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的忠犬》林晚陆廷州全章节目录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8-12 10: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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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没有名分的影子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陆家别墅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晚穿着一身灰色的佣人围裙,正小心翼翼地将煎好的培根摆进瓷盘。她的动作很轻,

仿佛怕惊扰了这栋房子里的宁静,也怕触碰到某些不该碰的东西。

“哐当——”一声脆响打破了平静。张妈端着牛奶从她身边走过,肩膀故意猛地一撞,

牛奶瞬间泼洒出来,大半都溅在了林晚的围裙上,

剩下的则落在了刚走过来的陆廷州的皮鞋上。林晚下意识地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瓷片,

手指被锋利的边缘划破,渗出细密的血珠。她没吭声,只是默默地用纸巾擦拭着地板。

陆廷州皱了皱眉,目光扫过林晚沾满奶渍的围裙,最终却只是对张妈淡淡地说:“再做一份。

”仿佛地上的狼藉和她手上的伤口,都与他无关。林晚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

不疼,却密密麻麻地泛着酸。她继续收拾着残局,

无意间瞥见陆廷州西装口袋里露出的半截手链,那是苏瑶最喜欢的那个奢侈品牌的最新款。

昨晚他说要去陪客户,现在看来,所谓的“客户”,大概就是苏瑶吧。这时,

别墅的门被推开,陆廷州的姐姐陆曼华带着儿子陆明宇走了进来。陆明宇一进门就直奔餐桌,

看到林晚手里拿着的吐司,一把抢了过去,狠狠扔在地上,还抬脚踩了上去。“给我当马骑!

”陆明宇叉着腰,嚣张地喊道。陆曼华在一旁笑得一脸纵容,她走到餐桌旁,

顺手将林晚刚端上桌的燕窝推到儿子面前,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明宇正长身体,

这种贵东西不是谁都配吃的。”她斜睨了林晚一眼,“听说你妈还在菜市场摆摊?也是,

穷人家出身,哪见过这些。”林晚的手紧紧攥着围裙的带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抬起头,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对上了陆廷州冷漠的目光。他正低头看着文件,

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仿佛这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闹剧。林晚低下头,

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在这个家里,她什么都不是,又有什么资格辩解呢?下午,

林晚被安排去打扫陆廷州的书房。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雪松味,那是陆廷州身上常有的味道。

她拿着抹布,仔细地擦拭着书架,目光无意间落在了书桌角落里一个上了锁的木盒上。

那个木盒她见过几次,陆廷州总是把它看得很紧。好奇心驱使下,她轻轻拿起木盒,

想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宝贝。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陆廷州走了进来。

“谁准你碰我东西?”他的声音冰冷刺骨,眼神像淬了冰,死死地盯着林晚手里的木盒。

林晚吓了一跳,手一抖,木盒掉落在地,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那是一些小孩子的玩具和画,

显然是陆廷州早逝的女儿的遗物。而在那些东西的最底层,压着一张林晚的照片。

那是去年公司团建时拍的,照片上的她笑得眉眼弯弯,一脸灿烂。可此刻,

那张照片的边缘却被利器划得全是裂痕,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

林晚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看着陆廷州,

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陆廷州几步冲过来,一把将木盒踢到一边,碎片溅起,

划破了林晚的脚踝,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你有什么资格碰她的东西?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厌恶和愤怒,仿佛林晚是一个玷污了神圣的罪人。

林晚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脚踝传来阵阵刺痛,但这疼痛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第二章:白月光的优先级深夜十一点,

郊区的公路上一片漆黑,只有汽车的远光灯在黑暗中劈开一条道路。林晚坐在副驾驶座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树影,心里有些不安。陆廷州突然把车停在路边,

对她说:“下去买杯杏仁茶。”林晚愣了一下:“这里这么偏,哪里有卖的?

”“苏瑶说这附近有家店的杏仁茶很正宗,她想喝。”陆廷州的语气不容置疑。

林晚没再说话,推开车门下了车。夜风吹在身上,带着刺骨的寒意。她走了十几分钟,

才找到那家亮着灯的小店,买了一杯热的杏仁茶。往回走的时候,天空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疼得厉害。林晚抱紧怀里的杏仁茶,快步往停车的地方跑。就在这时,

陆廷州的手机响了。林晚隐约听到听筒里传来苏瑶娇嗲的声音:“廷州,我胃不舒服,

你快来陪陪我嘛。”她看到陆廷州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

挂了电话就对她喊道:“你自己叫车回来。”说完,不等林晚反应,就发动汽车,

疾驰而去,只留下林晚一个人在暴雨中凌乱。林晚站在原地,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流,

浑身都湿透了。她怀里的杏仁茶还带着余温,可她的心却像被这冰冷的雨水浇透了,

凉得发疼。她拿出手机想给陆廷州打电话,却发现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不知过了多久,

一辆路过的出租车看到了狼狈的她,停下了车。司机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关切地问:“姑娘,

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吧。”林晚摇了摇头,报了个地址。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说她发了高烧,而且因为淋雨和过度劳累,有流产的风险,

让她立刻住院观察。林晚躺在病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掏出没电的手机,心里充满了绝望。三天后,林晚出院了。她走出医院大门,

一眼就看到了陆廷州的车。她心里升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也许他还是在乎她的。可下一秒,

她就看到苏瑶挽着陆廷州的胳膊,从医院里走了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十分亲密。

陆廷州也看到了林晚,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反而带着一丝责备:“你怎么在这里?

”林晚张了张嘴,想说自己生病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看着他,

轻声问:“你是来接苏瑶的?”陆廷州点了点头,语气冷淡:“苏瑶身体不舒服,

我来接她回家。”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苏瑶说你故意在她住院时勾引我,

林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林晚的心像是被一把刀狠狠刺穿,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刚想解释自己腹痛住院的事,陆廷州却突然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推倒在旁边的沙发上。

“既然这么想要,那就别装清纯。”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愤怒。

陆廷州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像骤雨般砸下来,齿尖甚至咬破了林晚的唇角。

铁锈味在舌尖弥漫开来,林晚的挣扎愈发剧烈,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手臂,却像隔靴搔痒。

他单手钳住她的手腕按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领口,

冰凉的指尖擦过她的锁骨,激起一阵战栗。“放开我……陆廷州你这个**!

”林晚的声音被吻堵在喉咙里,破碎成呜咽。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坠痛,

她猛地弓起身子,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她清楚地知道,

那是腹中刚满两个月的孩子在发出最后的求救信号。陆廷州的动作顿了顿,

眼神阴鸷地盯着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又在玩什么把戏?”他冷笑一声,

手却下意识地松开了些。直到视线扫过她浅色的裙摆,那片迅速晕开的暗红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他猛地松开手,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后退半步。林晚失去支撑,

跌回沙发里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着小腹,指缝间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渗出。

她能感觉到生命在飞速流逝,那个她偷偷期待了许久的小生命,

正在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吞噬。陆廷州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甚至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扶她。可那点迟疑很快就被更深的冷漠覆盖,他嫌恶地别开眼,

扯了扯被弄皱的衬衫。“晦气。”两个字像淬了冰,砸在林晚心上,

也彻底砸碎了她对这个孩子最后的希望。门被甩上的巨响震得墙壁都在发颤,

别墅里瞬间陷入死寂。只有挂钟的滴答声,伴着林晚压抑的啜泣,在空旷的客厅里反复回荡。

她蜷缩在冰冷的沙发上,裙摆上的血迹触目惊心。小腹的绞痛和心口的钝痛交织在一起,

像无数根针在同时扎着。三天前她去医院做过检查,

B超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还在安静地跳动,医生说胎儿很健康。可现在,

那个曾经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孩子,那个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任何人的秘密,

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已经是第二个了——三年前那个没能留住的孩子,

也是在他对苏瑶的一次奋不顾身里,化作了手术台上的一声叹息。林晚咬着沙发套,

死死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深色的布料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窗外的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也敲打着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想起自己藏在床头柜抽屉里的叶酸片,想起每次孕吐时偷偷跑到洗手间捂住嘴的狼狈,

想起夜里抚摸小腹时那点卑微的期盼——原来从头到尾,只有她一个人在珍视这个生命。

不知过了多久,她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脚步虚浮地走向客房。每走一步,

小腹的疼痛就加剧一分,裙摆下的温热感也越来越清晰。她不敢看,也不敢想,

只是机械地挪动着脚步。推开客房门的瞬间,她看到将军正趴在门口的地毯上。听到动静,

它立刻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看到林晚苍白如纸的脸和裙摆上的血迹,

它突然从地上弹起来,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快步跑到她身边,用脑袋轻轻蹭着她的腿。

林晚再也撑不住,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将军立刻用身体圈住她,

把毛茸茸的脑袋搁在她的膝盖上,发出安抚的呼噜声。

“将军……他又没了……”她终于忍不住,抱着狗的脖子失声痛哭,“这次,

他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温热的眼泪打湿了将军的毛发,它却一动不动,

只是用舌头轻轻舔着她的手背,仿佛在说“别怕,有我在”。那一晚,

林晚就那样靠在墙角,抱着将军坐了整整一夜。天边泛起鱼肚白时,

她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的温度。陆廷州没有回来,

手机里只有苏瑶发来的朋友圈——配图是医院的病房,

文字写着“谢谢廷州彻夜陪伴”。她慢慢站起身,将染血的裙摆塞进垃圾袋深处。

这个孩子的存在,从始至终都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如今也该由她一个人埋葬。只是她不知道,

多年后陆廷州在整理她旧物时,会从那本带锁的日记里翻出两张泛黄的B超单,

会看到她在最后一页写下的话:“陆廷州,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亲手杀死过两个你的孩子。

”第三章:将军的叛变小腹的坠痛还没彻底消散,林晚又被喉咙里的腥甜呛醒。

她猛地坐起身,慌忙摸向床头的纸巾,却在看清掌心那片刺目的红时,

浑身的血液都像冻住了。是血。比昨夜裙摆上的颜色更深,更浓稠。她扶着墙壁踉跄下床,

脚刚落地就一阵天旋地转。镜子里的女人眼窝深陷,嘴唇泛着青紫色,

脖颈间还留着陆廷州昨夜粗暴的指痕。她想起医生三天前的叮嘱:“怀孕初期本就不稳,

你贫血严重,必须卧床静养,绝对不能劳累。”那时她还偷偷笑,想着等孩子再大些,

就找个机会告诉陆廷州。现在看来,真是天大的笑话。客厅的挂钟指向凌晨三点,

陆廷州还没回来。林晚扶着楼梯扶手慢慢下楼,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她想去厨房找止血药,刚推开厨房门,就看到将军正蹲在门口,尾巴尖蔫蔫地垂着。

看到她进来,狗立刻站起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用脑袋轻轻蹭她的膝盖。

林晚的眼泪突然就下来了,她蹲下身抱住将军的脖子,把脸埋进它温暖的绒毛里。“将军,

我好疼啊……”她的声音碎成一片,“这里,还有这里……”她摸着小腹,又指着心口,

指尖冰凉。将军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掉她的眼泪,然后转身跑进储藏室,

叼出一个药盒放在她脚边——是上次她咳血时吃的止血药。林晚愣住了,

这狗竟记得她把药放在哪里。她颤抖着手拆开药盒,干咽了两片药。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像极了这三年来的日子。就在这时,别墅的门被推开,

陆廷州带着一身酒气和雪松味走了进来。看到蹲在地上的林晚,他皱了皱眉,

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大半夜不睡觉,又在装什么可怜?”林晚抬起头,

眼底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我咳血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陆廷州的目光扫过她掌心的血迹,又瞥了眼旁边的药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林晚,

你的苦肉计能不能换点新花样?苏瑶住院你咳血,苏瑶出院你还咳血,你就这么见不得她好?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精准地扎进林晚最痛的地方。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突然觉得无比陌生。他看不到她苍白如纸的脸,听不到她压抑的喘息,更不知道,

就在几个小时前,他又失去了一个孩子。“我没有……”她想解释,声音却被他打断。

“够了。”陆廷州不耐烦地挥挥手,“别再来烦我,我累了。”他绕过她,

径直走向主卧,关门声震得厨房的玻璃门都在发颤。林晚僵在原地,

手里的药盒“啪”地掉在地上。药片滚了一地,像一颗颗破碎的心。

将军突然对着主卧的方向低吼起来,毛发竖起,喉咙里发出警告的声。

这是它第一次对陆廷州如此凶狠,连尾巴都绷得笔直。林晚看着狗的反应,突然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原来这栋房子里,只有一只狗知道心疼她。她慢慢蹲下身,

一片一片捡着地上的药片。将军也跟着蹲下来,用鼻子帮她把滚到角落的药片拱过来。

一人一狗,在冰冷的厨房里,沉默地收拾着残局。那天晚上,林晚没回客房。

她抱着将军躺在沙发上,盖着一条薄毯。狗把脑袋枕在她的小腹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林晚摸着它柔软的耳朵,一夜无眠。天亮时,她起身准备早餐。张妈进来看到她眼底的青黑,

故意撞了她一下:“林**这是昨晚没睡好?也是,先生心里只有苏**,有些人啊,

再怎么折腾也没用。”林晚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切着面包。将军突然冲过来,

对着张妈低吼了一声,把她吓得后退了一步。“你这死狗!”张妈骂了一句,悻悻地走了。

林晚看着挡在她身前的将军,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摸了摸狗的头,轻声说:“谢谢你,

将军。”将军摇了摇尾巴,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从那天起,将军成了林晚的守护者。

陆廷州对她冷言冷语时,狗就挡在她身前;张妈故意刁难她时,

狗就冲上去低吼;甚至陆明宇来捣乱时,狗也会把他拱到一边。陆廷州发现了将军的变化,

很是不满。有一次他想把林晚拽到身边,将军突然跳起来,一口咬住他的袖子,

死死不肯松口。“反了你了!”陆廷州气得想踢它,看到林晚眼底的寒意,脚却顿在半空。

他看着挡在林晚身前的狗,又看看林晚苍白的脸,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他甩开狗的嘴,

转身走了,背影有些狼狈。林晚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的将军,轻轻叹了口气。

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而她和陆廷州之间,也快要走到尽头了。

第四章:生日宴上的羞辱陆明宇的五岁生日宴办得声势浩大。

陆家别墅被粉白气球和彩色灯带装点得像童话城堡,

水晶灯折射出的光斑在大理石地面上跳跃,空气中弥漫着奶油与香槟的甜腻气息。

林晚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黑色连衣裙,站在宴会厅角落的甜品台后,

默默整理着被宾客碰乱的马卡龙。自从上次失去孩子后,她的脸色就再也没恢复过血色,

单薄的肩背在喧闹的人群里,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落叶。“舅妈!

”陆明宇的尖叫穿透音乐声,他举着一把玩具枪,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过来,

枪口直直对准林晚的胸口。“爸爸说你是坏女人,我要代表正义消灭你!

”林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后腰撞到冰冷的餐车边缘,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那处正是上次失去孩子时撞伤的地方,至今碰一下还会隐隐作痛。“明宇别闹。

”陆曼华慢悠悠地走过来,手里端着高脚杯,眼神却纵容地看着儿子,

“别吓到林**——毕竟有些人胆子小,万一吓出个三长两短,还得赖在我们家。

”她的话音刚落,陆明宇突然抓起一块奶油蛋糕,狠狠砸在林晚脸上。

冰凉的奶油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糊住了睫毛,甜腻的气息呛得她直咳嗽。“哈哈哈!

变成小花猫啦!”陆明宇拍手大笑,周围传来几声附和的哄笑。林晚闭了闭眼,

忍住眼眶里的湿意。她抬手想擦掉脸上的奶油,手腕却突然被人攥住。

陆廷州不知何时站到了面前,他的西装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

袖口露出的名表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给明宇道歉。”他的声音比水晶灯的光还要冷,

“你吓到他了。”林晚猛地睁开眼,透过模糊的奶油看到苏瑶站在陆廷州身后,

穿着一身耀眼的香奈儿礼服——那是她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

还没来得及穿就被苏瑶借走了。此刻苏瑶正捂着嘴,眼里含着虚假的泪光,

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我没有……”林晚的声音被奶油糊住,显得含混不清,

“是他先打我的。”“一个孩子懂什么?”陆廷州的指节越收越紧,捏得她手腕生疼,

“明宇身体不好,你就不能让着她点?”他的目光扫过她脸上的奶油,没有丝毫怜惜,

反而像在看一场拙劣的闹剧。林晚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同样寒冷的夜晚。那时她怀着第一个孩子,也是在这样一场宴会上,

苏瑶故意打翻红酒泼在她身上,陆廷州也是这样,抓着她的手腕让她道歉。

后来她在回家的路上腹痛不止,那个三个月大的孩子,就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原来有些伤害,会以同样的方式反复上演。“放开我。”林晚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

平静得像一潭死水。陆廷州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会反抗。就在这时,

一道棕黑色的影子猛地窜过来,将军死死咬住了陆廷州的手腕。它的牙齿没真用力,

却用一种近乎警告的姿态,将林晚护在身后。“将军!”陆廷州又惊又怒,

这还是它第一次对自己动真格。将军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耳朵贴向脑后,

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戒备。它轻轻用脑袋蹭着林晚的手背,像是在安抚,

又像是在说“别怕”。周围的宾客都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投向这边。

陆曼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走上前想拉开将军,却被陆明宇拦住。“妈妈你看!

狗狗都帮坏女人!”陆明宇跺着脚尖叫,“我要打死这只死狗!”他捡起地上的玩具枪,

狠狠砸向将军的脑袋。林晚想都没想就扑过去护住狗,枪托重重砸在她的背上,

疼得她眼前发黑。“够了!”陆廷州终于吼了一声,可他的目光落在林晚身上时,

依旧带着冰冷的嫌恶,“林晚,你非要把事情闹大吗?”苏瑶适时地走上前,

柔柔弱弱地拉住陆廷州的胳膊:“廷州,算了,林**也不是故意的。”她转向林晚,

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林**,你先去楼上擦擦吧,这样怪狼狈的。”“不必了。

”林晚慢慢直起身,推开将军,一步一步走向宴会厅中央。她没有去擦脸上的奶油,

任由那些黏腻的甜浆顺着下巴滴落在黑色裙摆上,像绽开了一朵朵丑陋的白花。“陆廷州,

”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你看清楚了。

”她抬手扯开连衣裙的领口,

露出锁骨下方那片淡粉色的疤痕——那是上次陆廷州为了给苏瑶抢**包,

把她推到货架上留下的。“这里,是你为了她伤的。”她又指向自己的小腹:“这里,

曾经有过你的孩子。两个。”她顿了顿,看着陆廷州骤然收缩的瞳孔,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不过都被你亲手害死了。”“你疯了!”陆廷州的声音发紧,

他冲过来想捂住她的嘴,却被将军死死咬住裤腿。陆曼华突然尖叫起来:“你这个**!

竟敢咒我们陆家!”她端起桌上的红酒,狠狠泼在林晚脸上,“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没名没分的情妇,也配提孩子?”红酒混着奶油流进林晚的眼睛,涩得她睁不开眼。

她摸索着抓住身边的餐车,指尖却碰倒了一个巨大的水果塔。塔尖轰然倒塌,

草莓与蓝莓滚了一地,像一颗颗破碎的心脏。混乱中,林晚听到将军的低吼,

听到宾客的哗然,听到陆廷州气急败坏的呵斥。可她突然觉得这些声音都离自己很远,

远得像上辈子的事。她摸索着推开人群,一步一步往外走。

奶油和红酒在地板上拖出长长的痕迹,像一道绝望的血线。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

陆廷州正被苏瑶和陆曼华围着解释,没有一个人追出来。只有将军,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

用温热的身体蹭着她的腿。外面的月光很亮,亮得能看清地上的尘埃。林晚站在别墅门口,

看着那扇紧闭的雕花大门,突然觉得无比轻松。她摸了摸将军的头,轻声说:“将军,

我们走。”这一次,她没有回头。第五章:不告而别夜风格外凉,

吹在脸上像带着细小的冰碴。林晚站在陆家别墅门口,看着那扇在身后缓缓合上的雕花大门,

感觉像是与过去的三年彻底做了切割。脸上的奶油和红酒早已被风吹得半干,紧绷着皮肤,

有些发痒。她抬手抹了一把,指尖触到的地方,是粗糙的凉意,就像她此刻的心。

将军紧紧贴在她腿边,尾巴不安地扫着地面,时不时抬头看她一眼,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林晚低头摸了摸它的脑袋,声音轻得像叹息:“没事的,将军,我们离开这里。

”她没有目的地,只是沿着路边慢慢往前走。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又在她移动时,

将那影子碾碎在脚下。高跟鞋的鞋跟敲打着路面,发出单调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走了没多久,她就崴了一下,脚踝传来一阵刺痛。林晚索性脱下高跟鞋,

赤着脚踩在微凉的柏油路上。石子硌得脚底有些疼,却让她感觉无比清醒。

她想起刚认识陆廷州的时候,他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公司楼下等她,那时他看她的眼神,

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可后来,那点温柔就像泡沫一样,在苏瑶出现后,彻底消失了。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直到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

才发现自己走到了城市边缘的一个公交站台。清晨的风更凉了,她抱着双臂,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将军立刻凑过来,用身体挡住风口,把温暖的肚皮贴在她的腿上。

“谢谢你,将军。”林晚低头看着狗,眼眶有些湿润。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这只狗,

是真心对她好的。她在站台旁的长椅上坐下,开始思考自己该去哪里。

她的母亲还在老家养病,她不能让母亲担心。她的积蓄不多,只够租一个小小的房子。

但没关系,她还有手有脚,总能活下去。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请问是林晚**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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