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卖骑手的复仇风暴》最新章节免费阅读by悬丝客无广告小说

发表时间:2025-08-22 17: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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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外卖养活绝症妹妹,却意外发现她成了天价药物的实验品。医院账单上那些异常数字,

激活了我尘封三年的情报分析师本能。

老搭档在加密频道发来警告:“天康集团背后是跨国器官黑市。

”当暗影帮的刀抵住妹妹喉咙时,我笑了。他们不知道,

自己绑架的是全球顶尖情报组织的活体诱饵。1冰冷的雨点砸在陈默的外卖头盔上,

噼啪作响。他拧着油门,小电驴在湿滑的路面艰难前行,

保温箱里两份海鲜粥的热气对抗着深秋的寒意。目的地:天康医院特需住院部。

这单的配送费,够给小雨买一小盒打折的草莓了。停好车,保安早已熟悉这张疲惫的脸,

挥手放行。陈默从保温箱深处拿出一个裹得严实的塑料袋——温度正好的小米粥,

加了碾得细细的肉末,给小雨的。推开熟悉的病房门,惨白灯光下,

陈雨小小的身子陷在宽大的病床里,像一片随时会飘落的叶子。“哥…”她声音细弱,

费力地想够床头的水杯。“别动!”陈默几步跨过去,拿起水杯凑到她干裂的唇边,

“慢点喝。”“哥,雨好大…王医生下午又来催了…”她绞着被角,声音低下去,

“说那个‘再生因子’,再拖下去,效果就…”沉重的压力无声压下。

陈默拿出那张下午刚收到的缴费单,薄薄的纸张此刻却重逾千斤。视线扫过令人心惊的数字,

最终定格:再生因子(IV型)注射费:¥120,000.00/支十二万。一支。

这数字像烧红的烙铁烫进眼底,指尖一缩。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比窗外的冷雨更甚,

瞬间攫住了他。沉寂三年的神经骤然绷紧——三年前,

绝密简报碎片般闪过:模糊的代号、天康集团崛起的诡异速度、其药物定价策略的强硬霸道!

那东西的实验室流出成本价,绝不该是这个天文数字!更关键的是,简报里提及的代号后缀,

隐约关联着…非法的临床数据采集!无数被刻意遗忘的细节被这个“十二万”点燃,

在脑海中疯狂碰撞、组合、推演。“哥?”小雨担忧地看着他苍白的脸。“没事,

”他飞快地把缴费单塞回口袋,声音刻意放得平稳,甚至带上一点笑意,

“钱的事哥来想办法,你只管好好吃饭,好好配合治疗。王医生的话…听听就行。

”他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温热的粥,吹了吹,送到她嘴边,“张嘴。”她乖乖地吃了,

但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忧虑并未散去。陈默看着她小口吞咽,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越收越紧。天康…再生因子…十二万…非法数据采集…这些词在脑中盘旋,发出不祥的尖啸。

“对了,”他状似随意地问,一边收拾着她吃完的空碗,“昨晚睡得还好吗?

有没有…护士晚上进来打针或者抽血什么的?”小雨咽下最后一口粥,摇摇头:“没有啊,

晚上护士查完房就很少进来了。就是…”她微微蹙起秀气的眉毛,带着点困惑,

“好像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站在床边看我…戴着口罩,看不清脸,

站了好一会儿才走…可能是护士吧?”我的心猛地一沉。半夜?无人操作的监控探视?

这绝不是常规护理!“是吗?”陈默极力控制着面部肌肉,不让一丝惊疑泄露,

声音放得更轻缓,“可能是护士姐姐怕你踢被子。没事就好。”他替她掖好被角,动作轻柔,

“哥得去送下一单了,你乖乖休息,别胡思乱想。”“嗯。”她点点头,乖巧地闭上眼睛。

陈默站起身,拎起空保温箱。转身离开病房的瞬间,

脸上刻意维持的温和笑容瞬间冻结、剥落,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目光像手术刀般刮过门外走廊尽头那个闪烁着红点的监控探头,

扫过护士站里两个低声谈笑、看似毫无异常的年轻护士。其中一人,在低头整理药盘时,

左手小指极其轻微地、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一个极其微小的应激反应特征。

情报分析师的直觉,如同黑暗中骤然点亮的探照灯,穿透了医院精心粉饰的平静表象。

小雨的病情,这高昂到离谱的药价,那个神秘的夜半访客…还有眼前这个手指微颤的护士,

它们不再是孤立的事件碎片。它们是一张巨大蛛网上,开始震动的节点。而妹妹小雨,

已经身不由己地被粘在了这张网的中央。冰冷的愤怒,如同熔岩,

开始在他冰封了三年的血管里缓慢地涌动、沸腾。2走出特需住院部大楼,

冰冷的雨点再次砸在脸上。陈默没有立刻跨上电驴,而是推着它,

拐进了医院内部一条连接后勤区域和主楼的狭窄风雨廊。廊道里光线昏暗,

弥漫着清洁剂和隐约的垃圾气味。大脑高速运转,如同精密仪器重新校准启动。

目标:王医生办公室。那里是离真相最近的地方之一。

一个穿着蓝色保洁制服、推着清洁车的身影刚从廊道另一头拐进来。时机正好。

陈默迅速脱下显眼的外卖冲锋衣,塞进保温箱,只穿着里面深灰色的连帽卫衣。帽子拉起,

遮住大半张脸。在保洁员低头整理车上工具的几秒钟间隙,他如同融入阴影的流水,

无声无息地从他身后掠过,

顺手从清洁车侧面挂钩上“借”走了一个半满的黑色大垃圾袋和一块抹布。

垃圾袋套在左臂上,抹布搭在右手,微微佝偻着背。脑中清晰的监控死角位置图展开。

避开主通道,穿过一个堆放闲置医疗器械的小仓库后门,

再绕过锅炉房外侧一条少有人走的维修通道。目标近在咫尺——行政楼二楼,

那扇挂着“王德海副主任医师”牌子的磨砂玻璃门。楼道里很安静。门锁是普通的弹子锁。

两根特制的韧性钢线探入锁孔,指尖传来极其细微的触感反馈,

大脑同步构建着内部结构的模型。咔哒。一声轻得几乎不存在的脆响。手腕一扭,

再轻轻一推。门开了条缝。闪身而入,反手无声合拢。

办公室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文件纸张的味道。目标明确:电脑。快步走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

掀开笔记本电脑。屏幕亮起,需要密码。陈默的目光迅速扫过桌面:一本摊开的医学期刊,

旁边放着一个药瓶形状的金属书挡,几支散乱的中性笔,

一个印着天康集团logo的陶瓷杯,里面还有半杯冷掉的咖啡。

杯底压着一张对折的便签纸。抽出便签,展开。

上面是两行潦草的数字:07211988***前四位像是日期,后面一串带星号。

视线落在桌角一个倒扣着的相框上。翻过来,是王医生和一个十来岁男孩的合影,

背景是某个知名游乐园。

相框右下角贴着一张小小的打印标签:“小宇十岁生日2013.7.21”。

7月21日。0721。儿子十岁生日在2013年,出生年份是2003年!

密码很可能就是07212003!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输入:0-7-2-1-2-0-0-3。Enter。屏幕一闪,

操作系统界面跳了出来。成了。时间紧迫。

陈默迅速插入一个伪装成普通U盘的自制数据采集器。程序自动运行,

开始后台静默复制硬盘指定区域的所有数据。同时,他的目光快速扫过桌面上散放的文件。

一份打开的患者名单引起了注意。

标题是:《“生命之桥”计划受试者初步筛选名单(第三批)》。名单不长,十几个名字。

陈默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屏住呼吸,目光向下急扫。陈雨!她的名字赫然在列!

排在名单中间!旁边用红笔标注着几个小字:“稀有P型血,适配度A+,家属经济压力大,

配合度高(待观察)”。

下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备注:“目标:完成三期药物代谢及免疫排斥反应全程监测。

保密协议待签。”嗡——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药物代谢?免疫排斥?

全程监测?这根本不是治疗!这是把妹妹当成实验用的小白鼠!用她垂危的生命,

去测试那昂贵而危险的药物!所谓的“再生因子”,所谓的特效药,

就是一场精心包装的、针对稀有血型患者的非法人体实验!“保密协议待签”?签了之后呢?

实验失败,后果自负?人没了,还要被堵住家属的嘴?!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尖刀,

从脊椎一路窜上后脑勺。捏着名单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纸张边缘被撕裂。就在这时,

采集器上的微型指示灯由闪烁的绿色变为稳定的蓝色——数据传输完成。陈默猛地拔下U盘,

冰冷的金属外壳硌着掌心。几乎是同一瞬间,办公室外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伴随着钥匙串晃动的轻微叮当声和一个男人不耐烦的抱怨:“…催什么催,

数据下午肯定发过去…”是王德海!他回来了!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

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摩擦声清晰可闻!没有时间思考!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大脑。

一步跨到厚重的窗帘后,屏住呼吸,将自己紧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

窗帘下摆离地面还有几厘米的空隙。咔哒。门开了。王德海走了进来,

带着一身外面的湿气和烦躁。他径直走向办公桌,随手把钥匙扔在桌上,发出哐当一声。

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一**坐在椅子上,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妈的,

财务部那帮吸血鬼,天天就知道催命…”他伸手去拿桌上的陶瓷杯,想喝口冷咖啡。

就在他低头凑近杯子的刹那,动作猛地顿住了。他的目光,

死死地钉在了桌面上——那张被陈默展开后忘了复原的便签纸,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而原本压着它的咖啡杯,被移开了。办公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他骤然变得粗重起来的呼吸声。几秒钟后,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

动作之大带倒了椅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噪音。他扑到电脑前,疯狂地敲击键盘,

查看系统登录记录和文件访问日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谁?!谁进来过?!

”他惊恐的低吼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猛地转身,

充血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目光,

最终落在了微微晃动的厚重窗帘上。他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抄起桌上那个沉重的金属药瓶书挡,放轻脚步,一步一步,带着浓重的杀气,向窗帘逼近。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陈默的心脏上。窗帘的阴影里,

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如弓弦,右手无声地滑进套在左臂的垃圾袋深处,

握住了冰冷的刀柄——一把从废弃医疗器械堆里顺手摸到的小型手术刀,

刀锋在黑暗中泛着微不可察的冷光。

五步…四步…三步…就在王德海布满血丝的眼睛几乎要穿透窗帘的布料,

粗重而带着血腥味的呼吸喷薄在帘布上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单调刺耳的**在死寂的房间里炸开!王德海浑身剧烈一抖,动作硬生生停住。

他烦躁地咒骂一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带着一种混合着恐惧和谄媚的复杂表情,立刻按下了接听键。“周…周董?是是是,

我在办公室…什么?!名单…名单泄露了?!”他失声惊叫,声音都变了调,

眼神惊恐地再次扫向窗帘,又猛地移开,对着手机语无伦次地辩解,“不!不可能!

绝对在我这里!我…我马上检查!马上销毁!您放心!天康…不不不,

周氏的利益绝对…”周董?周氏?周氏集团!天康背后那个表面光鲜的慈善家?白手套!

趁着王德海背对着他,注意力完全被电话那头所谓的“周董”的咆哮所吸引,

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的瞬间,陈默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猛地从窗帘后闪出!

没有一丝声响,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沾满灰尘和不明污渍的黑色垃圾袋无声地张开,精准地、彻底地罩住了王德海的整个头部!

“呃——呜!!!”他剩下的半截惊叫被闷死在袋子里,手机脱手飞出,

啪嗒一声摔在地上。他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双手疯狂地抓挠着罩住头脸的袋子,

身体剧烈地扭动挣扎。陈默毫不留情。左手死死扣住垃圾袋口,将他整个人粗暴地按倒在地!

右手握着的手术刀冰冷的刀锋,已经贴在了他因惊恐而剧烈搏动的颈动脉皮肤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瞬间让他所有的挣扎凝固了。“嘘——”陈默俯下身,

凑近那个在垃圾袋里疯狂起伏、发出沉闷呜咽的轮廓,声音压得极低,

却带着地狱刮来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像冰锥凿进他的耳膜,“王德海。听好。我只问一次。

”刀锋微微下压,一丝温热的血线渗出。“你们对我妹妹陈雨,到底在做什么?

”“那个‘生命之桥’计划,是什么?”“周氏集团,在天康背后扮演什么角色?

”“说!”“否则,”手术刀沿着他的颈动脉轻轻滑动了一下,

冰冷的触感让他筛糠般颤抖,“我保证,你会比那些实验品死得更慢,更痛苦。你的小宇,

很快会收到他爸爸的…纪念品。

”“唔…唔唔…”垃圾袋里传来含糊不清、充满极致恐惧的呜咽。王德海瘫软在地,

彻底崩溃了。3废弃化工厂。暴雨像无数冰冷的子弹,疯狂地砸在锈迹斑斑的铁皮屋顶上,

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如同敲打着末日的丧钟。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刺鼻的机油和陈年化学品混合的死亡气息。

昏暗的应急灯光在污浊的空气中摇曳,投射出扭曲晃动的阴影。暗影帮的头目“刀疤”,

那张横亘着狰狞疤痕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残忍和得意。他手中一把磨得锃亮、闪着寒光的砍刀,

刀锋死死地抵在陈雨纤细脆弱的脖颈上。巨大的力量在刀锋下压出一道刺目的惨白痕印,

仿佛随时会割裂那薄薄的皮肤。“情报贩子?呸!”刀疤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

唾沫星子几乎溅到陈雨苍白如纸的脸上,“老子管你以前是龙是虫!现在,把东西交出来!

所有的备份!U盘、云端、你他娘藏在老鼠洞里的每一份!否则——”他手腕微微用力,

刀锋在陈雨颈间皮肤上压出更深的凹痕,一丝殷红的血珠沁了出来,

“老子现在就让你亲眼看着**妹的脖子开花!看她的血是怎么流干的!”陈雨紧闭着双眼,

长长的睫毛因为极度的恐惧和身体的虚弱而剧烈颤抖着。她死死地咬住下唇,

用力到几乎要咬出血来,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哭喊和哀求。她的目光,

艰难地穿过刀疤粗壮手臂的缝隙,落在几步之外陈默的脸上。那双清澈的眸子里,

此刻没有绝望的哭求,只有一种近乎凝固的、将全部生命都托付出去的、近乎绝望的信任。

那目光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陈默的心上,痛得他几乎窒息,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巨手攥紧,几乎要碎裂开来。但就在这极致的痛苦和愤怒的顶点,

他的脸上,却极其突兀地、缓缓地扯开了一个冰冷的弧度。他笑了。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没有恐惧,没有慌乱,

洞悉了所有陷阱、掌控了全局走向、如同高高在上的猎手俯视着在陷阱中徒劳挣扎的猎物时,

那种带着无尽嘲弄和怜悯的冰冷。这反常的笑,

像一根冰锥刺进了刀疤和他身后几个凶神恶煞打手的神经。

刀疤抵着陈雨的刀都下意识地松了一丝力道。“**笑什么?!”短暂的错愕后,

是更强烈的被羞辱的暴怒,刀疤嘶吼着,脸上的疤痕扭曲跳动。“我笑你们,

”陈默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震耳的雨声和打手们粗重的喘息,

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俯视蝼蚁般的平静,“绑谁不好,

偏偏绑了‘渡鸦’的活体诱饵。”“渡…渡鸦?”刀疤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和本能的警惕,

这个名字带着某种遥远而模糊的恐怖感,

但随即被更深的戾气和对自己武力的盲目自信所取代,“少他妈故弄玄虚!

老子…”他的狠话甚至没能说完最后一个字!“砰!砰!砰!砰!

”四声沉闷得几乎被狂暴雨声瞬间吞噬的枪响,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精准的死亡叹息,

骤然从厂房内四个截然不同的、最刁钻阴暗的方位同时炸开!枪声落下的瞬间,

刀疤身后那四个一直举枪牢牢锁定陈默要害的打手,脑袋几乎在同一时间向后猛地一仰!

眉心或太阳穴的位置,各自毫无征兆地爆开一团细小的、妖异的血花!

他们脸上凝固的凶狠甚至还没来得及转化为惊愕或恐惧,身体就像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

软软地、沉重地瘫倒下去,砸在积着污水的冰冷混凝土地面上,发出几声沉闷的扑通声响。

鲜血迅速在浑浊的积水中晕染开来。“呃?!”刀疤的瞳孔在这一刻骤然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惊骇如同冰水瞬间浇透了他的全身,让他全身的肌肉都为之僵直!

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猛地想收紧勒住陈雨的手臂,

试图将这个唯一的人质死死地箍在身前当作盾牌!太迟了!

就在他手臂肌肉绷紧发力的零点一秒前,一道瘦小精悍得如同融入黑暗的鬼魅身影,

悄无声息地从他头顶上方一根锈蚀不堪的横梁上倒挂下来!是老赵!他手里没有枪,

只有一根在昏暗摇曳的灯光下细如发丝、几乎完全看不见的金属线!

那金属线如同拥有生命和意志的毒蛇,在刀疤持刀的右手腕上一绕、一勒、随即猛地一绞!

“啊——!!!”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不似人声的惨嚎猛地撕裂了厂房的空气!

刀疤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和恐怖的撕裂感,整只右手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

那把沾着陈雨血珠的沉重砍刀再也握持不住,“哐当”一声掉落在满是油污的水泥地上!

几乎就在金属线勒紧的同时,老赵的双脚在横梁上狠狠一蹬,身体如同灵猿般借力荡开,

空出的另一只手如同闪电般探出,

精准无比地抓住了因刀疤手腕剧痛而本能松脱、正软软向后倒去的陈雨的肩膀!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快如电光石火,一气呵成!“小雨!

”陈默的低吼在枪声余韵和刀疤惨嚎的间隙中响起。他整个人已如离弦之箭般扑出!

目标却不是正在血泊中打滚哀嚎的刀疤,

被刀疤之前随手扔在角落一块防水布上、此刻正闪烁着刺眼通话指示灯的黑色加密卫星电话!

刀疤捂着自己被金属线深深割裂、深可见骨、鲜血如同泉涌般喷溅的手腕,

剧痛和巨大的、源自未知力量的恐惧彻底击溃了他所有的凶狠和意志。他像一头濒死的野兽,

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嘶吼,踉跄着,用仅存的左手想去够地上那把近在咫尺的砍刀。

陈默已经扑到了电话旁,一把将其抓起!屏幕还亮着,绿色的通话指示灯稳定地闪烁着,

显示通话并未中断!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一个冰冷的加密代号:【Z】。

陈默将话筒凑到嘴边,声音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冻原上刮来的寒风,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尸山血海的血腥气和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周董?或者,

我该叫你‘Z先生’?”电话那头一片死寂,只有压抑的电流嘶嘶声。“你的人,

”陈默的声音如同在宣读讣告,“没了。”“你的‘生命之桥’,”他顿了顿,

加重了语气,“塌了。

”他将话筒猛地对准了地上刀疤因剧痛和恐惧发出的、不成调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

以及厂房外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刺耳的警笛尖啸!那声音如同无数把利剑,

穿透雨幕,宣告着终结的到来。“听到了吗?”陈默的声音如同最后的丧钟,

在电话线那头死寂的背景中敲响,“这是为你奏响的……丧钟。”电话那头,

陷入一片绝对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只能隐约听到一声极其粗重、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压抑下去的吸气声,

如同深渊中困兽濒死的喘息。随即,“嘟——嘟——嘟——”冰冷而急促的忙音响起,

对方彻底切断了联系。“哥!”老赵已将陈雨安全地带到了陈默身边。陈雨如同受惊的小鸟,

猛地扑进陈默的怀里,冰冷的身体抖得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片落叶,

劫后余生的巨大情绪冲击下,压抑已久的眼泪终于汹涌而出,瞬间打湿了陈默胸前的衣襟。

“没事了,小雨,没事了。”陈默紧紧抱住妹妹,用尽全身的力气,

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保护起来。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和心跳,

冰冷的愤怒被巨大的庆幸暂时压下,但眼底深处那冻结的寒冰,却丝毫未曾融化。

他瞥了一眼还在血泊中痛苦挣扎、发出意义不明嘶吼的刀疤。“老赵,带小雨走!去安全点!

张警官他们马上到!”陈默迅速下令,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明白!头儿,

你自己千万小心!”老赵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搀扶起虚弱的陈雨,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

迅速没入厂房深处更浓重的黑暗之中。陈默这才缓缓转身,

走到在血泊里因剧痛和失血而不断抽搐、眼神涣散中带着极致恐惧的刀疤面前,蹲了下来。

那张曾经凶神恶煞、布满刀疤的脸上,此刻只剩下血污、鼻涕、眼泪和彻底的崩溃,

再不见一丝一毫的凶狠。“想活命吗?”陈默的声音很轻,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却像千斤重锤狠狠砸在刀疤濒临崩溃的心上。

刀疤的眼中猛地爆发出强烈的、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的求生欲,

他拼命地、用尽全力地点着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很好。

”陈默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微型注射器,透明的针管里是淡蓝色的液体,

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不祥的光泽,“这是神经阻断剂。它能暂时让你闭嘴,

也能让你不会乱动。接下来,配合警方。把你所知道的,

关于天康集团、关于周氏集团、关于那个狗屁‘生命之桥’计划的所有肮脏勾当,

还有…”陈默的眼神锐利如刀,“‘渡鸦’组织想知道的,

周氏藏在海外的那些秘密实验室的具**置、负责人、研究项目…所有细节,一字不落,

全部吐出来。明白?”刀疤的求生欲压倒了一切,他再次疯狂地点头,

眼中充满了急切的保证。注射器的针头,毫不犹豫地刺入了他颈部的皮肤。

淡蓝色的液体被缓缓推入。几秒钟后,刀疤身体的剧烈抽搐停止了,眼神变得更加涣散呆滞,

但瞳孔深处还保留着一丝微弱的、清醒的意识。他成了一个无法动弹、无法言语,

却被迫保持着清醒的“活口”。陈默站起身,

最后冷冷地看了一眼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打手头目。厂房外,

警笛声已经如同雷鸣般近在咫尺,刺目的红蓝光芒穿透破损的窗户,

在布满油污和血迹的地面、墙壁上疯狂地闪烁跳跃,宣告着风暴中心的转移。4三天后。

深夜。市局法医中心,地下二层,特殊解剖室。这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只剩下惨白的无影灯将冰冷的解剖台照得如同手术室般纤毫毕现。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混合的刺鼻气味,

冰冷地附着在皮肤上,渗入骨髓。解剖台上,静静地躺着一具苍白的男性尸体,

正是那个曾试图在深夜对陈雨进行“特殊采样”的刘姓医生。他的胸腔被精密地打开,

脏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等待着最终的裁决。陈默和张警官穿着厚重的无菌服,

站在解剖台旁,如同两尊沉默的雕塑。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的主刀法医老秦,

是张警官最信任的搭档,也是局里技术最精湛的法医之一。此刻,

他镊子下的动作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和前所未有的凝重。“张队,陈先生,

”老秦的声音透过厚厚的口罩传来,显得有些沉闷,

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死者心脏附近一小块看似正常的组织,对着无影灯仔细端详,

“看这里。表面上看,是心肌组织,但微观结构…非常奇怪。有异常增生和排列紊乱,

像是…受到了某种未知的、极其强烈的**导致的病理性突变。”他的镊子微微移动,

指向肺部一处微小的、颜色略深的钙化点,“还有这里,这个位置,

通常不会出现这种形态的钙化沉积。它的形态特征,

更像是…某种未知的高密度金属微粒长期沉积后引发的特殊反应。”他放下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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