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病危,他们笑谈分家产,我直接彻底疯了》周鸣周莉许诺-小说txt全文阅读

发表时间:2025-12-12 09:4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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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子全家又来蹭饭,我默默摆上两盘炒青菜。她一拍桌子,筷子指着我的鼻子:“嫂子,

我儿子正在长身体,你就拿这个喂狗呢?”我老公在旁边打圆场:“菜不够我再去买点。

”就在这时,我妈打来电话,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虚弱:“女儿,我可能不行了。

”我还没开口,小姑子的儿子就大声嚷嚷:“舅妈,我妈说反正你妈死了这房子也是我们的,

你快去吧,别耽误我们吃饭。”我猛地抬头,看向我那正要出门买菜的老公。

他心虚地躲开了视线。01饭桌上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油腻的、带着饭菜余温的空气,

混杂着小姑子周莉身上劣质的香水味,黏腻地包裹着我,让我几欲作呕。

头顶的白炽灯光惨白地照下来,将桌上那两盘孤零零的青菜映得毫无生气。一盘炒菠菜,

一盘蒜蓉上海青。绿得那么刺眼。周鸣,我的丈夫,

刚刚还想扮演他那驾轻就熟的“和事佬”角色,此刻拿着钱包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动着,眼神飘忽,就是不敢与我对视。婆婆低着头,

用筷子使劲戳着碗里的米饭,仿佛要把那白米饭戳出个洞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可她微微颤抖的嘴角出卖了她。而周莉,她甚至连伪装都懒得伪装,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刻薄,嘴角撇着,一副“我儿子说的是大实话,

你能怎么样”的挑衅模样。她的宝贝儿子,

那个刚刚用最天真的语气说出最恶毒话语的六岁男孩,正抓着一只油腻的鸡腿在啃,

嘴边全是油光,他大概觉得自己说了句让妈妈高兴的话,正仰着头,等着夸奖。

手机还贴在我的耳边,我妈那虚弱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像一把钝刀,

一下一下地割着我的耳膜,割着我的心脏。“女儿……我可能……不行了……”这几个字,

在这一瞬间,仿佛被这屋子里的贪婪和恶意扭曲,变成了一场宣告胜利的号角。

宣告他们即将瓜分我母亲用命换来的财产。我的房子。我婚前全款买下的,

只写了我一个人名字的房子。我没有哭。甚至连眼眶都没有红一下。五年了,整整五年,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我放弃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事业,收敛起所有的锋芒,洗手作羹汤,

努力扮演一个他们眼中完美的、温顺的、逆来顺受的妻子和儿媳。我以为我的忍让和付出,

能换来家庭的和睦,能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原来,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看守着宝藏的,

可以随时被牺牲掉的傻子。而我的母亲,那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在他们恶毒的计划里,

只是一个需要被“清除”的障碍。一股彻骨的寒意,从我的尾椎骨猛地窜起,

瞬间传遍四肢百骸。血液像是被冻住了,手脚冰凉,可我的大脑却前所未有地清醒。清醒到,

我能清晰地听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嗒,嗒,嗒……每一声,

都像是在为我这五年愚蠢的婚姻倒计时。我缓缓地,从容地,挂断了电话。

甚至还体贴地按下了锁屏键,将手机轻轻放在桌上,没有发出多余的声响。

我的目光冰冷地扫过周莉那张幸灾乐祸的脸。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色厉内荏地嚷嚷起来:“你看什么看!你妈都要死了,还不赶紧滚去医院!

杵在这儿当门神啊?”我没有理会她的叫嚣。我缓缓站起身,椅子腿和地面摩擦,

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我一步一步,走到她儿子,我的小侄子面前。我蹲下身,

视线与他平齐。这个孩子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啃鸡腿的动作停了下来,

油乎乎的小嘴张着,茫然地看着我。我扯出一个笑容,

用我这五年来对他说话时最温柔的语气,轻声问道:“宝宝,告诉舅妈,你刚才说,

这房子以后是你们的,是谁教你的呀?”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在哄他睡觉。

熊孩子瞬间放下了戒备,被我的“温柔”所鼓励,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声音更大了,

充满了炫耀的意味:“我妈说的!我奶也说!她们说,等你妈那个老不死的死了,

这房子就空出来了,留给我长大了娶媳半用!”“老不死的”……这三个字,

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他才六岁,他怎么会知道这么恶毒的词?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我能清晰地听见周鸣急促起来的呼吸声。我缓缓抬头,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从一脸“说得好”表情的小姑子周莉,到默认了这个说法的婆婆,最后,

精准地,落在了我丈夫周鸣那张写满心虚和慌乱的脸上。我一字一顿,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周鸣,这也是你的意思吗?”他浑身一颤,

眼神躲闪得更厉害了,嘴唇哆嗦着,说出的话颠三倒四:“许诺,

你……你别听小孩子乱说话……他懂什么……你别当真……你……你快去医院看看阿姨吧,

别耽误了……”他还在试图和稀泥。还在用他那套“以大局为重”的理论来绑架我。我笑了。

是那种在唇边绽开,却未达眼底,反而让整个面部表情显得极度冰冷的笑。“好。

”我只说了一个字。“很好。”我又补了两个字。我站起身,没有回房间拿包,没有换衣服,

就穿着这身沾染了厨房油烟味的家居服。我径直走向玄关,从挂钩上取下那串熟悉的,

属于我的车钥匙。金属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决绝。

我的手握住冰冷的门把手,转身,

对着屋里那三个已经完全愣住的、我曾经称之为“家人”的人,平静地,清晰地,

下达了我的第一个指令。“在我回来之前,带着你们所有人,和你们所有的东西,

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说完,我没有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然后反手用尽全身力气,将那扇厚重的防盗门重重摔上。“砰——!”一声巨响,

震得整栋楼似乎都颤了颤。也彻底震碎了我过去五年里,那个关于“家”的,

愚不可及的幻梦。门内是一地惊愕和混乱,门外,是我一个人的,冰冷而决绝的战场。

02我一路飙车。红色的甲壳虫在夜色里像一道愤怒的血痕,引擎发出不甘的轰鸣。

我闯了多少个红灯,已经记不清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又一片混乱。

五年婚姻生活的点点滴滴,像一部加速播放的黑白默片,在我眼前飞速闪过。

周鸣的懦弱和稀泥,婆婆的斤斤计较,小姑子周莉无休止的索取和尖酸刻薄……我曾经以为,

这些都是普通家庭里再正常不过的摩擦。我曾经告诉自己,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

忍一忍就过去了。我甚至为他们找了无数个借口:周鸣只是孝顺,

心太软;婆婆是苦日子过惯了,节俭;小姑子只是被宠坏了,没什么坏心眼……现在想来,

多么可笑。他们不是没坏心眼,他们是坏到了骨子里,坏到了盼着我妈早点死,

好名正言顺地霸占我的房子!而我,许诺,

一个曾经在法庭上让无数对手闻风丧胆的顶尖律师,竟然在家里扮演了五年任人宰割的绵羊!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我猛地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停在医院急诊大楼的门口。

我冲进医院,那股独有的、混杂着消毒水和绝望气息的味道瞬间将我包围。抢救室门口,

那盏红色的“手术中”的灯,像一只恶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的父亲,

一个一辈子坚强刚毅的男人,此刻正蜷缩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抱着头,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爸!”我冲过去,跪在他面前。他抬起头,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瞬间涌出泪水,

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诺诺……你妈……你妈是被周家那群畜生气病的!”我的心猛地一沉。“爸,

到底怎么回事?”父亲哭着,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这半个月,

小姑子周莉几乎天天给我妈打电话。

起因是她那个宝贝儿子非要去上一个所谓的一对一“天才”补习班,一年学费要八万块。

她自己没钱,就理直气壮地找我妈要。我妈当然不给。我妈说:“许诺给你们的还少吗?

你们一家三口吃我女儿的,住我女儿的,现在还要我这个亲家掏钱给你儿子上补习班?

天下哪有这个道理!”被拒绝后,周莉就彻底撕破了脸皮。

她在电话里用最肮脏、最恶毒的语言辱骂我妈。说我妈是老不死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说我许诺就是个不会下蛋的鸡(我只生了一个女儿),早晚被周家扫地出门。今天下午,

就在她打电话来之前,周莉又打了一通电话。“她说……她说让你妈别撑着了,

早点死了干净,还能给你们家省点地方!你妈当时就气得说不出话,

捂着胸口倒下去了……”父亲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痛苦,“都怪我,

我当时就该冲到你家去,撕了那个泼妇的嘴!”滔天的恨意像火山一样在我胸中爆发,

岩浆灼烧着我的四肢百骸,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没。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掐出了几个血印,我却感觉不到疼痛。我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原来如此。原来今天这顿饭,这两盘青菜,不过是她们计划中的一环。

她们故意激怒我,而那个电话,就是她们算准了要给我妈送上的催命符!就在这时,

“叮”的一声,抢救室的红灯灭了。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

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疲惫。“谁是病人家属?”我和我爸立刻围了上去。“医生,

我妈怎么样了?”“急性大面积心肌梗死,送来得还算及时,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

”医生的话让我们稍稍松了口气,但他接下来的话又让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是,

情况依然很危重,必须立刻进行心脏搭桥手术。你们马上去准备手术费,大概需要三十万。

”“好,好,我马上去!”我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要去缴费。可我刚走两步,

身后就传来一阵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嘈杂声。“许诺!你给我站住!”我回头,竟然是周鸣,

带着他妈和他妹,一家三口,浩浩荡荡地追到了医院。他们脸上没有丝毫对病人病情的关心,

反而带着一种急切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焦躁。婆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脸上挤出虚伪的关心:“哎呀,许诺,人没事就行,你别冲动,咱们是一家人,

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呢?”“好好说?”我甩开她的手,眼神冷得能结出冰,

“说什么?说你们怎么算计我妈的命,怎么算计我的房吗?”小姑子周莉见状,

干脆破罐子破摔,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嚷道:“嫂子,话不能这么说!

我就是跟你妈开个玩笑,谁知道她那么不经气!再说了,这事现在不是正好吗?

”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说出的话让我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人类。“你听我说,

你现在赶紧把房子挂出去卖了!这房子怎么也值个三四百万!卖了钱,拿三十万给你妈治病,

剩下的,拿一百万给我妈养老,再拿一百万给我儿子当教育基金,

剩下的不就都还是你们的吗?这叫资源整合!两全其美!

”“两全其美……”我看着这一家人丑恶的嘴脸,听着这些匪夷所思的言论,突然就笑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当着他们的面,解锁,找到录音软件,按下了那个红色的录音键。

然后,我将手机举到周莉面前。“麻烦你,把你刚才那番‘两全其美’的高见,再说一遍。

”周莉被我的举动弄得一愣:“你……你干什么?”周鸣也慌了,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想上前来抢我的手机:“许诺!你疯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闹!

”我侧身轻巧地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后退一步,与他们拉开安全距离。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像在看三个跳梁小丑。“从现在起,你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可能会成为……”我顿了顿,

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那几个让他们感到无比陌生的词汇。“——呈堂证供。

”周鸣、婆婆、周莉,三个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们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茫然,以及恐惧。仿佛在这一刻,他们面前站着的,

不再是那个他们认识了五年的许诺。03缴费处的窗口冷冰冰的,像一台审判的机器。

我递上那张我和周鸣的联名储蓄卡,平静地输入密码。“对不起,女士,您的卡上余额不足。

”窗口里的收费员公式化地把卡退了出来。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周鸣,

心虚地低下了头,双手不自然地绞在一起。而婆婆和小姑子周莉,

她们的脸上则瞬间绽放出一种抑制不住的、近乎狂喜的表情。她们以为,我的命脉,

终于被她们拿捏住了。周莉第一个冲了上来,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医院的空气。“看吧!

没钱了吧!我就说你装什么大瓣蒜呢!离了我们家周鸣,你什么都不是!现在知道求人了吧?

赶紧的,求我们啊!把你那套破房子卖了,不然你妈就等着在医院里等死吧!

”她的话像一把刀子,可这一次,却没能在我心里划开任何伤口。我的心,

早已在听到我妈病危的那一刻,被他们亲手冻成了一块坚冰。我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

我只是从容地从包里那个几乎从不示人的夹层里,拿出另一张卡。那是一张通体纯黑,

没有任何多余图案,只在右下角烫着一个低调却奢华的logo的卡。我将卡递给收费员,

声音平淡无波:“刷这张,密码六个8。”收费员接过卡时,手明显顿了一下,

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滴”的一声轻响,POS机上显示支付成功。三十万,一分不多,

一分不少。打印机“嘶嘶”地吐出长长的缴费单,我接过单据,仔细折好,放回包里。然后,

我才缓缓转过身,看向身后那三个已经完全目瞪口呆的“家人”。

周鸣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我手里的那张黑卡。

婆婆和周莉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像是被瞬间冰封的拙劣雕塑,滑稽又可悲。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刚才因为跑动而有些褶皱的衣领,掸了掸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仿佛一个无声的开关。我整个人的气场,在这一刻,完全变了。

那种常年浸淫在家庭琐碎里的温顺和疲惫,

被一种凌厉、干练、带着强大压迫感的气势所取代。我的腰背挺得笔直,下巴微微抬起,

眼神锐利如鹰。“周鸣。”我轻轻开口,叫他的名字。他浑身一抖,

像个做错事的学生听到了教导主任的点名。“结婚五年,你好像从来都没有认真问过我,

我辞职之前,是做什么的。”周鸣茫然地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困惑:“你不是……在一家小公司当文员吗?你当时是这么说的……”“是吗?

”我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嘲讽,怜悯。“那我今天,就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三张惨白如纸的脸,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

一字一句地敲在他们的心上。“许诺,‘君诚’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主攻方向,

婚姻法与财产分割。”“从业八年,个人诉讼记录,一百零八场。”我顿了顿,

看着他们越来越惊恐的眼神,补上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句。“——无一败诉。

”“轰”的一声。我仿佛能听到他们大脑里那根名为“侥幸”的弦,彻底崩断的声音。

周鸣、婆婆、小姑子,三个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死人般的苍白。

周莉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婆婆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而周鸣,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陌生,仿佛他从来,从来没有认识过我。

我欣赏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冷。

我扬了扬手里那张刚刚打印出来的缴费单,像是举起了一柄宣判的法槌。“还有。

”“忘了告诉你们一件事。”“你们心心念念算计的那套房子,是我婚前用我自己的积蓄,

全款购买的。”“房产证上,从始至终,写的都是我许诺一个人的名字。”“所以,

从法律的层面上来说,”我微笑着,说出了最残酷的真相,“它跟你们周家,

没有一分钱的关系。”04空气死寂了足足有半分钟。最先崩溃的是周鸣。“噗通”一声,

他竟然直挺挺地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爬过来,像条哈巴狗一样,

一把抱住我的小腿,哭得涕泗横流。“老婆!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人!

我是畜生!我都是被我妈我妹逼的啊!她们天天在我耳边念叨,说我没本事,说我窝囊,

我才鬼迷心窍的……”“我爱的是你啊,许诺!这五年来我心里只有你和女儿!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他的眼泪和鼻涕蹭了我一裤腿,黏腻又恶心。

我看着他这张痛哭流涕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这就是我爱了五年,为之放弃了一切的男人?

一个只会把责任推给女人的懦夫,一个成年巨婴。我抬起脚,没有丝毫犹豫,

一脚将他狠狠踹开。他狼狈地跌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不相信那个温顺的许诺会对他动粗。我懒得再看他一眼,从包里拿出手机,

找到一个号码,直接拨了出去,并且按下了免提键。“嘟……嘟……”两声之后,

电话被迅速接通。一个干练、清脆的女声从听筒里传来,带着惊讶和十足的恭敬。“许律?

您……您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了?有什么紧急吩咐吗?”是我在律所的首席助理,小陈。

一个反应极快,办事能力超强的女孩。我没有跟她寒暄,直接对着手机,

也对着瘫在地上的周鸣,和旁边吓傻了的婆婆和小姑子,冷静地下达了一连串的指令。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安静的医院走廊里,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如同惊雷。“小陈,

立刻放下手头所有工作,帮我办几件事,要快。”“第一,以我的名义,

立刻向法院申请诉前财产保全。冻结我丈夫周鸣,

身份证号310xxxxxxxxxxxxxxx,

他名下所有的银行卡、股票、基金以及其他一切理财账户。”电话那头的小陈没有任何疑问,

只有键盘噼里啪啦的敲击声和她果断的回答:“好的许律,周鸣,已经记录,

财产保全申请预计一小时内提交。”周鸣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我继续说,

语速都没有变一下。“第二,立刻联系银行,调取我和周鸣联名账户,

卡号622xxxxxxxxxxxx,近三个月的所有流水。

重点给我查今天下午三点左右,一笔大约五十万的大额转账记录,收款方账户也一并锁定。

做好他婚内非法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证据链。”“收到,许律。银行那边我有熟人,

十分钟内就能拿到流水。”周鸣的身体开始发抖,冷汗从他的额角滚滚而下。

他今天下午趁着我做饭,偷偷将我们联名卡里仅剩的五十万存款,

转到了他自己的私人小金库里。他以为我不知道密码,他以为我永远不会发现。“第三,

”我顿了顿,目光冷冷地瞥过他,“拟两份律师函。”“一份,以最快的速度,

寄给周鸣本人,通知他,我,许诺,将正式对他提起离婚诉讼。”“另一份,用律所的公函,

直接寄到他所在公司,‘宏发科技’,人事部的负责人手里。”这最后一句话,

成了压垮周鸣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脸上血色全无,只剩下死灰。“不……不要……”他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不要寄到公司……许诺……求求你……我的工作会没的……我会没工作的!

”我终于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的怜悯。“你伙同你的家人,

算计我妈的救命钱,诅咒她早死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后果?”我挂断电话,

将手机放回包里。整个世界,都清净了。婆婆和小姑子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她们大概还没搞清楚“财产保全”和“律师函”意味着什么,但她们看懂了周鸣的绝望。

婆婆那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来跟我撒泼:“你这个黑心烂肚肠的毒妇!

你要逼死我们全家啊!我跟你拼了!”周莉也跟着尖叫:“你敢动我哥!你信不信我撕了你!

”我只是冷冷地抬起眼皮,扫了她们一眼。就那一眼,让她们所有撒泼打滚的动作,

都硬生生地刹住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啊?不是愤怒,不是怨恨,

而是一种绝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漠视。就像一个手握屠刀的刽子手,在看两只待宰的,

不知死活的鸡。“我提醒你们。”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从现在起,

你们对我,以及对我的家人,任何形式的骚扰、辱骂、诽谤,我都会让我的团队,一一取证。

”“到时候,等着你们的,就不仅仅是民事诉讼了。

”“故意伤害罪(教唆和言语**导致他人重病),诽谤罪,每一条,都够你们喝一壶的。

”“不信,你们可以试试。”我看着她们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的脸,心中平静如水。

这就是我的专业。用最冰冷的法律条文,将所有肮脏的人性,钉在审判的十字架上。

让他们为自己的贪婪和恶毒,付出最惨痛的代价。05有些人,不撞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撞了南墙,也只会觉得是墙的错。周莉就是这种人。在医院被我用法律术语震慑住之后,

她并没有消停。相反,她变得更加疯狂。我妈的手术很成功,转入了重症监护室,

还需要观察几天。我暂时松了口气,全身心投入到这场必须打赢的战争中。而周莉,

则开始了她的“小作文”表演。她在我们两家的所有亲戚群、我所住小区的业主群里,

疯狂地散播着各种颠倒黑白,扭曲事实的言论。【我那狼心狗肺的嫂子,名校毕业,

假装清高,嫁给我哥五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现在我妈病了,她竟然一分钱都不肯出,

还要把我哥逼上绝路!这种嫌贫爱富的女人,就该天打雷劈!】【大家快来看啊!

这个女人(附上了我的生活照)多么恶毒!自己亲妈躺在医院不知道死活,

她还有心思搞离婚分财产!不仅把我哥的钱全冻结了,

还找人撬锁把我们一家老小全都赶出了家门!现在我们无家可归,她却开着豪车,住着豪宅!

】【我哥真是命苦,娶了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为了她,我哥放弃了大好的前程,

结果呢?她现在发达了,就要一脚踹开我们这些穷亲戚!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一篇篇小作文写得声情并茂,字字泣血,

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恶毒嫂子欺压的可怜小姑子,

把我描绘成了一个忘恩负义、嫌贫爱富、连亲妈死活都不管的现代潘金莲。一时间,

群里炸开了锅。那些不明真相的亲戚、邻居,开始对我指指点点。

【这许诺平时看着挺文静的,没想到是这种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周鸣多老实一个孩子,被她欺负成这样。】【太过分了!连婆婆都赶出家门,

这是要遭报应的!】甚至有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开始打电话给我爸,

阴阳怪气地“劝”他,让他好好管教女儿,不要做得太绝。我爸气得差点又犯了高血压。

我让他把手机关机,别理会这些噪音。我没有在任何一个群里回复一个字。跟疯狗对咬,

只会拉低自己的层次。对付他们,我需要的是一击致命的证据,而不是苍白无力的辩解。

我的助理小陈的效率高得惊人。不到半天时间,她就把所有我需要的东西,打包整理好,

发到了我的邮箱。一个清晰的、完整的、无懈可击的“证据链”。

里面包括:1.经过专业剪辑的医院走廊录音。周莉那句“你把房子卖了,

一部分给我妈养老,一部分给我儿子上学,剩下的钱给你妈治病,两全其美!

”被清晰地放大,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贪婪的恶臭。2.我婚前全款购房的合同、付款凭证,

以及房产证的高清扫描件。上面白纸黑字,清晰地写着“许诺”两个字,

以及“单独所有”的字样。

3.周鸣私自将我们联名账户里五十万存款转到他个人账户的银行流水截图,

转账时间、金额、收款人,一目了然。4.我母亲的病危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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