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白月光,他把我钉进棺材小说最新章节-主角沈确林小雅全文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2025-09-13 16: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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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头七那夜,沈确亲手将我钉进棺材。“哭大声点,”他冷眼听着我撞得头破血流,

“小雅怕安静。”我死得确实很吵——指甲刮棺木的声音像一场三级谋杀。

直到警方撬开棺材,发现我狰狞腐烂的尸身紧搂着白月光彻底散架的骸骨。

而我的掌心里,正牢牢攥着沈确公司上市的全部财务机密文件。沈确当场疯了,

嘶吼着说这不可能。真遗憾,他忘了——我可是殡仪专业最优秀的毕业生,

专治各种死了都不安生的白月光。---第七夜,雨下得像天漏了。

沈确甚至没让我换身得体衣服,丝绸睡裙贴在身上,冰得像第二层皮肤。

两个保镖扭着我的胳膊,雨水糊住了我的眼睛,视线里只剩下后院那口新挖的坑,

和坑里那具黑沉沉的棺木。很大,足够躺两个人。“安静点,”沈确的声音比这夜的雨还冷,

他手里拎着一把崭新的羊角锤,几枚铁钉在他苍白的指间泛着冷硬的光,“别吵到小雅。

”林小雅,他的白月光,心口的朱砂痣,现在正躺在棺材里,等着我下去作陪。

死了都不肯放过我的**。我牙齿磕绊得厉害,但不是怕,是这鬼天气**的冷。

“沈确…你疯了?这是犯法的!警察…”他嗤笑一声,像是听了个拙劣的笑话,

挥手让保镖把我往棺材那边拖。泥水溅了我满脸,腥的。“犯法?”他凑近我,

雨水顺着他过分英俊的眉眼淌下,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婉宁,是你欠她的。要不是你,

她怎么会死?头七她一个人怕黑,怕安静,你去陪她,天经地义。”去**天经地义。

那车祸是我按着她的头撞上去的?可辩解的话没出口,保镖一拳捣在我腹部,

所有声音瞬间碎成了痛苦的呜咽。我被粗暴地掀进了棺材。

浓烈的香樟木味混着某种昂贵的防腐剂香气扑面而来,旁边躺着一位,盖着精美的纱巾,

穿着高定的裙装,妆容完美得像下一秒就能站起来走秀。而我,像个被随手扔进来的垃圾,

摔在她旁边,震得她似乎都蹙了下眉——错觉,死人怎么会皱眉。“钉紧点。

”沈确的声音从棺材上方落下来,毫无波澜,“别让她发出一点声音,惊扰小雅安息。

”棺材盖阴影一样压下来,最后的光线被吞噬。世界骤然缩小,变成这方寸之间的绝对黑暗。

沉闷的敲击声一下,两下,三下…钉子锐利地楔入木材,像钉死一只蝴蝶,

把我彻底钉在这座活人坟里。窒息感瞬间攫住了我。“沈确!沈确!放我出去!求你!

”我失控地尖叫,指甲疯狂抓挠着头顶的木板,木刺扎进指甲缝,带来尖锐的疼,

“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对,”他的声音隔着木板,模糊又残忍,

带着一丝诡异的满意,“哭,哭大声点。小雅怕太安静。”轰的一声,所有的恐惧炸开。

他不是人,他是披着人皮的畜生。求饶没用。意识到这一点,我心底那点什么东西彻底冷了,

死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我用手肘,用头,用膝盖,疯狂地撞击棺盖。咚咚咚!

咚咚咚!骨头碎裂的闷响在我自己的身体里回荡,温热的血糊满了额头、脸颊,流进眼睛,

嘴里全是铁锈的咸腥味。棺材纹丝不动。沈确找的棺材,质量真好。空气越来越稀薄,

肺叶像破风箱一样剧烈抽动,却吸不进一点活气。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跳声大得像擂鼓,

要撞碎我的胸膛。我不能死。我不能这么死。我还没让沈确这个杂种付出代价!

手指在黑暗中摸索,徒劳地抠抓着光滑的棺壁。指甲劈了,翻了,剥落,

指尖很快磨得血肉模糊,然后触碰到了更坚硬的、属于指骨的质感。可我停不下来,

疼痛已经麻木,只剩下机械的、绝望的刮擦。呲啦——呲啦——声音刺耳极了,

像有人用铁片刮擦玻璃,又像一场缓慢而血腥的三级谋杀。在这死寂的、密闭的空间里,

这声音是我存在过的唯一证明。“听见了吗,小雅?”沈确的声音又飘进来,

温柔得令人作呕,“有人给你唱歌呢…别怕…”我咧开嘴,尝着自己血的滋味,无声地笑了。

唱**歌。氧气…快没了…意识开始涣散,像沉入漆黑冰冷的海底。

旁边的林小雅散发着幽幽的冷香,真好闻,沈确一定给她喷了她最爱的某款**香水。

真贴心。我艰难地挪动几乎不属于自己的手臂,血肉模糊的手腕摸索着,

碰到了旁边那具冰冷的、穿着华美衣裙的身体。沈确,你最大的错误,

就是忘了老娘大学学的是什么。殡仪专业最优秀的毕业生,可不是白叫的。

专治各种…死了都不安生的白月光。比如,拆几根肋条骨下来当鼓槌,

敲着你的头盖骨给你奏一曲东风破…最后的意识里,我蜷缩起来,

手臂死死缠住旁边那具骸骨,像一个极致亲昵又极致恐怖的拥抱。另一只手颤抖着,

摸索进我睡裙那几乎被忽略的、缝死的内衬口袋。里面有几张薄薄的、折叠起来的纸,

和一个小小的、硬硬的U盘。沈确公司即将上市的全部财务机密。

我本来想用它换点自由的钱,远走高飞。现在,它能换别的东西了。比如,沈确的命。

我把它紧紧攥在手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那几张浸透了血的纸,

塞进了…塞进了林小雅早已不会动弹的手中。指尖触到她冰冷僵硬的指骨,

我几乎能想象沈确看到这一幕时脸上的表情。真遗憾啊…看不到了…黑暗彻底吞没了我。

……再次有知觉,是被巨大的暴力撬击声震醒的。不,不是醒。是一种漂浮的、混沌的感知。

我能“看”到强光刺破黑暗,像上帝劈开了混沌。新鲜空气涌进来,

带着雨后泥土和来人间多的活人气息。“**!”一声粗哑的惊叫,带着剧烈的呕吐欲。

“这…这…”另一个声音在发抖。模糊晃动的光线里,我看到几个人影围在棺材边,

穿着警服,脸色惨白如纸,有一个已经扭头吐得昏天黑地。棺材里,

两具尸体以一种惊悚的姿态交缠。我在下面,面容青紫肿胀,五官扭曲狰狞,

眼睛瞪得几乎脱眶,嘴巴张到极限,定格在无声的嘶吼上。

曾经细腻的皮肤布满尸斑和挣扎的淤伤,额骨甚至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有些凹陷,

干涸的血污和腐烂的组织粘得到处都是。而我,正以一种绝对占有、绝对恐怖的姿态,

死死搂着上面的林小雅。她早已不是下葬时的完美模样。

华美的裙子被腐烂的汁液和我的血污浸得不成样子,纱巾歪斜,露出部分颅骨。

经过七天和我的剧烈“互动”,她的骸骨似乎都松散了不少,

像被什么人粗暴地拆卸又胡乱组装过。最刺眼的是我们交织的手部。

我一只手的指骨几乎磨光,白骨森森。

另一只手却紧紧地、紧紧地攥着林小雅那只戴着昂贵钻戒的、已经干枯见骨的手腕。

而她的指骨间,赫然被塞进了一叠被暗褐色血液浸透、又被尸水泡得发胀的纸张!

纸张边缘还依稀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数据和鲜红的公章印记。一个同样沾满污秽的小U盘,

卡在她无名指和中指的指节中间,闪着诡异的光。那画面,像地狱最深处的一幅油画,

充满了诅咒、怨恨和令人头皮炸裂的诡异。脚步声踉跄地冲过来。“找到了吗?

小雅是不是吓坏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会怕…”是沈确的声音,急促,

带着一种病态的焦灼和温柔,“别怕,小雅,我来了,

我把吵你的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被人一刀切断了喉管。所有声音都消失了。

雨后的风刮过树梢,带着一股子腥甜的死气。他站在棺材边,低头,看着里面的景象。

看着他完美无瑕的白月光像个破娃娃一样被我搂在怀里,骸骨凌乱,

手里还攥着他公司最要命的东西。看着他亲手钉进去的妻子,烂了,臭了,

却用最狰狞恐怖的死状,完成了最恶毒、最诛心的报复。一秒。两秒。

“啊————————!!!!!”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撕裂般的嚎叫猛地炸开,

穿透了整个寂静的后院。沈确眼睛瞪得几乎裂开,血丝瞬间爬满眼球,

他像一截被瞬间抽掉所有骨头的烂肉,猛地瘫软下去,又被旁边的警察下意识架住。

“不…不!不可能!!”他拼命挣扎,手指扭曲地指着棺材,口水眼泪鼻涕失控地飙飞,

“假的!是假的!拿开!啊——小雅!我的小雅!怎么会这样!婉宁!秦婉宁你这个毒妇!

你对她做了什么?!你死了都不放过她?!啊——!”他疯了似的想扑向棺材,

又被死死拦住,只能徒劳地挥舞手臂,发出野兽般的哀嚎和嘶吼。一个老刑警忍着强烈不适,

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试图分开那两具恐怖纠缠的尸体。他轻轻碰了碰林小雅的手。

哗啦——几根肋骨头,连着脊柱的某一部分,大概是被我死前抱得太紧早已松动,

此刻轻飘飘地散落下来,掉在棺材底板上,发出几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轻响。其中一根,

甚至滚到了沈确的脚边。沈确的嚎叫猛地停住。他低头,

看着那根曾经属于他挚爱白月光的、如今沾满污秽的骨头,瞳孔里的光彻底碎了,散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然后猛地抬起血红的眼,看向棺材里我那张扭曲到极致的脸。

我漂浮的意识里,仿佛能看见自己腐烂的嘴角,正勾着一抹冰冷、嘲讽、属于胜利者的弧度。

真遗憾啊,沈确。忘了告诉你,老娘专业课满分。特别擅长……在绝对劣势下,

给客户提供一条龙整蛊服务,保证死了都比你能作。专治各种,死了都不安生的,白月光。

现场乱成一锅煮沸的粥。男人的嘶吼,

女人的尖叫——来自几个受不了这场面开始歇斯底里的佣人,警察厉声的呵斥和控制,

混杂着压抑的干呕声和相机快门冰冷的咔嚓声。强光闪光灯一次次照亮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

每一次闪烁,都精准地定格下沈确那张彻底崩溃扭曲的脸,

和棺材里那两具挑战人类承受极限的尸体。“控制住他!”“叫法医!快!”“保护现场!

所有人后退!不许拍照!”混乱中,没人注意到,或者说没人有能力去注意,

一个模糊的、近乎透明的虚影,正轻飘飘地悬在棺材正上方。那是我,秦婉宁,或者说,

是秦婉宁暂时还没散干净的那点意识体。我低头,欣赏着下面的杰作。啧。

沈确这疯癫的样子,可比他平时那副冰山冷脸有意思多了。瞧这鼻涕眼泪糊一脸的尊荣,

奥斯卡影帝来了都得递根烟,说句哥们儿你这体验派走大心了。还有林小雅。哎呀呀,

这肋骨散的,这脊柱松的,跟我预想的差不多。专业课没白学,

死亡时间、尸体腐败程度、骨骼关节承压极限算得那叫一个精准。最后那一下死命拥抱,

效果拔群。就是这味儿…有点上头。幸好现在闻不到了。我看到那个老刑警,

强忍着生理不适,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极其小心地,

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我那已经白骨化的手——妈的,轻点!指甲…哦不对,指甲早没了,

指骨都快磨平了,怪疼的…虽然现在也感觉不到疼了。

他终于把那份血糊淋拉、又被尸液浸泡得肿胀脆弱的文件,

从林小雅那死也不肯松手(我塞得太用力了)的指骨间抽了出来。纸张边缘碎裂,

但关键部分似乎完好。U盘也被取下,装入证物袋。老刑警对着光,

眯着眼试图分辨纸上的内容。只看了一眼,他脸色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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