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冬雪覆糖霜(全本)谢随苏蔓完整章节列表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05 12: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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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住谢随的继承权,我女扮男装顶替了哥哥,替谢随当了五年的明枪暗箭。

如今他正式掌权,带着心爱的白月光。我却因长期注射雄性激素导致心脏衰竭。

看见我穿着男装虚弱地靠在轮椅上,他的嘴角扬起了对我的嘲弄。“哟,跟我争了五年,

怎么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太监样?”听着他厌恶的嗓音,我只平静地扣紧了衬衫领口,

遮挡住为了束胸而勒出的淤青。“没事,昨晚花天酒地,身子被掏空了而已。

”谢随再次鄙夷一笑。“既如此,我要向暖暖求婚了,你来给我们当司机呗。

”我依旧只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不了,我订了去国外的机票,要去那边逍遥快活了。

”1谢随从车上下来,一脚踩在我轮椅的踏板上,俯视着我。“江大少爷,卷了钱就想跑,

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听着他厌弃的嗓音,我扣紧衬衫纽扣,

遮挡束胸勒出的淤青和伤痕。“我没有,那是江家的钱。”“江家?

”他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俯下身,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五年前,你冻结我所有账户,

对外宣称我这个养子没资格继承,把整个江家大权独揽在手。”我懒得与他争辩,

也耗不起这力气。五年前,全家出车祸,旁支群狼环伺,准备将整个江家瓜分殆尽。

他们第一个要踢出局的,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养子谢随。为了保住一切,

我以哥哥江辰宇的身份,行使了最无情的家**力。这让他以为,哥哥冷漠无情,

车祸里只有他存活。第一件事,就是以“防止资产外流”为名,

冻结了包括谢随在内所有人的海外账户。我以为,只要等他学成归来,我就能变回江星玥,

穿上裙子,告诉他我有多想他。可我等来的,只有他带着满腔恨意的归来与报复。“谢总,

麻烦让让,我的航班要赶不上了。”“我让你走了吗?”接着,他直起身,

对着我身后吓得不敢说话的闺蜜喝道:“滚。”闺蜜担忧地看着我,我朝她摇了摇头。

她走后,谢随一把将我从轮椅上拽了起来,塞进了宾利的驾驶座。“今天我向暖暖求婚,

你来当司机。”“我不去。”我伸手去推车门,却被他死死按住。后座的车门也开了,

宋暖提着裙摆坐了进来。“阿随,你干嘛对**这么凶呀。”谢随发动车子,

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因为他现在这副娘娘腔的样子,确实让人恶心。

”娘娘腔……是啊,为了模仿哥哥粗哑的嗓音,我几乎毁了嗓子。为了长出不存在的喉结,

我注射的激素剂量一次比一次大。可最终,我成了一个脸色苍白、身形单薄的“太监样”。

我抓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指甲陷进皮质里。“开车。”谢随不耐烦地催促。

宋暖还在后座喋喋不休:“**,你怎么总穿高领呀,不热吗?还有,你怎么看着这么瘦。

”胸口的钝痛越来越密集,我的眼前阵阵发黑,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发抖。

车身随之晃动了一下。“江辰宇!”“**故意的吧?就这么不想我跟暖暖求婚顺利?

”我咬着牙,将喉间的腥甜咽了回去。“没有。”他不再说话,车厢里一片死寂。

这让我想起了七年前,他刚拿到驾照,总是开着车带我兜风。因为知道我晕车,

他开得又平又稳,连一个急刹都不曾有过。终于,车开到了雪山脚下的求婚场地。我停稳车,

整个人已经虚脱,冷汗浸透了紧贴皮肤的束胸带,又湿又冷。“下车。”谢随冷冷开口,

“把我的轮椅搬下来。”他腿已痊愈,却常备轮椅。心情不佳时便坐上去,让我推着,

借此羞辱我。我费力打开后备箱,我看着那台沉重的定制轮椅,一阵无力。“磨蹭什么?

”谢随的催促已经再次传来。我只能咬着牙,费尽力气,将轮椅拖了出来。

刚把它放稳在地上,他又让我放回去。宋暖也下了车,她提着自己厚重的纱裙裙摆,

蹙着眉抱怨:“阿随,这裙子太重了,地上都是雪,会弄脏的。”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谢随的下一个命令就砸了过来。“你,去给她提着裙摆。”2雪山脚下的求婚场地,

浪漫得像一场童话。可惜,这场童话,曾经与我有关。这个地方,是我们选好的。

宋暖挽着谢随的手臂,娇嗔着说冷,想喝山下那家店的热奶茶。谢随宠溺地应允,

转头却把矛头指向我。“江辰宇,你去买。”“跑过去,别让暖暖等急了。

”我硬着头皮快步走起来,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一只手下意识地向我伸来,却在离我肩膀一寸的地方猛然停住。我抬眼,

撞进谢随复杂的目光里。那瞬间,他眼里闪过一丝我极为熟悉的,

属于少年阿随的慌张与关切。可转瞬即逝。他像是被自己的反应烫到,猛地收回手。

声音比刚才更冷硬:“还愣着干什么?”我垂下眼,走出两步,

便感到他审视的目光死死钉在我的背上。更准确地说,是我的脚下。为了扮好哥哥,

我模仿了他的一切。唯独天生的扁平足无法改变,导致我走路姿态有些特别。我记得小时候,

我曾为此哭着问他:“阿随,他们笑我走路像鸭子,是不是很难看?

”他当时一把将我背起来:“才不难看,以后我背着你走一辈子,谁也看不见。

”我终于买回了奶茶,可回程的路,却比来时更漫长。眼前的雪地开始旋转,

我终究是没能撑住,身体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从我大衣的内袋里滚了出来,滚到宋暖的脚边。谢随的脚步下意识地朝我迈出了一步,

脸上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可宋暖的惊呼打断了他。“哎呀,江少爷,

这是什么呀?”她捂住嘴,夸张地叫起来。“阿随,你快看!

江少爷怎么随身带着这种……助兴的药啊?”“助兴的药”这四个字像一盆冰水,

浇灭了谢随心里刚燃起的那点莫名情绪。他眼里的挣扎和疑虑瞬间被暴怒和鄙夷取代。

我挣扎着想解释,可心衰带来的窒息感死死扼住了我的喉咙,我一个字也说不完整。

“不……是……”谢随大步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你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让她死在了车祸里,自己倒活得逍遥,

还用这种肮脏的东西作乐?”他抬起脚,狠狠踢飞了那个药瓶。“江辰宇,你怎么不去死?

”瓶盖飞开,白色药丸洒落一地,迅速融化在洁白的雪地里,再也找不到了。我趴在雪地里,

心脏疼得快要炸开,耳边只剩下他那句“你怎么不去死”。是啊,我怎么不去死。

滚烫的奶茶此刻才泼洒出来,漫过我的手背,皮肤瞬间燎起一片骇人的红。

可我感觉不到疼了。我的太阳,亲手熄灭了我最后的光。3几天后,

订婚宴的烫金请柬还是送到了我的手上。宴会厅里,我刚找了个角落坐下,

头顶的聚光灯就“唰”地一下打在我身上。台上,谢随举着酒杯,

目光锁定了角落里狼狈的我。“今天,我要特别感谢一个人。”“感谢我的‘好哥哥’,

江辰宇。五年前他‘大义灭亲’,才有了我的今天。现在,是不是该请我们江家的前任家主,

上来敬我一杯?”全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探究与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旁支的二叔立刻见风使舵,端着三杯烈酒走来,皮笑肉不笑:“谢总大喜,一杯怎么够?

我们江家的规矩,喜酒三杯,长长久久。”我看着那三杯酒,心下一沉。医生叮嘱过,

以我现在的身体,滴酒不沾。就在他发作的前一秒,我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接过酒杯。

“二叔说的是。”我冲着台上的谢随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这酒,我替他喝。”我仰头灌下。

一阵剧烈的绞痛袭来,几乎站立不稳。我看见谢随的瞳孔猛地一缩,那瞬间闪过的慌乱,

像极了小时候我摔倒时他下意识伸出的手。可那情绪只存在了一秒,

就迅速被更深的讥诮覆盖。“怎么,想在二叔面前卖我人情?”他冷冷地看着我,“江辰宇,

我早就不吃你这套了。”我没理他,端起第二杯,又是一饮而尽。当我拿起最后一杯时,

宋暖在一旁娇滴滴地开口:“哎呀,江少爷身体不好,就别喝这么猛了。”她嘴上劝着,

身体却恰好撞上一旁路过的服务生。“啊!”满托盘的冰镇红酒不偏不倚,

尽数泼在了我的白衬衫上。冰凉的液体激得我一颤,湿透的布料黏腻地紧贴在身上。

那层层缠绕,象征着我所有秘密和不堪的束胸带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几乎是出于本能,

我用双臂死死抱住了胸口,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发抖。我看到谢随脸上的嘲弄瞬间凝固了。

七年前的夏天,我不小心滑进泳池,被他捞上来时,就是这样抱着自己,

羞窘地不敢看任何人。那时的他,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将我紧紧裹住,声音又急又气。

“江星玥!着凉了怎么办!”“你……”谢随猛地伸出手,却在即将触碰到我衣领的瞬间,

动作有了一丝迟疑。迟疑只是一瞬,下一秒,他的手就死死揪住了我的衣领,

将我拽到他面前。“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地像什么样子!”他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狠戾:“江辰宇,是谁准你用这张脸,做出她的动作的?

”“你这个……连自己妹妹都护不住的废物……”“你配吗?”4我的心脏骤然一停。

他不是在质问我为何扭捏,他是在质问我,为何像江星玥。忽然想起几天前,

我坐在书房处理公司最后的交接文件。因为药物副作用,手指控制不住地颤抖,

签坏了好几份文件。谢随推门而入,就看到了那一幕。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嘲讽我体虚,

而是死死盯着我颤抖的右手。“我记得,星星小时候学写字,手也总是抖,”他忽然开口,

声音空洞。“后来,她就改用左手了。”说完,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笔,丢进垃圾桶,

语气恢复了惯常的讥诮。“可惜,你不是她。”那一刻我便明白了。他不是没有怀疑。

他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就在他攥紧我衣领,即将彻底撕开那层遮羞布的瞬间,

头顶传来一阵咯吱声。那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正不祥地晃动,几乎是同一时刻,

我瞥见人群中的旁支二叔,对着一个侍应生,阴狠地点了点头。

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侍应生猛地抬手,手中寒光一闪,直直朝着背对着他的谢随猛冲过去。

“小心!”脑子里的弦瞬间绷断,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用尽全身的残存气力扑向谢随。

我狠狠地撞在他身上,将他推离了原地。他踉跄几步,错愕地回头看我。

而我被那个侍应生整个撞上,锋利的刀尖瞬间没入我的后心。剧痛传来,紧接着,

那盏摇摇欲坠的水晶吊灯轰然砸落。我把他推开了,可我自己却没能完全躲开。

飞溅的玻璃碎片和金属支架劈头盖脸地砸在我身上。我再也站不住,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

正好跌进刚刚站稳的谢随怀里。“江辰宇!”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但那份惊愕迅速被滔天的怒火和恐惧所取代。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提起来,

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暴戾:“你又在演什么苦肉计!为了搅乱我的订婚宴,

你连命都不要了是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肺部被涌上的血液堵住,

每一次呼吸都带出更多的血沫。窒息感排山倒海而来,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领口,

那该死的束胸带此刻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疼……”我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

微弱得我自己都快听不见。一位看起来是医生的宾客冲了过来,对着谢随大喊:“快放开他!

他快不行了!”谢随这才像被烫到一样松手,我瘫软地滑落在地。医生迅速跪下检查,

当即变了脸色:“快拿剪刀来!必须马上处理伤口!”剪刀冰冷的金属贴上我的皮肤,

“咔嚓”一声,剪开了定制衬衫。血污之下,

那层层叠叠包裹得密不透风的束胸带彻底暴露在众人眼前。医生没有丝毫犹豫,

继续剪了下去。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紧绷的弹性绷带彻底断裂。

我那因为长期束缚和药物摧残而干瘪瘦削的胸口,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灯光下。那上面,

遍布着交错的淤青与密密麻麻的陈旧针眼。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那位医生也愣住了,

手里的剪刀悬在半空。随即,他反应过来,用一种震惊又专业的口吻喊道:“是女的!

病人是女性!”他立刻探向我的颈动脉,下一秒,他惊慌地大叫:“心跳停了!

是严重心力衰竭的症状!快!谁有除颤器!”谢随的身体僵住了。

他那张总是挂着嘲讽与不屑的脸,此刻一片空白,血色尽褪。

我透过逐渐模糊的视线看着他那副天塌地陷的模样,忽然觉得解脱了。我用尽最后一丝意识,

对着他,无声地张了张嘴。“谢随,两清了。”5我被推进了手术室。谢随站在门外,

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那件染满我鲜血的高定西装还穿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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