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全世界都重生了》顾言白晴晴白子默无广告在线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12 16:2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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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兄的亲妹妹白晴晴被找回来了。我的父母欣喜若狂,抱着她哭得肝肠寸断,一夜之间,

我成了这个家最多余的人。我的未婚夫顾言,与她一见钟情,为了她,

在我生日那天提出退婚,他说他终于找到了生命里的光。我最好的闺蜜林薇,

握着白晴晴的手,笑着对我说:「月光,你别这么不懂事,你占了晴晴二十年的位置,

现在该还给她了。」我被赶出了家门,手机里最后一条信息,是顾言发的:「别再来烦我,

看见你就恶心。」我在租来的小公寓里,吞下了一整瓶安眠药。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想,

终于可以清静了。可当我再次睁开眼,墙上的时钟,正好指向下午三点。距离我吞下药片,

还剩最后一个小时。1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我平静地拉上了窗帘。

房间里的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桌上放着凉透了的白开水,

旁边是那瓶还没开封的安眠药。我没有惊慌,也没有疑惑,只有一种宿命般的安宁。

重来一次吗?也好。这一次,我可以做得更体面一点。我走进浴室,放满了热水,

准备在温水中结束这一切,据说这样会舒服很多。水汽氤氲,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像一朵快要枯萎的花。挺好的,这张脸,我早就看腻了。我脱下衣服,

正准备踏入浴缸,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砸门声。「砰!砰!砰!」那力道,

像是要将整扇门都拆下来。紧接着,是我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父亲,

带着哭腔的嘶吼:「月光!白月光!开门!你开门啊!」我愣住了。他们怎么会来?

从我被赶出白家的那天起,他们就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就连我发信息说我生病了,

想借点钱,收到的也只有我妈冷冰冰的回复:「白家不养闲人,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现在这又是演的哪一出?我没有理会,安静地躺入浴缸,温热的水包裹住身体,

一种困倦感袭来。门外的声音越来越疯狂。「月光!爸爸求你了!你开门好不好?

是爸爸错了!爸爸**!你开门啊!」「哥哥也错了!月光,你打我骂我都行,

你先把门打开!」那是我哥白子默的声音,他向来视我为无物,此刻却抖得不成样子。

我闭上眼,屏蔽掉这些噪音。一定是幻觉,人死前,总是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然而下一秒,「轰隆」一声巨响,公寓那扇脆弱的门,被硬生生撞开了。

沉重的脚步声冲了进来,浴室的门锁被轻易拧坏,我那西装革履、一丝不苟的父亲,

此刻领带歪斜,双眼赤红,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他身后,是同样狼狈的母亲和哥哥白子默。

我妈看见浴缸里的我,尖叫一声,整个人软倒下去,被白子默手忙脚乱地扶住。「月光!」

我爸冲过来,一把将我从水里捞了出来,用浴巾胡乱地包裹住我,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眼泪混杂着汗水,

一滴滴砸在我的脸上。「对不起,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再也不会不要你了……」

我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觉得荒谬又可笑。这是在做什么?

一出迟来的亲情戏码?可我这个观众,已经不想看了。2我被强行带去了医院。一路上,

我爸死死地抓着我的手,仿佛一松开我就会消失。我妈哭得几乎昏厥过去,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女儿」。白子默开着车,手抖得连方向盘都握不稳,

好几次都差点撞上护栏。我一言不发,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他们很奇怪。非常奇怪。

到了医院,他们给我安排了最高级的VIP病房,请来了最好的心理医生。我爸守在病床前,

一夜白头似的,不停地给我削苹果,一个又一个,却忘了递给我。苹果氧化成难看的褐色,

堆满了床头柜,就像我们之间早已腐烂的亲情。「月光,」他声音沙哑地开口,

「以前是爸爸不好,爸爸被猪油蒙了心,只顾着晴晴,

忽略了你……你才是爸爸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啊……」我看着他,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哦。」

我冷淡的反应让他手足无措,眼中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这时,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

是顾言。上辈子,直到我死,他都没有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白子默一把抢过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眼神瞬间变得狠戾:「这个畜生还敢打电话来!」他直接挂断,拉黑。

但很快,一个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锲而不舍。白子默烦躁地想关机,

我却开口了:「给我。」他愣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给了我。我接起电话,没等我开口,

电话那头就传来顾言撕心裂肺的吼声:「月光!白月光你在哪儿?!你别做傻事!你听我说!

我错了!我爱你,我爱的人一直是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仿佛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浮木。「你在医院对不对?告诉我哪家医院!求你了!」

我静静地听着,觉得有些吵。「顾言,」我轻声说,「我们已经退婚了。」「不!没有!」

他激动地反驳,「我没同意!那都是气话!月光,白晴晴只是……只是我的责任,

我爱的人是你啊!你相信我!」责任?上辈子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说白晴晴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是他的救赎。为了这束光,

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推入深渊。我懒得和他争辩,直接挂了电话。病房里一片死寂。

我爸和我哥都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愧疚、痛苦,还有一丝……恐惧。

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他们的反应,不像是幡然醒悟,更像是……预知了什么。就好像,

他们都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一样。3「你们,」我看着他们,缓缓开口,

「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爸的身体猛地一僵,白子默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我懂了。

这个世界,好像出了点问题。不仅仅是我,他们……似乎也带着记忆回来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死亡计划,恐怕会变得很麻烦。接下来的几天,

我被看得密不透风。病房门口二十四小时都有保镖守着,窗户被焊死,

任何尖锐的物品都被收走。我的一日三餐,都有专人试毒。白家动用了所有关系,

把我身边打造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他们以为这样就能留住我。太天真了。

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是任何东西都困不住的。这天下午,林薇来了。

她提着最新款的爱马仕包,穿着精致的香奈儿套装,脸上画着完美的妆容,

却掩盖不住眼底的憔悴和血丝。一见到我,她就扑了过来,眼泪瞬间决堤。「月光!对不起!

我不是人!我不该那么对你说话!」她抓着我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嫉妒你,

我一直都嫉妒你!嫉妒你是白家大**,嫉妒顾言那么喜欢你!所以我才会帮着白晴晴说话,

我想看你摔下来,我想把你的一切都抢走!」「月光,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上辈子,她也是这么说的。

在我被赶出家门,走投无路去找她借宿时,她就是用这副嘴脸,把我最后的尊严踩在脚下。

她说:「白月光,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吗?你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

顾言爱的是晴晴,白家要的也是晴晴,你算个什么东西?」现在,

她又换了一副面孔来求我原谅。真可笑。「林薇,」我抽出自己的手,平静地说,

「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她的哭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只是我爸资助的学生里,最会伪装的一个。」我扯了扯嘴角,「你的那些小心思,

我以前懒得拆穿,不代表我不知道。」林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我……我……」「出去吧。」我下了逐客令,「我累了。」她还想说什么,

白子默已经冷着脸走了进来,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拖了出去。门外传来林薇不甘的哭喊,

很快就消失了。白子默走回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月光,

那种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哥帮你教训她。」我没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

他们每个人都来道歉,每个人都说自己错了。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道歉,对我来说,

比刀子还伤人。因为那一遍遍地提醒着我,上辈子,我究竟死得有多么孤独和凄惨。

4】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我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但心理医生的诊断报告却很不乐观。

重度抑郁,伴有严重的厌世情绪和自杀倾向。我爸拿着报告单,一夜之间,仿佛又老了十岁。

他们不敢再把我关在医院,怕**到我,只好把我接回了白家。那栋我生活了二十年,

又被无情赶出去的别墅。车子缓缓驶入熟悉的庭院,我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白晴晴。

她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连衣裙,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指,看到我下车,

她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姐姐……」白子默立刻像护食的狼狗一样挡在我面前,

冲她吼道:「谁是你姐姐!白晴晴,我警告你,离月光远一点!你要是再敢伤害她,

我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白晴晴被吓得浑身一抖,眼圈瞬间就红了。

我爸也冷着脸说:「你回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下楼。」白晴晴咬着嘴唇,

委屈地看了我一眼,转身上楼了。一场闹剧。我面无表情地走进客厅。房子里的一切都变了。

所有白晴晴的东西都被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我以前用过的物品,

被小心翼翼地摆回了原位。我的房间,也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甚至连床头那只我最喜欢的兔子玩偶,都和我离开时放的位置一模一样。

他们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这个家,依然是我的。我妈拉着我的手,

带我参观她为我准备的衣帽间。「月光,你看,这些都是妈妈给你买的,最新款的裙子,

包包,还有珠宝……你喜欢吗?只要你喜欢,妈妈把全世界都买给你……」

她献宝似的展示着那些奢侈品,眼神里充满了期盼。我看着那些冰冷的、闪着光的东西,

只觉得讽刺。上辈子,我求她给我买一条新裙子去参加毕业典礼,

她不耐烦地说:「女孩子家家,穿那么好给谁看?晴晴刚回来,身体不好,

家里的钱都要用在她身上。」最后,还是我自己打了两个月的零工,才买了一条打折的裙子。

而现在,她却要把全世界都买给我。何必呢?「我不喜欢。」我轻轻推开她的手,「我累了,

想休息。」我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我转身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将他们所有人的失落和痛苦,都隔绝在外。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却感觉自己身下是无数的针尖。这个家,每一寸空气都让我窒息。

5我开始制定新的死亡计划。在白家的严密监控下,想要拿到安眠药或者刀片,

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把目标,放在了别处。绝食。这是一种缓慢而痛苦的方式,

但也是我唯一能选择的方式。第一天,我拒绝吃任何东西。我妈端着精心熬制的燕窝粥,

在我床边苦苦哀求了两个小时,眼泪都流干了,我也没有张一下嘴。第二天,我开始发低烧。

白子默急得团团转,甚至跪下来求我:「月光,算哥求你了,吃一点好不好?只要你吃东西,

你让哥做什么都行!」我看着他,忽然问:「如果我让你把白晴晴赶出白家呢?你也愿意吗?

」白子默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挣扎着,痛苦着,最后还是咬着牙说:「好!只要你吃饭,

我明天就让她走!」我笑了。看,这就是他们的补偿。廉价又虚伪。

他们可以为了让我活下去,毫不犹豫地再次伤害另一个人。上辈子,他们为了白晴晴,

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弃我。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呢?我闭上眼,不再理他。到了第三天,

我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了。我爸终于坐不住了,他冲进我的房间,双眼通红,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白月光!你到底想怎么样!」他怒吼道,「我们已经知道错了!

我们已经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活下去!你非要逼死我们全家才甘心吗!」

我费力地睁开眼,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逼死他们?我只是想死而已。从始至终,

想死的人,都只有我一个。是他们,非要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我身上。他们不是想让我活,

他们只是想让自己心安。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他。他抓起桌上的水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以为你死了就解脱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把你从地狱里拉回来!

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们!」他的话,像一句恶毒的诅咒。

也像一个……预言。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护士。「白先生,病人的情况很不好,

需要立刻进行营养注射。」我爸颓然地松开手,退到一边。两个护士上前,

熟练地按住我的胳膊,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血管。透明的液体,顺着输液管,

一点点流进我的身体。我输了。他们用这种方式,强行延续着我的生命。

我像一个被吊着线的木偶,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6我的绝食计划失败了。每天,

都会有医生和护士准时上门,给我注射营养液,维持我最基本的生命体征。

我就像一株被养在玻璃花房里的植物,看似娇贵,实则没有一丝自由。白家人似乎也意识到,

单纯的物质补偿对我毫无用处。他们开始尝试用感情来感化我。我妈每天都坐在我床边,

给我讲我小时候的趣事。讲我第一次学会走路,第一次开口叫妈妈,讲我小时候有多么黏她,

像个小跟屁虫。她讲着讲着,就泣不成声。「月光,

是妈妈的错……妈妈被刚找到晴晴的喜悦冲昏了头,忽略了你……妈妈不是不爱你,

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两个……」我静静地听着,心里没有任何波澜。爱?

如果真的爱,又怎么会舍得那样伤害我?如果真的爱,又怎么会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

对我关上大门?白子默也变了。他不再是那个对我呼来喝去的傲慢兄长,

而是变成了一个笨拙的、想要讨好妹妹的傻瓜。他会跑遍全城,

只为给我买我曾经最爱吃的栗子蛋糕。他会笨手笨脚地学着给我讲笑话,

虽然那些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他甚至会在我睡着的时候,偷偷坐在我床边,看着我,

一看就是一整夜。有一次我半夜醒来,看到他趴在床沿睡着了,眉头紧锁,

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月光……别走……哥错了……」我看着他,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迟来的深情和悔恨。7顾言也想方设法地见我。

他被白家的保镖拦在门外,就每天都在别墅门口等着。风雨无阻。从清晨到深夜。

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再也没有了往日里意气风发的模样。

有一次下暴雨,他浑身湿透,狼狈地跪在别墅的铁门外,一遍遍地喊我的名字。「月光!

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就一面!」「我知道错了!我**!我不该被白晴晴迷惑!

我从始至终爱的人都只有你一个啊!」「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的声音嘶哑,

被雨声冲刷得断断续续。我站在二楼的窗帘后,冷漠地看着他。

就像在看一个与我无关的陌生人。白子默冲下楼,狠狠地给了他一拳。「滚!顾言!

你还有脸来找月光?当初你是怎么对她的?你忘了?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她!」

两个曾经的好兄弟,扭打在一起,在泥水里翻滚,像两只斗败的公鸡。我拉上窗帘,

转身回到床上。这场闹剧,与我何干?爱?顾言的爱,太廉价了。

他可以因为白晴晴楚楚可怜的眼神而动摇,可以为了所谓的“责任”而抛弃我。现在,

他又可以因为害怕失去我,而回过头来祈求我的原谅。他的爱,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

是自私自利的结果。这样的爱,我嫌脏。8白晴晴也被白家人送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也没兴趣知道。这个家里,似乎所有导致我上辈子悲剧的人和事,都被清除了。

他们为我打造了一个完美的、充满爱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我是唯一的中心。父母疼爱,

兄长呵护。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捧着我,生怕我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他们以为,这样,

我就能好起来。他们以为,只要把所有错误都纠正,就能抹去曾经的伤痕。可是,他们错了。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是永久性的。我的心,早在上辈子那个孤单的夜里,就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他们越是对我好,我就越觉得窒息。他们的爱,

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牢牢困住。他们的忏悔,像一声声沉重的枷锁,

锁住了我走向死亡的脚步。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从天黑到天亮。

过去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反复播放。我爸冷漠地说:「你已经成年了,

该学会独立了。」我妈不耐烦地说:「家里没钱,别总想着乱花。」

白子默轻蔑地说:「一个养女,还真把自己当大**了?」顾言厌恶地说:「白月光,

你真让我恶心。」林薇嘲讽地说:「你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那些话,

像淬了毒的刀子,一遍遍地凌迟着我的灵魂。我开始出现幻觉。我总能看到上辈子的自己,

那个瘦弱、苍白、满眼绝望的女孩,站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我。

她在问我:为什么不来陪我?是啊,为什么呢?我答应过她的,要带她解脱的。

9我的生日快到了。白家人决定为我举办一场盛大的生日宴会。

他们包下了全城最顶级的酒店,邀请了所有上流社会的名人。他们想用这种方式,

向全世界宣告,我,白月光,依然是白家最受宠爱的大**。生日宴的前一天,

我爸走进我的房间,递给我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

「月光,这是爸爸送你的生日礼物。」他慈爱地看着我,「这是‘海洋之心’,

全世界独一无二。只有我的宝贝女儿,才配得上它。」我看着那条项链,

忽然想起了我的十八岁生日。那年,白晴晴刚被找回来不久。我想要一条很普通的银项链,

在商场里看了很久,三百块钱。我问我爸要钱,他皱着眉说:「晴晴刚回来,

要给她买很多东西,你懂事一点。」后来,我在白晴晴的脖子上,

看到了一条价值三十万的钻石项链。她说,是爸爸送她的回家礼物。你看,多可笑。

三百块的懂事,和三十万的理所当然。「谢谢爸爸。」我微笑着接过项链,「我很喜欢。」

我爸看到我的笑容,激动得热泪盈眶。这是我回来之后,第一次对他笑。他以为,

我终于被他们感化了。他以为,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他不知道,

这只是我最后的告别。10生日宴会当天,

我穿上了我妈为我准备的、全球**版的高定礼服。我戴上了我爸送我的“海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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