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苏晚,你给我滚出去!从今天开始,我们家没有你这个女儿!
"我愣愣地站在客厅里,手里还拿着刚买回来的生日蛋糕,眼前是满脸怒容的爸爸妈妈,
还有一旁幸灾乐祸的弟弟苏阳。"爸,到底怎么了?今天是我生日......""生日?
"妈妈冷笑一声,"你还有脸提生日?苏晚,你真是长本事了,居然敢偷家里的钱去网吧!
"我脑子嗡的一下,"我没有偷钱!妈,你听我解释——""还敢狡辩!
"爸爸一把夺过我手里的蛋糕摔在地上,"钱在你书包里找到的,人证物证俱在,
你还想怎么解释?"我转头看向苏阳,他正低着头偷笑。瞬间,一切都明白了。
"是苏阳偷的对不对?他把钱放到我书包里!""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苏阳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为什么要害你?""就是!"妈妈护犊子般挡在苏阳面前,
"阳阳才十五岁,他懂什么?倒是你,十八岁了还不学好,我们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我的心一点点沉到谷底。从小到大,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永远只相信苏阳,
永远觉得是我的错。"我说了我没偷!"我大声喊道。"你没偷?那钱怎么在你书包里?
"爸爸指着茶几上的五百块钱,"这是我准备交水电费的钱,你拿去网吧挥霍,还敢说没偷?
""我根本没去过网吧!""行了,别演了。"妈妈不耐烦地摆摆手,
"邻居李阿姨都看到你昨天晚上十点还在网吧里,你还想抵赖到什么时候?"我彻底呆住了。
昨天晚上十点,我明明在家里复习功课,苏阳出去说是找同学借书,直到十一点才回来。
原来如此,他不但偷了钱,还故意让人看到,然后嫁祸给我。"我最后问你一遍,
这钱是不是你偷的?"爸爸的眼神冷得像冰。"不是!""好,很好。"爸爸冷笑,
"既然你死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们心狠。苏晚,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们苏家的人。
收拾东西,滚出去!""爸!"我不敢置信,"你们真的要赶我走?""赶你走?
"妈妈冷哼,"你觉得我们还会要你这种品行败坏的女儿吗?我们苏家丢不起这个人!
"我看着他们决绝的神情,心彻底凉了。"好,我走。"我擦掉眼泪,"不过总有一天,
你们会后悔的。""后悔?"苏阳这时候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得意,"姐,
你以为你是什么金枝玉叶吗?没有我们家,你什么都不是!"我深深看了他一眼,
转身上楼收拾东西。半个小时后,我拖着一个行李箱站在家门口。
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差点夹到我的手指。十八岁生日,我流浪街头。
看着手机里只有三百块钱的余额,我苦笑。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夜色渐深,
我拖着行李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我走了进去。"美女,
要买点什么?"店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看起来挺和善。"请问...你们这里招人吗?
"我鼓起勇气问。小伙子打量了我一眼,"招啊,但是需要夜班,你行吗?""行!
我什么都能做!""那好,试用期一天八十,包吃不包住。你要是没地方住,
附近有个日租房,一天三十。"我点点头,这样算下来,一天还能剩五十块,
够我基本生活了。"谢谢!我叫苏晚。""我叫张磊,明天晚上八点来上班,先干三天试试。
"离开便利店,我找到了张磊说的那个日租房。房子很小,只有不到十平米,但是干净整洁,
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躺在狭小的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发呆。十八年来,
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孤立无援。但是,我不会认输的。总有一天,
我要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第二章夜班的工作比我想象的还要累。
张磊教我收银、理货、清洁,还要应付各种奇怪的顾客。凌晨三点,一个醉汉闯进来要买烟,
掏不出钱就开始撒酒疯。我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最后还是张磊及时赶来才解决。"小苏,
你别怕,这种事经常有。"张磊安慰我,"过几天你就习惯了。"我点点头,
继续手里的工作。现在的我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坚持。连续工作了一周,
我的手磨出了水泡,脚也肿了,但是我没有抱怨。至少,我能自食其力了。
这天下班回到日租房,我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是我的同班同学刘雅。"苏晚?
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刘雅一脸震惊。我有些尴尬,"我...搬出来了。""搬出来?
为什么?"刘雅好奇地问,"你家不是挺好的吗?"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只能含糊地说:"家里有点事。"刘雅似乎看出了什么,"苏晚,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需要帮忙吗?"我摇摇头,"没事,我能解决。""真的吗?"刘雅不信,
"你看起来憔悴了好多。"正说着,我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我脸红了,
为了省钱,我已经两天只吃泡面了。"你多久没好好吃饭了?"刘雅皱眉。
"我...昨天吃过了。"我撒谎道。"走,我请你吃饭。"刘雅不容置疑地拉着我。
"不用了,真的——""苏晚,我们是朋友,不要跟我客气。
"最终我还是被刘雅拉到了一家小餐厅。看着满桌子的菜,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
自从离家后,我就没吃过像样的饭菜。"慢点吃,别噎着。"刘雅心疼地看着我。吃饱后,
刘雅问我:"苏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家里人呢?"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什么?他们居然因为这种事就赶你出来?"刘雅愤怒不已,
"这分明是你弟弟干的,你父母怎么能这样!""算了,都过去了。"我苦笑,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不行,我要去找他们理论!"刘雅气愤地说。"别!
"我连忙拦住她,"雅雅,我已经不是苏家的人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刘雅看着我坚定的神情,叹了口气。"那你以后怎么办?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
""我会坚持的。白天复习,晚上上班,一定能考上大学。""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刘雅担心地说,"要不你先住我家——""谢谢你,但是我不能麻烦你。"我摇头拒绝,
"我要靠自己。"刘雅知道我脾气倔,也不再勉强。"那好,但是你要答应我,
有困难一定要找我。""嗯。"回到日租房,我打开课本开始复习。虽然很累,
但我不能放弃学习。只有考上好大学,我才能彻底改变自己的命运。深夜,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我愣了一下——是妈妈。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接了电话。
"喂?""苏晚,你在哪里?"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我在外面。
""你...过得还好吗?"我心头一暖,以为妈妈是关心我,正要开口,
就听到她继续说:"你爸这几天心情不好,工作上出了点问题。你看...要不你先回来,
把这件事认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的心瞬间凉了。原来她打电话不是因为想我,
而是因为爸爸心情不好。"妈,我没有偷钱。""苏晚,你还要犟到什么时候?
现在就你一句话的事,为什么就不能低个头呢?""因为我没做过!"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妈,难道你真的不相信我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传来妈妈无奈的声音:"苏晚,
你长大了,有些事情不是对错那么简单。回来吧,家里总是你的家。
""如果回来的代价是承认我没做过的事,那我宁愿不回。""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
"妈妈的声音提高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做?邻居们都在问你去哪了,
我们怎么说?"原来如此,她打电话是因为在乎面子。"那就说我死了吧。"我冷冷地说,
"这样你们就不用为难了。"说完,我挂断了电话。第三章高考前一周,
我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了。连续熬夜加上营养不良,我在便利店里晕倒了。醒来时,
我已经在医院里。张磊坐在床边,脸上满是担忧。"小苏,你醒了!
医生说你是过度疲劳加营养不良,幸好不严重。""谢谢你,磊哥。"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医药费——""别担心这个,先养好身体要紧。"张磊按住我,"我已经给你请假了,
你好好休息几天。""不行,我不能请假,我需要那份工资。"我着急地说。"小苏,
钱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张磊叹气,"你才十八岁,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磊哥,
你不懂,我不能输。"我的眼泪掉了下来,"我要证明给他们看,没有他们,
我一样能活得很好。"张磊看着我倔强的样子,摇了摇头。"行,我知道你有骨气,
但是至少要等身体好了再说。这样吧,这几天你就在我这里休息,我家有空房间。
""这怎么好意思——""别跟我客气,你救过我的命呢。""救命?什么时候?
"我疑惑地看着他。张磊笑了笑,"上个月那个醉汉,如果不是你及时按了报警器,
我可能就被他捅了。小苏,你是个好姑娘,值得被人好好对待。"在张磊家里养了三天,
我的精神好了很多。张磊的妈妈对我特别好,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饭,还不停地嘘寒问暖。
"阿姨,您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傻丫头,报答什么?
"张妈妈慈祥地摸摸我的头,"我看你就像看自己女儿一样。"听到这话,
我的眼泪又掉下来了。离家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母爱的温暖。
"阿姨...""怎么了?想家了?"我摇摇头,"不想,我有您就够了。
"张妈妈心疼地把我抱在怀里,"好孩子,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高考那天,
张磊和他妈妈一起送我到考场门口。看着其他同学都有父母陪伴,我心里虽然有些酸涩,
但更多的是感激。"小苏,别紧张,正常发挥就行。"张磊鼓励我。"加油,阿姨相信你!
"张妈妈握着我的手。"谢谢你们!"我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走进考场。
考试进行得很顺利,这段时间的艰苦生活反而磨炼了我的意志,让我比以前更加专注。
走出考场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苏阳。他正和几个同学说笑着,看起来心情很好。
"姐?"苏阳看到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瘦成这样?"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姐,
其实我..."苏阳欲言又止。"怎么,良心发现了?"我讽刺地问。苏阳脸红了,"姐,
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能不能什么?回家?还是原谅你?"我冷笑,"苏阳,
你觉得可能吗?""可是你是我姐姐...""从我被赶出家门那天起,
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转身就走。"姐!"苏阳追上来,"爸妈其实也想你,
只是拉不下脸来——""想我?"我停下脚步,"如果真的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苏阳,
别演了,我已经看透你们一家了。""姐,你变了。"苏阳咬着唇。"是啊,我变了。
"我点点头,"我变得不再好欺负了。"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四章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我正在便利店上班。张磊兴奋地跑过来告诉我:"小苏!
你考了632分!全市前五十名!"我愣住了,这个分数远超我的预期。"真的吗?
"我不敢置信。"真的!我刚才帮你查的!"张磊激动地抱了我一下,"你太厉害了!
清华北大都没问题!"我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这段时间所有的苦和累,在这一刻都值得了。
"磊哥,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和阿姨,我不可能有今天!""傻丫头,
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张磊拍拍我的肩膀,"你爸妈知道吗?他们一定很高兴。
"我摇摇头,"我不会告诉他们的。""为什么?
这么好的成绩——""因为这和他们没有关系。"我擦掉眼泪,"从他们赶我出门那天起,
我的成就就和他们无关了。"张磊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第二天,
我的高考成绩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刘雅兴奋地给我打电话:"苏晚!你简直太厉害了!
全校第一!老师们都疯了!""真的吗?"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当然是真的!你知道吗,
你们班主任到处跟人说是他教得好,脸都快笑裂了!"我苦笑,当初我被家里赶出来的时候,
这些老师可没有关心过我。"对了,你爸妈知道吗?他们现在一定后悔死了吧!
"刘雅气愤地说。"我没有告诉他们。""为什么?苏晚,你这是要干什么?
""我要让他们知道,赶走我是他们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刘雅沉默了一会,
然后说:"苏晚,我支持你。"挂断电话后,我开始填报志愿。最终,
我选择了北京的一所顶尖大学。正填着志愿,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喂?
""请问是苏晚同学吗?我是你们学校的王主任。""王主任?"我想起来了,
他是学校的教导主任。"苏晚,恭喜你考出这么好的成绩!学校决定给你五万元的奖学金,
还有——""不用了。"我直接打断他。"什么?苏晚,你没听清楚吗?
是五万元奖学金——""我听清楚了,但是我不需要。""为什么?"王主任明显很震惊。
"因为我考这个成绩,和学校没有关系。"我冷冷地说,"王主任,
当初我被家里赶出来的时候,学校有人关心过我吗?"电话那头沉默了。
"现在我考出好成绩了,学校就想来邀功?对不起,我不需要。"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下午,我正在日租房里收拾东西,准备搬到张磊家长住,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开门一看,
居然是爸爸妈妈,还有苏阳。妈妈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哭过。爸爸的脸色很难看,
苏阳低着头不敢看我。"你们来干什么?"我冷淡地问。"苏晚,我们听说了你的成绩。
"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632分,全市前五十...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我反问。"因为我们是你的父母!"爸爸有些激动。"父母?
"我冷笑,"你们不是说过,从那天起我就不是苏家的人了吗?""苏晚,
都是误会..."妈妈想解释。"误会?"我看向苏阳,"苏阳,告诉他们,
到底是不是误会。"苏阳脸色刷白,身体在发抖。"阳阳,你说话啊。"妈妈催促。
苏阳咬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来替他说吧。"我冷冷地开口,"钱是苏阳偷的,
然后他放到我书包里嫁祸给我。那天晚上在网吧被看到的也是他,不是我。""什么?
"妈妈震惊地看向苏阳,"阳阳,这是真的吗?"苏阳终于承受不住压力,
"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当时只是想要钱买游戏装备,
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爸爸妈妈彻底呆住了。"苏阳!"爸爸愤怒地吼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我当时害怕,就想着推给姐姐,反正她成绩好,
你们不会真的不要她..."苏阳哭着说,"我没想到你们真的会赶她走!
"妈妈瘫坐在地上,喃喃道:"我们做了什么...我们都做了什么...""苏晚,
对不起,是爸爸错了。"爸爸的眼圈也红了,"请你原谅我们,回家吧。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家三口,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原谅?回家?"我摇摇头,"不需要了。
"第五章"苏晚,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妈妈哭着说,"你回家吧,
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一家人?"我冷笑,"在你们赶我出门的那一刻,
我们就已经不是一家人了。""可是你是我们的女儿!"爸爸激动地说。"女儿?
"我看着他们,"如果我这次高考失败了,你们还会来找我吗?"三人都沉默了。"看吧,
答案很明显。"我转身回到房间,"你们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们。""苏晚!
"妈妈冲过来抱住我的腿,"妈妈求你了,回家吧!妈妈以后再也不会不相信你了!
""放开我。"我冷冷地看着她。"不!我不放!"妈妈哭得撕心裂肺,"苏晚,
妈妈真的知道错了!""那当初呢?"我的声音开始颤抖,
"当初我跪在你们面前说我没有偷钱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当初我拿着最后的三百块钱流浪街头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当初我在便利店里累到晕倒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每说一句,我的声音就高一分。
到最后,我已经在嘶吼了。"现在我考出好成绩了,你们就来说知道错了?凭什么?
"妈妈被我吼得愣住了,但还是不肯放手。"苏晚,我们补偿你,好不好?"爸爸颤抖着说,
"你想要什么,我们都给你。""我想要的,你们给不了。"我蹲下身,看着妈妈的眼睛,
"我想要的是从小到大的公平对待,我想要的是你们的信任,
我想要的是在我最需要帮助时你们的支持。这些,你们能给我吗?"妈妈哭得说不出话来。
"既然给不了,那就别来打扰我了。"我站起身,"我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你们。
""姐..."苏阳终于开口了,"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都冲我来,别不理爸妈了。
"我看着苏阳,这个曾经陷害我的弟弟,现在却在为父母求情。"苏阳,
你知道这三个月我是怎么过的吗?"我缓缓说道,"我每天只能吃一顿饭,
有时候连泡面都吃不起。我生病了没钱看医生,只能硬扛。我每天工作到凌晨三点,
然后早上六点起来复习功课。"苏阳听得脸色惨白。"而你呢?"我继续说,
"你还在家里享受着父母的疼爱,花着父母的钱,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现在你跟我说对不起,你觉得有用吗?""姐,
我真的知道错了..."苏阳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错了?"我冷笑,
"如果我今天没有考出好成绩,你们会来向我道歉吗?"没有人回答。"答案很明显,不会。
"我看着他们,"所以你们的道歉,在我看来就是个笑话。"这时,张磊急匆匆跑上来。
"小苏,我听到有人吵架...咦?这是?"张磊看到爸爸妈妈,愣了一下。
"他们是我的前家人。"我淡淡地说,"正准备离开。"张磊明白了什么,脸色沉了下来。
"你们就是苏晚的父母?"张磊冷冷地看着他们,"就是你们把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赶出家门?
""我们...我们知道错了..."妈妈小声说。"知道错了?"张磊怒了,
"你们知道小苏这三个月是怎么过的吗?她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累到在店里晕倒!
她生病了舍不得买药,只能喝热水硬扛!你们知道她有多少次半夜哭醒吗?
""你们现在来说知道错了,晚了!"张磊护在我前面,"小苏现在是我的妹妹,
我们一家人会好好照顾她的!"听到张磊的话,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在最艰难的时候,
是张磊一家给了我温暖。"磊哥...""小苏,别哭了。"张磊回头安慰我,
"他们不要你,我们要你。"爸爸妈妈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苏晚,
他们不是你的亲人!"爸爸激动地说,"我们才是你的家人!""家人?"我擦掉眼泪,
"家人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赶我出门吗?家人会不相信我的话吗?""我们以后不会了!
"妈妈急忙说。"没有以后了。"我摇摇头,"从今天开始,我和你们再无瓜葛。""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