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病重的妹妹续命,我偷偷潜入合欢宗,盗取了他们的镇派之宝“阴阳交泰图”。据说,
只要对着图卷观想,就能模拟双修效果,延年益寿。可我刚得手,
就被合欢宗宗主堵在了她的寝宫里。这位艳名远播的魔女咯咯娇笑,舔了舔嘴唇:「小家伙,
胆子不小。图是假的,真正的‘交泰图’,其实是我。」她指了指自己,
又指了指床榻:「想救**妹?也行。你在这里陪我‘修炼’一夜,我就分她十年阳寿。
你能坚持几夜,我就分她几个十年。」看着她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体和魅惑众生的脸,
我咽了口唾沫。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1.我叫凌夜,一个为了妹妹凌霜能活下去,
什么都愿意做的哥哥。当合欢宗宗主洛倾蝉说出那番话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香艳的寝宫内,烛火摇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又危险的香气。洛倾蝉,
这个名字在整个北境修真界都代表着禁忌与诱惑。她赤着玉足,一步步向我走来,
黑色的纱裙下,身段若隐若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怎么,不敢?」
她在我面前站定,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你潜入我合欢宗,
不就是为了求一线生机吗?现在,生机就在你眼前。」
我紧紧攥着怀里那卷假的“阴阳交泰图”,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妹妹凌霜的病,
遍请名医都束手无策,他们都说,是先天元阴亏损,命不久矣。唯一的办法,
就是用至阳之物为她续命。而合欢宗的“阴阳交泰图”,
传闻便是采集天地阴阳二气炼化而成,观想便可延寿。我别无选择。「我……我答应你。」
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洛倾蝉的红唇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她伸出纤长的手指,
勾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她的眼睛里像是藏着一片星河,深邃而迷人,
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很好。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东西。」
她拉着我走向那张巨大的白玉床榻,动作不带一丝温柔,像是在拖拽一件物品。我心中屈辱,
却只能咬牙忍受。为了凌霜,别说是一夜,就是一百夜,我也得撑下去。可我很快就发现,
我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当她命令我躺上床榻,双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时,
我感受到的不是任何旖旎,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一股恐怖的吸力从她的掌心传来,
我体内的阳气和生命力如同开闸的洪水,疯狂地向她体内涌去!我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冷,
视线开始模糊,仿佛灵魂都要被抽离身体。「呃啊!」我痛苦地嘶吼,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
这不是双修,这是掠夺!是单方面的吸取!洛倾蝉脸上毫无表情,
眼神冷漠得像是在看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废物。」她冷哼一声,
加大了吸力。我的意识在迅速消散,死亡的阴影笼罩下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成为一具干尸时,她却猛地松开了手。我像一条缺水的鱼,瘫在床上,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都被冷汗浸透。洛倾蝉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她瞥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第一夜,
结束了。我已经将十年阳寿渡给了**妹,你可以用秘法感受一下。」我挣扎着盘膝坐起,
运转起与妹妹之间那一点微弱的血脉感应。片刻后,我感受到了,在千里之外的家中,
凌霜那原本微弱如风中残烛的生命气息,竟然真的壮大、平稳了许多!真的有用!
巨大的喜悦冲散了身体的痛苦和心里的屈辱。值了!这一切都值了!「别高兴得太早。」
洛倾"蝉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下,「这只是开始。明晚,继续。」她说完,
便自顾自地盘膝修炼,再也没看我一眼。我躺在冰冷的床榻角落,
感受着身体被掏空后的虚弱,看着那个视我为无物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这哪里是奖励,
这分明是最残酷的惩罚。2.第二天清晨,我被一阵粗暴的推搡惊醒。睁开眼,
两个穿着暴露的合欢宗女弟子正一脸嫌恶地看着我。「醒了就赶紧滚起来,别脏了宗主的床。
」其中一个高挑些的女弟子柳眉倒竖,呵斥道。另一个则掩着鼻子,
满脸鄙夷:「真不知道宗主看上他什么了,一个凡人,瘦得跟竹竿似的,
身上连二两肉都没有。」我默默地从床上爬起来,昨夜被吸走的生命力尚未恢复,
身体虚弱得厉害。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嘲讽,径直走向门口。「站住!」高挑女子拦住我,
「宗主吩咐了,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偏殿里,没有她的命令,不许踏出寝宫半步。」
她指了指角落一间阴暗潮湿的小房间,那里的环境,比我凌家最下等的柴房还要差。
我攥了攥拳头,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接下来的时间,
我被彻底当成了囚犯。吃的是残羹冷饭,喝的是带着馊味的水。
那两个女弟子变着法地折辱我,言语上的羞辱只是家常便饭,她们甚至会故意打翻我的饭菜,
看着我狼狈地从地上捡食。我成了整个合欢宗的笑柄。所有人都知道,
他们那高高在上的宗主,找了一个凡人“新宠”,却把他当狗一样养着。夜幕再次降临。
我被那两个女弟子像拖死狗一样拖进了洛倾蝉的房间。她依旧是那副慵懒而高傲的模样,
看到我身上的污渍,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弄干净再带过来。」她冷冷地吩咐。
两个女弟子立刻会意,提着我到一旁,直接用冰冷的井水从我头顶浇下。
刺骨的寒意让我浑身一颤,虚弱的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好了,宗主。」
她们把我扔到床边,像是在献上一件洗刷干净的祭品。洛倾蝉满意地点了点头,
再次将手按在了我的胸膛。熟悉的、被抽干一切的痛苦再次袭来。这一次,比昨夜更加猛烈,
更加霸道。我的意识在痛苦的浪潮中沉浮,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了凌霜,撑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洛倾蝉再次松手时,我已经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似乎比昨夜更加满足,脸上的红晕也更盛。「不错,比我想象的要耐用一些。」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妹又多了十年阳寿。不过,
看你这副样子,还能撑几夜呢?我很好奇。」她说完,便挥了挥手,那两个女弟子立刻上前,
准备把我拖回偏殿。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袍,面容阴鸷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宗主。」
他恭敬地行了一礼,但眼神却不着痕迹地瞟了我一眼,带着一丝嫉妒与不屑。
他是合欢宗的执法长老,墨渊。「何事?」洛倾蝉的声音恢复了清冷。「宗主,
属下刚刚得到消息,天煞门的少主明天会来拜山,指名要见您。」墨渊沉声道。
洛倾蝉眉头一皱:「他来做什么?」「据说是为了……求亲。」墨渊的声音有些干涩,
「天煞门门主愿意以三座灵石矿为聘,迎娶宗主您做他的儿媳。」洛倾蝉闻言,
发出一声嗤笑:「就凭他那个废物儿子?也配?」墨渊低下头:「天煞门如今势大,
我们……不易得罪。」他说着,又看了我一眼,意有所指地补充道:「而且,
宗主您豢养凡人鼎炉的事情,已经在魔道传开,有些风言风语……若能与天煞门联姻,
也能堵住那些人的嘴。」他话音刚落,洛倾蝉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墨长老,
你是在教我做事?」一股恐怖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寝宫,
墨渊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属下不敢!」我躺在地上,
清晰地看到墨渊眼中一闪而过的怨毒。他恨我。因为我这个“废物凡人”,
夺走了他幻想中可能得到的位置。洛倾蝉冷哼一声,收回了威压:「滚出去。
再让我听到有人议论我的私事,你知道下场。」「是,是!」墨渊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寝宫内再次恢复了安静。洛倾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变得幽深而复杂。她忽然笑了,
笑得花枝乱颤。「小家伙,你好像给我惹了点麻烦。」她走到我身边,蹲下身,
用手指划过我的脸颊,「不过,这样也好,游戏变得更有趣了。」
我看着她那颠倒众生的笑颜,心里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3.第三天,
我的处境变得更加艰难。墨渊不敢明着对我做什么,但他授意之下,
那些合欢宗弟子对我的折辱变本加厉。我的食物里被吐了口水,被褥被扔进了茅坑。
甚至有男弟子趁着洛倾蝉不在,闯进偏殿,对我拳打脚踢,发泄着他们的嫉妒。
我被打得遍体鳞伤,却只能咬牙忍着。我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我怕给洛倾蝉借口,
让她停止为妹妹续命。晚上,当我再次被拖到洛倾蝉面前时,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她看着我凄惨的模样,眼中没有任何怜悯,反而饶有兴致地问:「疼吗?」我没有回答,
只是用沉默对抗着她。「骨头还挺硬。」她轻笑一声,手指抚上我脸上的淤青,
指尖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让我伤口处的疼痛都减轻了些许。但这短暂的“温柔”,
换来的是更加残酷的掠夺。第三夜的“修炼”,痛苦胜过前两夜的总和。
我感觉自己的骨髓都要被吸干了,五脏六腑都在哀鸣。在意识彻底沉沦的前一刻,
我恍惚间似乎看到洛倾蝉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正常的潮红,她的身体也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仿佛在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但那感觉稍纵即逝,快到让我以为是错觉。当我再次醒来时,
已经是第四天的中午。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我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身体的虚弱已经到了极限,我甚至连坐起来都费力。我知道,我快撑不住了。也许今晚,
就是我的最后一夜。死了也好,至少能为凌霜换来四十年的寿命,
足够她平安喜乐地过完一生了。我正胡思乱想着,偏殿的门被一脚踹开。墨渊带着几个弟子,
一脸狞笑地走了进来。「小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如同在看一个死人。我心中一凛:「你什么意思?」「天煞门的少主已经到了,
宗主正在前殿招待他。」墨渊冷笑道,「你猜,如果天煞门少主知道,他心心念念的未婚妻,
每晚都在和你这种货色‘修炼’,他会怎么样?」我的脸色瞬间变了。
「宗主不会让你得逞的。」「哈哈哈!」墨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宗主?
她现在自身难保!天煞门这次是有备而来,带了三位元婴长老,摆明了是逼婚!
宗主为了宗门大局,必然会妥协。而你,一个让她蒙羞的玩物,你觉得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他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会把你剁碎了,喂宗门的灵兽。
然后告诉所有人,你畏罪潜逃了。」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
「你敢!」我色厉内荏地吼道。「我有什么不敢的?」墨渊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杀了你,
宗主说不定还要感谢我,替她解决了一个**烦。动手!把他给我绑起来!」
他身后的几个弟子立刻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我拼命反抗,
但虚弱的身体根本不是这些修士的对手,很快就被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拖走!」
墨渊下令。我被拖在地上,粗糙的石板磨破了我的皮肤,带来**辣的疼痛。
我绝望地看着寝宫深处,那里是洛倾蝉的房间。她会来救我吗?不,她不会。在她眼里,
我只是一件用过几天的工具而已。工具脏了,坏了,扔掉就是了。绝望之中,
我忽然想起了昨夜那种奇怪的感觉。洛倾蝉在吸收我阳气的时候,
她自己似乎也在承受着痛苦。她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强大,那么无懈可击。她的功法,
有破绽!这个念头如同闪电,划破了我心中的黑暗。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猜测,
却是我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必须活下去!我不能死在这里!凌霜还需要我!
就在我被拖出寝宫大门,即将被墨渊灭口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从殿内传来。「住手。」
是洛倾蝉!4.墨渊的身体一僵,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他转过身,
看到了款步走出的洛倾蝉。她换上了一身华贵的宫装,云鬓高挽,气场全开,
但脸色却有些不正常的苍白。「宗主……」墨渊的额头渗出了冷汗,「您怎么来了?
天煞门的人……」「区区一个天煞门,还没资格让我洛倾蝉亲自作陪。」
洛倾蝉的目光扫过被捆绑的我,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她看向墨渊,淡淡地问:「墨长老,你这是做什么?」墨渊眼珠一转,立刻指着我,
恶人先告状:「宗主!此子心怀不轨,想要趁您在前殿会客时逃跑,被我抓个正着!
我正准备将他就地正法,以免脏了您的眼!」好一个颠倒黑白!我愤怒地瞪着他,想要辩解,
嘴巴却被一个弟子死死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洛倾蝉静静地听着,
脸上看不出喜怒。她缓缓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看着我狼狈的模样。
墨渊以为洛倾蝉是信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再次进言:「宗主,这种卑贱的凡人,
留着也是祸害,不如……」「你觉得,」洛倾蝉打断了他,声音轻飘飘的,
却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处置了?」
墨渊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属下……属下不敢!属下只是为了宗主您着想!」
「为我着想?」洛倾吞蝉轻笑一声,笑声里却没有半分暖意,「你是觉得我被天煞门逼婚,
所以你就可以趁机越俎代庖,清算我的‘玩物’,向新主子表忠心了?」这番话,
如同一把尖刀,精准地刺中了墨渊内心最阴暗的想法。他浑身剧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磕头如捣蒜:「宗主饶命!属下万万没有此意!属下对宗主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
洛倾蝉没有理会他,只是伸出手,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索。她的指尖冰凉,
触碰到我被勒出红痕的皮肤,让我忍不住一颤。「滚。」她对着墨渊,只说了一个字。
墨渊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带着他的人跑了。寝宫前,只剩下我和洛倾蝉。
我捂着被捂得发痛的嘴,剧烈地咳嗽着。我以为我得救了。可洛倾蝉接下来的话,
却将我打入了更深的深渊。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厌恶与冰冷。
「你以为我救你,是可怜你?」她嗤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我愣住了。
「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染指罢了。」她顿了顿,红唇轻启,吐出最残忍的话语,
「不过,你也确实给我惹了麻烦。天煞门那边,需要一个交代。」她看着我,
像是在看一个死人。「所以,我决定把你送给天煞门的少主。」什么?!我如遭雷击,
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他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的‘鼎炉’是什么样的吗?
我就让他亲身体验一下。」洛倾蝉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听说他修炼的功法至阳至刚,最喜欢吸食鼎炉的精气。你这么耐用,
应该能在他手下……多活两天吧?」不!我宁愿被洛倾蝉吸干,
也不愿意落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天煞门少主手中!传闻中,天煞门少主暴虐成性,
死在他手里的鼎炉不计其数,而且死状都极为凄惨。「你不能这么做!」我嘶吼道。
「我为什么不能?」洛倾蝉反问,「你不过是我捡回来的一个玩意儿,我想怎么处置,
就怎么处置。」她的无情,让我心底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原来,从始至终,
她都没有把我当人看过。救我,只是为了维护她那可笑的所有权。而现在,
为了平息天煞门的怒火,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我当成垃圾一样送出去。
巨大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洛倾蝉!」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你会后悔的!」
「后悔?」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我洛倾蝉做事,从不后悔。」她说完,
便不再看我,转身就要走回殿内。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我心中的绝望化为了孤注一掷的疯狂。
我不能就这么任人宰割!我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向她,用尽全身力气,从背后抱住了她!
「放肆!」洛倾蝉身上爆发出恐怖的气势,想要将我震开。但在我抱住她的瞬间,
我将体内仅存的、被她“改造”过的阳气,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式,强行灌入了她体内!
这正是我这几天观察到的,她功法的那个“破绽”所在!正常情况下,是她吸我。而我此刻,
是反向“灌”她!「噗——」洛倾蝉的身体猛地一僵,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身上的气势瞬间紊乱。她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惊骇。「你……怎么会……」
我死死地抱着她,在她耳边,用尽所有力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从现在起,游戏规则,由我来定。」我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
我赌对了!她的功法,真的有致命的缺陷!5.洛倾蝉的身体软倒在我怀里,
那双总是盛满高傲和冷漠的凤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她体内的灵力像是脱缰的野马,
疯狂乱窜,让她那张绝美的脸庞一瞬间血色尽失。「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只是,用你教我的方式,‘回报’你而已。」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僵硬和那紊乱的气息,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这几天,
我像狗一样被她踩在脚下,尊严尽失。而现在,这个高高在上的魔女,
却虚弱地倒在我的怀里。「快……放开我!」她挣扎着,却使不出力气。
我那股逆流而上的阳气,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体内某个禁锢的枷锁,
让一股更加狂暴的力量在她经脉中肆虐。「放开你?然后让你把我送给天煞门的废物少主?」
我冷笑一声,将她抱得更紧,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回她的寝宫。
那两个原本守在门口的女弟子看到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一脚踹开房门,将洛倾蝉扔在那张巨大的白玉床上。她摔在床上,闷哼一声,
嘴角又溢出了一丝鲜血。她抬起头,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愤怒,有震惊,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你到底是谁?」她咬着牙问。一个普通的凡人,
绝不可能在短短三天之内,窥破她《玄阴素女经》的逆行法门。「我就是凌夜。」
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个只想救妹妹的哥哥,一个被你逼到绝路的……男人。
」我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我和床榻之间。四目相对,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着药香和体香的气息。此刻,
她不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魔宗宗主,而是一个任我宰割的女人。「洛倾蝉,你听好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从今晚开始,我们之间的‘修炼’,规矩得改一改。」
「你想怎么样?」她声音冰冷,但眼底的慌乱却出卖了她。「很简单。」我笑了,
伸手抹去她嘴角的血迹,「以前是你吸我,现在,轮到我吸你了。
我要把你渡给我妹妹的阳寿,连本带利地拿回来!」我的话,让她瞳孔猛地一缩。「你疯了!
《玄-阴素女经》逆转修行,你会爆体而亡的!」「那也比被你送给别人当鼎炉,
凄惨地死去要好。」我毫不在意地说道,「反正都是死,不如拉着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宗主,
一起下地狱。」我的疯狂,让她感到了恐惧。她第一次发现,
眼前这个她一直视为蝼蚁的男人,骨子里竟然藏着一头不计后果的野兽。「而且,」
我话锋一转,手指轻轻划过她细腻的脸颊,「我未必会死。这几天,我可不只是在被动承受。
你的功法,我已经摸透了七八分。」这当然是吹牛,我最多只摸到了一点皮毛。
但我必须让她相信,我已经掌握了主动权。洛倾蝉沉默了,她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寝宫内,气氛一时间变得无比压抑。门外,隐隐传来嘈杂声,
似乎是天煞门的人等得不耐烦,开始闹事了。「洛宗主!我儿对你仰慕已久,你却如此怠慢,
是看不起我天煞门吗!」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带着强大的威压,显然是天煞门的门主。
洛倾蝉的脸色更加苍白。内有功法反噬,外有强敌逼宫。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而我,
是她唯一的变数。「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妥协。「我要你,
把天煞门的人赶走。」我提出了第一个条件,「然后,继续我们的‘修炼’,但这一次,
你我平等,互取所需。我帮你平复体内乱窜的灵力,你分阳寿给我妹妹。谁也不亏欠谁。」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帮我?」「就凭我能让你功法反噬,也能让你功法顺行。」
我自信地说道,虽然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但气势上绝不能输。洛倾蝉看着我,眼神变幻不定。
外面的叫嚣声越来越响,甚至已经有了动手的迹象。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闭上了眼睛。「好,我答应你。」6.得到洛倾蝉的承诺,我心中悬着的大石落下了一半。
我从她身上起来,扶着她坐好,然后盘膝坐在她面前。「现在怎么办?外面的人……」
我问道。「无妨。」洛倾蝉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内的伤势,恢复了几分宗主的气度,
「一群跳梁小丑而已。」她取出一枚传音玉简,冷冷地说了几句。很快,
外面传来一阵阵惨叫和兵刃交击之声,但没过多久就平息了。显然,
合欢宗内还有洛倾蝉的后手。解决了外患,她看向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现在,
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了。」她看着我,「你说你能帮我平复灵力,怎么做?」「很简单。」
我学着她之前的样子,将双手按在她的掌心,「就像这样。」当我们的手掌接触时,
我立刻感受到一股冰冷刺骨的阴寒之气,顺着我的手臂疯狂涌入。
这股力量比她主动吸收时还要狂暴百倍!我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结了。
「蠢货!」洛倾蝉低喝一声,「我体内的玄阴之气已经失控,你这样只会死得更快!」
「闭嘴!」我咬着牙,忍受着那股几乎要将我撕裂的寒气,
同时运转起体内那股微弱却精纯的阳气,小心翼翼地探入她体内。我的阳气,
就像是冲入惊涛骇浪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被倾覆。但我没有退缩。我引导着那股阳气,
不去与她狂暴的玄阴之气对抗,而是像一根定海神针,寻找她经脉中那个紊乱的“气眼”。
也就是我之前攻击的那个“破绽”。这个过程凶险万分,稍有不慎,
我们两人都会经脉尽断而亡。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身体因为痛苦而剧烈颤抖。洛倾蝉也同样不好受,她的脸色时而潮红,时而惨白,
显然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她没有再出声,只是紧紧地盯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