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嫁豪门,渣前夫跪地狂扇耳光》 在线阅读<<<<
陆振霆没有多待,借口去拉客,便要离开。
却被秦阿姨拉去一旁,
“这才领了证,你就要扔下佩兰不管?”
陆振霆看了下时间,蹙眉道:“妈,公司还有季度会。”
“会会会,就知道开会!”
秦阿姨不高兴了,“什么会能比你媳妇重要?待会儿你去开车送她回去。”
秦阿姨相信,只要两个人再多多接触些,儿子就能知道,佩兰是个多么好的女人。
陆振霆很无奈。
不过是应付长辈的权宜之计,算什么正经夫妻。
“这个婚我既然结了,就一定会对她负责,但具体怎么做,您不要插手。”
在没有充分了解她的人品之前,他不会轻易付出真心。
“还有,关于陆氏相关的事,也请您不要透露。”
秦阿姨了解儿子的性子,知道多说无用,只好叹息一声,“放心,我也不想再发生之前那种事。”
此前,秦阿姨住在江市北侧的高端别墅区。
但不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那些想攀附陆氏的人三五不时就上门打扰,甚至还会昼夜潜伏在附近。
加强安保后,守在房子附近的人倒是少了。
但开始有人冒充保姆保洁找上门,碰瓷讹人的有,哭求办事的也有……
秦阿姨不胜其烦,连夜搬去了市区中心的旧小区,同时瞒下了自己是陆氏财团老夫人的事。
得知陆振霆要离开,沈佩兰并没有不高兴,反而略带歉意说麻烦他跑了这一趟,
“你尽管去忙,家里交给我就是了。”
陆振霆微怔。
这些年,身边都是有求于他的。
睁眼闭眼都是问他这件事怎么处理,那件事该怎么决断……
倒是眼前这个女人,能主动体谅他的不易,是个有担当的。
心头微暖,他开口道:“好,这周末我带你去东湖湾的房子看看。”
沈佩兰想说不用,但嘴还没张开,陆振霆已大步离开。
秦阿姨挽住她的手,“佩兰你别在意,他就这样,一天到晚风风火火的。咱不搭理他,走!晚上吃点好的庆祝一下。”
顾筱筱在一旁欢呼,“好耶!在国外待这么久,我早就馋火锅啦!”
她是中国胃,吃不惯白人饭。
可惜自己厨艺有限,做的东西难以下咽。
唉,可想而知,得遭多大的罪啊!
沈佩兰笑了笑,“秦阿姨,您最近的血压有点高,可不能吃火锅!还是回家我做上几道菜吧。”
又看向顾筱筱,“待会单独给你炒个麻辣香锅解馋行不?”
在顾筱筱的欢呼雀跃中,秦阿姨看向沈佩兰,嗔道:
“怎么还叫我‘阿姨’啊!”
沈佩兰这才意识到,如今她已经是秦阿姨的儿媳妇,确实该换称呼了。
“妈!”
“哎!”
“奶奶!改口可是要收红包的!”
“好好好,回头我就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
沈佩兰没想到,婆婆和筱筱竟然这么细心。
自己无意间提到生日,两人就给她定了蛋糕。
看着蛋糕上花团锦簇,她眼眶发酸,
“谢谢妈,谢谢筱筱……”
“谢什么。”婆婆秦英致小心的给她擦掉眼泪,“你是我儿媳妇,就是我半个闺女,妈不疼你疼谁?”
就算儿子再有钱,可人老了老了,就是图有个家,有个人能互相照应,知冷知热的过日子。
儿子的性子她知道,整天冷冰冰的,只知道工作,活得像是机器人。
而身边也都是些妖妖艳艳的,就没一个真心实意的!
难得遇见沈佩兰这样温婉贤惠的知心人。往后自己定要待她如亲生女儿,让她在这个家过得舒心。
三人吃过饭,又说了会儿话。
习惯早睡的秦英致就有些犯困,沈佩兰第一时间注意到了。
“妈。”
她轻声打断谈话,“您该休息了。”
秦英致刚要摆手,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无奈一笑,“确实有些困了,精神头儿跟你们年轻人比不了,比不了啦……”
沈佩兰笑着起身扶她,“哪里话,早睡早起是好习惯,我们得向您学习呢。”
说着起身扶她,“我送您回房。”
秦英致颔首,又问道:“你一会儿还要回曲家?”
曲家,是沈佩兰做保姆的雇主家。
就在秦英致家楼上。
秦英致皱皱眉,“我记得曲家的媳妇好像脾气不太好?她没欺负你吧。”
楼上楼下住着,即便秦英致不爱打听八卦,也能听见些风言风语。
从前她可以全不在意,但如今沈佩兰是她的儿媳妇,就不能不管了。
沈佩兰闻言微微愣了下,很快摇头说没有,“曲先生和夫人……都挺好的。”
安顿好秦英致,沈佩兰轻手轻脚出来,见顾筱筱已经穿戴好了。
沈佩兰有些担心她的脚,连忙过去查看。
“沈姨我没事。”
顾筱筱走了几步,“多亏您给我冰敷,这会儿完全好了。”
“那就好。”
沈佩兰放下了心,又问:“你要出去?”
顾筱筱指尖轻敲行李箱拉杆,发出细微的脆响,“我要回舞团了。”
她是江市舞蹈团的编导。
出国进修多年,她迫不及待要回到热爱的舞蹈事业。
沈佩兰闻言,由衷赞赏:“原来你会跳舞,怪不得形象气质那么好,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去看你演出。”
自己的工作被认可,顾筱筱也很高兴,“下个月有我们舞团的汇报表演,到时我给您留前排的票。”
送走顾筱筱,沈佩兰轻手轻脚地收拾着屋子。
她擦了地,把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又把婆婆秦英致常坐的摇椅上的毛毯叠成整齐的方块。
做完这些,她抬头看了看表——
晚上八点半,她请了一天的假,现在该回雇主家了。
**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沈佩兰推开门的瞬间,愣在原地——
已经六十岁,却自诩正当年的风流雇主,曲汉晨端着红酒杯,倚靠在沙发上,目光在她身上黏腻的游走,
“阿兰怎么回来得这样晚,我等你一晚上了。”
红酒在杯壁上留下暗红的痕迹,像干涸的血渍。
令人不适。
沈佩兰没有往里走,“夫人她……不在家吗?”
“她今晚有事,不回来了。”
曲汉晨放下酒杯,站起身时,睡袍领口敞开,露出衰老下垂的前胸,“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快来看看。”
沈佩兰摇头拒绝,“我不能收您的礼物。”
曲汉晨的笑容一下僵在脸上,“你真的决定要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