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秘骨》钟云招苏清辞赵迁-小说未删减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3 11:4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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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寒夜秘匣,血字惊魂天启七年,冬至。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

将京城笼罩在一片死寂的寒雾中。紫禁城角楼的飞檐挂着冰棱,像一柄柄倒悬的利刃,

刺破铅灰的天幕。养心殿内,烛火摇曳,映着明熹宗朱由校苍白如纸的脸。

“那东西……找到了吗?”皇帝的声音细若游丝,枯瘦的手指紧紧攥着一方鎏金蟠龙砚,

指节泛白。跪在阶下的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额头贴地,冷汗浸湿了朝服:“回陛下,

东厂与锦衣卫联合追查三月,仍无踪迹。只是……昨日西城枯井中,

发现了掌印太监王体乾的尸体。”“尸体?”朱由校的眼睛猛地睁大,

浑浊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恐惧,“他身上……有没有那个符号?”“有。

”骆养性的声音带着颤抖,“心口被人刻了‘木’字,骨骼尽碎,

死状与之前的钦天监监正一模一样。”烛火“噼啪”一声爆响,火星溅落在金砖上,

瞬间熄灭。朱由校猛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丝。他颤抖着从龙椅下摸出一个紫檀木盒,

塞进骆养性手中:“这里面是‘金’字秘钥,你立刻派人送往应天府,交给知府周应秋。

告诉他们,五行秘骨若落入阉党手中,大明的江山……就完了。”骆养性双手接过木盒,

只觉入手沉重。他刚要起身,就听皇帝低声道:“记住,找到‘五行秘骨’的人,

必须是……干净的。”寒雾从殿门的缝隙涌入,卷着几片雪花落在骆养性的朝靴上。

他抬头时,皇帝已经歪倒在龙椅上,双眼圆睁,望着殿顶的藻井,

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象。殿外传来钟鼓司的报时声,三更天,

正是京城最寒冷、最黑暗的时刻。三日后,朱由校驾崩的消息传遍京城。与此同时,

骆养性派出的锦衣卫密探在途经应天府城郊时遇袭,鎏金紫檀木盒不翼而飞,

密探的尸体被挂在城门上,心口刻着一个鲜血淋漓的“金”字。消息传到应天府衙时,

捕头钟云招正在验尸房里摆弄一具女尸。冰冷的刀锋划开尸体的腹部,一股腥气扑面而来。

他的指尖刚触到脏器,就被门外的捕快打断:“钟头,出事了!城门上挂了具尸体,

是锦衣卫的人!”钟云招皱了皱眉,将染血的匕首扔在铜盆里,溅起一片水花。他擦了擦手,

抓起挂在墙上的黑色披风:“去看看。”应天府的城门下早已围满了百姓,议论声此起彼伏。

钟云招挤开人群,抬头望去——那具尸体被粗麻绳吊在城门的铁环上,衣衫破碎,浑身是伤,

心口处的“金”字刻得极深,皮肉外翻,鲜血顺着尸体的四肢滴落,

在地面上冻成了暗红色的冰碴。“钟头,这是锦衣卫的腰牌。”一名捕快递过一块鎏金牌匾,

上面刻着“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字样。钟云招接过腰牌,指尖抚过冰凉的鎏金纹路。

他忽然注意到尸体的手指呈握拳状,似乎攥着什么东西。“把尸体放下来。”他沉声道。

捕快们七手八脚地解开麻绳,尸体重重摔在地上。钟云招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掰开死者的手指——里面是半片残破的宣纸,上面用朱砂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

像是半个“金”字,又像是某种图腾。“这符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旁边的老捕快喃喃道,“上个月城南枯井里的女尸,手里也攥着类似的东西,

不过是半个‘木’字。”钟云招的眼神一凝。

他想起三个月前的案子——应天府钦天监监正离奇死亡,心口刻着“木”字,

手中攥着半片画有“木”符的宣纸。当时知府周应秋以“意外身亡”为由,草草结案,

不许他们深入调查。如今锦衣卫的人又死在同样的手法下,这绝非巧合。“钟头,

知府大人来了。”钟云招抬头,看到周应秋带着一群衙役匆匆赶来。他穿着一身藏青色官袍,

脸色阴沉,看到地上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厉声喝道:“胡闹!

锦衣卫的案子岂是你们能碰的?立刻封锁现场,等候京城的旨意!”“知府大人,

”钟云招站起身,举起手中的半片宣纸,“死者手中的符号,

与三个月前钦天监监正案的证物一致。这两桩案子必然有关联,若不及时追查,

恐怕还会有更多人遇害。”周应秋的脸色更加难看,他走上前,压低声音道:“钟云招,

别给我惹事。这案子水太深,不是你能管的。”他挥了挥手,“把尸体抬回府衙,严加看管,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碰!”衙役们上前抬尸体时,

钟云招注意到周应秋的目光落在那半片宣纸上,眼神闪烁不定。他心中一动,

将宣纸悄悄塞进袖中,转身离开了城门。寒风吹过街巷,卷起地上的残雪。钟云招裹紧披风,

快步走向城南的验尸房。他知道,周应秋越是想掩盖,这案子就越不简单。

而那半片宣纸和奇怪的符号,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2仵作解符,

死牢密谋验尸房里依旧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钟云招推开门,

看到一个穿着粗布衣裙的女子正蹲在尸体旁,手中拿着一根银针,

小心翼翼地探查着尸体的穴位。她的头发用一根木簪束起,侧脸线条干净利落,

指尖沾着一点暗红色的血迹,却丝毫不见慌乱。“苏仵作,怎么样了?”钟云招轻声问道。

女子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眉毛细长,眼神锐利如刀。

她是应天府唯一的女仵作苏清辞,也是钟云招最信任的搭档。“死者年龄约三十岁,

身高七尺,致命伤在胸口,

但真正的死因是骨骼碎裂——全身二十四处骨骼被人用重手法打断,死前遭受过严刑拷打。

”苏清辞的声音平静无波,“心口的‘金’字是死后刻上去的,用的是锋利的匕首,

手法与钦天监监正案一致。”钟云招点点头,从袖中取出那半片宣纸:“你看看这个。

”苏清辞接过宣纸,凑近烛火仔细查看。她的指尖抚过朱砂画的符号,

忽然皱起眉头:“这不是普通的符号,是五行秘符。‘金’字秘符代表着西方庚金,

对应的是金属类的秘宝。三个月前的‘木’字秘符,代表东方甲木,对应的是草木类的秘宝。

”“五行秘符?”钟云招有些惊讶,“这是什么东西?”“是皇家秘宝‘五行秘骨’的钥匙。

”苏清辞的声音压低了些,“我祖父曾是太医院院正,他留下的医书中记载,

太祖皇帝开国时,将传国玉玺的秘密分成五部分,藏在五块刻有五行符号的骨头中,

称为‘五行秘骨’。每块秘骨都对应一枚秘符,只有集齐五枚秘符,才能找到秘骨,

打开传国玉玺的真正秘密。”钟云招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传国玉玺的秘密?

这案子竟然牵扯到了皇家秘宝。“那这两起命案,就是有人为了争夺五行秘符而杀人?

”“恐怕不止。”苏清辞将宣纸放在桌上,“钦天监监正精通天文历法,

必然知道秘骨的下落;锦衣卫的人负责护送秘符,却在半路遇袭。

这说明有人早就盯上了五行秘骨,而且势力庞大,连锦衣卫都不是对手。”正在这时,

验尸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周应秋带着几名衙役冲了进来,脸色铁青:“钟云招,苏清辞,

你们竟敢私藏证物!”他指着桌上的宣纸,“把东西交出来!”钟云招将苏清辞护在身后,

冷声道:“知府大人,这案子牵扯到皇家秘宝和多条人命,你为何要处处阻拦?

难道你与凶手有关?”周应秋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他挥了挥手:“胡说八道!来人,

把他们两个拿下!”衙役们拔刀上前,钟云招也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验尸房里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苏清辞悄悄拉了拉钟云招的衣袖,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硬拼,我知道‘木’字秘符的另一半在哪里。

”钟云招心中一动,故意露出一个破绽,被衙役们按倒在地。周应秋走上前,

一把夺过桌上的宣纸,恶狠狠地说:“钟云招,念在你办案多年的份上,我不难为你。

但这案子,从此不许你再插手!”被押出验尸房时,钟云招回头看了一眼苏清辞。

她站在烛火旁,眼神坚定,轻轻点了点头。他知道,这场围绕着五行秘骨的阴谋,

才刚刚开始。而他和苏清辞,已经被卷入了这场生死未卜的迷局之中。

被关在府衙大牢的第三日,钟云招终于等到了苏清辞的消息。牢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穿着狱卒服饰的人走了进来,将一个食盒放在地上。钟云招抬头,看到那人摘下帽子,

露出苏清辞清秀的脸庞。“你怎么进来的?”他惊讶地问。“用了点小手段。

”苏清辞从食盒里拿出几个馒头和一壶热茶,“我贿赂了狱卒,说你是我远房表哥。

”她蹲下身,压低声音,“周应秋把那半片‘金’符交给了东厂的人,昨天下午,

东厂的密探已经离开应天府,去了苏州方向。”“苏州?”钟云招皱起眉头,

“为什么是苏州?”“因为‘木’字秘符的另一半,在苏州寒山寺。

”苏清辞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上面画着一幅简易的地图,“我祖父的医书中记载,

‘木’字秘骨藏在寒山寺的银杏树下,对应的秘符分为两半,一半在钦天监监正手中,

另一半在寒山寺的住持手中。”钟云招接过地图,

指尖抚过上面的线条:“钦天监监正死在应天府,

他手中的半片‘木’符应该已经被凶手拿走了。现在东厂的人去苏州,

就是为了夺取另一半‘木’符。”“没错。”苏清辞的眼神凝重起来,

“五行秘符必须成对才能使用,凶手已经拿到了半片‘金’符和半片‘木’符,

一旦集齐完整的符印,就能找到对应的秘骨。我们必须在他们之前拿到苏州的‘木’符。

”钟云招点了点头,他起身走到牢门前,观察着外面的守卫。“今晚三更,

你在府衙后门等我。”他沉声道,“我有办法逃出去。”苏清辞有些担心:“府衙守卫森严,

你……”“放心。”钟云招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我在府衙当捕头五年,

早就摸清了这里的地形。你只需要准备好马匹和盘缠就行。”当晚三更,应天府衙一片寂静。

钟云招用藏在鞋底的铁丝打开牢门的锁,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府衙的巡逻队每隔一刻钟经过一次,他借着墙角的阴影,灵活地避开守卫,

很快就来到了后门。苏清辞已经牵着两匹骏马等在那里,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坚定。

“快走吧,我已经打点好了城门的守卫。”两人翻身上马,骏马嘶鸣一声,

朝着城外的方向奔去。寒风吹过耳边,卷起地上的残雪,

钟云招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应天府衙,心中暗暗发誓:无论这案子牵扯到多大的势力,

他都要查个水落石出,为那些死去的人讨回公道。3古寺喋血,西湖夺符从应天府到苏州,

快马加鞭需要三日路程。两人日夜兼程,终于在第五日清晨抵达了苏州城。

寒山寺坐落在苏州城西的枫桥旁,远远望去,寺庙的飞檐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门前的几棵千年银杏树上挂满了冰凌,显得庄严肃穆。“我们先进去看看。

”钟云招将马匹拴在寺庙外的树上,与苏清辞一起走进了寒山寺。寺内香火鼎盛,

不少香客正在烧香祈福。他们来到大雄宝殿,看到一位穿着红色僧袍的老和尚正在讲经,

周围围满了信徒。“那位就是寒山寺的住持,法明大师。”苏清辞低声道,

“我祖父的医书中说,法明大师是唯一知道‘木’符下落的人。”钟云招点了点头,

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等待讲经结束。半个时辰后,香客们陆续散去,法明大师正要回禅房,

钟云招连忙上前拱手行礼:“大师,晚辈钟云招,有事请教。”法明大师转过身,

他的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格外清澈。他上下打量着钟云招和苏清辞,

忽然问道:“两位是为‘木’符而来?”钟云招心中一惊,没想到法明大师如此直接。

“正是。”他沉声道,“应天府发生两起命案,死者都与五行秘符有关。

如今东厂的人也在追查‘木’符,我们担心大师的安危。”法明大师的眼神凝重起来,

他挥了挥手:“随我来禅房。”禅房内简洁干净,桌上摆着一套茶具。

法明大师给两人倒了杯茶,缓缓道:“五行秘符的事,本是皇家机密,

没想到如今竟闹得人尽皆知。‘木’字秘符的另一半确实在我手中,

是太祖皇帝亲赐给寒山寺的镇寺之宝。”“那您打算如何处置这枚秘符?”苏清辞问道。

“交给你们。”法明大师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是半片宣纸,

上面画着与钦天监监正手中一模一样的“木”字秘符,“太祖皇帝留下遗训,

五行秘骨必须交给忠君爱国之人,绝不能落入奸佞之手。如今阉党当道,东厂横行,

这秘符留在我这里,迟早会招来杀身之祸。”钟云招接过木盒,入手温热。他刚要道谢,

就听到禅房外传来一阵喧哗声。一个小和尚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师父,不好了!

东厂的人闯进来了!”法明大师的脸色一变,他站起身道:“你们快从后门走,

寒山寺的后山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往城外。”他从墙上取下一把佩剑,“我来拖住他们。

”“大师,我们不能丢下您!”钟云招道。“别废话!”法明大师将他们推向禅房的后门,

“五行秘骨关系到大明的江山社稷,你们一定要保护好秘符,找到其他四枚秘符的下落!

”钟云招和苏清辞对视一眼,只能咬牙转身跑进后门。他们刚踏上后山的小路,

就听到禅房方向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和惨叫声。钟云招回头望去,

看到东厂的人举着刀冲进禅房,法明大师的红色僧袍在刀光剑影中格外醒目。“快走!

”苏清辞拉了拉他的衣袖,“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只有找到其他秘符,

才能不辜负大师的牺牲。”两人沿着后山的小路快步奔跑,山路崎岖,布满了碎石和冰碴。

钟云招紧紧攥着手中的木盒,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愧疚。他发誓,一定要将东厂的人绳之以法,

为法明大师和那些死去的人报仇。跑出寒山寺的后山,两人来到一片竹林。

正当他们准备休息片刻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马蹄声。钟云招回头,

看到一群穿着黑色服饰的人正在追赶他们,为首的人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眼神凶狠如狼。

“是东厂的千户,魏虎。”苏清辞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是魏忠贤的义子,心狠手辣,

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魏虎看到他们,高声喊道:“钟云招,苏清辞,

把‘木’符交出来,饶你们不死!”钟云招拔出佩刀,挡在苏清辞身前:“想要秘符,

先过我这一关!”魏虎冷笑一声,翻身下马,手中的长刀带着风声劈了过来。

钟云招挥刀格挡,只觉手臂一阵发麻。魏虎的武功极高,刀法刚猛有力,

钟云招渐渐有些招架不住。苏清辞见状,从袖中取出几枚银针,趁着魏虎不备,

猛地射了出去。银针正中魏虎的肩膀,他痛呼一声,动作迟缓了片刻。钟云招抓住机会,

一刀砍在魏虎的手臂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撤!”魏虎捂着伤口,高声喊道。

东厂的人见状,纷纷上马,朝着相反的方向逃去。钟云招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他的手臂被刀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染红了衣衫。

苏清辞连忙从随身的药箱里取出金疮药,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幸好你反应快,

不然我们今天就栽在这里了。”“魏虎不会善罢甘休的。”钟云招看着魏虎逃走的方向,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下一枚秘符的下落。下一枚秘符对应的是‘水’字,对吧?

”苏清辞点了点头,从怀中取出祖父的医书,翻到其中一页:“医书中记载,

‘水’字秘符藏在杭州西湖的三潭印月之下,对应的秘骨是用深海寒铁打造的,能防水防腐。

”“那我们现在就去杭州。”钟云招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魏虎受了伤,

短时间内不会追来,我们还有机会。”两人牵着马匹,沿着竹林小路朝着杭州的方向走去。

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来,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钟云招看着身边的苏清辞,

她的脚步有些沉重,却依旧眼神坚定。他知道,这场旅途注定充满了危险,

但只要他们并肩作战,就一定能找到真相,守护住五行秘骨。与此同时,应天府衙内,

周应秋正跪在地上,对着一名穿着东厂服饰的人磕头:“督主,

钟云招和苏清辞已经逃往杭州,魏千户正在追赶他们。”那名东厂督主坐在椅子上,

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废物!

连两个小小的捕快和仵作都抓不住,留你何用?”他挥了挥手,“传我的命令,

让江南各省的东厂密探全部出动,务必在钟云招找到‘水’字秘符之前,杀了他们!

”周应秋吓得浑身发抖,连连磕头:“是,是,卑职这就去办。

”面具督主看着周应秋狼狈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从袖中取出半片“金”符和半片“木”符,放在烛光下仔细查看。“五行秘骨,

传国玉玺的秘密……很快就是我的了。”寒风吹过窗户,卷起桌上的宣纸。

面具督主的影子在墙上拉长,像一只张开翅膀的蝙蝠,笼罩在整个应天府衙的上空。

一场围绕着五行秘骨的血腥追杀,才刚刚拉开序幕。抵达杭州时,恰逢江南的梅雨季。

连绵的阴雨将西湖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汽中,三潭印月的石塔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像三个沉默的巨人,守护着西湖的秘密。钟云招和苏清辞找了一家靠近西湖的客栈住下。

房间的窗户正对着三潭印月,苏清辞趴在窗边,看着雨中的西湖,

眉头紧锁:“医书中说‘水’字秘符藏在三潭印月的石塔之下,可这石塔周围全是水,

而且水深丈余,我们该怎么找?”钟云招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石塔:“白天人多眼杂,

而且东厂的密探可能已经到了杭州,我们只能晚上行动。我去街上买些潜水用的工具,

你留在这里研究医书,看看有没有关于秘符藏匿位置的具体记载。

”苏清辞点了点头:“你小心点,杭州是东厂密探的重点布防区域,别被他们发现了。

”钟云招换上一身普通百姓的服饰,走出客栈。杭州的街道湿漉漉的,青石板路润得发亮,

沿街的店铺都挂起了油纸伞,叫卖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江南的烟火气。他走进一家杂货铺,

买了两副潜水用的猪尿泡和几根长长的绳索,正要离开时,

忽然听到隔壁的茶馆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听说了吗?

应天府的捕头钟云招杀了锦衣卫的人,现在被东厂通缉了。”“何止啊,

我还听说他偷了皇家的秘宝,东厂已经派了上千人追捕他呢。”“真是胆大包天,

竟敢和东厂作对,我看他活不了多久了。”钟云招皱了皱眉,走进茶馆,找了个角落坐下。

他看到几个穿着短打服饰的人正在议论他,他们的腰间都别着一枚小小的黑色令牌,

上面刻着东厂的标志。钟云招心中一紧,看来东厂的密探已经到了杭州,

而且正在四处打探他的下落。他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起身准备离开。刚走到茶馆门口,

就被一个东厂密探拦住了:“站住!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钟云招低着头,

用沙哑的声音说:“我是从苏州来的商人,来杭州进货的。”那名密探上下打量着他,

眼神怀疑:“进货?我看你鬼鬼祟祟的,像是钟云招的同党!”他挥了挥手,“来人,

把他抓起来!”周围的几名东厂密探立刻围了上来。钟云招知道不能暴露身份,

他猛地一拳打在为首密探的脸上,趁乱冲出茶馆。密探们在后面紧追不舍,

喊叫声惊动了街上的百姓。钟云招沿着街道快步奔跑,他熟悉杭州的地形,

七拐八绕地钻进了一条小巷。小巷里堆满了杂物,他躲在一个破旧的水缸后面,

看着密探们从巷口跑过。正当他松了一口气时,忽然感觉身后有人用刀抵住了他的后背。

“别动。”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是谁?”钟云招沉声问道。“我是来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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