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陆承骁的手掌摁在我腰腹的淤青上,力道重得让我闷哼出声。
他的吻混着酒气和沈知微的栀子花香,从颈侧滑到锁骨,
嘴里却碎碎念着:“知微说……她今天回国想吃老地方的糖水。”我蜷在床角,
看着他眼底映不出我的影子,指尖悄悄摸向枕头下——那叠被体温焐热的离婚协议书,
边角已经被我攥得发皱。而他西装内袋里,还揣着去机场接沈知微的机票,
票根露出来的一角,和我当年被迫签下的联姻协议,一样刺眼。他还不知道,
我不仅清算了温家欠陆家的债,连他送的那些“替身信物”,都早已折现捐空;更不知道,
今天不是沈知微的归期,是我离开的倒计时。------第一章深夜的掠夺凌晨两点,
别墅厚重的实木门被“砰”地撞开,裹挟着冬夜寒气与浓烈酒气的风灌进来,
瞬间掀乱了客厅里暖黄的灯光。温阮刚把陆承骁明天要穿的定制西装熨烫平整,
指尖还残留着熨斗的余温,
手腕就突然被一只冰凉的大手攥住——指骨分明的手扣着她腕骨最细处,
力道大得像要将那截骨头捏碎,疼得她睫毛狠狠颤动了一下。“躲什么?
”陆承骁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钢,呼吸喷在她颈后,酒气混着他惯用的雪松香,
还缠绕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那是沈知微回国时喷的香水,他下午去机场接人,
衣领上还沾着几缕属于沈知微的长发,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蹭过温阮的皮肤。
温阮来不及惊呼,整个人就被他狠狠甩向身后的真皮沙发。后背撞上坚硬扶手的瞬间,
尖锐的疼痛顺着脊椎蔓延到尾骨,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想护住自己,
却被陆承骁随即压下的重量钉死在沙发软垫里。他的膝盖强硬地抵开她的腿弯,
迫使她不得不张开身体,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心跳沉稳有力,
却没有半分属于情人的悸动,只有压抑到极致的烦躁,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进她的皮肤里。
“温家欠我的,你以为凭温老爷子几句‘感激’,就能一笔勾销?
”他的手指粗暴地勾住她真丝睡衣的领口,指腹碾过细腻的布料,稍一用力,
三颗圆润的珍珠纽扣就“噼啪”崩落在地毯上,滚到沙发底,发出细碎的声响。
**的肩头撞上微凉的空气,温阮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扣住后颈,强行按向沙发靠背。
“你是我陆承骁明媒正娶的妻子,履行妻子的义务,不是天经地义?
”温阮的心脏像被细密的针扎着,身体却只有僵硬的抗拒:他的掌心贴在她腰腹时,
那带着薄茧的触感只让她觉得疼,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
她清楚这场婚姻的本质——是温家走投无路的交易,是她用人生换家族苟延残喘的筹码。
她攥紧沙发巾,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用疼痛保持清醒,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律师的联系方式,
没有半分杂念。陆承骁的吻落下来,没有半分温柔,只有发泄式的啃咬。
牙齿划过颈侧动脉时,温阮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齿尖的力度,疼得她眼眶发红,
却只是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的手顺着她的腰际往下滑,
指尖捏住她的侧腰,力道重得像是要把那片软肉捏碎,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开她睡衣的下摆,
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看着我。”他突然扣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转过头,可他的眼神却没有落在她脸上,而是飘向客厅墙上挂着的抽象画,
像是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的影子。陆承骁的脑子里全是沈知微的脸:下午在机场,
沈知微皱着眉说“阿骁,你身上有陌生的味道”,语气里的疏离像根刺,扎得他心口发闷。
他明明放下了手头所有工作,提前半小时就等在机场,给她买了最喜欢的白玫瑰,
可她还是不满意。只有温阮,永远温顺,永远不会闹脾气,像个不会哭闹的玩偶,
正好用来发泄心里的憋闷。温阮被迫迎上他的目光,眼神里只有平静的漠然,没有丝毫波澜。
他的吻又落下来,这次是锁骨凹陷处,舌尖舔过皮肤时,带着酒精的灼热,
她只是僵硬地承受着,连呼吸都保持着平稳——这种亲密接触于她而言,
早已不是夫妻间的温存,只是一场必须完成的“任务”。她闭上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不是因为害羞,只是单纯的屈辱,为自己像商品一样被对待而难过。不知过了多久,
陆承骁终于停下动作,起身时甚至懒得扶她一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沙发上的温阮,
她**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和咬痕,凌乱的睡衣挂在身上,只有一片麻木的狼狈。
“收拾干净,别让我明天早上看到这些脏东西。”他的声音里满是厌烦,
仿佛刚才的触碰是种玷污,转身走向浴室时,脚步没有丝毫停顿。温阮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僵硬地躺在沙发上。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落在她身上的红痕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慢慢坐起身,指尖抚过腰腹的淤青,心里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必须快点离开,
不能再让这种日子继续下去。浴室的水声停了。陆承骁穿着浴袍出来,
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湿痕。他拿起玄关的车钥匙,没有再看温阮一眼,
径直走了出去,门关上的声响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像一记重锤,砸在温阮的心上。
温阮慢慢挪回卧室,没有开灯,只是蜷缩在床的最角落,抱着自己发抖。黑暗中,
她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点开和律师的聊天框,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一字一句地敲下:“离婚协议书,越快越好。
”第二章无声的切割温阮把最后一箱书籍搬上快递车时,天已经黑透了。
玄关的感应灯突然亮起,她回头,就看到陆承骁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
手里攥着个揉皱的马卡龙包装袋——是沈知微最爱的法国牌子,奶油味的,
上次沈知微来家里,吃了一口就嫌太甜,随手扔在了茶几上,现在却被陆承骁攥在手里,
像是件宝贝。“杵在这里做什么?”他把包装袋扔在茶几上,声音里带着未散的烦躁,
“今天陪知微逛画展,她想要的那幅《栀子花开》被人买走了,闹了一下午,说我不心疼她。
”温阮没说话,转身想去厨房倒杯温水——她的胃有点疼,大概是下午搬东西时没顾上吃饭。
可刚走两步,手腕就被他拽住,猛地拉进怀里。后背撞上他坚硬的胸膛,
他身上的寒气混着马卡龙的甜腻味,呛得她胃里一阵发紧,忍不住轻轻咳了两声。
“你安分点,别惹我生气。”陆承骁的吻落在她耳后,呼吸的热度让她耳廓发麻,
动作比上次缓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的手顺着她的毛衣下摆钻进去,
指尖冰凉,刚碰到她腰腹的皮肤,
温阮就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那里还有上次被他捏出来的淤青,
触碰带来的钝痛让她眉头微蹙,却没有其他多余的反应。温阮的心里一片麻木,
只是机械地承受着:她清楚自己的角色,知道反抗只会换来更糟的对待。
脑子里盘算着明天慈善机构来取首饰的时间,想着离婚协议补充条款的细节,
对他的亲密接触没有丝毫波澜,只觉得是一场需要尽快结束的流程。
陆承骁的手指在她腰腹间停顿了一下,大概是摸到了那片未消的淤青,却没有丝毫停顿,
反而更用力地捏了一下。温阮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却只是咬着下唇,把那点疼痛压下去。
他拿出手机给沈知微发信息,指尖飞快地敲着屏幕:“别气了,
明天我让助理去联系那个买画的人,无论多少钱,都把画给你买回来。”语气里的耐心,
是温阮从未见过的,哪怕是他们结婚那天,他也没对她说过这么温柔的话。发完信息,
他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温阮身上,力道却比刚才更重,手掌碾过她后背的皮肤时,
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记住,”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冷得像冰,
“你永远别想跟知微比。她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不过是个替代品,
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这句话没有让温阮产生任何情绪波动:替代品的身份,
她从结婚第一天就清楚。她甚至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微微仰头,
让他的吻能更方便地落在颈侧——不是顺从,只是想让这场折磨快点结束,
好去完成今天还没整理完的行李。直到陆承骁终于停下,转身走向浴室,温阮才慢慢坐起来,
整理好凌乱的毛衣。她走到茶几前,捡起那个揉皱的马卡龙包装袋,
扔进了垃圾桶——袋子里的马卡龙已经凉了,像那些被他践踏的真心,再也暖不回来了。
她抬手揉了揉腰腹的淤青,心里没有委屈,只有对离开的迫切。她走到阳台,
看着楼下的路灯,拿出手机给律师发信息:“补充条款我明天签,麻烦尽快安排最终版。
”夜风拂过脸颊,带着一丝凉意,让她脑子更加清醒,也让她离开的决心更加坚定。
第三章白月光归来与决裂沈知微回国后的第五天,陆承骁第一次在家过夜。
他是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的,进门就把温阮抵在玄关的墙上,厚重的木门在她身后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所有光线,只剩下玄关灯昏黄的光,照亮他醉眼朦胧的脸。
他的气息里满是酒精和沈知微身上的栀子花香,浓烈得让温阮几乎喘不过气。
“知微说她胃不舒服,”他的吻落下来,带着酒精的灼热,却没有半分温柔,
只是粗暴地蹭过她的嘴唇,让她本能地偏了偏头,“你怎么就不会学着心疼人?
她不舒服的时候,会给我揉太阳穴,会陪我说话,你只会站在这里,像个木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