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衍萧澈阿珠《错信毒婢,我逼他杀忠良》小说完整版

发表时间:2025-09-22 11: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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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以为,这世间最滚烫的东西,是心上人落在额间的一吻,是洞房花烛夜的红烛泪,是我为他亲手绣制的嫁衣上那针针泣血的凤羽。直到后来,我被废黜名位,囚于这四方冷院,才知晓,最滚烫的,原是悔恨的泪,是亲手将自己的锦绣前程焚烧成灰时,那灼透骨髓的炽痛。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愿回到那个午后,回到阿珠跪在我面前,梨花带雨地诉说“真相”的那一刻。我会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掐住自己的舌头,绝不听,也绝不说。因为我曾最信任的丫鬟,用一句精心编织的谎言,不仅毁掉了我最忠诚的护卫,更将我与萧澈之间那座名为“信任”的桥,亲手炸得粉碎。而我,这个愚蠢透顶的沈家嫡女,竟是为她递上引线的那个人。

三月春深,元帅府的庭院里,我亲手栽下的那株合欢开得正盛,粉红绒花缀满枝头,像一团团温柔的云霞。再过一月,我便要嫁给当朝最受圣宠的景王萧澈,成为他的正妃。

我的夫君,是全京城贵女的梦。他不仅生得清俊无双,更是文韬武略,战功赫赫。而我,大元帅沈决的独女沈念初,自小便与他青梅竹马,一纸婚约早已是板上钉钉。

这桩婚事,是天作之合,是金玉良缘。

我坐在窗边,指尖捻着金丝银线,在火红的嫁衣上绣着最后一对鸳鸯。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进来,将我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温暖的光晕里。我的心,比这阳光还要暖,还要亮。一想到再过不久,我便能穿着这件嫁衣,走上花轿,去到那个我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人身边,我的嘴角便忍不住地上扬。

“**,您看这针脚,真是越来越密了。景王殿下见了,定会欢喜得不得了。”

我的贴身丫鬟阿珠端着一碟杏仁酪走进来,笑盈盈地看着我手中的嫁衣。她是我母亲从家乡带来的,自小与我一同长大,名为丫鬟,实则情同姐妹。她懂我所有心事,也见证了我对萧澈全部的爱意。

我放下针线,接过她递来的甜品,尝了一口,甜而不腻,是我最喜欢的味道。“就你嘴甜。对了,前几日殿下派人送来的那对南海明珠,你收好了吗?那是要镶在凤冠上的。”

“**放心,阿珠早就用最柔软的锦缎包好,妥善地放在您的妆匣里了。”她说着,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说起来,殿下对您可真是上心。那对明珠,据说连宫里的贵妃娘娘都求而不得呢。”

我心中一甜,脸上却故作平静:“他有心了。”

可这份平静,却在下一个瞬间,被彻底击碎。

阿珠的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哭声。我与阿珠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去看看,是谁在外面喧哗。”我吩咐道。

阿珠应声而去,可不过片刻,她便脸色煞白地跑了回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哭哭啼啼的小丫鬟。

“**!不好了!出事了!”阿珠的声音都在发颤。

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站起身:“出什么事了?快说!”

“是……是景王府的人!”阿珠的嘴唇哆嗦着,指向门外,“景王殿下的贴身护卫卫衍,他……他把咱们府里的丫鬟给……给欺负了!”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卫衍?那个平日里跟在萧澈身边,沉默寡言,目光锐利如鹰的护卫?我见过他数次,他总是像一座冰山,不苟言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厉声问道,心头已燃起一团怒火。

一个被欺负的小丫鬟名叫春儿,被人扶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今日……今日奴婢去给您取前几日定好的云锦……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卫护卫。他……他拦住奴婢,说……说些不干不净的话,还……还动手动脚……”

说着,她撩起自己的衣袖,白皙的手臂上赫然有几道清晰的红痕。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沈念初的人,竟敢有人如此欺负!而且还是在即将大婚的节骨眼上!这卫衍,分明是仗着自己是景王心腹,不把我元帅府放在眼里!

“岂有此理!”我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叮当作响,“阿珠,立刻备轿,我要去景王府,我倒要问问萧澈,他的人就是这么个规矩吗!”

阿珠却一把拉住了我,她的眼圈通红,眼神里满是担忧和恐惧:“**,不可啊!”

“为何不可?我的人受了委屈,我若是不为她出头,往后谁还敢在我手下做事?我元帅府的脸面何在?”我怒火中烧,完全听不进劝。

“**,您想,那卫衍是殿下的心腹,殿下对他信任有加。您这样气冲冲地找上门去,万一殿下偏袒他,您和殿下岂不是要生了嫌隙?大婚在即,万万不可因此伤了和气啊!”阿珠苦口婆心地劝着,逻辑清晰,句句在理。

我被她的话说得冷静了一些,是啊,我不能因为一个下人,影响我和萧澈的感情。可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我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春儿,心中一阵绞痛。她是我府里最老实本分的一个丫鬟,若非受了天大的委屈,绝不会如此。

“那你说,该怎么办?”我看向阿珠,此刻,她是我唯一能信赖和依靠的人。

阿珠咬了咬唇,眼神坚定地看着我:“**,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但我们不能硬碰硬。您只需将此事告知殿下,表明您的态度。您是未来的景王妃,是元帅府的嫡女,殿下定会给您一个公道。我们不求他重罚卫衍,至少也要让他登门道歉,给春儿一个说法,也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元帅府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我细细想来,觉得阿珠说得极是。既能为春儿讨回公道,又不会显得我咄咄逼人,伤了和气。

“好,就按你说的办。”我点点头,心中对阿珠的聪慧和体贴又多了几分感激。

我当即修书一封,遣人送往景王府,将事情的原委写得清清楚楚,言辞虽然克制,但字里行间,维护之意已是再明显不过。我相信,以萧澈对我的情意,他定会明白我的立场,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在府中焦急地等待着,从午后等到黄昏,心中那份对婚礼的甜蜜期待,已经被愤怒和焦虑冲淡。我时而担心萧澈会不会觉得我小题大做,时而又觉得若他不严惩卫衍,便是对我、对整个元帅府的轻视。

终于,景王府的马车停在了府门外。

我心中一喜,以为是萧澈亲自来了。我连忙整理衣衫,快步迎了出去。

可走下马车的,却只有卫衍一人。

他依旧是一身玄衣,面无表情,眼神冷得像冰。他走到我面前,抱拳躬身,声音毫无起伏:“沈**,殿下命我前来,向您和府上的丫鬟赔罪。”

我愣住了。萧澈没来?他只派了卫衍来?

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和屈辱涌上心头。在他心里,难道这件事,就只配他一个下人来处理吗?

我强压着怒火,冷冷地看着卫衍:“赔罪?你倒是说说,你何罪之有?”

卫衍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那双眸子里没有丝毫愧疚,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今日之事,是卫某唐突,惊扰了贵府的丫鬟,还请沈**责罚。”

他的语气,与其说是在认错,不如说是在例行公事。

我身后的春儿,一见到他,吓得又往后缩了缩,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看到这一幕,我心头的火“腾”地一下就窜了起来。证据确凿,他却还这般毫无悔意!

“责罚?好一个责罚!”我冷笑一声,“卫护卫,你倒是说说,我该如何责罚你?你是殿下的心腹,打你,是打了殿下的脸;骂你,你又未必听得进去。不如这样,你跪下,给春儿磕个头,这件事,就算了了。”

我的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人都惊呆了。让堂堂景王殿下的贴身护卫,给一个丫鬟下跪磕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卫衍的脸色终于变了,那张冰山一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有震惊,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失望。

“沈**,你确定?”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

“我确定。”我昂着头,寸步不让。我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我沈念初的人,动不得!我也想看看,在萧澈心里,是我这个未过门的王妃重要,还是他这个护卫的面子重要。

卫衍沉默了。他挺直的脊梁像一杆标枪,与我冰冷地对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我以为他宁死不从时,他却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弯下了膝盖。

“扑通”一声。

那响声不大,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每个人耳边。

他真的跪下了。

就在他双膝触地的那一刻,我的心里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反而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跪在地上,却没有低头,依旧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今日之辱,卫衍记下了。只望沈**日后,莫要后悔。”

说罢,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然后,他站起身,一言不发,转身离去。那背影,决绝得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带着一股肃杀的寒气。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没来由地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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