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你的旧爱,报复你的新欢》by爱吃鸡脖子的新免费阅读小说大结局

发表时间:2025-08-21 11: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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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动情的声音:“学长……你比当年更厉害了……”那个实习生根本不像她的白月光学长,

她却说这是“青春的遗憾”。我颤抖着联系了真正的白月光:“陆沉学长,

我妻子说你像她的出轨对象。”电话那端沉默良久,传来低沉笑声:“她找的替身,

连我的鞋都不配提。”陆沉主动约她见面,送她昂贵礼物,营造旧情复燃的假象。

当妻子兴奋地甩掉实习生,准备投入白月光怀抱时。我带着实习生推开了包厢门。

陆沉搂着她的肩转向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女士的丈夫周航,还有……她的实习生小男友。

”妻子脸色惨白,陆沉松开她如同丢弃垃圾:“周航,你委托的事完成了。

”实习生愤怒摔碎礼物:“你拿我当赝品?”转身离去。我递上离婚协议:“净身出户,

否则你出轨的视频明天传遍全网。”她瘫倒在地,精心编织的美梦瞬间化为泡影。门板冰冷,

硬邦邦地硌着我的额角。里面传出的声音像生锈的铁钉,一下下,慢条斯理地凿进我的耳膜,

直抵脑髓深处。不是酒店空调那种单调的嗡鸣,也不是隔壁电视隐约的喧嚣。

那是一种……活生生的、带着黏腻湿气的喘息,

夹杂着女人断断续续、极力压抑却又控制不住溢出的**。

“……学…学长……”那声音打着颤,像被风吹散的蛛丝,

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满足感,

“你…比当年…更厉害了……”嗡——整个世界在我脑子里炸开了锅,一片刺眼的白光之后,

只剩下尖锐的、永无止境的蜂鸣。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顺着四肢百骸急速下坠,沉甸甸地砸在脚底的地毯上。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咚咚咚,一下重过一下,

撞得肋骨生疼,几乎要破膛而出。搭在门把手上的那只手,冰冷得像是刚从冰柜里捞出来,

僵硬地维持着那个准备拧开的姿势,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学长。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精准无比地扎在我最脆弱的那根神经上。吴梦那张温婉含笑的脸,

此刻在我混乱的脑海里扭曲变形,伴随着她曾经说过的话,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老公,

谁心里没个白月光呢?陆沉学长……那都是过去式了,是青春的遗憾罢了。现在,我只爱你,

真的。”她说这话时,眼神清亮,语气诚恳,带着一点点恰到好处的、对往昔的怅惘。

我信了。我他妈居然信了!一股滚烫的、带着铁锈味的腥气猛地涌上喉咙。

我死死咬住后槽牙,牙龈都渗出了血丝,才把那口几乎要喷出来的血硬生生咽了回去。

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像塞满了腐烂的臭鱼。原来是这样。那个实习生,叫李锐的小子,

青涩得像个没长开的高中生,脸上还带着几颗青春痘。我见过他,在公司楼下咖啡厅,

吴梦“偶遇”了他,还热情地向我介绍,说是新来的实习生,很有潜力。

当时就觉得这小子看吴梦的眼神有点不对劲,黏糊糊的。吴梦怎么解释的?

她轻描淡写地摆摆手:“哎呀,老公你太敏感啦!他就是觉得我像他姐姐,有点依赖感而已。

再说了,”她凑近我,带着一丝撒娇和调侃,“你不觉得他某个角度,

有点像年轻时的陆沉学长吗?嗯…鼻子?还是眼睛?记不清了,就那么一点点神似吧,

青春的影子嘛。”青春的遗憾?青春的影子?哈!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那个叫李锐的实习生,他那张脸,

跟我在校友录上看到的、吴梦珍藏夹层里那张泛黄合影上的陆沉,不能说一模一样,

简直毫无关系!陆沉是那种隔着照片都能感受到迫人气势的英俊,轮廓深邃,眼神沉静锐利,

像精心打磨过的寒铁。李锐呢?顶多算个清秀点的路人甲,气质更是天差地别。吴梦,

我的妻子,就是用这种拙劣到令人发指的“像”作为理由,

心安理得地爬上了这个小崽子的床?屈辱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口,

滋滋作响,冒起一股焦糊的烟。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揉捏着,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痛楚,几乎让我窒息。愤怒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咆哮,

灼烧着我的理智,叫嚣着立刻踹开这扇该死的门,把里面那对狗男女撕成碎片!踹开它!

冲进去!让这对**付出代价!这个念头如同魔鬼的诱惑,在我脑海里疯狂滋长。肌肉绷紧,

蓄满了毁灭的力量。只需要一脚,只需要一秒钟的失控……“咔哒。

”就在我全身肌肉绷紧到极限,毁灭的冲动即将冲破堤坝的瞬间,

门内传来一声清晰的、金属搭**上的轻响。是皮带?还是……包?这声细微的脆响,

像一根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我脑中那团熊熊燃烧、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冲进去,

然后呢?拳打脚踢?怒骂咆哮?像所有被背叛的丈夫一样,

上演一出歇斯底里、颜面尽失的捉奸闹剧?让酒店保安把我架出去,

让吴梦和那个小崽子在慌乱之后,抱在一起嘲笑我的无能狂怒?

让“周航被实习生戴了绿帽还像个疯子一样在酒店大闹”成为整个朋友圈,

甚至整个公司圈子的笑柄?不。这太便宜他们了。太蠢了。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空气猛地灌入我的肺叶,强行压下了喉咙口的腥甜和胃里的翻腾。

那几乎要爆炸的愤怒并没有消失,而是被强行压缩、冷却,沉入了心底最幽暗寒冷的冰窖,

凝结成一块坚硬无比、棱角锋利的黑冰。它不再灼热滚烫,

却散发着更加危险、更加致命的寒意。我的手,终于从那个冰冷的金属门把手上移开了。

指尖因为长时间的紧握和冰冷,麻木得几乎没有知觉。我缓缓地、无声地后退了一步,

仿佛生怕惊扰了门内那对沉浸在肮脏欢愉里的男女。走廊尽头昏黄的壁灯光线,

在地毯上拖出我一道扭曲而孤长的影子。

我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仿佛隔绝着两个世界的房门,嘴角扯动了一下,

形成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僵硬的弧度。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转身,脚步落在地毯上,没有一丝声音。只有我自己能听到,

心底那块黑冰碎裂、摩擦发出的,令人齿冷的细微声响。车停在酒店昏暗的地下停车场,

像一个沉默的钢铁坟墓。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皮革座椅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渗进来,

却丝毫无法冷却我体内那团被强行压抑的、名为“毁灭”的火焰。

车厢里还残留着吴梦惯用的那款香水味,清甜的花果香调,此刻却像毒气一样令人窒息作呕。

我重重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酒店房门后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吴梦那带着情欲的、呼唤“学长”的颤音,李锐那压抑的喘息……像一群疯狂的毒虫,

再次钻入我的脑海,啃噬着我的神经。“操!”我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喇叭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鸣叫,在空旷死寂的车库里炸开,又迅速被巨大的混凝土结构吞噬。

指骨传来的剧痛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愤怒解决不了问题。我需要证据。

冰冷的、无可辩驳的、能彻底钉死那对狗男女的证据!目光落在方向盘前方。行车记录仪。

那小小的镜头,像一个沉默的黑色眼睛,正对着挡风玻璃。我几乎是扑过去,

手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摸索着按键。屏幕亮起幽蓝的光。

时间轴在小小的屏幕上快速倒流。找到了!画面是地下车库入口。

时间是今天下午五点四十七分。我的车缓缓驶入。然后,副驾驶的车门被推开,

吴梦走了下来。她今天特意打扮过,

穿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勾勒出完美曲线的宝蓝色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米白色的风衣,

脸上妆容精致,连头发丝都打理得一丝不苟。她绕过车头,

脚步轻快地走向早已等在柱子旁的一个身影。李锐。那小子也穿得人模狗样,

一身崭新的、一看就是廉价快时尚品牌的西装,头发用发胶精心抓过,

努力想营造出成熟的假象,却掩盖不住眉眼间的青涩和紧张。他手里,

竟然还捧着一小束俗气的红玫瑰!吴梦走到他面前,

脸上绽放出我许久未见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带着娇羞和甜蜜的笑容。她甚至微微踮起脚尖,

飞快地在李锐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动作自然熟稔得刺眼。李锐的脸瞬间涨红,

手忙脚乱地把花递过去,结结巴巴地说了句什么,看口型大概是“送给你”。吴梦接过花,

低头闻了闻,脸上的笑容更盛。然后,她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挽住了李锐的胳膊!

身体亲昵地贴着他,两人有说有笑地朝着电梯厅的方向走去,

身影很快消失在记录仪的镜头边缘。整个过程,不超过两分钟。车厢里死一样的寂静。

只有记录仪屏幕幽幽的蓝光映在我脸上,冰冷得像鬼火。

我死死盯着屏幕上定格的画面——吴梦挽着李锐手臂、依偎着他走向电梯的背影。

那束红玫瑰在她臂弯里,红得刺目,像一滩凝固的污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留下几个深紫色的月牙印,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心脏的位置,像是被挖空了,

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灌满了寒风和冰渣的窟窿。原来,背叛的预演,

早就在我眼皮底下明目张胆地上演了。我颤抖着手指,点开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吴梦今天下午发给我的最后一条信息:“老公,晚上部门临时聚餐,

可能会晚点回来,别担心哦。爱你~”后面还跟着一个飞吻的表情符号。时间,

下午五点三十五分。好一个“部门聚餐”!好一个“爱你”!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翻搅,

我猛地推开车门,冲到旁边的水泥柱子旁,扶着冰冷的墙面干呕起来。喉咙里火烧火燎,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胆汁的苦涩在口腔里弥漫。吐不出来,那就咽下去。

连带着这份被愚弄的耻辱,一起咽下去!我直起身,用手背狠狠擦掉嘴角的秽物。

眼神重新聚焦,落在手机屏幕上。通讯录被我疯狂地往下划动,

那些熟悉的名字像浮光掠影般掠过。校友录……校友录!

那个尘封已久的、早已被我遗忘的大学校友**群!吴梦当年就是在这个群里,

无比骄傲地向大家宣布她追到了风云人物陆沉。后来他们分手,她黯然神伤了很久,

这个群也就被她设置了消息免打扰,再也没打开过。我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点开那个蒙尘的群图标。群成员列表很长,我几乎是屏住呼吸,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往下找。

手指划过屏幕,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急切。陆沉……陆沉……在哪里?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找到了!他的头像很简洁,一片深海的蓝。签名档更简单,

只有两个字:陆沉。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漠和笃定。点开他的个人资料,信息很少,

只有毕业年份和院系,印证了身份。联系方式那一栏,孤零零地躺着一个邮箱地址。邮箱?

现在还有人用邮箱作为主要联系方式吗?这能找到他?绝望的阴影再次笼罩下来。

我颓然靠在冰冷的驾驶座椅背上,感觉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抽干了。

难道真的只能像个莽夫一样冲进去?或者像个懦夫一样,咽下这口恶气,

等着被这对狗男女继续愚弄?不!绝不!一个疯狂的、带着孤注一掷意味的念头,

如同黑暗中猛然划亮的火柴,骤然闪现。虽然微弱,却足以照亮眼前逼仄的绝路。试试!

必须试试!我点开那个邮箱地址,手指因为激动和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而微微颤抖。

屏幕上跳出发送新邮件的界面。光标在空白的收件人栏里闪烁,像一只等待指令的眼睛。

标题栏,我用力敲下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陆沉学长,冒昧打扰,

事关吴梦。】正文区,一片空白。我该说什么?怎么说?说我老婆出轨了,

而出轨的理由是你?说那个奸夫长得像你?说我现在像个彻头彻尾的**和失败者?

巨大的屈辱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我淹没。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又一次深深陷进肉里,

用疼痛逼迫自己冷静。删掉!全部删掉!那些自怨自艾的废话,那些摇尾乞怜的软弱,

只会让人看轻!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地下车库所有浑浊冰冷的空气都吸入肺里。

我重新开始打字,每一个字都敲得极慢,极重,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冷静:【陆沉学长,

您好。我是周航,吴梦的丈夫。很抱歉以这种方式打扰您。】【我无意探究您与吴梦的过往。

但就在今晚,我发现她出轨了,对象是她公司一个新来的实习生,名叫李锐。

】【她给的理由是,那个实习生,‘像年轻时的您’。】指尖悬在发送键上方,微微颤抖。

这句话打出来,等于亲手把自己的尊严和婚姻的遮羞布彻底撕碎,

暴露在一个素未谋面的、妻子曾经的“白月光”面前。**裸,鲜血淋漓。

屈辱像**一样腐蚀着心脏。我闭上眼,眼前闪过吴梦依偎着李锐的画面,

闪过她那条虚伪的短信,

闪过她在酒店房门后那声动情的“学长”……一股狠戾之气猛地冲散了最后一丝犹豫。

去他妈的体面!去他妈的尊严!这顶绿帽子,老子戴定了,但你们,一个也别想好过!

要丢人,大家一起丢!要下地狱,大家一起下!指尖带着一股决绝的力道,

重重戳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发送成功。】屏幕暗了下去。世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地下车库通风管道深处传来的、遥远而沉闷的嗡鸣,像是某种巨兽的叹息。

手机屏幕彻底暗下去,像一块冰冷的黑色墓碑,倒映着我此刻扭曲而苍白的脸。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像一个等待最终宣判的囚徒,

被孤零零地遗弃在这钢铁和混凝土构筑的冰冷坟墓里。所有的勇气,

在邮件发送出去的那一瞬间,似乎就耗尽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被掏空般的疲惫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慌。他会怎么想?嘲笑?无视?

甚至……把邮件截图发给吴梦,让她看看她丈夫有多么愚蠢可笑?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搏动,

每一次收缩都牵扯着难以言喻的钝痛。我甚至开始后悔,这冲动之下的举动,

会不会带来更可怕的羞辱?

就在绝望的冰水即将彻底淹没我的头顶时——“嗡……”掌心里的手机,

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那震动如此突兀,如此剧烈,像一颗微型炸弹在我手心引爆!

惊得我浑身一哆嗦,手机差点脱手掉下去。幽蓝的屏幕骤然亮起,刺破了车厢内的黑暗。

屏幕上跳动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不是邮件回复,是直接打来的电话!谁?

会是谁?推销?诈骗?还是……他?!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随即又像脱缰的野马般疯狂擂动起来,撞得耳膜嗡嗡作响。喉咙干涩得发紧,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手指颤抖着,划开了接听键。“喂?”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像是被砂纸打磨过。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这沉默像一块沉重的巨石,

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毫秒都是煎熬。终于,

一个低沉、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的男声,透过听筒传了过来,

带着一丝电流特有的轻微质感:“周航?”两个字,像冰冷的石子投入死水。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短促的音节:“……是。”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比刚才更令人窒息。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声。然后,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晰地,

一字一顿地,砸在我的耳膜上:“她找的替身,

”那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却足以让人脊背发凉的嘲弄,

“连我的鞋,都不配提。”轰!这句话,像一道撕裂夜空的狂暴闪电,

瞬间劈开了我心中所有积郁的黑暗、屈辱和愤怒!不是安慰,不是同情,

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绝对实力碾压的冰冷宣告!

一种对吴梦和她那个小崽子彻头彻尾的、极致的蔑视!

一股滚烫的、带着毁灭快意的气流猛地从胸腔深处炸开!

我握着手机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全身都在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终于找到宣泄口的、近乎癫狂的兴奋!“陆学长……”我的声音依旧嘶哑,

却带上了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狠劲,“我想……请您帮个忙。”电话那头,

陆沉的声音没有任何意外,依旧是那种掌控一切的平静:“说说看。”我深吸一口气,

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如同注入强效的清醒剂。愤怒被强行压下,

转化为一种极其冷静的、带着血腥味的算计。我的语速不快,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条理分明,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商业计划:“吴梦现在,

大概正做着用那个实习生李锐填补遗憾、重温旧梦的美梦。她对您,

恐怕还存着点不切实际的念想。我想请您……主动约她一次。”“让她觉得,旧情,

真的有可能复燃。”我加重了语气,“让她飘起来,飘得越高越好。让她觉得,

只要甩掉我和那个实习生,她就能抓住真正的‘白月光’。”“等她彻底得意忘形,

以为自己即将得偿所愿的时候……”我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我们,

一起出现在她面前。让她看看,她精心编织的梦,到底有多可笑。让她知道,

她以为的替身是赝品,而她渴望的正主,从头到尾,都站在她的对立面。”电话那头,

再次陷入了沉默。这一次的沉默,不再令人窒息,反而充满了一种审视和权衡的意味。

我甚至能想象出电话另一端,那个叫陆沉的男人,正微微眯起那双锐利的眼睛,

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桌面,评估着我这个疯狂提议的价值和可行性。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地下车库的冷气似乎更足了,冻得我**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终于,

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决断:“时间,地点。你定。

”他的语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我会配合。

”“至于见面礼……”他似乎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那笑声极其短促,

却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冰冷,“送她点‘念想’。让她彻底‘陷进去’。

”通话结束的忙音响起。我缓缓放下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我布满血丝的眼睛。

那里面燃烧着的,不再是毁灭一切的狂怒,而是一种淬炼过的、冰冷而坚硬的火焰。

复仇的齿轮,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情地,推向了它既定的轨道。吴梦回来得很晚。

凌晨一点多,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才小心翼翼地响起。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壁灯,

我陷在沙发深处,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书,目光却落在虚空中。听到声音,我抬起头,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疲惫和担忧的温和表情。“回来了?聚餐怎么样?累了吧?

”我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异样。吴梦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还醒着。

她站在玄关的阴影里,眼神有些闪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被她脸上强装的疲惫掩盖过去。她脱下高跟鞋,随手扔在地上,

声音带着刻意的沙哑:“嗯…累死了。就是瞎聊,没什么意思。你怎么还没睡?”“等你。

”我放下书,站起身,走过去。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还是那件宝蓝色的连衣裙,

只是外面的风衣不见了。颈侧靠近耳根的地方,有一小块不自然的红痕,

被散落的头发勉强遮住一点。裙摆似乎也有些不易察觉的褶皱。我的指尖在身侧蜷缩了一下,

随即又松开。脸上依旧是温和关切的神情:“看你脸色不太好,快去洗个澡休息吧。

我给你热杯牛奶?”“不用了不用了,”她连忙摆手,避开了我的目光,快步走向卧室,

“太晚了,我直接睡了,困得不行。”看着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关上卧室门,

我脸上的温和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漠然。演戏?很好。那就看看,谁的戏更逼真。

接下来的几天,我成了“模范丈夫”。按时下班,做饭,陪她看无聊的综艺,

在她抱怨工作太累实习生不给力(尤其是提到李锐时那种刻意的不耐烦)时,温言安慰。

一切如常,甚至比往常更体贴。吴梦起初还有些紧绷和试探,

但在我滴水不漏的“正常”表现下,她紧绷的神经似乎也渐渐松懈下来。只是,

她看手机的次数明显增多,眼神里偶尔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期待和焦躁的光芒。

我知道,那是猎人布下的饵在起作用了。周五下午,我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一个加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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