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大儿子,却养不熟一个家(新书)大结局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10-18 15: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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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饭桌上的刀我叫陈国栋,今年六十八岁。退休前是市机械厂的八级钳工,

一辈子没干过亏心事,也没攒下金山银山。老伴走得早,就剩我和儿子伟强相依为命。

说“相依为命”,其实有点夸张。

伟强三十岁那年娶了李晴——一个在银行做客户经理的女人,妆容精致,说话滴水不漏。

起初我觉得她挺好,孝顺、能干,还给我买过两件羊绒衫。那羊绒衫摸上去软得像云,

标签上写着“进口澳毛”,价格后面跟着三个零。我舍不得穿,压在衣柜最底下,

只在春节、中秋这种大日子才拿出来套上。可自从他们买了那套“千层”小区的新房,

一切都变了。“千层”?听着就虚。一千层楼?还是千层套路?我后来才明白,

这名字就是个讽刺——一层层的算计,一层层的谎言,最后压得人喘不过气。

那天是除夕前夜,按老规矩,我们一家四口——我、伟强、李晴,

还有我五岁的孙子小宇——得聚一聚。往年都是在我那套老房子里吃,伟强掌勺,

李晴打下手,小宇在客厅搭积木,我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听锅铲叮当响,闻着红烧肉的香气,

心里踏实得像块铁。可今年不一样。李晴特意订了酒店包间,说是“图个新鲜”。红木圆桌,

水晶吊灯,连餐巾都是烫金的,折成天鹅形状。服务员端上来的菜,

一个比一个花哨:“金玉满堂”“龙腾四海”“锦绣前程”……我夹了一筷子“锦绣前程”,

嚼了半天才尝出是豆腐雕的花。我穿着那件她送的羊绒衫,心里暖烘烘的,

以为日子总算熬出头了。老伴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国栋,别苦了自己,等伟强成家,

你就享福吧。”我点头,眼泪掉在她手背上。如今,儿子有了家,孙子也聪明伶俐,

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酒过三巡,伟强给我斟了半杯白酒,李晴则抿着红酒,

小宇乖乖坐在儿童椅上吃蒸蛋。气氛正融洽,李晴突然放下红酒杯,声音不大,

却像冰锥扎进耳朵:“爸,您那套老房子,是不是该考虑过户给伟强了?”我手一抖,

筷子掉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小宇吓得缩了缩脖子。那套老房子,

是我和老伴省吃俭用三十年换来的。八十年代厂里分的福利房,后来房改,

我们咬牙掏了两万八买断产权。房子不大,六十二平米,两室一厅,墙皮有些剥落,

厨房的水管还漏,但那是我的根,是我最后的退路。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老伴临终前特意叮嘱:“国栋,这房子,谁都不能动,那是咱俩的命。”“过户?

”**笑两声,捡起筷子,“晴啊,爸还没死呢。”李晴脸一沉,但很快又堆起笑:“爸!

您这话说的……我们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小宇要上小学了,‘千层’划片的是市重点,

但要求父母名下有学区房。您那套老房子正好在学区内。过户只是走个形式,产权还是您的,

我们保证!”她语气诚恳,眼神却像在谈一笔生意。

我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在灯光下闪得刺眼——那是去年她生日,伟强刷信用卡买的,

两万六。伟强低头扒饭,一言不发。他今年三十三,头发已经有些稀疏,眼角有了细纹。

我忽然想起他小时候,发烧到39度还坚持去上学,说“不能给爸丢脸”。如今,

他连看我一眼都不敢。小宇怯生生地问:“爷爷,我们要搬家吗?”我摸摸他的头:“不搬,

爷爷哪儿也不去。”李晴没再说话,可那顿饭,吃得比嚼蜡还难受。水晶灯的光太亮,

照得人无处遁形。我夹起一块红烧肉,却尝不出味道。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

除夕嘛,图个吉利。可三天后,大年初三,李晴又来了。这次不是在饭桌上,

而是在我家客厅。她带来一份打印好的文件,封面上赫然写着:《家庭养老支持协议》。

纸张是A4,装订整齐,还盖了骑缝章。她把文件推到我面前,语气平静得可怕:“爸,

您看下。我们律师拟的,很规范。”我戴上老花镜,手有点抖。

协议内容大致是:我自愿将名下房产过户给儿子伟强;作为交换,

他们夫妻每月支付我3000元“赡养费”,并承担我的医疗费用;若我拒绝过户,

则视为自动放弃赡养权,他们不再承担任何义务。最毒的是补充条款:若我生病住院,

需自备5万元“医疗保证金”,否则他们有权拒绝签字。我抬头看她,她妆容精致,

眼神却像看一件待处理的旧家具——过时、占地方、该扔了。“李晴,你这是……卖我?

”她冷笑:“爸,话别说得那么难听。现在房价多高?我们买‘千层’首付掏空了积蓄,

月供两万八!您退休金才多少?四千二?连我们房贷零头都不够!我们养您,是情分,

不是本分。”“情分?”我声音发颤,“那小宇呢?我是他亲爷爷!”“爷爷?

”她嘴角一扯,露出一丝讥讽,“爷爷也得讲规矩。现在讲究‘资源整合’。您的房子,

是家庭资源的一部分。您不贡献,就是拖后腿。”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像压了块铁。

我想起老伴临终前的话,想起伟强小时候发烧还去上学的样子,

想起小宇第一次叫我“爷爷”时的笑容……这些,难道都抵不过一套学区房?可我知道,

吵没用。李晴是银行客户经理,嘴皮子比刀子还利。

她背后站着整个金融体系、房价逻辑、教育焦虑——我一个退休钳工,拿什么跟她斗?那天,

我签了字。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小宇。我不想让五岁的孙子,

看到爷爷和“奶奶”(他以为李晴是他亲妈)吵架。我天真地以为,签了字,

日子还能过下去。我错了。2第二章撕碎的纸协议签完第二天,

李晴就催我去房管局过户。我拖着没去,说要等元宵节后。她脸色阴沉,但没再逼。

可一周后,她又来了,这次带着房产中介。中介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西装笔挺,笑容职业。

他一进门就夸我房子“地段稀缺”“学区无敌”“升值潜力巨大”,仿佛我住的不是老破小,

而是金矿。“爸,您看,”李晴指着中介带来的评估报告,“这套老房子,

我们打算挂出去卖。现在学区房紧俏,能卖280万。卖了钱,一部分还‘千层’的贷款,

一部分给您存个养老账户,多好?”我懵了:“卖?不是说过户给伟强吗?”“过户给伟强,

不就是为了卖吗?”她理所当然地说,“您住哪儿?当然是跟我们一起住‘千层’啊。

我们给您留个客房,带独立卫生间,多舒服。”我看着她,突然觉得陌生。

这还是那个给我买羊绒衫的李晴吗?那个第一次来我家,给我带了两盒阿胶,

还帮我擦了厨房油烟机的李晴?“我不卖。”我斩钉截铁。“由不得您!”她声音陡然拔高,

“协议签了,房子就是伟强的!您再闹,我们就起诉您违约!”伟强终于开口了,

声音低得像蚊子哼:“爸……您就听晴晴的吧。

的很大……房贷、车贷、小宇的早教班……每个月光固定支出就四万多……”我心彻底凉了。

原来,连亲儿子,也站在她那边。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三点,我偷偷爬起来,

翻出房产证——那是我藏在米缸底下的宝贝。老伴走后,我把所有重要证件都藏在那里,

因为她说:“米缸最安全,老鼠都懒得啃。”我打开一看,手一抖,差点把证摔了。

房产证是假的!内页的印章模糊,纸张也比真的薄,摸上去像普通打印纸。真的房产证,

我明明记得放在保险柜里,怎么变成假的了?我浑身发冷。

一个可怕的念头冒出来:李晴早就动手脚了!她可能早就偷换了房产证,就等我签协议,

然后名正言顺地卖房!我颤抖着给老同事老张打电话。老张退休前是房管局的档案科科长,

为人耿直,我们同在一个车间干了二十年。“老陈,你赶紧去房管局查档!

”老张听完我的描述,声音严肃,“如果房产证是假的,

那你名下的房子可能已经被抵押甚至过户了!现在有人专门伪造证件骗老人房产,

新闻里都报过!”天没亮,我就去了房管局。排队、填表、缴费……手心全是汗。

窗口工作人员是个年轻姑娘,看我颤巍巍的样子,特意给我倒了杯热水。

查档结果出来那一刻,我眼前一黑。房子,真的被过户了!就在三天前,

过户人是我“本人”,有我的“签名”和“指纹”。买家是……李晴的母亲!“这不可能!

”我抓住工作人员的手,“我没去过户!签名是假的!”工作人员同情地看着我:“大爷,

您去报警吧。这明显是伪造文书、诈骗。”我跌跌撞撞走出房管局,阳光刺眼,

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我被自己的儿媳,骗了。3第三章沉默的儿子我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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