款!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在他眼里,我省吃俭用为这个家攒下的每一分钱,

都成了刺在他脸面上的一根根针。我笑了,笑得有些发冷。“所以,你今天在酒桌上,

跟你那些同事说你老婆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让你抬不起头,也是真心话?

”张毅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神躲闪:“我……我那是喝多了……”“你没喝多。

”我打断他,“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身边那个女人笑得很大声,她说,‘毅哥,

你老婆真这么土啊?那你还留着过年吗?’。你当时怎么回答的?哦,我想起来了,你说,

‘快了,就快了’。”客厅的空气瞬间凝固。张毅的脸色由红转白,他没想到我听见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被戳穿的恼羞成怒。“苏晴!**偷听我说话?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朝我走了一步。我没动,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这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从大学校园到步入婚姻,我以为我们是彼此的全世界。我为了他,

放弃了原本的生活,陪他挤在三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吃着十块钱一份的盒饭,畅想着未来。

现在,未来来了,他的未来里,却没有我了。“叮咚。”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屏幕亮起,是一条微信消息。备注是“陆朝衍”的人发来的。只有三个字:“我在楼下。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张毅还在我耳边咆哮:“你说话啊!哑巴了?我告诉你苏晴,

你别给脸不要脸,这个家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你连房租都付不起!”我没理他,

缓缓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一角。小区的路灯下,静静地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

流线型的车身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头蛰伏的猛兽。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倚在车门上,

指尖一点猩红,正在抽烟。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微微抬起头,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

隔着十几层楼的距离,我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道目光,穿透了黑夜,

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是陆朝衍。那个被我亲手推开,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

消失了整整三年的男人。我深吸一口气,胸口那密密麻麻的疼痛忽然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平静。我转过身,张毅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我有多失败,多让他失望。

我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张毅,我们离婚吧。”他愣住了,

像看个傻子一样看着我:“你说什么?离婚?苏晴,你脑子被驴踢了?你离开我,

你能活得下去吗?”“那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拿起沙发上的包,

从里面拿出我的手机和钥匙。“你去哪?大半夜的发什么疯!”他想来抓我。我侧身躲过,

径直走向门口,换鞋。“苏fen晴!你敢走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回来!

”他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吼道。我握着门把手,回头看了他最后一眼。灯光下,他面目狰狞,

早已不是我记忆中那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好。”我轻轻说了一个字,然后拉开门,

走了出去。身后传来他气急败坏的咒骂和砸东西的声音。我没有回头,一步步走进电梯,

按下一楼。电梯门缓缓合上,倒映出我的脸,苍白,但眼神却亮得惊人。我拿出手机,

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按下了“解除拉黑”。然后,拨了过去。电话几乎是秒接。“喂?

”那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下来了。”我说。

2走出单元楼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裹紧了单薄的睡裙。凌晨的小区寂静无人,

只有那辆黑色的宾利和倚在车边的男人,构成了一幅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画面。

陆朝衍掐灭了手里的烟,朝我走过来。他身上那件黑色风衣的衣角在夜风中翻飞,

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三步,两步,一步。他站定在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一种清冽的冷杉香气。

“他打你了?”他垂眸看着我,目光落在我微红的眼眶上,声音比夜色还要沉。我摇了摇头,

“没有。”他没再追问,只是脱下自己的风衣,不由分说地披在我身上。

带着他体温的布料瞬间驱散了寒意,那股冷杉的味道更浓了。“上车吧,外面冷。

”他为我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我坐了进去,柔软的真皮座椅将我包裹,车内温暖如春。

这和我跟张毅那辆开了八年的二手国产车,简直是两个世界。陆朝衍绕到另一边上了车,

没有立刻发动,而是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瓶温热的牛奶递给我。“先暖暖。

”我握着温热的瓶身,指尖传来一阵酥麻的暖意。我看着他,三年不见,

他比从前更加沉稳内敛,眉眼间的轮廓也愈发深邃分明,

只是眼底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aken的疲惫。“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他发动车子,宾利平稳地滑出小区,汇入空旷的街道。“不放心你。”他言简意赅,

目光直视着前方,“我一直都知道你住在这里。”我的心猛地一颤。一直都知道?这三年,

我以为我们早已断了所有联系,成了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为什么?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他沉默了片刻,车厢里只有引擎轻微的轰鸣声。“苏晴,

当年你跟我说,你想过最普通的日子,你想嫁一个普通人,相夫教子,安稳一生。

我答应放你走,但我做不到真的对你不管不问。”他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我死寂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是啊,当年是我说的。是我亲口对他说,

陆朝衍,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想活在你们那种需要处处小心、时时算计的生活里,

我累了。我要的很简单,一个爱我的普通人,一个温暖的小家,一日三餐,一年四季。

他当时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然后,

他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我遇到了张毅,他对我很好,

他符合我对“普通人”的一切想象。我以为我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安稳。可我忘了,

普通人的爱,也掺杂着最普通的欲望、自私和算计。安稳的代价,是磨平我所有的棱角,

将我变成一件可有可无的附属品。车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城市的霓虹在我眼中拉成一道道模糊的光带。“我跟他,要离婚了。”我看着窗外,

轻声说道。陆朝衍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他“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他觉得我给他丢人了。”我自嘲地笑了笑,“他觉得我cheap,上不了台面,

配不上他这个部门经理。”“他配不上你。”陆朝衍忽然开口,语气斩钉截铁。我转头看他,

他依旧目视前方,侧脸的线条紧绷着,透着一股冷冽的怒意。“苏晴,

你从来都不cheap。你只是,太善良了。”我的眼眶一热,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

这三年来,我省下的每一分钱,做的每一件自以为是“为他好”的事,

在张毅眼里都成了廉价和土气的象征。只有陆朝衍,只有他会说,我只是太善良了。

我用力眨了眨眼,把泪意逼了回去。“我们现在去哪?”我换了个话题。“带你回家。

”“回家?”我愣住了。我哪还有家?当年为了和张毅在一起,我和家里闹翻,

已经很多年没有联系了。陆朝衍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腾出一只手,覆在我的手背上,

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回我们自己的家。

”车子在一条僻静的临江大道上停下,驶入一个安保极为森严的顶级豪宅区。

穿过层层叠叠的园林景观,最终停在一栋现代风格的独栋别墅前。陆朝衍领着我走进大门,

指纹解锁,灯光应声而亮。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到夸张的客厅,挑高至少有七八米,

一整面墙都是落地玻璃,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江面和对岸璀璨的城市夜景。

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风格,低调而奢华,处处透着不凡的品味。

这显然不是我能想象的“家”。“这是……”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们的家。

”陆朝衍走到吧台,倒了两杯水,递给我一杯。“三年前你离开后,我买了这块地,

按照你以前画过的设计图盖的。你忘了?你说过,以后想住在一个能看到江景的大房子里。

”我怔怔地看着他,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那是我大学时随手画的草图,画在一张餐巾纸上,

早就被我忘到九霄云外了。他竟然还记得。并且,把它变成了现实。我环顾四周,

才发现很多细节都无比熟悉。那个螺旋形的楼梯,那个开放式的厨房,

甚至连沙发旁边的落地灯,都和我当年的幻想一模一样。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酸涩和感动一起涌上心头。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老公”两个字,显得格外讽刺。我直接按了静音。

陆朝衍看着我:“想好怎么做了吗?”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脚下这座繁华的城市。从前,我总觉得我属于这万家灯火中的一盏,渺小而温暖。

直到今晚,我才发现,那盏灯的光,根本照不亮我的路。我拿出手机,

没有理会张毅的夺命连环call,而是直接拨通了另一个号码。“王律师,是我,苏晴。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又带着一丝惊讶的声音:“大**?您终于联系我了!”“嗯。

”我应了一声,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帮我办两件事。第一,立刻启动离婚程序,

我要张毅净身出户。第二,通知天盛集团法务部,查一下他们市场二部的经理张毅,

把他给我从那个位置上,干干净净地弄下来。”3挂掉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三年来积压在心口的憋闷与委屈,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陆朝衍一直安静地站在我身后,没有打扰我。直到我转过身,他才递过来一台全新的手机。

“你的旧手机卡我已经让助理去补办了,换上吧。至于张毅,暂时不要再跟他有任何接触,

剩下的事情,王律师会处理好。”他的安排滴水不漏,

让我感到一种久违的、被妥善安放的踏实感。我接过手机,点了点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眸,

千言万语堵在喉口,最终只化为一句:“陆朝衍,谢谢你。”他却轻轻摇了摇头,

伸手将我额前的一缕碎发拨到耳后,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傻瓜,

跟我还用说谢谢吗?”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我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你瘦了太多了,先去洗个澡,我给你做点吃的。”他领我上了二楼,推开主卧的门。

房间的风格和楼下如出一辙,但更添了几分温馨。最让我惊讶的是,

衣帽间里竟然挂满了崭新的女装,从睡衣到礼服,一应俱全,而且全都是我的尺码。

梳妆台上,也摆满了各大品牌最新款的护肤品和彩妆。“这些是……”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每个季度,我都会让品牌方把当季的新款送过来。”陆朝衍的语气很平淡,

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我想,总有一天你会用得上。”总有一天。这四个字,

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原来,在我自以为奔向幸福,将他彻底遗忘的这三年里,

他一直在这里,守着一座为我而建的空城,用他自己的方式,等待着一个渺茫的可能。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下。这三年的委屈,张毅的轻视,生活的磋磨,

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陆朝衍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将我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力,像一个可以隔绝所有风雨的港湾。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放声大哭,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家。“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了。

”等我情绪平复下来,他才放开我,替我擦干眼泪,像哄小孩一样说:“好了,快去洗澡,

不然夜宵要凉了。”我洗完澡,换上柔软的真丝睡衣走下楼,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鲜虾粥。

我有多久没在这么晚吃过东西了?和张毅在一起,为了省钱,我们几乎没有夜宵。

偶尔他应酬回来晚了,喊饿,我也只是给他下一碗寡淡的清汤面。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虾仁Q弹,米粒软糯,暖意从胃里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王律师的动作很快。

”陆朝衍坐在我对面,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这是天盛集团连夜发过来的邮件,

张毅已经被停职调查了。”我拿起文件,上面清楚地写着,经初步核查,

市场二部经理张毅涉嫌利用职务之便,收受合作方贿赂,并存在多项违规操作,

即日起停职反省,配合集团纪委调查。“这么快?”我有些惊讶。“天盛集团的母公司,

是我们家控股的。”陆朝衍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我这才恍然大悟。

我当年只知道陆家是做生意的,很有钱,却从没想过,

他们的商业版图已经庞大到了这种地步。而张毅,那个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自以为是的部门经理,在真正的资本面前,渺小得就像一只可以被随时碾死的蚂蚁。

一种荒诞又讽刺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了唾手可得的一切,

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普通人,陪着他从零开始奋斗。结果,他功成名就的第一件事,

就是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而我随手打的一个电话,就能让他瞬间从云端跌入泥潭。

何其可笑。“在想什么?”陆朝衍见我出神,开口问道。“在想,我这三年,

是不是活成了一个笑话。”我苦笑着说。“不是笑话。”他定定地看着我,“是经历。

它让你看清了一些人,也让你……回到了我身边。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他的目光灼热而真诚,看得我心跳漏了一拍。我连忙低下头,继续喝粥,

以掩饰自己的失态。“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和张毅住的那套房子,

也是我名下的资产。我已经让王律师去办理清退手续了。他明天一早,就会收到搬离通知。

”我握着勺子的手一顿,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那套房子……是你的?”“嗯。

”陆朝衍点头,“三年前,你决定要嫁给他,到处找出租房。我知道你不想用家里的钱,

又怕你住得不好,就让中介‘恰好’把那套房子推荐给了你们,租金也定得很低。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原来,我自以为的“爱巢”,我们共同奋斗的起点,从一开始,

就是他安排好的。我像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在他铺就的康庄大道上,

天真地以为是自己披荆斩棘,开辟出了一条新路。张毅,张毅他知道吗?如果他知道,

他每天住的房子,是他最看不起的“情敌”的,他会作何感想?这个迟来的真相,

比任何报复都更具摧毁性。它彻底击碎了张毅那点可怜的自尊,也让我这三年的婚姻,

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荒诞剧。4第二天,我是在柔软的大床上自然醒来的。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在纯白色的被子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拿起陆朝衍为我准备的新手机,上面有好几个来自王律师的未接来电和一条长信息。

信息内容言简意赅:张毅已被天盛集团正式辞退,相关经济问题的调查已经启动,证据确凿,

移交司法只是时间问题。我们名下那套公寓的清退通知已经送达,他必须在24小时内搬离。

另外,他本人的银行卡、信用卡已被全部冻结,因为大部分都涉嫌与他的职务犯罪有关联。

短短一夜之间,张毅从一个春风得意的部门经理,

变成了一个失业、负债、甚至即将面临牢狱之灾的丧家之犬。我没有任何快意,

心中只有一片麻木的平静。手机再次震动起来,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苏晴!你这个毒妇!你到底对我们家张毅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尖利的女声,是我婆婆。“他被公司开除了!房子也要被收回去了!

银行卡也冻结了!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张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害他!

”我把手机拿远了些,等她声嘶力竭地吼完,才淡淡地开口:“哪里对不起我了?

你问问你的好儿子吧。”“你……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张毅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

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和他们一家人,我已经无话可说。

楼下传来食物的香气。我换好衣服下楼,陆朝衍正系着围裙在开放式厨房里煎蛋,

晨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温柔的轮廓。“醒了?”他回头冲我一笑,“早餐马上好。

”餐桌上摆着烤得金黄的吐司,热牛奶,还有他刚煎好的溏心蛋。一切都那么寻常,

却又那么不真实。我坐下来,告诉他刚才我婆婆打来电话的事。他把煎蛋盛到我的盘子里,

不以为意地说:“不用理会。他们很快就会自顾不暇了。”正说着,他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接起来开了免提。“陆总,张毅现在正在我们售楼处闹事,说要见您。

”电话里是物业经理的声音。我心里一紧。陆朝衍却很平静:“他怎么找到那儿去的?

”“他应该是查到那套公寓的产权属于我们‘江畔天宸’项目开发商名下,就直接找过来了。

现在赖在前台不肯走,说……说您抢了他老婆,要跟您当面对质。

”物业经理的语气有些为难。“知道了。”陆朝衍挂了电话,看向我,“想去看看吗?

”我犹豫了。我不想再见到张毅那张脸。“去吧。”陆朝衍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有些事,

当面了结,才算彻底干净。你不是要去逛街买点东西吗?正好顺路。

”“江畔天宸”的售楼处离别墅不远,开车十分钟就到了。那是一座极具现代感的玻璃建筑,

气派非凡。我们到的时候,张毅正被两个保安架着,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双眼布满血丝,

正歇斯底里地冲着前台**吼叫。“让陆朝衍出来!这个缩头乌龟!抢别人老婆算什么本事!

让他滚出来见我!”他看到了从门口走进来的我,和跟在我身后的陆朝衍。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看到了鬼。

“苏晴……你……”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香奈儿套装上,

又看到我身旁气定神闲的陆朝衍,脸上的表情从震惊、愤怒,

逐渐变为一种扭曲的嫉妒和不甘。“好啊!苏晴!我总算明白了!

**早就跟他勾搭上了是不是!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被你骗了这么多年!你这个**!

”他疯狂地挣扎着,朝我扑过来。保安死死地拉住他。我冷冷地看着他,

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张毅,事到如今,你还觉得是我的错吗?”“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

如果不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会被公司开除吗?我会变得一无所有吗?都是你害的!

”他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怨毒。周围已经围了一些看热闹的客户和销售。大家指指点点,

议论纷纷。陆朝衍上前一步,把我护在身后,他看着张毅,眼神冷得像冰。“张先生,

在你辱骂我的未婚妻之前,不如先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未婚妻?我愣住了,

周围的人也发出一阵低低的惊呼。张毅更是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地看着陆朝衍,又看看我,

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利用职务之便,

三年内收受回扣共计三百七十二万元,全部转入了你情妇周莉莉的账户下。你用这笔钱,

在城西给你的情妇和私生子买了一套房。这些,需要我把证据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吗?

”陆朝衍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张毅的脸上。

张毅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惨白如纸。他惊恐地看着陆朝衍,身体抖得像筛糠。

“你……你怎么会知道……”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原来不是原配出轨,

而是渣男婚内包养小三,还贪污公款!情节反转得太快,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陆朝衍冷笑一声,“你不仅会失去工作,失去房子,接下来,

你还要为你的贪婪和愚蠢,付出法律的代价。”他转向保安:“把他扔出去。以后,

禁止这条狗和他的家人,踏入我们集团旗下的任何产业。”“是,陆总!”保安应声,

拖着已经瘫软如泥的张毅就往外走。“苏晴!苏晴你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张毅终于崩溃了,他哭喊着向我求饶,“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我不想坐牢啊!”我看着他被拖拽出门的狼狈背影,内心毫无波澜。夫妻一场?

从他昨晚说出那些话,砸碎那个杯子的时候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怨憎了。

售楼处里恢复了安静。陆朝衍牵起我的手,柔声说:“好了,我们去逛街。

”仿佛刚才那场闹剧,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5陆朝衍直接带我去了市中心最高端的商场,恒隆广场。我这才知道,

原来这个我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顶级商业地标,也是陆氏集团旗下的产业。

商场总经理亲自在门口迎接,毕恭毕敬地称呼陆朝衍为“小陆董”,称呼我为“苏**”。

“陆董,已经按照您的吩咐,B座三层和四层今天上午清场了,专门留给苏**。

”总经理躬着身子说。我吓了一跳,清场两层楼?就为了让我逛街?“不用这么麻烦。

”我连忙拉了拉陆朝衍的衣袖。“不麻烦。”陆朝衍握住我的手,对我笑了笑,

“我不想有不相干的人打扰你。”于是,我就在一种极其魔幻的氛围中,

开始了我的“购物之旅”。偌大的楼层里,只有我和陆朝衍两个顾客。

各大奢侈品牌的店长和顶级销售全都站在门口,列队欢迎,脸上挂着最职业、最热情的微笑。

我走进任何一家店,都会被立刻请到VIP室,享受最顶级的服务。

最新款的衣服、包包、鞋子像流水一样被送到我面前,任我挑选。起初我还有些不适应,

毕竟我过了三年省吃俭用的日子,一下子切换到这种模式,冲击力实在太大。

陆朝衍看出了我的局促,他没有催促我,只是安静地陪在我身边,偶尔在我看中某件东西时,

给出中肯的建议。“这件红色的裙子很衬你,显得气色很好。”“这双鞋的跟有点高,

穿着会累,换那双平底的试试。”“这个包的颜色和你今天的大衣很配。

”他似乎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的喜好和尺码。我试的每一件衣服,都无比合身。慢慢地,

我放松了下来。我开始真正享受购物的乐趣,而不是像以前一样,

买任何东西前都要先看看吊牌上的价格,反复计算性价比。

我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我“喜欢”的,而不是我“需要”的。这种感觉,陌生又畅快。

就在我试穿一条高定礼服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你们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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