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吃饱饭的小说《破产后,我被死对头承包了》主角是顾衍苏晚

发表时间:2025-12-02 15: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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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他是云端之上的豪门继承人,她是仰望他的贫寒学妹。五年后,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在餐厅端盘子,她踩着高跟鞋成为商界新贵。

点餐时她抬起眼眸:“顾少爷,现在点你,需要多少钱?”他手中的点菜宝差点滑落,

却听见自己平静地回答:“**,我们只提供正规服务。”上“澜·会所”的后门,

藏在这座城市最光鲜亮丽的背面。凌晨的风带着未散的寒意,

卷起角落堆放的纸箱和一股食物馊酸与消毒水混合的沉闷气味。

顾衍脱下那身浆洗得僵硬、沾着点点油污的侍者制服,

换上了自己那件洗得发白、领口有些松弛的蓝色衬衫。布料摩擦过皮肤,带来粗粝的触感。

他低头,沉默地系着扣子,指尖在第二颗扣子附近停顿了一瞬,那里有一道不太明显的褶皱,

像某种无法抚平的人生痕迹。更衣室逼仄,空气混浊。其他服务生喧闹着下班,

讨论着今晚哪桌客人给小费大方,哪桌又难伺候。那些声音隔着铁皮柜子传来,模糊不清。

顾衍没有参与,他只是快速地将自己的东西塞进一个半旧的帆布包里,拉上拉链。动作间,

左手手腕露出一截,一道狰狞的、扭曲的疤痕盘踞其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面无表情地将袖口往下扯了扯,彻底遮住。“衍哥,走了啊?”有人招呼。“嗯。

”他应了一声,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从后门那条堆满杂物的巷子走出来,

需要穿过一条狭长的、仅容一人通过的防火通道。墙壁斑驳,渗出潮湿的霉点。走到尽头,

推开那扇沉重的、漆皮剥落的铁门,眼前骤然开阔。前方,

就是“澜·会所”专为尊贵客人设置的停车场。流光溢彩,是他的世界曾经最熟悉的部分。

劳斯莱斯的魅影,宾利的慕尚,安静地蛰伏在精心设计的灯光下,车身曲线流畅,

反射着冷冽而昂贵的光。与身后那条污浊、通往下等人世界的通道,

割裂得像两个毫不相干的星球。顾衍微微眯了下眼,

习惯了昏暗光线的瞳孔被那些光亮刺得有些不适。他拉了拉肩上帆布包的带子,低着头,

快步沿着停车场边缘的阴影往大街方向走。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规律,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由远及近。在这寂静的凌晨,这声音像锤子,一下下,

敲在顾衍的耳膜上。他没有抬头。在这里工作,学会对客人的一切视而不见,

是基本的生存法则。那脚步声却在他附近,停了。一种近乎本能的直觉,或者说,

是某种镌刻在灵魂深处的熟悉感,让他无法控制地、极其缓慢地抬起了眼。几米开外,

一辆黑色的幻影旁边,站着一个女人。一身剪裁利落的炭灰色西装套裙,

勾勒出纤秾合度的身形。肩线平直,腰身收束,裙摆下的小腿线条优美,

踩着的一双银色细高跟,是某种攻击性极强的优雅。她似乎刚结束一场应酬,手里拿着手机,

屏幕的光映亮她一小半侧脸。轮廓更清晰,更锋利了。褪去了记忆里那份少女的青涩和柔软,

肌肤是冷调的白,眉眼深邃,唇上是饱满而不过分艳丽的豆沙色。

长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一丝不乱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是她。苏晚。

那个名字在心底无声滚过,带着一股陈年的、铁锈般的涩意。顾衍的脚步骤然定在原地。

帆布包的带子,在他掌心勒出深深的印痕。几乎是同时,苏晚也转过头,目光越过车顶,

落在了他的身上。那一瞬间,顾衍清楚地看见,

她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快的、几乎难以捕捉的讶异。像平静无波的深潭,

被投入了一颗极小的石子,涟漪尚未荡开,就已消失。然后,那目光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甚至比之前更冷,更淡。是一种彻底的、居高临下的审视。她看着他,

从他洗得发白的衬衫领口,到他肩上磨得有些起毛的帆布包,

再到他脚上那双廉价的、沾了些污渍的帆布鞋。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惊讶,没有嘲讽,

没有怜悯。就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或者,一段早已被清理出记忆的垃圾。

顾衍感觉自己的脊椎,在那目光下,一寸寸地僵硬起来。喉咙发紧,

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停车场璀璨的灯光落在他身上,

却仿佛带着针尖般的寒意,刺得他无所遁形。五年前,他是顾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矜贵疏离,是无数人仰望的存在。而她,

是那个需要靠着顶尖奖学金才能进入他所在圈层的、安静得有些过分的学妹。

他曾在她被刁难时,不经意地替她解过围;曾在她生日时,

送过一份对他而言微不足道、于她却是天文数字的礼物;也曾在那棵著名的情人树下,

听过她带着颤抖的、近乎孤注一掷的告白。他当时说了什么?啊,对了。

他看着那双充满希冀又忐忑的眼睛,语气温和,却带着天然的、无法跨越的距离感:“苏晚,

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后来,顾家这座商业巨舰毫无征兆地倾塌,父亲跳楼,

债主堵门,世交避之不及。他从云端跌落,摔得粉身碎骨。那些曾经的仰望、崇拜、爱慕,

一夜之间都成了刺向他的利刃和嘲讽的笑话。他挣扎过,在工地板过砖,在码头扛过包,

最后留在这家顶级的会所,因为这里工资高,能让他勉强支付母亲的医药费和妹妹的学费。

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在泥泞里打滚的生活,习惯了被人轻视,

习惯了将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踩进尘埃里。直到此刻,遇到她。

这个他曾经界定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女人。苏晚的目光在他身上只停留了不到三秒。

然后,她像是确认了什么,又像是彻底失去了兴趣,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

弯腰坐进了那辆幻影的后座。车门关上,发出沉闷而决绝的一声。引擎启动,

车子平滑地驶出车位,尾灯在空气中划出两道红色的光轨,迅速汇入远处街道的车流,

消失不见。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对视,只是他疲惫大脑产生的一场幻觉。空气里,

只留下淡淡的、属于高级香水的尾调,清冷,疏离。顾衍还站在原地,

维持着那个有些可笑的姿势。过了很久,直到那香水味也彻底被夜风吹散,

他才动了动已经僵直的腿,继续往前走。背影融入凌晨更深沉的黑暗里,单薄,沉默。

第二天傍晚,华灯初上。“澜·会所”的前厅,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衣香鬓影,

低语浅笑。这里是另一个世界,浮华,精致,与顾衍无关。他穿着笔挺的白色衬衫,

黑色马甲,打着领结,标准的侍者装扮。他端着托盘,穿行在宾客之间,步伐稳定,

表情是训练有素的谦恭与淡漠。“顾衍,A区VIP3,客人点了酒水,你去服务。

”领班的耳麦指令传来。“收到。”他低声回应,调整了一下方向,朝A区走去。

VIP3是位置极佳的一个半开放卡座。他走近,垂着眼,准备按照标准流程询问。然后,

他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那个人。苏晚。她换了一身酒红色的丝绒长裙,衬得肌肤胜雪,

气场比昨夜更加强大。她微微侧着头,

正和旁边一位头发花白、气质不凡的老者低声交谈着什么,唇角带着恰到好处的浅笑,自信,

从容。顾衍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骤然收缩。他稳住呼吸,

强迫自己走过去,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将酒水单双手奉上,

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晚上好,这是酒水单,请过目。”苏晚抬起眼。

她的目光掠过他胸前的工作牌,那上面有他的名字——顾衍。两个字,清晰无比。然后,

她的视线重新回到他的脸上。和昨夜一样的审视,但此刻,在这样近距离的、明亮的灯光下,

那目光里似乎多了一丝别的、难以言喻的东西。她没有接酒水单,只是看着他,

看了大约有两秒钟。周围似乎有短暂的安静,同桌的其他客人都有些好奇地看向这边。

顾衍维持着递送酒水单的姿势,指尖在硬质封面的边缘,微微用力到泛白。终于,她开口了。

声音不高,带着一丝慵懒,一丝玩味,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也落入旁边隐约竖起耳朵的客人耳中。“顾少爷,”她红唇微勾,那弧度冰冷又艳丽,

“现在点你,需要多少钱?”空气仿佛凝固了。周围那些若有似无的谈笑声,似乎瞬间远去。

顾衍感觉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留下冰凉的麻木。

羞辱感像烧红的铁钎,狠狠烙在他的神经上。他握着电子点菜宝的手指,不受控制地一颤,

那黑色的机器差点从他汗湿的掌心滑落。

他几乎是凭借着一股烙印在骨子里的、曾经属于“顾少爷”的本能,

强行压住了那瞬间想要逃离或者……做点什么的冲动。他抬起眼,

迎上苏晚那双带着明显讥诮和某种更深沉意味的眼睛。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声音透过微微的沙哑传递出来,却异样地平静,

甚至带着一种公式化的、无可指摘的疏离:“**,抱歉。”他顿了顿,清晰地补充,

“我们只提供正规服务。”那一瞬间,他在苏晚的眼底,

捕捉到一丝极快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波动。像是冰面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但转瞬即逝。

她没再说话,只是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重新转向那位老者,仿佛刚才那段插曲,

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玩笑。顾衍沉默地为在座的客人点完餐酒,流程标准,无可挑剔。

转身离开卡座的那一刻,他背脊挺得笔直,如同悬崖边迎风的孤松。只有他自己知道,

衬衫的后背,已被冷汗浸湿,紧贴着皮肤,一片黏腻的冰凉。走向后厨通道的每一步,

都像踩在刀尖上。刚踏入相对安静的备餐区,领班就沉着脸快步走过来,将他拉到一边,

压低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顾衍!你怎么搞的?得罪了苏总知不知道?

她可是我们老板的贵客!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身份?!”顾衍垂着眼,

看着地面光可鉴人的瓷砖,倒映出他自己苍白而模糊的脸。“对不起,王经理。我会注意。

”他的声音很低,没有什么情绪。“注意?你最好祈祷苏总没往心里去!

”领班烦躁地摆摆手,“算了,A区你别去了,暂时去后厨帮忙传菜!”“好。

”顾衍应了一声,转身,朝着更嘈杂、更闷热的后厨走去。那里没有水晶灯,没有衣香鬓影,

只有油烟、蒸汽和永无止境的订单提示音。他走到洗手间,拧开水龙头,

用冰冷的水用力扑了几把脸。水流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打湿了衬衫的前襟。他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带血丝的男人。陌生得让他自己都心惊。他闭上眼,

耳边却反复回荡着苏晚那句话,和她那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顾少爷,现在点你,

需要多少钱?”我们只提供正规服务。我们。只提供正规服务。镜面上的水珠蜿蜒滑下,

像一道无声的泪痕。他猛地睁开眼,扯过一旁的纸巾,粗暴地擦干脸和手,

将湿漉漉的纸团扔进垃圾桶,头也不回地扎进了后厨的喧嚣与热浪之中。

中后厨是另一个维度的战场。灼人的热浪裹挟着油烟,扑面而来。

尖锐的订单提示音此起彼伏,像催命的符咒。颠勺的火焰轰然窜起,

映着厨师们汗湿而紧绷的脸。在这里,没有“顾少爷”,只有编号“A07”传菜员。

顾衍沉默地将刚刚出锅的、滚烫的瓷盘稳稳放入托盘,转身,汇入匆忙的人流。

他的动作精准、高效,像一颗被设定好程序的螺丝,拧在这个庞大机器的特定位置。

汗水沿着鬓角滑下,洇湿了额发,他也只是偶尔用臂弯蹭一下,目光始终低垂,

落在油腻反光的地面上,或者前方不断需要避让的人影脚后跟。“A07!

VIP6的‘清蒸东星斑’,快!客人催了!”粗哑的吼声砸过来。“收到。”顾衍应声,

端起那盘凝聚着时间和火候的艺术品,快步走向传菜口。脚步迅捷,上身却极稳,

盘中的汤汁纹丝不动。偶尔,他能从传菜口的缝隙,瞥见A区那个方向的灯火辉煌。

苏晚那一桌的笑语隐约传来,像隔着厚重玻璃的另一个世界的声音。他不再去看,不再去听,

将所有感官都封闭起来,

只专注于眼前的盘子、脚下的路、以及体内那根死死绷紧、仿佛随时会断裂的弦。

羞辱感并未消退,而是沉淀下来,变成一种更深、更钝的痛楚,蛰伏在骨髓里。苏晚那句话,

连同她那冰冷的、审视的目光,在他脑海里自动循环播放。每一次回放,

都像用砂纸打磨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我们只提供正规服务。他当时,

是怎么用那样平静的语气说出来的?杯盘狼藉的喧嚣渐渐平息,客人们陆续离场。

大厅的灯光调暗了一些,留下侍者们沉默收拾残局的身影。顾衍正在擦拭一张大理石桌面,

酒精棉片划过冰凉的石面,带走最后一点油渍。领班王经理又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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