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张明小说哪里可以看 小说《深夜办公室惊魂》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6 13:4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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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午夜惊魂老板的双重警告别回公司,老板也在深夜加班收到老板警告短信后,

我躲进办公桌下,却惊恐地发现老板本人正站在我背后,微笑着注视我的一举一动,

而手机里不断弹出老板发来的新消息:“他正在看着你,快跑!

”---2血色加班夜屏幕后的凝视凌晨十二点半,

创格科技的办公区只剩下我头顶这一片惨白的灯光,在无边的黑暗里硬生生挖出一个孤岛。

键盘的敲击声是这里唯一的心跳,噼里啪啦,疲倦又固执。我揉了揉干涩发胀的眼睛,

视线从屏幕上那串纠缠不清的代码移开,落在旁边冷掉的半杯速溶咖啡上。就在这时,

手机在桌面上“嗡”地一震,屏幕骤然亮起,冷光刺破沉寂。是赵总。这么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划过解锁键。“别坐电梯,公司进了歹徒,快躲起来。

”血液好像瞬间冻住了,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心脏停跳了一拍,

随即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我几乎是本能反应,猛地从工位椅上滑下来,

手脚并用地蜷缩进那张L形办公桌最底下的空当里。动作太快,额头撞到了桌底的金属支架,

“咚”一声闷响,眼前金星乱冒。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杂物间灰尘和旧纸张特有的沉闷气味裹挟了我,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我背靠冰冷的隔板,膝盖顶在胸前,呼吸又急又浅,耳朵竖得像雷达,

捕捉着外面任何一丝微小的动静。死一样的寂静。不,不是完全的死寂。

中央空调早就停止了送风,

但某种极其低沉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嗡鸣似乎一直存在于这栋建筑的背景音里。

还有……我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快得像是要挣脱肋骨的束缚。

就在我快要被这寂静逼疯的时候,“叮——”清脆的电子音毫无预兆地炸响,

是从电梯井那边传来的!我浑身一僵,血液倒流。是上行提示音。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

正在上来。歹徒?他不是已经进来了吗?为什么电梯才刚上来?难道赵总消息有误,

或者……不敢再想下去。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手机屏幕又亮了,

幽光映亮我因恐惧而扭曲的脸。赵总:“他上来了,躲好别出声。

”牙齿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我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连呼吸都屏住了。能听见,

电梯运行的钢索摩擦声,细微,却像钝刀子割在神经上。“叮——”又是一声。

这次无比清晰,近在咫尺。电梯,停在了我所在的这一层——十七楼。

金属轿厢门滑开的细微摩擦声之后,是寂静。几秒钟死一般的停顿,然后,脚步声响起。嗒。

嗒。嗒。不疾不徐,硬底的鞋子敲击在走廊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发出清晰而空旷的回响。

那声音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规律性,一步一步,越来越近。他来了。正走过前台,

走过茶水间,走过一排排沉默的工位……朝着我这边来了。

我把自己更深地埋进桌底的阴影里,恨不得能缩成一个没有实体的点。杂物硌着我的腿,

我不敢挪动分毫。目光透过桌板与地面那一道狭窄的缝隙,

死死盯着外面那片被更远处安全出口绿灯微微染色的昏暗地面。脚步声……停下了。

就停在我工位外面,那片区域的光线似乎被一个矗立的身影挡住,暗了一下。

时间仿佛凝固了。灰尘在从缝隙透入的微弱光柱里缓慢浮动。他就在外面。

隔着一层薄薄的板材,也许正低头看着我这凌乱的工位,看着屏幕上还在运行的代码界面,

看着那杯冷掉的咖啡。他为什么停下?发现了什么?还是在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不敢做,喉咙干得发疼。就在这令人崩溃的静止中,掌心里的手机,

屏幕又一次无声地亮了起来。又是赵总。这一次,只有简短的四个字,像四根冰冷的针,

扎进我的眼底:“骗你的,我也在公司——”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理解这行字的意义。

骗我的?什么意思?歹徒是假的?那这脚步声……思维彻底僵住,像生锈的齿轮,无法转动。

然后,下一行消息弹了出来,带着某种戏谑的、残忍的意味:“——就在你背后。

”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触感瞬间沿着我的脊椎爬升,炸起全身的汗毛。

背后的……不是冰冷的隔板吗?我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细微的颗粒感。我僵硬地,极其缓慢地,

扭动仿佛生了锈的脖颈,向上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熨烫得笔挺的深色西裤裤脚,

以及一双擦得一尘不染的黑色系带皮鞋。鞋尖正对着我藏身的桌底入口。视线继续上移,

越过挺括的西装下摆。一张脸,从办公桌桌沿的上方探了出来,倒挂着,正对着我。是赵总。

他脸上没有任何焦急或者恐惧,只有一种平静的,甚至带着一丝温和的……微笑。

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完美的、却毫无温度的弧度。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

反射着手机屏幕和我眼中惊骇的光。他就那样微笑着,静静地,

注视着蜷缩在桌底、像一只受惊老鼠的我。“嗡——”手机又震动了,屏幕固执地亮着,

停留在那个恐怖的聊天界面。最新的一条消息,带着刺眼的红色通知标志,

赫然显示在屏幕顶端:“他正在看着你,快跑!

”……3窒息游戏微笑猎人的猫鼠局时间失去了意义,可能在桌底凝固了整整一个世纪,

也可能只过去了狼狈爬出的几秒钟。我手脚并用,身体撞开椅子,带倒了那半杯冷咖啡,

深褐色的液体泼洒在浅色的地毯上,迅速洇开一片肮脏的痕迹。我根本顾不上,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跑!后背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目光,黏着,冰冷,

像湿滑的蛇信子舔过。赵总没有动,他甚至没有完全直起身,就那么维持着微微俯身的姿态,

脸上还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微笑,看着我像一只无头苍蝇般仓皇失措。

喉咙里堵着什么东西,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跌跌撞撞地冲向最近的消防通道门,

那扇绿色的、象征着逃生希望的门。金属推杆冰冷刺骨,我用尽全身力气压下去——“咔哒。

”门纹丝不动。锁死了?不可能!公司规定,消防通道必须保持常开!冷汗更多了,

几乎要糊住眼睛。我疯狂地摇晃着门,金属门框发出哐啷哐啷的巨响,

在这死寂的楼层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绝望。“怎么了,小林?”赵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高,甚至带着他平日里那种惯有的、略显关切的腔调,平稳地穿过空旷的办公区,

“门坏了吗?”我猛地回头。他依然站在我那一片狼藉的工位旁,

双手悠闲地插在西裤口袋里,身形舒展。他微微歪着头,看着我,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像是在欣赏一出与他无关的、略微有趣的闹剧。跑!不能停!我放弃消防通道,

转身朝着相反方向,那片更深的、工位密集的黑暗区域冲去。身体的本能压倒了思考,

我只想拉开距离,只想找个角落藏起来,只想摆脱那道如影随形的目光。

脚步声在空旷的办公区里凌乱地回响,我自己的,只有我自己的。赵总没有追来?

他为什么不追?我像没头苍蝇一样在迷宫般的隔间里穿梭,利用一个个格子间作为掩护,

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肺部**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终于,

我瞥见前方行政区域尽头,有一间小小的、用来堆放清洁工具的储物室。门虚掩着。

几乎是扑过去的,我闪身挤进门缝,反手轻轻将门关上,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黑暗瞬间吞噬了我,浓稠得化不开,只有门下缝隙透进一丝极微弱的光。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剧烈起伏。外面,一片死寂。

他……没跟来?暂时安全了?惊魂未定,我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解锁,

刺眼的光亮起。必须求救!报警!手指哆嗦着划过屏幕,找到拨号界面,

按下那三个救命的数字:1-1-0。按下拨号键。没有熟悉的呼叫音。听筒里是一片死寂,

连一丝电流杂音都没有。我愣住了,把手机拿到眼前。屏幕顶端,信号格那里,

清晰地显示着一个红色的叉号,下面一行小字:无服务。怎么可能?公司信号一向很好!

就算是地下室,也不至于完全无服务!不死心,我又试了一次,结果依旧。重启手机,等待,

屏幕亮起,信号格依旧是个刺眼的红叉。冷汗再次涌出,比刚才更冷。这不是意外。

信号被屏蔽了?谁干的?赵总?他怎么可能有这种能力?

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开始一寸寸淹没脚踝。

Wi-Fi!对了,还有公司Wi-Fi!用网络电话!我急忙点开设置,

寻找那个熟悉的SSID。列表是空的。刷新,再刷新。依旧空空如也。

平日里满格的“Chuangge-Tech”消失了,

连同附近那些乱七八糟的其他公司信号,全都消失了。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巨大的屏蔽网,

将整个十七楼,或者说整个公司,彻底与外界隔绝开来。我被困住了。

在一个现代化的写字楼里,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无法发出求救信号的孤岛。

心脏沉入无底深渊。就在这时,手机屏幕突然自己亮了起来,一条新消息弹出,来自赵总。

“游戏开始了,小林。找个好地方藏起来哦。”后面,还跟着一个微笑的黄色表情符号。

……储物室狭小的空间里,黑暗和清洁剂、灰尘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令人窒息。

我背靠着冰冷的铁质门板,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还有血液冲上头顶,

在耳膜里鼓噪的轰鸣。游戏?他管这叫游戏?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他一定在找我,

这扇薄薄的门板根本挡不住什么。我像壁虎一样贴着门板,眼睛死死凑近那条狭窄的门缝,

努力向外窥视。外面办公区的大部分区域都隐没在黑暗中,只有极远处,

大概是我工位那个方向,有一小片区域被屏幕的微光或者别的什么光源隐约照亮,

但也看不真切。视野受限太严重了。我屏住呼吸,将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

调动起全部的听觉神经。死寂。依旧是那种令人心慌的死寂。中央空调的低鸣消失了,

服务器机房的嗡嗡声也听不见,整个楼层仿佛被塞进了真空罐子。他到底在哪儿?在做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

又涩又痛,我不敢抬手去擦。就在这时,一阵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摩擦声,

钻进了我的耳朵。不是脚步声,更像是……布料轻轻掠过隔断板材的声音?非常轻,非常慢,

断断续续。我的心跳骤停了一瞬,随即狂跳起来。他来了!他在附近移动!

声音似乎飘忽不定,时而觉得在左边走廊,时而又像是在右边那片工位区。他走得很慢,

非常慢,仿佛不是在搜寻,而是在悠闲地散步,享受着我这份恐惧。我攥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软肉里,试图用疼痛来压制住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尖叫。突然,

那细微的摩擦声消失了。他停下来了?停在哪儿了?我维持着耳朵贴门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全身肌肉都绷得像石头。几秒钟后,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哼歌。赵总在哼歌。曲调很轻快,

甚至有些熟悉,像是某首烂大街的流行歌曲的副歌部分,被他用低沉而平稳的声音哼出来。

没有歌词,只有旋律,在这片死寂的黑暗里悠悠回荡。那调子原本应该是愉悦的,

但在此刻听来,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诡异和冰冷。他不像是在搜寻一个被困的猎物,

更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闲庭信步,享受着宁静的夜晚。哼歌声不紧不慢,

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忽远忽近。他似乎在移动,但又没有规律可循。我听着那越来越近,

又似乎绕到远处的歌声,精神快要崩溃了。这比直接的追逐更折磨人。

这是一种心理上的凌迟,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他掌控着一切,他不着急,

他有的是时间陪我玩。就在这时,哼歌声戛然而止。停住了。就在……门外?

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去,留下冰凉的躯壳。他发现了?他就在这扇门外面?

我猛地向后缩,后背撞在了一个冰冷的金属架子上,发出“哐”一声轻响。我僵住了,

连呼吸都彻底停止。门外,没有任何动静。没有敲门,没有推门,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更深沉、更诡异的寂静。他……走了?不,不可能。他一定知道我在里面。

他是在戏弄我。我死死盯着门缝下那片微弱的光,生怕下一瞬间,

那片光就会被一个站定的黑影彻底挡住。时间仿佛再次凝固。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

也许是十分钟。外面依旧没有任何声音。我颤抖着,再次将眼睛凑近门缝。视野里,

依旧是那片昏暗、空旷的办公区地面。但就在我稍微松了半口气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什么。在门缝正对着的、大约两三米外的地面上,好像……多了一个东西。

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的,颜色比周围地面略深的……影子?我努力调整角度,眯起眼睛,

想看得更清楚些。那好像……是一个火柴盒?不对。那大小,那形状……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一股更深的寒意从尾椎骨窜了上来。那好像……是一盒香烟?赵总平时抽烟吗?

我好像没见过。而且,谁会把这东西特意放在这里?就在这时,

手机在我汗湿的手心里又是“嗡”地一震。我吓得差点脱手,慌忙看去。还是赵总。

“提示:看看你脚下。”脚下?我下意识地低头。储物室里一片漆黑,

我根本看不清脚下有什么。但门外……我猛地再次看向门缝。那个疑似香烟盒的东西,

静静地躺在那儿。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闪电般击中了我。他给我留了“东西”?就在门外?

他刚才停下哼歌,是为了放下这个?这是什么?新的恐吓?还是……游戏的一部分?

我不敢动,更不敢开门去拿。那可能是一切可怕的东西。手机又震了。这次是一张图片。

加载出来的瞬间,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图片拍摄的,赫然就是这个储物室的门口!

角度是从外面稍远一点的地方拍的,清晰地拍到了这扇绿色的门,

以及门脚下那个……现在我可以确认了,就是一盒香烟,某个我不认识的国外牌子。

而图片的右下角,显示着拍摄时间。两分钟前。他刚才,真的就站在外面。不仅站着,

还拍了照。照片下面,跟着一行文字:“别紧张,给你的小礼物。试试看,味道还不错。

”……香烟盒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视线里。他给我烟?什么意思?

他知道我偶尔会因为压力大,在安全通道偷偷抽一根?他连这个都知道?不,这绝不是关心,

这是一种标记,一种宣告——“看,我对你了如指掌,你无处可藏。

”恐惧像藤蔓一样勒紧了我的脖子。不能再躲在这里了!这里已经暴露了!他随时可能回来,

可能用任何方式打开这扇门!4深渊回响通风管里的窥视者求生的本能再次压倒了一切。

我必须离开这个狭小的囚笼,必须找到别的出路,或者……一个更安全的藏身之处。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感,轻轻拧动门把手,将门拉开一道更宽的缝隙。

外面昏暗依旧,空无一人。那盒香烟孤零零地躺在地上,像个恶毒的嘲讽。

我侧身闪出储物室,不敢去看那烟盒,贴着墙根,

像幽灵一样朝着与赵总拍照方向相反的区域移动。脚步放得极轻,

每一步都踩在心跳的间隙里。大脑飞速运转。哪里?哪里可能安全?监控室?

那里有内部电话,也许线路没有被切断?或者……赵总的办公室?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不行。赵总的行为已经完全无法预测,

去他的地盘无异于自投罗网。对了,服务器机房!那里结构复杂,机柜林立,便于躲藏,

而且有独立的防火门,或许能抵挡一阵?更重要的是,

我记得机房角落里有一个老式的、直接连接大楼安保系统的紧急报警按钮!那是物理线路,

或许能绕过信号屏蔽?一丝微弱的希望燃起。机房在楼层的最东侧,

需要穿过大半个开放办公区。我利用一个个隔间作为掩护,猫着腰,快速移动。

周围的黑暗仿佛有生命,在无声地流动,每一个拐角都可能隐藏着那张微笑的脸。中途,

我不得不停下来,藏身在一个打印间里,因为远处传来了缓慢而清晰的脚步声,

还有那该死的、阴魂不散的哼歌声。他果然没有走远,他还在游荡。脚步声和歌声逐渐远去,

我才敢继续行动。终于,看到了那扇厚重的、带有金属屏蔽条的机房防火门。门上方,

红色的“机房重地,闲人免进”指示灯在黑暗中像一颗指引方向的星辰。我扑到门前,

伸手去推——门纹丝不动。锁着?平时不是不锁吗?我凑近门缝,借着指示灯微弱的光,

看到门内侧的电子锁面板是暗的。断电了?还是被从里面锁死了?希望再次破灭了一半。不,

还有那个紧急报警按钮!只要进去!我焦急地摸索着门框周围,

寻找任何可能存在的备用钥匙卡槽或者机械锁孔——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在这时,

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门旁边墙壁上的那个东西——内部通讯电话的壁挂式分机。

黑色的听筒安静地挂在叉簧上。几乎是扑过去,我一把抓起了听筒,急切地贴在耳朵上。

没有拨号音。一片死寂。和我的手机一样。但我没有立刻放下。不甘心,绝望地,

我下意识地、胡乱地按下了键盘上唯一一个没有被标记功能区的按钮,

一个红色的、平时几乎没人会去碰的键。“嘟——”一声极轻微、极短促的电子音,

突然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几乎微不可闻。不是拨号音,

更像是……某种设备被触发启动的提示音?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

听筒里传来了一阵极其细微的、沙沙的电流声。然后,一个声音,被微弱地、失实地放大,

透过听筒,钻进了我的耳朵。是呼吸声。缓慢,悠长,带着一种刻意控制的平稳。不是我的。

这呼吸声……很近。仿佛就在……门的另一边?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血液冻结。

我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头,看向那扇紧闭的、厚重的机房防火门。

透过门上那条窄长的、用于观察的玻璃窗——玻璃内侧似乎被什么东西从里面贴住了,

大部分是黑暗的——但在最底下的角落,有一道极其细微的缝隙没有被完全遮住。而此刻,

在那道缝隙后面……一只眼睛,正贴在外面,一眨不眨地,透过玻璃窗,静静地……看着我。

那只眼睛里,没有惊讶,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带着一丝玩味的……平静。

听筒里,那平稳的呼吸声,还在继续。“呵……”甚至,

还夹杂着一丝极轻极轻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轻笑。!!!!!!听筒从我手中滑落,

撞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咚”一声,随即被弹簧线拉扯着,悬在半空,

像一只被吊死的黑色蝙蝠,微微晃动。那只眼睛!隔着门玻璃上那道缝隙,冰冷,平静,

带着一丝实验室观察小白鼠般的玩味,就那样牢牢锁定着我。他就在外面!不,不对!

呼吸声是从听筒里传来的!他是在……门里面?机房里面?!大脑彻底宕机,

逻辑碎成一地残渣。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的心脏,挤压出最后一丝氧气。

我猛地向后踉跄,脊背重重撞在对面冰凉的墙壁上,震得头顶的灰尘簌簌落下。跑!必须跑!

离开这里!离开这扇门!求生的本能再次压倒了僵直的身体,我像一颗被用力掷出的石子,

朝着远离机房的方向弹射出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制造出巨大的回响,砰砰砰,

像是为我敲响的丧钟。我不敢回头,拼命地跑,穿过一片片死寂的工位区,

打印机像沉默的墓碑,电脑屏幕是反光的鬼眼。黑暗在我身边流淌,仿佛有无数粘稠的触手,

试图缠绕我的脚踝。身后,没有脚步声传来。没有追赶,没有呵斥,

甚至连那诡异的哼歌声都消失了。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狂乱的心跳,

在无边的寂静里徒劳地鼓噪。这比被直接追赶更可怕。这意味着他不需要追。

他知道我无处可逃。他还在享受着这场狩猎,享受着我的恐惧。我冲进了最近的卫生间,

“砰”地一声甩上门,手忙脚乱地去摸门内侧的锁——老式的球形锁,轻轻一拧,“咔哒”。

锁上了。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上,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张着嘴,

贪婪却又徒劳地吞咽着带着消毒水气味的空气。汗水浸透了全身,冷得像冰。安全了吗?

暂时……安全了吗?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一股更深的寒意击碎。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我像被烫到一样把它掏出来,屏幕亮着,还是赵总。“跑累了吗?卫生间可不安全。

”他知道了!他连我躲进哪里都知道!我惊恐地抬头,环顾这个狭小的空间。惨白的瓷砖,

隔间的门板,镜子……镜子!我连滚带爬地扑到洗手池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惨白、扭曲、布满冷汗的脸,头发凌乱,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惊骇。

他会不会就在某个隔间里面?刚才我冲进来得太急,根本没检查!这个念头让我毛骨悚然。

我死死盯着那几扇关着的隔间门板,特别是最里面那一扇,门下缝隙是黑的。我屏住呼吸,

一点点挪过去,颤抖着手,猛地推开第一扇——空的。第二扇——空的。

第三扇……我的手停在门板上,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心脏撞击胸骨的力度。用力一推!

还是空的。我瘫软下来,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虚脱感席卷全身。但下一秒,

我的目光定格在洗手池下方,那个用来堆放清洁用品的矮柜上。柜门是百叶窗式的,

里面黑黢黢的。他……会不会在那里?或者,他看到了我躲进来,现在正躲在门外?

还是……他根本无处不在?猜疑像毒草一样疯长,啃噬着所剩无几的理智。手机又震了。

这次不是文字,是一张图片。点开的瞬间,我的血液仿佛彻底凝固。

图片是从上往下的俯拍角度,画面里,正是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卫生间!

拍摄地点似乎是……通风管道口?图片正中央,

清晰地拍到了我背靠墙壁、瘫坐在地的狼狈样子,

连我脸上那惊魂未定的表情都捕捉得一清二楚!拍摄时间:十秒钟前。他不在隔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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