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精心策划的车祸之后,我被送进了仇人掌管的监狱》 在线阅读<<<<
我叫陈宇,曾经是警队最锋利的刀。为了一个盘踞多年的犯罪集团,我卧底了整整三年。
收网前夜,我被卖了。一场离奇的车祸,一具本不该出现在我车里的尸体,
让我从英雄变成了杀人犯。幕后黑手,我昔日的仇人,那个叫柳菲的女人,
笑着看我被送进北山监狱——一座由她的合伙人王坤掌控的人间地狱。
他们以为这是我的末日,是我这辈子惨剧的开端。他们不知道。是我,亲手选择了这座监狱。
因为,有些债,必须在地狱里亲手讨回来。这盘棋,从我踏入这里的那一刻,才真正开始。
1、欢迎来到新家车门打开。一股冷风灌进来,带着铁锈和煤灰的味道。
两个穿着制服的人一左一右架着我,把我从车上拖下来。脚腕上的铁镣很沉,
每走一步都磨着我的骨头。我抬头看。高墙,电网,墙角探出来的摄像头,
像一只只没有感情的眼睛。墙上挂着几个大字:北山矿区附属监狱。他们管这里叫“黑石”。
一个只进不出的地方。“新来的,叫什么?”一个声音从前面传来。声音很粗,
像砂纸在木头上摩擦。我没说话。架着我的一个人用膝盖顶了一下我的腿窝。我踉跄了一下,
差点跪在地上。“问你话呢!哑巴了?”我扯了扯嘴角,喉咙里又干又痛。“陈宇。
”那个粗声音的主人走到我面前。他个子很高,肚子很大,制服的扣子崩得紧紧的。国字脸,
小眼睛,看人的时候眼皮耷拉着,透着一股子不耐烦和狠厉。他胸口的牌子上写着:狱长,
王坤。就是他。王坤上下打量我,眼神像是在看屠宰场里的一块肉。“陈宇……哦,
我想起来了,那个杀了人的前警察。”他笑了,露出满口黄牙。“有意思。条子进了局子,
稀罕事。”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在这里,你那身皮没用。
以前你是狼,现在是狗。懂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瞳孔里映出我的脸,苍白,消瘦,
头发乱糟糟的,眼神空洞。像个死人。这就对了。我需要他们觉得我就是个死人。“懂。
”我的声音很轻,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王坤很满意我的反应。他松开手,在我脸上拍了拍,
力道不小。“懂就好。在这里,我就是规矩。让你活,你就活。让你死,你活不到明天早上。
”他转身,对着旁边的人挥挥手。“带进去,走程序。”所谓的程序,就是扒光了衣服,
用高压水枪冲洗。水很冷,像冰锥子一样扎在身上。然后是换囚服,剃头,领自己的编号。
我的编号是,734。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陈宇,我是73ax4号囚犯。
一切都和我预想的一样。他们把我关进一间牢房。很小,很挤。一张上下铺,一个马桶。
屋里已经有三个人了。他们看着我,眼神各不相同。有好奇,有麻木,有不怀好意。
一个光头,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他占着下铺,是这里的老大。他冲我招了招手。
“新来的,过来。”我走过去。“什么罪进来的?”刀疤问。“杀人。”刀疤愣了一下,
然后笑了。“哟,还是个狠角色。”他旁边的瘦猴子也跟着笑,声音尖利。“疤哥,
别是被个杀人犯的名头唬住了吧。我看他那样子,风一吹就倒。”刀beta从床上坐起来,
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半个头,浑身都是肌肉。“小子,在这里,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都得守这里的规矩。”他指了指自己。“我,就是规矩。每天的饭,我先吃。每天的活,
你干双份。听明白了?”我点点头。“明白了。”我的顺从让他们很意外,也很无趣。
刀疤撇撇嘴,躺回床上。“没劲。”晚上,熄灯号响起。整个监狱陷入一片黑暗。
我躺在上铺,能闻到被子上传来的霉味和汗臭。身下的床板很硬,硌得我骨头疼。
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隔壁牢房的哭声,
走廊里狱警皮靴走过的声音,还有老鼠在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这里就是地狱。
很多人都这么说。他们不知道,对我来说,这里是起点。王坤,柳菲。
你们把我送到了离你们心脏最近的地方。谢谢你们。我闭上眼睛,
嘴角勾起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游戏,开始了。2、第一滴血在黑石,时间没有意义。
每天都是重复。起床,干活,吃饭,睡觉。活是在矿区,挖煤。又脏又累。
每天从矿井里爬出来,浑身上下只有牙是白的。饭是黑乎乎的窝头和看不见菜叶的汤。
**得比谁都多,吃得比谁都少。刀疤,也就是牢头李奎,很满意我的表现。
他觉得我已经被彻底磨平了棱角,变成了一条听话的狗。所以他开始变本加厉。
他会抢走我窝头里最大的一块,会在我累得直不起腰的时候,让狱警给我多加一筐煤。
同牢房的瘦猴子和另一个壮汉也跟着有样学样。他们会故意把洗脚水泼在我的铺上,
会趁我不注意偷走我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一点肥皂。我一言不发。全都忍着。我需要这样。
我需要成为监狱里最不起眼,最没用的那个废物。只有废物,才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天,放风的时候,李奎把我叫到角落。“734,过来。”我低着头走过去。“疤哥。
”他递给我一把磨尖了的牙刷。牙刷柄上还带着血迹。“看到那个人没有?
”他朝操场另一头努了努嘴。我看过去。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斯斯文文的,看起来像个老师。
他叫吴文,经济犯罪进来的。“疤哥,这是?”李奎冷笑一声。“这孙子欠了外面人的钱,
有人花钱买他一只手。你去,把这东西捅进他胳膊里。”我捏着那把牙刷,没说话。“怎么?
不敢?”李奎的眼睛眯了起来,“我告诉你,734,这是王狱长亲自点头的事。你办好了,
以后就不用下井了,去食堂干活。办不好……”他没说下去,但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这是个测试。王坤的测试。他想看看,我这条“狗”是不是真的听话,是不是真的废了。
我必须接。不但要接,还要接得漂亮。我捏紧了手里的牙刷。“疤哥,我明白。
”李奎拍了拍我的肩膀。“聪明人。去吧。”我朝着吴文走过去。操场上很吵,
没人注意到我这个角落里的废物。吴文正蹲在地上,看着一群蚂蚁搬家。我走到他身后。
他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看到我手里的东西,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你想干什么?
”我没说话。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恐惧。我知道,动手之后,我在所有人眼里,
就彻底成了一个为了点好处不择手段的疯子。一个彻底堕落的前警察。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举起手里的牙刷,毫不犹豫地刺了下去。吴文发出一声惨叫。血溅了出来,
几滴落在我脸上,温热的。整个操场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狱警的哨声尖锐地响起。几个人冲过来,把我死死地按在地上。我的脸贴着冰冷的地面,
能闻到尘土的味道。我看到王坤站在不远处的瞭望塔上,正拿着望远镜看着这边。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我看到他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我知道,我通过了测试。
第一滴血,已经流下。这是我递给他们的投名状。也是我为他们敲响的丧钟。
3.蜘蛛的网我被关了七天禁闭。一个只有一米宽,两米长的小黑屋。没有窗户,没有灯。
一天只有一个窝头,一杯水。这是惩罚,也是奖励。王坤需要一个惩罚的由头,
来向其他人展示他的“公正”。同时,他也需要让我和其他囚犯隔离开。从禁闭室出来后,
我被调去了食堂。不用再下矿井了。食堂是个好地方。消息灵通,油水也足。更重要的是,
这里能接触到监狱的物资运输渠道。李奎对我刮目相看。他觉得我是个狠人,
也得到了王坤的赏识,开始主动跟我拉关系。“陈宇,以后在食堂,多给哥哥我弄点好吃的。
”他搂着我的肩膀说。我点点头。“疤哥放心。”我开始利用食堂的便利,
悄悄地做一些事情。比如,用多余的饭菜,去跟一些有“渠道”的犯人交换信息。比如,
在给狱警送饭的时候,“不经意”地听到他们的谈话。一张关于黑石监狱的无形大网,
开始在我脑中慢慢编织成型。我知道了监狱里有几个帮派,各自的老大是谁。
我知道了哪些狱警手脚不干净,喜欢收黑钱。我也知道了王坤的办公室在哪,
他有什么生活习惯。他喜欢喝顶级的龙井,每天下午三点准时一杯。他有一个情妇,
是监狱医务室的女护士。他每周三会利用运输物资的卡车,把一些“东西”运出去。
这些“东西”,就是黑石监狱真正的生意。矿区只是个幌子。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工厂。
犯人在这里,为王坤和柳菲生产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而我,需要找到他们交易的账本,
还有货物的具体流向。这天,监狱里来了一个新人。一个年轻人,叫阿强,偷窃罪进来的。
他被分到了我们牢房。李奎他们照例给了他一个下马威。阿强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一声不吭。
晚上,我悄悄递给他一个馒头。他看了我一眼,接过去,狼吞虎咽地吃掉了。“谢谢。
”他小声说。“新来的,都这样。”我淡淡地说。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有意无意地照顾他。
给他留点吃的,在他被欺负的时候,替他说两句话。李奎看在我的面子上,也没太过分。
阿强很感激我。他开始叫我“宇哥”。有一天,他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
上面只有一个字:“赵”。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老赵。我的联系人,
也是我这次行动的唯一接应。阿强是他派进来的人。这说明,外面的计划也在顺利进行。
我把纸条吞进肚子里,不动声色。晚上,我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在厕所的水箱后面,
用阿强给我的小石子,刻下了一串数字。这是我和老赵约好的暗号。意思是:我已就位,
准备收网。4.致命的茶叶柳菲来了。她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保镖。
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画着精致的妆。她走在肮脏的监狱走廊里,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像一朵开在淤泥里的白色罂粟。美丽,且有剧毒。王坤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她身后,
满脸谄媚。“柳**,您怎么亲自来了。这点小事,我处理好就行了。”柳菲没理他。
她的目光在放风的犯人里扫视,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她朝我走了过来。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李奎紧张地推了我一把。“发什么愣!柳**过来了!”我低下头,
做出惶恐的样子。柳菲在我面前站定。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子里。“抬起头来。
”她的声音很冷。我慢慢地抬起头。我们四目相对。她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玩味。
“陈宇,没想到吧,我们会在这种地方见面。”我咬着嘴唇,拳头在身侧紧紧握住,
身体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我的演技,一向很好。“柳菲……是你!
是你害我!”我嘶吼道。“害你?”她笑了,笑得很好看,“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顺便,把你这块绊脚石踢开而已。”她凑近我,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知道吗?你卧底三年的所有资料,都在我这里。
你那些兄弟的命,也都捏在我手里。只要我动动手指,他们就会跟你一样。”我的瞳孔,
因为她的话而剧烈收缩。“你敢!”“你看我敢不敢。”她直起身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所以,在这里好好待着,当一条听话的狗。不然,
我不介意让外面多几个‘畏罪自杀’的警察。”她说完,转身就走。王坤赶紧跟了上去。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雕像。周围的人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幸灾乐祸。
一个前途无量的警察,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落得如此下场。多好的戏码。
我慢慢地蹲下身子,把头埋在膝盖里。我的肩膀在耸动,看起来像是在无声地哭泣。
没有人看到,我埋在阴影里的脸上,没有一丝绝望。只有冰冷的,燃烧的火焰。柳菲,
你来了,很好。你和你那张藏着所有秘密的脸,一起来了。你也带来了我需要的东西。
你以为你在第五层,俯视着蝼蚁。你不知道,我早就在第一万层等着你了。回到食堂后,
我找到了阿强。“东西带来了吗?”阿强点点头,从鞋底里抠出一小包粉末。无色无味,
是一种新型的定位追踪剂,混在水里也检测不出来。我把粉末小心地收好。下午三点。
我端着一杯泡好的龙井,走向王坤的办公室。“报告。”“进来。
”王坤正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看着监控屏幕。屏幕上,正是柳菲在和他交谈的画面。
我把茶杯放在他桌上。“狱长,您的茶。”在他低头喝茶的瞬间,我用手指,
在杯沿上轻轻抹了一下。一点点粉末,悄无声息地落入茶水中。这些粉末,不会定位王坤。
它的作用,是激活。激活我之前通过柳菲的香水,已经附着在她身上的另一种纳米追踪器。
只要她和王坤接触,追踪器就会被激活,并且将信号,通过黑石监狱的网络,
伪装成普通的数据流,发送出去。老赵会收到信号。他会知道,柳菲来了,并且,
账本就在她身上。她最信任的地方,就是她自己。她把所有核心数据,
都存在一个微型芯片里,做成了耳钉的样式,戴在耳朵上。我需要做的,
就是让她把这颗“耳钉”,亲手交给我。王坤喝了一口茶,满意地点点头。“行了,出去吧。
”我转身离开。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听到里面传来柳菲的声音。“那个陈宇,处理干净点,
我不希望再看到他。”王坤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柳**放心,不出一个星期,
保证让他‘意外’死在矿井里。”**在门外的墙上,笑了。死?是啊,很快就有人要死了。
但不是我。5.矿井下的奏鸣曲王坤的动作很快。第二天,我就被重新调回了矿区。
李奎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怜悯。在他们看来,我彻底失势了,离死不远了。
没有人再敢跟我说话,都躲着我走。阿强想靠近我,被我用眼神制止了。
我必须是一个孤立无援的,等待死亡的弃子。下井前,狱警搜身。这是常规操作。但今天,
他们格外仔细。我知道,他们在找东西。找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弄死我的理由。比如,
私藏利器,企图越狱。我身上很干净,什么都没有。他们失望了。
一个狱警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看什么看!快下去!”我踉跄着走进罐笼。
铁门在身后关上,发出沉重的声响。罐笼开始下沉。光线一点点消失,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矿井下,潮湿,闷热。空气里弥漫着煤尘和机油的味道。今天的活,被安排在最深,
也最危险的7号工作面。那里的岩层结构很不稳定,随时可能塌方。所有人都离我远远的,
好像我身上有瘟疫。带班的狱警,是王坤的心腹,姓刘。他一直用阴冷的眼神盯着我。
我知道,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制造“意外”的机会。我像往常一样,
麻木地挥动着镐头。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和脸上的煤灰混在一起。中午,休息的时候,
刘警官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个饭盒。“734,狱长看你辛苦,特意给你加的餐。
”他把饭盒扔在我面前。饭盒里,是一块沾着煤灰的肉。我看着那块肉,没有动。
刘警官笑了。“怎么?不饿?还是怕我在里面下毒?”他蹲下来,盯着我的眼睛。“陈宇,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下辈子,投个好胎吧。”他说完,站起身,
吹了声口哨。“所有人,收工!今天提前下班!”犯人们欢呼着,扔下工具,朝罐笼跑去。
很快,整个工作面,只剩下我和刘警官两个人。他从腰间抽出一根电棍,一步步向我逼近。
“是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我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煤灰。“刘队,有烟吗?
上路前,想抽一根。”刘警官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
扔给我一根。我把烟叼在嘴里,他给我点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把烟雾吐出来。
“其实,我一直在想,王坤会派谁来送我上路。”我看着他,淡淡地说,“想来想去,
最合适的人,就是你。”刘警官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刘队,
你儿子上个月刚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吧?一大笔钱。你一个月的工资,够吗?
”他手里的电棍抖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还知道,给你儿子提供心脏源,
并且支付了全部手术费的,是柳菲旗下的一个私人医疗基金。”我弹了弹烟灰。“所以,
你没有选择。你必须为他们卖命,哪怕是杀人。”刘警官的脸上,冷汗流了下来。
“你……你到底是谁?”“我是谁不重要。”我掐灭了手里的烟,“重要的是,你跟错了人。
”我话音刚落,头顶的巷道,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碎石和煤块开始往下掉。塌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