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太后挡刀后,全家爱上白莲表妹》 在线阅读<<<<
导语:我替太后挡下致命一刀,吐血昏迷前,只听见母亲冷冰冰地说:"别给侯府丢脸。
"被送往江南养病的三年里,我寄回的家书全部石沉大海。如今伤愈归来,
却发现全家都围着那个"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转。我的闺房成了她的香闺,
祖传的首饰戴在她身上,就连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既然你们不仁,
就别怪我不义。当我凤冠霞帔站在金銮殿上时,我要你们跪着后悔当初的选择!1."姑娘,
到了。"马车停在武安侯府门前时,我的手指已经将帕子绞出了裂痕。
三年前离京那日也是这样的雨天,车帘缝隙里最后看到的,是母亲转身时扬起的孔雀纹披风。
"大**回来啦!"门房老赵的惊呼带着几分诧异,仿佛我是什么不速之客。
他慌慌张张地朝院里喊:"快、快去通报!大**回来了!
"我抬头望着"忠勇侯府"的匾额,金漆比三年前更亮了,檐下新添了两盏琉璃宫灯。
小厮们手忙脚乱地卸门槛,我注意到他们腰间都系着崭新的荷包,绣着精致的白芷草纹样。
"表姐——"一个鹅黄色身影蝴蝶般从影壁后飘出来。白芷提着裙摆奔到雨里,
绣鞋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裙角。她亲热地挽住我的手臂,沉水香的味道熏得我头晕。
"总算到了!姨母今早还念叨呢,说表姐舟车劳顿,让我记得准备老参茶。
"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叮咚作响,我盯着那抹熟悉的碧色——那是我去年托人送回府的寿礼。
白芷顺着我的目光轻笑:"姨母说我戴着好看,非要赏给我。
"她鬓边累丝金凤簪在雨光中晃得刺眼,那本该是我的及笄礼。母亲曾说那是祖传的物件,
要留给嫡女。"我的院子可还留着?"我抽回手臂,雨水顺着伞骨滑进后颈。
白芷的笑容僵了僵:"疏影轩..."她忽然压低声音"表姐别恼,
是姨父说那里离正院太远,如今让我住着。不过我已经让人把听雨阁收拾出来了。
"我耳中嗡鸣。听雨阁?那是给客居表亲住的偏院。母亲出现时,我险些没认出来。
她穿着绛紫绣金菊的对襟衫,腕上缠着白芷同款的佛珠,眉目间那股凌厉劲儿竟淡了许多。
"回来就好。"她拍拍我的肩,目光却越过我落在白芷身上"芷儿昨晚抄经到三更天,
就为给你祈福。"我胸口发闷。三年前我离府时伤口还在渗血,
母亲只说了句"别给侯府丢脸"。穿过垂花门,熟悉的景致里处处透着陌生。
回廊上新挂了鸟笼,养着白芷最爱的蓝靛颏;我亲手栽的西府海棠被移走了,
换成一排白芍药;就连小时候和兄长一起刻在亭柱上的划痕,也被新漆盖得严严实实。
"宁丫头。"父亲的声音让我浑身一颤。他站在台阶上,还是那身靛蓝直缀,
腰间却挂着个陌生的香囊——针脚粗糙,明显是新手绣的。"见过父亲。
"我端端正正行了大礼,额头触到冰冷的青砖。"起来吧。
"父亲虚扶一把"你兄长在衙门当值,晚些回来。"他转向白芷时语气突然柔和"芷儿,
棋谱我找到了,在书房多宝阁第三格。"白芷欢呼一声,拎着裙摆跑开了,
发间金簪在雨中划出一道流光。父亲望着她的背影,眼里竟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笑意。
听雨阁比我想象的还要偏僻。推开吱呀作响的雕花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窗棂上积着灰,
床帐是半旧的雨过天青色——我离府前赏给下人的料子。"委屈表姐暂住几日。
"白芷咬着唇"疏影轩...我那些东西一时半会收拾不完...""不必了。
"我望着窗外被雨水打湿的白芍药,"我住这儿挺好。
”2.白芷突然抓住我的手:"表姐别误会,
我不是要霸着疏影轩..."她眼圈说红就红"只是那里有株百年海棠,
姨父说对着我咳血的症候...""你病了?"我这才注意到她脸上不自然的潮红。
"老毛病了。"她虚弱地笑笑"去年冬天差点没熬过来,
多亏姨母日夜守着..."话音未落,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竟渗出血丝。"芷儿!
"母亲的声音从院外传来,紧接着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我被猛地推开,踉跄着撞上多宝阁。
一尊白玉观音晃了晃,碎在我脚边。"宁儿!"母亲搂着白芷,
对我厉声喝道"你明知道芷儿身子弱,怎么还让她站在风口?"我张了张嘴,
看着白芷藏在母亲臂弯里对我露出胜利的微笑。那嘴角的血渍太过鲜艳,
倒像是...我弯腰拾起一块碎玉,指尖沾到抹可疑的红色。晚膳时分,
我终于见识到白芷是如何在三年间将我的家人蚕食殆尽的。"芷儿知道父亲爱吃鲥鱼,
特意跟江宁来的厨子学了做法。"她夹了一筷子放在父亲碟中,
指尖不经意般擦过父亲的手背。父亲严肃的面容竟显出几分柔和:"难为你记得。
""姨母尝尝这个。"她又给母亲盛了碗百合羹"用您最爱的新会陈皮炖的,
我亲手剥了两个时辰呢。"母亲感动地拍她的手:"傻孩子,这些让下人做就是了。
"我沉默地扒着饭粒。那道糖醋排骨——我唯一爱吃的荤菜,被摆在了离我最远的位置。
"听说表姐在江南养病时,跟着苏绣大家学过针线?"白芷突然问我"改日教教我好不好?
我想给兄长绣个扇套。"我捏着筷子的手一紧。兄长最厌烦这些女儿家的玩意。
"你兄长前儿还夸你打的络子别致。"母亲笑着给白芷添菜"宁儿从小手笨,你多担待。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兄长裹着一身雨水冲进来,官服下摆沾满泥点。"芷儿!
"他直奔白芷而去,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东街铺子最后一包松子糖,
我跑死了两匹马..."话音戛然而止。兄长这才看见坐在角落的我,
表情活像见了鬼:"宁...宁儿?你回来了?"3."昨日递的信,兄长没收到?
"我盯着他手里那包糖。七岁那年我出天花,他也曾这样冒雨去买松子糖,
结果被父亲罚跪祠堂。兄长的脸涨得通红:"最近衙门事多..."他局促地把糖塞给白芷,
"你们姐妹分着吃..."白芷已经剥开糖纸,娇嗔道:"我才不吃独食呢。
"说着把糖咬成两半,将沾着口水的另一半递给我。夜里我辗转难眠。窗外雨声渐歇,
远处传来丝竹声。我循声走到西跨院,只见灯火通明——是兄长在给白芷庆生。
"我们芷儿又长一岁。"兄长醉醺醺地举杯,"来,
这是南海珍珠打的头面..."母亲笑着给白芷戴上金镶玉的项圈:"及笄礼补上,
我们芷儿也是大姑娘了。"我死死抠着窗棂。三年前我的及笄礼,
因为太后赐的簪子比预计的晚到半日,母亲当场摔了茶盏,说我不配用御赐之物。"宁儿?
"身后突然有人唤我。回头看见父亲站在月光下,手里拿着卷棋谱。
"父亲也忘了今日是我回府?"我声音发抖。父亲皱眉:"芷儿这三年不容易。你不在时,
是她每日陪你母亲说话,替你兄长分忧..."他顿了顿,"你既回来了,就该多让着她。
"我望着他手中的棋谱。父亲这辈子最恨别人动他的藏书,小时候我不过弄皱一页纸,
就被罚抄了整本《女诫》。"她为什么咳血?"我突然问。
父亲脸色骤变:"江南名医说是心郁气滞。
那孩子...总觉得自己寄人篱下..."他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你既为长姐,
该多照顾她。"我冷笑出声。月光下父亲鬓角的白发格外刺目,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他教我写字,我每写坏一张纸,他就笑着再铺一张。
"父亲可曾问过我这三年如何过的?"我轻声问,"可知道那毒至今还在我脏腑里留了根?
"父亲怔了怔,月光照见他眼里闪过一丝愧色,
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太后不是派了御医跟着你么?"丝竹声突然大作。
我们同时望向窗内——白芷正在跳胡旋舞,腰间金铃叮当,兄长击箸而歌,母亲笑出了眼泪。
我转身走向黑暗。雨又开始下了。4.听雨阁的床榻硌得我脊背生疼。天刚蒙蒙亮,
我就被一阵刻意压低的说话声惊醒了。
表**昨夜又咳血了...""...还不是大**突然回来..."我轻手轻脚走到窗边,
看见两个洒扫丫鬟正在廊下嚼舌根。
其中穿绿比甲的那个手里拿着个眼熟的香囊——正是父亲腰间挂的那种。
"表**待咱们多好,每月都赏自己绣的荷包。
"绿比甲摸着香囊上的白芷草纹样"哪像那位,在江南享了三年福,
回来就摆主子谱..."我推开窗,两个丫鬟吓得面如土色。晨光里,
我看清那香囊针脚杂乱,线头都没藏好,却跟父亲腰间那个一模一样。
"谁准你们议论主子的?"我声音比想象中平静。绿比甲扑通跪下:"大**恕罪!
是、是表**说您性子宽和..."我盯着她手里的香囊:"这东西,府里人人都有?
""表**熬了三个通宵..."另一个丫鬟大着胆子道,
"连马房小厮都得了..."我忽然想起昨日父亲腰间那个。堂堂武安侯,
竟把这种粗劣玩意当宝贝挂着。去正院请安的路上,我拐去了疏影轩。
我的闺房如今门楣上挂着"芷兰居"的匾额,笔迹是兄长的。透过半开的窗,
我看见屋内陈设全变了。我收藏的兵书换成了绣架,
案上摆着白芷的画像——她穿着我的衣裳,戴着我的首饰,被我的家人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
"表姐?"白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只穿着中衣,肩上披着兄长的外袍,发梢还滴着水,
像是刚沐浴完。"我习惯早起沐浴。"她拽紧兄长的袍子,
脸上泛起红晕"兄长说早晨井水太凉..."我盯着她脖颈上的红痕。
那件外袍是我去年亲手给兄长缝的,他来信说舍不得穿要留到重要场合。"表姐别误会!
"白芷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她腰侧"你摸摸,
我这里有道疤..."她引导我的手指触到一处凹凸,
"去年替姨母挡了盏热茶..."我猛地抽回手。那道疤平整光滑,分明是陈年旧伤。
白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泣:"我知道表姐嫌我鸠占鹊巢...可疏影轩是姨父非要我住的..."她突然压低声音,
"其实我夜夜都做噩梦,梦见表姐怨我...""是吗?"我冷笑,"梦到我什么?
""梦见表姐...拿剪刀划我的脸..."她说着突然惊叫一声,自己抓破了手背,
鲜血顿时涌出"表姐别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推开。
兄长不知何时出现在廊下,官服都没换,显然是刚下值就赶来了。"宁儿!你干什么!
"他一把将白芷护在身后,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什么毒蛇猛兽。白芷躲在兄长背后,
对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她染血的指尖悄悄在兄长官服上蹭了蹭,留下几道刺目的红痕。
5.正院里,母亲正在佛前诵经。见我进来,她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
"听说你吓着芷儿了?
"我攥紧袖中的碎玉——昨天那尊"被我不小心打碎"的白玉观音碎片。
断面上的朱砂痕迹已经干了,呈现出不自然的鲜红色。"母亲看看这个。
"我把碎玉放在经案上。母亲扫了一眼,突然暴怒:"你打碎观音像还不够,
还要拿来污我的眼?"她一把将碎片扫到地上,"芷儿说得没错,你在外三年,心都养野了!
"我弯腰拾起碎片:"母亲不觉得这血颜色太艳了吗?""什么意思?"母亲眼神闪烁。
"真咳血的人,血色该是暗红的。"我盯着母亲腕上的佛珠,
"就像三年前我从胸口呕出来的那样。"母亲的手猛地一抖,佛珠串突然断裂,
檀木珠子滚了一地。我们同时蹲下去捡,她的指甲狠狠刮过我的手背。"宁儿。
"母亲突然压低声音"芷儿身子弱,经不起**。你既然回来了,
就该有嫡女的气度..."我捡起最后一颗佛珠。这串佛珠是祖母传下来的,
母亲曾说等我出嫁时传给我。"母亲可知我这三年怎么过的?
"我轻声问"那毒每月十五都要发作一次,
疼起来像千万根针扎着五脏六腑..."母亲的手顿了顿,
但很快又继续收拾经卷:"太后不是派了御医跟着你么?"又是这句话。
和父亲一模一样的语气,连停顿都分毫不差。我在书房堵到了父亲。
他正在看白芷与他对弈的棋谱,每一页都密密麻麻写着批注。"父亲教我下棋时,
可从没这般耐心。"我抽出他手中的棋谱。父亲皱眉:"芷儿天资聪颖...""天资聪颖?
"我翻开一页指着上面的涂改痕迹,"这手字分明是兄长代笔。
"父亲脸色变了:"你查探芷儿?""父亲可知道,白芷在江宁时有个绰号叫'百面观音'?
"我逼近一步"她生母是戏子出身,最擅扮可怜博同情。去年她因为装病骗婚,
被江宁知府赶出家门...""住口!"父亲拍案而起"谁跟你嚼这些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