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我成了皇帝的白月光》萧珏沈云初沈晚卿大结局小说全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2 18: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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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一场蓄谋已久的大病里。灵魂离体那一刻,我看见曾许我帝后之位的太子萧珏,

疯了一样冲进来,抱着‘我’,也就是我嫡姐沈云初的身体,哭得肝肠寸断。

他一声声唤着‘云初’,可我知道,他唤的从来都不是她。他爱的是占据了这具身体的我,

相府庶女,沈晚卿。如今,我死了。而真正的沈云初,她的灵魂,终于要醒了。

1我叫沈晚卿,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相府庶女。我的死,悄无声息,就像我十六年的人生一样,

卑贱如泥。真正的大动静,发生在我嫡姐沈云初的“死”上。彼时,她已经是太子妃,

是内定的未来皇后。她的死,让整个东宫,乃至整个京城,都陷入了一片沉哀。

我飘在半空中,看着萧珏,那个不久后即将登基为帝的男人,

抱着嫡姐那具已经失去我灵魂的身体,双目赤红,状若疯魔。“云初!云初你醒醒!

”他嘶吼着,声音里是撕心裂肺的绝望。太医们跪了一地,抖如筛糠,“太子殿下,

太子妃她……已经没气了,请您节哀。”“滚!都给孤滚出去!”萧珏怒吼,

“谁再敢说她死了,孤要谁的命!”他紧紧抱着那具身体,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一遍遍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眉眼,喃喃自语。“云初,你不是说要陪我君临天下吗?

”“你不是说,最喜欢看我穿龙袍的样子吗?”“你答应过的,

不能食言……”我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报复后的空洞**。

他口中的“云初”,那个鲜活、有趣、陪他走过最艰难夺嫡之路的灵魂,是我,沈晚卿。

而他怀里抱着的,只是沈云初的皮囊。一个我借用了三年的皮囊。三年前,

我还是那个在相府后院自生自灭的庶女。一场高烧,我奄奄一息,而我的嫡姐,

金尊玉贵的沈云初,不慎失足落水。等我们两个都“醒来”时,一切都变了。我的灵魂,

进入了她的身体。而她的灵魂,不知所踪。起初是恐慌,但随之而来的是狂喜。

我不再是沈晚卿,我是沈云初了!是相府唯一的嫡女,是太子的未婚妻!

我终于可以摆脱那个阴暗的、充满馊味的柴房,摆脱那些鄙夷的、轻贱的目光。

我开始扮演沈云初。但我演不像。真正的沈云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温婉贤淑,

是京城贵女的典范。而我,沈晚卿,大字不识几个,粗鄙、野蛮,心里只有恨。

我索性不演了。我用沈云初的身体,活成了沈晚卿的样子。第一次见到太子萧珏,

他皱着眉看我,“云初,你的规矩呢?”我直接回怼:“规矩能当饭吃?太子殿下,我饿了。

”他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从那天起,京城里开始流传,相府嫡女落水后,性情大变。

变得……离经叛道。可偏偏是这样的我,让萧珏这个刻板无趣的太子,动了心。

他觉得我新鲜,有趣。他会因为我翻墙出府带他去吃路边摊而又气又笑。

他会因为我用歪理邪说帮他驳倒政敌而刮目相看。

他会因为我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哭、在他面前笑,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我们相爱了。

那三年,是我人生中唯一有过光亮的三年。我以沈云初的身份,嫁给了他。我陪着他,

在波诡云谲的朝堂上,一步步从一个不受宠的太子,走到了权力的顶峰。先帝病重,

传位诏书已拟好。他抱着我,满眼星光,“云初,再过几日,我就是皇帝了。

你就是我的皇后。”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是一片冰凉。因为我知道,我的时间到了。

这具身体,本就不属于我。它在三年前落水时就受了寒,又被我这几年折腾得差不多了。

油尽灯枯。我本可以告诉他真相。告诉他,你爱的灵魂叫沈晚卿。可我没有。我凭什么要说?

沈云初拥有一切,家世,美貌,宠爱。而我沈晚卿,有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我唯一拥有的,

就是萧珏的这份爱。这份爱,长在沈云初的壳子里,却属于我沈晚卿的灵魂。我死,

也要带着这份爱一起走。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萧珏,爱惨了“沈云初”。

我要让那个不知道飘零在何处的、真正的沈云初的灵魂看看,她所拥有的一切,

包括她未婚夫的爱,都被我这个庶妹,夺走了。这大概就是我这种阴沟里的老鼠,

最恶毒的报复吧。所以,我策划了我的“死亡”。我死在了他登基的前夕。

死在了他爱意最浓烈,也最痛苦的时刻。我就是要让他,记住我一辈子。让他用一生的时间,

来怀念我,爱我这个“活在他记忆里的沈云初”。2我的计划,成功了。萧珏登基后,

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忤逆朝臣和宗室的所有意愿,

追封“已故太子妃沈云初”为“昭德纯懿皇后”。他为她举行了国葬,以皇后的规格,

将那具空壳,葬入了皇陵。葬礼那天,大雨倾盆。新帝萧珏,一身素缟,不顾帝王仪态,

亲自扶棺,一步步将灵柩送上山陵。雨水混着泪水,从他俊朗的脸上滑落。他瘦了,

也沉默了。曾经那个温润如玉的太子,如今成了一个冷峻孤戾的帝王。他眼里的光,

随着“沈云初”的死,一起熄灭了。我飘在空中,冷眼看着。看着朝臣们痛心疾首,

说他儿女情长,不像个君王。看着太后在灵堂上哭着劝他,“皇帝,人死不能复生,

你还要保重龙体,为了大夏的江山社稷啊!”萧珏只是跪在灵前,抚摸着那块冰冷的牌位,

上面刻着“显妣昭德纯懿皇后沈氏”。他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母后,朕的皇后,

只有一个。”登基大典后,按例当大选秀女,充盈后宫。可萧珏一道圣旨,

直接将此事无限期搁置。他说:“朕的后宫,有皇后一人,足矣。”整个朝野都炸了。

一个皇帝,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竟要虚置后宫?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荒唐事!可他不管。

他力排众议,乾纲独断。从此,紫禁城的后宫,成了一座真正的空城。只有长春宫,

那个原本应该属于皇后的宫殿,被他下令日日打扫,布置得和我“生前”一模一样。

他处理完朝政,便会去长春宫。他会在我曾坐过的窗边看书。他会在我曾躺过的软榻上小憩。

他会亲自给我布菜,一双碗筷,仿佛我还坐在他对面。他甚至在我最喜欢的秋千架下,

种满了晚香玉。那是我最喜欢的花。因为我的名字里,有一个“晚”字。

我曾开玩笑地对他说:“以后我的坟头,一定要种满晚香玉,这样才香。

”他当时气得敲我的头,“不许胡说!”现在,他却真的为我种下了。不是在坟头,

而是在我们曾一起欢笑的宫殿里。他成了天下人眼中最深情的皇帝。无数的话本子,

都在传颂着他和“沈云初”之间那段感天动地的爱情。他越是深情,我这个旁观的鬼魂,

就越是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看啊,沈云初。你看到了吗?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男人,

他爱我,爱到了骨子里。他怀念的每一个细节,他珍藏的每一寸时光,都与你无关。

都只属于我,沈晚卿。你就带着你的清高和骄傲,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嫉妒我吧。

3日子一天天过去,萧珏的皇位坐得越来越稳。他是个好皇帝,勤政爱民,杀伐果决,

颇有明君之相。只是,他越来越不像个活人。除了在朝堂上,他几乎不与任何人说话。

每日陪伴他的,只有长春宫里,那块冰冷的牌位。他会对着牌位,讲朝堂上的趣事。“云初,

今天御史台那个老顽固,又参了我一本,说我专宠你一人,有违祖制。我把他骂回去了,

你高不高兴?”他会对着牌位,抱怨他的烦恼。“边关又不稳了,那帮蛮子真是喂不饱的狼。

要不是怕你担心,我真想御驾亲征,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他还会对着牌位,

说那些我们之间的悄悄话。“云初,我又梦到你了。梦到你拉着我去吃城南那家臭豆腐,

还非要喂我吃。你说,你怎么那么爱吃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每当这时,

我都会飘在他身边,静静地听着。他说的每一个场景,都清晰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那家臭豆腐摊子,是我带他去的。真正的沈云初,连闻到那味道都要皱眉。

那个御史台的老顽固,是我怂恿他怼回去的。真正的沈云初,只会劝他“君臣和睦,

以国为重”。那些支撑他走过漫漫长夜的、温暖的回忆,全都是我,沈晚卿,留给他的。

我像个偷窥者,贪婪地享受着这份不属于我的爱。直到有一天,我感觉到了异样。

一股微弱的、熟悉的灵力波动,出现在了皇宫里。是她。沈云初。她的灵魂,回来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立刻循着那股气息找去。最终,我在浣衣局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她。

她附身在了一个刚进宫不久的小宫女身上。那宫女约莫十四五岁,生得眉清目秀,

但面黄肌瘦,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此刻,她正被几个年长的宫女围着,推搡打骂。

“死丫头,叫你偷懒!一桶衣服洗了半天,是想挨板子吗?”“新来的就敢这么不长眼,

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那小宫女,也就是附身其上的沈云初,倔强地挺直了背,眼神清冷,

带着与她年纪不符的沉静与高傲。“我没有偷懒。”她开口,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哟,

还敢顶嘴!”为首的掌事宫女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我下意识地想要阻止。虽然我恨她,

但看到她如今这副模样,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毕竟,是我害了她。可我只是个鬼魂,

什么也做不了。就在那巴掌即将落下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住手!

”是萧珏身边的大太监,王安。王安是看着萧珏长大的,也是唯一知道萧珏所有心事的人。

他疾步走来,看都没看那些宫女,径直走到沈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你叫什么名字?”“奴婢……阿月。”沈云初垂下眼眸,

掩去眼底的波澜。王安点点头,“从今天起,你不用在浣衣局待了,去长春宫伺候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长春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先皇后的故居,是陛下的禁地!

除了几个固定的洒扫太监,从不许旁人踏入。这个叫阿月的小丫头,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只有我,和化名为阿月的沈云初,心里清楚。这不是运气。这是宿命的对决,开始了。

4沈云初,不,现在应该叫她阿月了。她被王安带到了长春宫。长春宫里,一草一木,

都维持着我还在时的样子。萧珏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卷书,可眼神却空洞地望着窗外,

不知在想些什么。王安躬身道:“陛下,人带来了。”萧珏的目光缓缓移过来,

落在了阿月身上。当他看清阿月那张脸时,他拿着书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那张脸,

其实和沈云初并不相像。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透出的清冷、孤傲,

还有那一丝不染尘埃的贵气,和记忆中那个温婉贤淑的嫡女沈云初,如出一辙。

是我竭力模仿,却始终学不来的气质。萧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

“你……叫什么?”“奴婢阿月。”她跪下,行了个标准的宫礼,动作一丝不苟,

仿佛演练了千百遍。这是真正的沈云初,才会有的仪态。我以前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

走路都恨不得带风。萧珏沉默了。他盯着阿月看了很久,久到连我都觉得尴尬。最后,

他挥了挥手,“王安,带她下去吧,以后就让她负责给皇后的牌位上香。

”这是一个巧妙的安排。既能让她留在长春宫,又能时刻见到她,还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我漂浮在梁上,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萧珏,你终究还是被她吸引了。

是因为那双眼睛吗?还是因为,你潜意识里,察觉到了什么?

阿月被安排住在了长春宫的偏殿。从那天起,她每日的工作,

就是擦拭那块刻着“昭德纯懿皇后沈氏”的牌位。每一次,她抚摸着那块牌位时,

眼神都无比复杂。有恨,有怨,有不甘。她是在恨我,抢了她的人生。也是在怨萧珏,

爱错了人。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试探。一天,萧珏又来长春宫枯坐。阿月照例为他奉上茶。

萧珏接过茶杯,习惯性地抿了一口,却皱起了眉。“今天的茶,味道不对。”他喝的茶,

是我当年特制的。将几种花瓣混在一起,味道辛辣又怪异。满宫上下,只有我爱喝。

萧珏起初不习惯,后来也被我逼着喝习惯了。这成了他怀念我的一种方式。阿月跪下,

低着头,“奴婢……奴婢擅作主张,换了雨前龙井。奴婢以为,这种清淡的茶,

才更合陛下的口味。”萧珏的目光沉了下来,“谁给你的胆子?”“奴婢该死。

”阿月不卑不亢,“只是奴婢记得,先皇后……似乎并不喜欢辛辣之物。”空气瞬间凝固。

我心头一紧。这是沈云初的宣战。她要开始一点点,剥落我伪装的画皮。

萧珏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死死地盯着阿月,“你怎么知道?”阿月垂着头,

“奴婢……曾在家乡时,听闻过京城第一才女沈云初的名声。都说她温婉娴静,口味清淡,

与常人无异。”她说得合情合理。但萧珏不是傻子。他眯起眼睛,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旋涡。

“一个乡野丫头,会对京中的传闻如此上心?”“因为奴婢仰慕先皇后。”阿月抬起头,

直视着萧珏,眼眶微微泛红,“奴婢也曾梦想过,能成为像先皇后那样的人。只可惜,

奴婢命薄。”她的眼神真挚,带着一丝委屈和倔强。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萧珏与她对视了许久,最终,那眼中的锐利和审视,

还是慢慢化作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动容。他摆了摆手,“罢了,下次不许了。

朕的皇后喜欢什么,朕比谁都清楚。”他嘴上这么说,可我看得分明。怀疑的种子,

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5从那天起,萧珏看阿月的眼神,变了。他不再仅仅是透过她,

去看另一个人的影子。他开始真正地,观察她。他发现,这个叫阿月的小宫女,

身上有太多太多,和记忆中的“沈云初”重合的地方。她会下意识地,

用右手的小指去勾茶杯的杯耳,那是沈云初从小养成的习惯。我为了模仿,

练了很久都没学会。她在整理书卷时,会按照经史子集的顺序,摆放得整整齐齐。而我,

只会把书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她甚至,能弹奏那一曲,沈云初及笄礼上,

惊艳四座的《凤求凰》。那天,萧珏在长春宫的院子里,听到了久违的琴声。那琴声,

清越、典雅,带着一丝闺阁中的愁绪。那不是我弹的。我弹琴,像在砍柴。萧珏循声而去,

看到月光下,阿月正坐在那架我从不曾碰过的古琴前,素手拨弦。他站在原地,怔住了。

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一曲终了,阿月起身,看到他,惊慌地跪下。“陛下……奴婢,

奴婢见古琴蒙尘,一时手痒,并非有意惊扰陛下,请陛下降罪。”萧珏一步步走过去,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这首曲子,你是从哪学来的?”“奴婢……幼时曾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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