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鬼老爹收了五万彩礼,把姐姐卖给隔壁村的瘸子。为了让姐姐逃得更远,我穿上嫁衣,
坐进了婚房。本想等着姐姐坐的大巴上了高速就溜之大吉。谁知翻窗时不小心划破了大腿根,
鲜血染红了白色的亵裤。新郎大嫂踹门而入恰好撞见这一幕。她盯着我双腿间的血迹,
指着我尖叫:“我就说这是个破鞋!还没洞房就见红,肯定是刚才偷偷吃药流产了!
”“大家快来看啊,这**不检点,咱们得把彩礼讨回来!”周围的村民瞬间被吸引来,
摩拳擦掌就要冲上来扒我的裤子。眼看姐姐坐的那趟班车还没发,为了拖延时间,
我顺势瘫软在地。“嫂子,求你别说了,只要不退婚,我什么都依你……”大嫂得意极了,
觉得拿捏住了我的死穴,立刻招呼全村人都来看我的笑话。她不知道,她闹得越大,
时间拖得越久,我姐姐就越安全。至于待会儿警察来了,我这纯爷们的身份会不会吓到她。
那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事了。1“哎哟,我的妈呀!见红了!见红了!”赵春花这一嗓子,
瞬间把原本在院子里喝喜酒的村民全给招来了。刚才为了翻窗户逃跑,
大腿内侧被窗框上一颗生锈的铁钉狠狠豁开了一道口子。那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
疼是真的疼,但更要命的是现在的处境。赵春花那个泼妇已经冲到了我跟前,
一只手狠狠揪住我的假发套。不愧是拿锄头的手,差点把我的伪装给拽下来。“哭?
你还有脸哭?我就知道林家那个老赌鬼没安好心!”赵春花另一只手指着我染红的裤裆。
“大家伙都看看啊,这就是林家送来的黄花大闺女!”“呸!什么黄花大闺女,
分明就是被人玩烂了的破鞋!”屋子里的光线昏暗,红烛摇晃。
周围七大姑八大姨挤满了狭窄的婚房,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我下身看。
那些目光像是带着钩子,恨不得把我身上的布料全给钩烂。“啧啧,真流血了,这么大一滩,
看着都吓人。”“我就说林家那丫头看着**大好生养,原来早就被人搞大了肚子。
”“林家太缺德了,居然把怀过孕的野鸡嫁给咱们强子。”“这李家可倒了大霉了,
花了五万块娶了个破鞋,这以后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断哦。”我低着头,
尽量把喉结缩在衣领里,还要刻意夹着嗓子发出呜咽声。**憋屈。为了姐姐,
我这二十年的脸都丢尽了。赵春花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心虚,气焰更加嚣张。
她抬脚踹在我的肩膀上,把我踹得往后仰倒在地上。“装死是吧?刚才翻窗户那股劲儿呢?
”“现在知道怕了?”“今天你不把那个奸夫交代出来,我就打死你!
”她转身抄起角落里的扫帚往我身上抽。扫帚上的竹枝硬邦邦的,抽在身上**辣的疼。
我只能抱着头,蜷缩成一团,任由她发泄。“别打了……”“嫂子,
你误会了……我这是刚才不小心划破了腿……”我用假声哀求着,声音细若蚊蝇,
听起来更是楚楚可怜。“划破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
好端端坐床上能把大腿根划出血?”“还流这么多?你骗鬼呢!”赵春花根本不听解释,
下手越来越重。“五万啊!”“要不是看你是个大学生,谁家愿意给五万彩礼?
”“强子虽然腿脚不好,但他也是清清白白的男人,凭什么接你的盘!
”角落里站着新郎官李强,也就是那个瘸子。他是个软蛋,看着嫂子打媳妇,
连个屁都不敢放。“退婚!必须退婚!”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紧接着就像炸了锅一样。
“对!退钱!还得赔偿精神损失费!”眼看群情激愤,
有几个膀大腰圆的农妇已经撸起袖子想要冲上来。我心里猛地一紧。要是真动手扒衣服,
我这男儿身分分钟就会暴露。姐姐的车还没开出县城,要是他们发现被耍了,
肯定会开着拖拉机去追。县城的路不好走,拖拉机抄近道完全能截住大巴车。
到时候别说姐姐跑不了,我估计也得被打死在这。“别过来!”我厉声喝道。
情急之下我这一嗓子没控制好音量。中气有点足,把那几个农妇吓了一跳。我赶紧调整声线,
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嫂子,我真没有怀孕……这血真的是受伤弄的。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去医院检查……”“去医院?我看你是想趁机跑路吧!
”赵春花根本不吃这一套。可随后眼珠子骨碌一转,缓缓说道:“想去医院也行,
先把那五万块彩礼吐出来!”“还得再赔我们五万块遮羞费!不然你今天别想迈出这个门!
”五万块?还要再赔五万?开什么玩笑?!我正想说话,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喇叭声。
紧接着,一个粗犷的男声在院子里响起来。“林然!林然你在哪?”“我来接你了!
”听到这个破锣嗓子,我眼前一黑。这是我那个不靠谱的兄弟赵刚。
我原本安排他在村口接应,如果我晚上7点没出去,就让他报警。这**怎么直接冲进来了?
还喊我的真名?这下坏了。他这一喊不要紧,赵春花的眼睛瞬间亮了。她一拍大腿,
指着门外大喊:“好啊!我说你怎么死活不承认,原来是等着奸夫上门抢亲呢!
”“大家伙抄家伙,把这对狗男女给我堵在屋里!”2“奸夫都冲到家里来了!欺人太甚!
真是欺人太甚!”她抄起门口的一根扁担就冲了出去。“奸夫来了!就在院子里!
”“抓住那个奸夫,打断他的腿!让他知道咱们李家村不是好欺负的!
”随着赵春花一声令下,原本围在屋里的男人们像疯狗一样冲了出去。又是抢亲又是捉奸,
这buff叠满的好戏。没人能忍住不凑这个热闹,也没人想放过这个发泄暴力的机会。
“走!抄家伙!别让那小子跑了!”“敢来咱们村偷人,真是活腻歪了!”“把村口堵住,
把狗放出来!”眨眼间,屋子里的人跑了个精光,只剩下角落的瘸子李强和我。透过窗户,
我看到赵刚刚从车上跳下来。还没来得及耍帅,就被七八个拿着扁担、锄头的村民给围住了。
“误会!都是误会!我是来接人的……”赵刚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大喊。“接人?
接你那个流产的姘头是吧?”一个壮汉一扁担抽在赵刚的小腿上,疼得他嗷嗷直叫。“打!
给我往死里打!”赵春花站在门口指挥。“敢来我们李家村抢亲,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打断他的腿,看他还怎么带这个破鞋跑!”“长得人模狗样的,干这种缺德事,
今天你别想竖着出去!”赵刚被这一扁担砸懵了。“哎哟**!别打脸!
”“老子是来救兄弟的,谁特么搞破鞋了?”“哪个王八蛋掐我大腿里子!我是男的!男的!
!”赵刚一边挣扎一边大喊,但很快就被淹没在拳脚之中。看着赵刚替我挨揍,
虽然心里不是滋味。但……也不是不行。而且这会儿我要是冲出去。
赵刚那一顿打白挨了不说,姐姐也得被抓回来。我咬着牙,死死盯着墙上的时钟。六点五十。
还有十分钟。只要再坚持十分钟,姐姐的车就上高速了。刚子,你皮糙肉厚,多扛一会儿,
回头兄弟把全部家当都给你当医药费。院子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赵刚那破锣嗓子喊得震天响,倒是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别打脸!**!谁掐我大腿根!
”“大爷,我真是来接人的,不是奸夫啊!”“林然!你个死太监,
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被打死了!”赵春花似乎觉得光打人不过瘾,
她让人把赵刚拖到了堂屋门口,正对着我的方向。“给我狠狠地打!打到他承认为止!
”“问问他,那肚子里的野种是不是他的!”我听得心惊肉跳,赵刚这嘴也是没把门的,
万一说漏了……不行,不能让他乱说话。我扶着墙根站了起来,每挪一步,
都疼得我天灵盖都在抽抽。但我不能倒,姐姐还没走远,我一瘸一拐挪到了门口。“住手!
都别打了!”院子里的人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所有目光都向我看来。我扶着门框,
脸色惨白,大腿上的血顺着裤腿滴在地上。这副“惨遭蹂躏”的模样,倒是极具视觉冲击力。
她几步冲上台阶,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逼视着我:“你还好意思说别打了?
”“本来我还想着,你要是老老实实退了彩礼,这事儿就算了。”“既然你把奸夫都叫来了,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不是奸夫!我也没流产!这就是钉子挂的!”我咬紧牙关,
死不松口。“钉子挂的?”“好啊,那你倒是把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伤口啊!
”赵春花步步紧逼。“只要让我们看看伤口,证明不是从那里面流出来的,
我就放了你那姘头!”“不然,今天我就让人把你俩的腿都打断,扔到后山的猪圈里去!
”我心头一窒。脱裤子?那我不就彻底完了吗?
“不行……不能脱……”我下意识地护住裤腰,眼神闪烁。这一举动落在村民眼里,
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心虚。“看吧!我就说她是心虚!”赵春花得意地大喊。
“不敢脱就是心里有鬼!就是流产!”“大家伙都看见了吧,这就是证据!”“太不要脸了,
把野种流在夫家,还嘴硬!”“这种烂货就该浸猪笼!”群情激愤中,
赵春花突然转头冲着院子里喊道:“三婶!三婶你在哪?”“你是接生婆,你看得最准!
”“你过来给她验验!只要验出来是流产,咱们立马把这两人送派出所告诈骗!
”三婶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婆兼接生婆,据说接生过的孩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她在村里说话极有分量,基本上她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就几分钟了。我瞥了一眼时钟。
六点五十五。再拖延五分钟,就成功了。只要姐姐上了高速,我立刻就可以掏出身份证,
哪怕被打一顿也值了。就在我盘算的瞬间,
一个穿着黑褂子的小个子老太婆已经拨开人群走了进来。她的眼睛在我裤裆上扫了一圈,
还没上手,就先给出了结论:“啧啧,这血色发黑,腥气重,一看就是啊。”完了。
这老虔婆要是上手一摸,我还能藏得住?3“丫头,别怕,三婶我手轻,
给你检查检查也是为了救你的命。”三婶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双像枯树皮一样的手,
指甲缝里还带着黑泥,看着就让人反胃。“别过来!我不检查!”我惊恐地后退,
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此刻我是真的怕了。不是怕疼。是怕现在被拆穿,姐姐绝对跑不掉。
“还敢躲?给我按住她!”赵春花一声令下。两个膀大腰圆的农妇立刻冲上来,
一左一右死死按住我的胳膊,把我像钉子一样钉在墙上。“放开我!你们这是侵犯人权!
救命啊!”我拼命挣扎,双腿乱蹬,试图把靠近的三婶踹开。“还敢踢人?反了你了!
”赵春花狠狠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今天这身,
你验也得验,不验也得验!”“我倒要看看,你肚子里那个野种到底还在不在!
”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我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三婶那只脏手,
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伸进了我的裙摆。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我闭上了眼睛,
心如死灰。完了,功亏一篑。然而——预想中的惊呼并没有传来。三婶的手在那里停住了。
我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手颤抖了一下。她肯定摸到了。我猛地睁开眼,正好和她四目相对。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错愕,还有一丝没反应过来的迷茫。
她在赵春花期待的目光和事实真相之间,只犹豫了零点零一秒。她猛地抽出手,
拍着大腿嚎叫起来:“哎呀!作孽啊!作孽啊!”“三婶,怎么样?是不是流产了?
”赵春花急不可耐地凑上来。三婶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地宣布:“不仅仅是流产!
我都摸到了!宫口都已经开了三指了!而且……”她顿了顿,
盯着我说道:“我都摸到孩子的头了!已经卡在门口了!”“这孩子还没足月就硬往下掉,
这是个死胎啊!”轰——!!!我感觉天灵盖都被掀开了。宫口开了?摸到头了?
我特么一个大老爷们,哪来的宫口?这特么是人类能说出来的话吗?“真的?!
”赵春花兴奋得脸都在抖。“大家都听见了吧!三婶摸到死胎的头了!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村民们瞬间炸锅了,一个个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天呐,
孩子头都出来了还要嫁人,这得多狠的心啊。”“太恶心了,
这是想让我们强子接个死人盘啊!”“我就说这出血量不对劲,果然是难产!”我想要反驳,
却不知道还能如何反驳,巨大的荒诞感让我几乎窒息。在这个疯狂的屋子里,
权威说我有宫口,我就得有宫口。权威说那是个死人头,那就是个死人头!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又看了一眼三婶那只沾着我血的手,
只觉得这个世界疯了。“既然是死胎,那就不能留在肚子里!”赵春花突然大声喊道,
一脸伪善。“这死孩子卡在门口出不来,大人也会没命的!”“咱们李家人心善,
不能看着她死在新房里,不然传出去多难听!”赵春花狞笑着,拿着剪刀,一步步向我逼近。
“嫂子……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干什么?当然是救你啊!
”“三婶说了,孩子头卡住了。”“我是为了你好,帮你一把!”4“剪了它!剪了它!
”“必须把死胎弄出来!”周围的人群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他们高举着拳头,
脸上的表情扭曲而兴奋。仿佛只要这一剪刀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