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见别人的气运丝线,发现女友连着一具干尸》 在线阅读<<<<
我能看见别人头顶的气运丝线。黑则衰,红则盛。今天是我女友林晚晚的生日,
她头顶的红光,浓郁得像燃烧的晚霞。但我却看到,
她那根最粗壮的、本该连接着虚无气运的鸿运丝线,另一端,死死地缠绕在城外乱葬岗深处,
一具被八根镇魂钉钉穿的百年干尸身上。我的手脚一片冰凉。“阿澈,发什么呆呢?
快许愿呀!”林晚晚双手合十,闭着眼,在蛋糕前笑得一脸甜蜜。她一许愿,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起来。邻桌一个不断咳嗽的男人,瞬间止住了咳。
窗外一只快要被吹掉的广告牌,被一阵奇异的风稳稳托住。这就是林晚晚,天生的锦鲤。
跟她在一起三年,我从没见过她倒霉。买彩票必中,考试永远踩线过,走在路上都能捡到钱。
所有人都羡慕我找了个气运之子。只有我知道,她那冲天的红光背后,
藏着何等的诡谲与恐怖。“晚晚,”我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
“生日快乐。”盒子里,是一块我从爷爷那里求来的平安扣,玉质温润,
上面刻着微小的符文。“哇,好漂亮!谢谢你阿澈!”她开心地拿起,就要戴在脖子上。
就在平安扣接触到她皮肤的瞬间。“滋啦——”一声轻微的,像是烤肉般的声音响起。
林晚晚头顶那根连接干尸的红色丝线,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颜色黯淡了万分之一。
而平安扣上,一道细微的裂痕,悄然浮现。“哎呀!”林晚晚吃痛地叫了一声,缩回了手。
她的脖颈处,被平安扣触碰的地方,留下了一小块红印,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怎么回事?这玉……”她惊讶地看着我。“可能……是我体温太高,把它捂热了吧。
”我面不改色地收回平安扣,心脏却在疯狂擂鼓。成了。爷爷的平安扣,至阳至纯,
能驱邪祟。它对林晚晚造成了伤害,这说明,她身上的好运,绝对不是什么正道来的东西。
那是一种邪门、阴毒的能量!“没事啦,可能是我皮肤比较敏感。”林晚晚没有多想,
很快又笑了起来,“我们快吃蛋糕吧!”我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脸,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她知道吗?她知道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一身的好运,都源自于一具阴森的古尸吗?
这顿生日餐,我吃得味同嚼蜡。送她回到她家那栋豪华的别墅门口,她踮起脚尖,
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阿澈,今天谢谢你。我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说完,
转身跑进别墅。我看着她的背影,头顶的红光在夜色中依旧刺眼。而那根红线的另一端,
乱葬岗的方向,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黑气,冲天而起。我掏出手机,拨通了爷爷的电话。
“爷爷,我看见了。就在城西的乱葬岗。”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
传来爷爷苍老而凝重的声音:“八钉锁魂,七星借运……孩子,你惹上**烦了。
”“我要去看看。”我声音干涩。“别去!那东西不是你能碰的!
”爷爷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惊慌。我挂了电话。我必须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爱的人,
被一具尸体当成气运的充电宝。今晚,我必须亲眼去看看,那具干尸,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2凌晨一点,阴气最重的时刻。我开着我那辆破旧的五菱宏光,停在了城西乱葬岗的入口。
这里早就被废弃了,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泥土和陈年纸钱的味道,
风吹过荒草,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无数冤魂在哭泣。我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在我眼中,
整个乱葬岗被一层肉眼不可见的黑气笼罩,无数细小的、代表着残存怨念的黑色丝线,
像海草一样在空中飘荡。而在乱葬岗的正中心,一股粗壮如水桶的黑气,直冲云霄。
林晚晚那根鸿运红线,最终就消失在那片黑气的中心。我从后备箱拿出一个背包。
里面有爷爷给我的罗盘、一把桃木剑,还有一捆浸过黑狗血的红绳。“天灵灵,
地灵灵……”我学着爷爷的样子,咬破指尖,在罗盘上点了一下。罗盘的指针,
疯狂地旋转起来,最后,死死地指向了那股黑气的中心。我一手拿罗盘,一手握着桃木剑,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走。越往里走,阴气越重。周围的温度,仿佛凭空下降了十几度。
那些飘荡的黑色怨念丝线,开始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朝着我聚拢过来。
我能感觉到它们在试图钻进我的身体,带来冰冷的、绝望的情绪。“敕!”我低喝一声,
将一丝阳气注入桃木剑。剑身发出一阵微弱的温热,将靠近的黑线逼退。走了大概十几分钟,
我终于来到了黑气的中心。那是一座比周围所有坟包都大一圈的孤坟,没有墓碑。
坟顶的泥土呈暗红色,像是被血浸泡过一样。林晚晚那根最粗的红线,就是从虚空中垂下,
没入了这座孤坟的中心。就是这里了。我放下背包,拿出工兵铲,开始挖。泥土很硬,
还混杂着一些碎石和腐烂的木头。每挖一下,都感觉周围的阴气更重一分。挖了大概一米深,
“哐当”一声,铲子碰到了硬物。不是棺材板。而是一块巨大的、冰冷的青石板。
我清开周围的泥土,发现石板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诡异而邪恶,
看一眼就让人头晕目眩。我没有犹豫,用撬棍将石板的一角撬开。
一股浓烈到极致的、混合着尸臭和檀香味的怪异气息,从缝隙里喷涌而出!那气息,
比我见过的任何怨气都更阴冷,更具攻击性。它像活物一样,瞬间缠绕住我的手腕。
我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了一块黑色的尸斑!我心中大骇,
连忙用桃木剑斩断那股黑气,同时后退几步。尸斑带来的阴冷感,才缓缓褪去。
我探头往石板下看去。下面,是一个不大的墓室。墓室中央,并没有棺材。
只有一个穿着清朝官服的干尸,以一个极其诡异的姿势,被固定在一个木架上。
它的身体已经完全脱水,皮肤像老树皮一样紧紧贴在骨头上。最恐怖的是,
它的头顶、双肩、心脏、丹田和四肢,分别钉着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漆黑的铁钉!一共八根!
镇魂钉!每一根钉子上,都缠绕着浓郁的黑气。而林晚晚那根鸿运丝线,
正连接在干尸的天灵盖上,源源不断地将红色的气运,输送给它。随着气运的注入,
那八根镇魂钉上的黑气,也仿佛活了过来,缓缓地蠕动着。这是一个邪恶到极点的献祭法阵!
林晚晚的好运,正在滋养这具邪尸,助它冲破镇魂钉的封印!我被眼前这一幕彻底镇住,
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就在这时。那具原本死气沉沉的干尸,它的眼皮,
忽然动了一下。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它那双空洞、干瘪的眼睛,猛地一下,睁开了!
那是一双没有瞳孔的、纯黑色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饥饿。它的目光,
穿透了黑暗,死死地,锁定在了我的身上。3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被冻结。那不是活人的眼神,那是来自地狱深渊的凝视。
“嗡——”一股无形的、邪恶的精神冲击,像攻城锤一样狠狠撞进我的脑海。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被那双黑色的眼睛吸进去,
眼前出现了无数恐怖的幻象:鲜血、残肢、绝望的哀嚎……“临!兵!斗!者!皆!阵!列!
在!前!诛邪!”危急关头,爷爷教我的九字真言,像本能一样从我喉咙里吼了出来。
我舌尖一疼,咬破舌尖,一口阳气最足的舌尖血,喷在了桃木剑上。
桃木剑发出一阵炙热的红光,我用尽全力,将它插在了我和干尸之间的地上。“轰!
”红光和那股精神冲击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我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倒飞出去,
后背狠狠撞在一棵枯树上,喉咙一甜,喷出一口血。而墓室里,那具干尸似乎也遭到了反噬,
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吼,身上的黑气剧烈地翻涌起来。我不敢有丝毫停留,
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抓起背包,头也不回地朝着来路狂奔。身后的孤坟里,
那股邪恶的气息,像跗骨之蛆,紧追不舍。我能感觉到,它在标记我。我一路狂奔,
冲出乱葬岗,跳上五菱宏光,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直到开出十几公里,看到城市璀璨的灯火,那股被凝视的感觉,才缓缓褪去。
我把车停在路边,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心脏还在狂跳不止。太可怕了。那具干尸,
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邪门的东西。它甚至还没有完全脱困,仅仅一个眼神,
就差点要了我的命。一旦等它吸足了林晚晚的气运,挣脱那八根镇魂钉,后果不堪设想。
我立刻拨通了爷爷的电话。这一次,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你还是去了?
”爷爷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无奈。“爷爷,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声音发颤。电话那头,
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那是‘七星借运’,一种早就被列为禁术的邪法。”“借运?
”“对。但它借的,不是虚无缥缈的运气。”爷爷的声音,陡然变得凝重,“它借的,
是一个人的‘命格’和‘阳寿’!”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林晚晚不是什么天生的锦鲤。她原本的命格,可能比普通人还要差。是有人,用邪术,
将那具百年干尸的‘运’,强行嫁接到了她的身上。”“那具干尸,
生前必定是一个权倾朝野、气运滔天的大人物。死后被人用八根镇魂钉锁住魂魄和气运,
又以乱葬岗的至阴之气滋养百年,变成了‘运魁’。”“施法者,通过林晚晚这个‘中转’,
源源不断地窃取‘运魁’身上的气运,来为自己续命,或者达成其他目的。”“而林晚晚,
她只是一个容器,一个祭品。当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那庞大的、不属于她的气运时,
或者当那具干尸挣脱封印时,就是她的死期!”爷爷的话,像一盆冰水,将我从头浇到脚。
原来,林晚晚的好运,是以她的生命为代价的!她不是在享受好运,她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
“那……施法者是谁?”我咬着牙问。“一个能布下这种邪阵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爷爷的声音透着深深的忌惮,“孩子,你昨晚闯入墓穴,惊动了干尸,
也等于告诉了施法者,有你这样一个变数存在。”“他……会来找我?”“不是会。
是一定会。”爷爷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坏了他的好事,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抹掉你。
从现在起,你要万分小心。”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一场看不见的战争,已经悄然开始。我不仅要救林晚晚,
还要面对一个隐藏在暗处、能操控气运的恐怖敌人。而我,
只是一个刚刚继承了爷爷半吊子本事的……普通人。第二天,我没有联系林晚晚。
我需要时间,来思考对策。我把自己关在家里,翻阅着爷爷留下的那些古籍,
希望能找到破解“七星借运”的方法。傍晚时分,我下楼去便利店买泡面。
就在我走出单元楼门口的瞬间。一种强烈的、致命的危机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
我猛地抬头。只见五楼的一户人家,窗台上摆放的一盆巨大的君子兰,花盆的边缘,
突然毫无征兆地裂开。整个花盆,带着几十斤的泥土,像一颗小型的炮弹,朝着我的头顶,
直直地砸了下来!4我瞳孔猛缩,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生死关头,我来不及多想,
身体的本能驱使我用尽全力,朝着旁边一个翻滚。“砰!”一声巨响,
花盆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砸得粉碎。泥土和陶瓷碎片,四处飞溅,其中一块锋利的碎片,
擦着我的脸颊飞过,留下了一道**辣的血痕。我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只差半秒,我的脑袋就会像个烂西瓜一样被砸开。五楼的窗户,
一个大妈探出头,看到楼下的惨状,吓得尖叫起来。“哎哟!我的天!怎么掉下去了!
小伙子你没事吧?!”我没有理会她,而是猛地抬起头,看向我的头顶。在我的“灵视”中,
一股微弱的、几乎不可见的黑气,正从我身上袅袅升起,消散在空中。这是厄运。是有人,
在对我降下厄运!我立刻掏出手机,点开了一个我偷偷安装在林晚晚手机里的定位软件。
代表着她的那个小红点,此刻正在市中心的一家高端商场里。我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打车,
朝着那家商场赶去。在车上,我打开了另一个软件。那是一个监控APP,
连接着我昨天趁林晚晚不注意,偷偷放在她包里的一个微型摄像头。画面里,
林晚晚正和她的闺蜜,在一家奢侈品店里逛街。她似乎心情很好,拿起一个最新款的包,
在镜子前比划着。就在这时,我清晰地看到。她头顶那根连接着干尸的鸿运丝线,
猛地亮了一下。然后,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随即皱起了眉头。
她对闺蜜说了句什么,然后匆匆地走出了奢侈品店。她走得很快,
脸上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急。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刚才看的,
一定是我的消息。有人告诉了她,我出事了。而她下意识的担心和焦急,
催动了她身上的“好运”。她的“好运”发动,代价就是,将等量的“厄运”,
转移到她所关心的人身上。也就是说,刚才那个几乎要了我命的花盆,
是林晚晚的“好运”导致的!她不是在救我,她是在杀我!我赶到商场时,
林晚晚正在商场门口的喷泉旁,焦急地打着电话。看到我从出租车上下来,她立刻挂了电话,
朝我跑了过来。“阿澈!你没事吧?!我刚才听我爸说,你住的小区有人高空抛物,
差点砸到人!我吓死了!”她抓住我的胳膊,上下打量着我,眼圈都红了。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担忧的脸,又看了看她头顶那根刺眼的红色丝线,只觉得浑身发冷。
她就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刽子手,挥舞着名为“好运”的屠刀,却对自己犯下的罪行,
一无所知。“我没事。”我拨开她的手,声音冷淡。“怎么会没事!你脸都划破了!
”她心疼地想伸手摸我的脸。我后退一步,避开了。“晚晚,”我看着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问,“你告诉我,你爸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林晚晚的表情僵了一下。
“他……他听朋友说的吧。他朋友多。”她眼神闪烁,不敢看我。“是吗?”我冷笑一声,
“他哪个朋友,消息这么灵通?比警察都快?”“阿澈,你什么意思啊?
”林晚晚的脸色白了,“你是在怀疑我爸?”“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我指了指她身后不远处,一个正在打电话的男人。那个男人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
身上有一股精悍的气息。“从我下车开始,那个人,就一直在盯着我们。”我说,
“他是你爸的人吧?”林晚晚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他只是个司机。”“一个会随时向你爸汇报我行踪的司机?”我的话,像一把刀子,
彻底撕开了那层温馨的伪装。林晚晚的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头顶的红色丝线,开始剧烈地波动起来,像一团紊乱的火焰。我知道,她心乱了。
而她心一乱,她身上的“气运”就会变得极不稳定。果然,下一秒。我们头顶上方,
商场外墙上悬挂的一个巨大的液晶广告屏,固定螺丝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
紧接着,整块屏幕,像一艘巨大的钢铁航母,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我们两个人的头顶,
砸了下来!5“小心!”在那块足以将人压成肉泥的广告屏落下之前,我用尽全力,
将林晚晚狠狠推了出去。而我自己,因为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轰隆——!
”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整个地面都在颤抖。巨大的广告屏,砸在我刚才站立的位置,
瞬间四分五裂,玻璃和零件碎了一地。如果我晚零点一秒,现在就已经是一滩肉泥。
周围的人群,爆发出惊恐的尖叫,四散奔逃。我从地上爬起来,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
而被我推开的林晚晚,毫发无伤。她只是因为摔倒,擦破了手肘的一点皮。
她呆呆地看着那片废墟,又看看我,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看着她头顶。
那根红色的丝线,因为“保护”了主人,变得比之前更加耀眼。而我头顶,
代表着我自身气运的、原本淡金色的丝线,此刻已经黯淡得几乎看不见,
甚至还缠绕上了一丝黑气。再这样下去,不出三天,我就会死于各种离奇的“意外”。
而林晚晚,会亲手“杀”了我,却还以为自己只是运气不好,连累了我。多么讽刺。
“阿澈……你……”林晚晚终于回过神,声音颤抖地朝我走来。“别过来!”我厉声喝道。
她僵在了原地,脸上写满了不解和委屈。我没有再理她,而是将冰冷的目光,
投向了不远处那个同样被吓得脸色发白的黑衣司机。那个司机,看到我看他,眼神一慌,
转身就想跑。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在他跑进人群前,抓住了他的后领。“说!谁让你来的!
”我将他死死按在墙上,声音冷得像冰。“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个开车的!
”司机还在嘴硬。我没有跟他废话,伸出手指,凝聚起一丝微弱的阳气,点在了他的眉心。
“啊——!”司机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像触电一样抽搐起来,眼神瞬间变得呆滞。
这是爷爷教我的“问心术”,对付普通人,百试百灵。“告诉我,你老板是谁?
他让你来做什么?”我低声问。“我老板……是林国栋先生。”司机木然地回答,
“他让我二十四小时跟着**,并且……随时向他汇报你的一切行踪。他说,
如果你有任何……对**不利的举动,就……就让我制造一点‘意外’,除掉你。
”果然是他!林晚晚的父亲,林国栋!那个表面上温文尔雅、对我和蔼可亲的“未来岳父”,
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
老板他……他好像很怕你。”怕我?我瞬间明白了。他不是怕我,他是怕我这个“知情者”,
会毁掉他借运续命的邪术!林晚晚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她踉跄着走了过来,脸色惨白如纸。
“不……不可能……我爸他不会这么做的……”她喃喃自语,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松开那个司机,走到她面前。“晚晚,你看着我。”我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与我对视,
“你告诉我,你父亲,是不是在八年前,得过一场很严重的病?
一场被所有医生判了死刑的绝症?”林晚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你怎么知道?
”“你再告诉我,是不是从那以后,你的运气,就开始变得出奇的好?而你父亲的病,
也奇迹般地,一天天好转了?”林晚晚的嘴唇,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她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是……是的……”真相,已经昭然若揭。林国栋,为了给自己续命,
不惜用自己亲生女儿作为祭品,布下了“七星借运”的邪阵。他窃取着干尸的气运,
苟延残喘。而林晚晚,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悲的“血包”。
“不……”林晚晚痛苦地摇着头,眼泪夺眶而出,
“我爸他那么爱我……他不会的……一定是你搞错了……”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心里也像被刀割一样。但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晚晚,”我深吸一口气,
说出了一个更残酷的事实,“你所谓的好运,不是凭空来的。它的每一次发动,
都在消耗你的阳寿。我刚才查过,你的生命线,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最多,
还有三个月。”林晚晚的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我扶住了她。她靠在我怀里,放声大哭。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那头,
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嘶哑的电子合成音。“江澈,是吗?年轻人,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