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裴砚之为了他的白月光,亲手把怀孕七个月的我送上了手术台。理由荒谬得可笑,
只因为白月光不仅肾衰竭,还需要脐带血做药引。手术室的灯亮起那一刻,
弹幕在我的视网膜上疯狂刷屏。【宿主快跑!这渣男根本不知道你怀的是龙凤胎,
抽了脐带血你会大出血而死的!】【虐死我了,女主这时候还不觉醒吗?
裴砚之的白月光根本没病,那是装的!】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看着裴砚之冷漠地签署了免责协议。那一刻,我体内那个唯唯诺诺的灵魂彻底死去了。
我一把扯掉输液管,抓起旁边的手术刀抵在自己颈动脉上,血瞬间染红了白裙。「裴砚之,
你想要脐带血是吗?」我笑得凄厉,眼底却是一片死寂的寒意。「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
你和那个女人休想碰到我的孩子一根手指头。」后来,我成了享誉国际的外科圣手,
挽着新晋影帝的手臂出席晚宴。裴砚之却像条疯狗一样冲过来,
跪在地上求我看一眼亲子鉴定书。「滚。」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一堆不可回收的垃圾。
正文:1.无影灯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冰冷的金属器械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
**地侵入我的鼻腔。两个护士强行按住我的手脚,将束缚带死死扣住。
我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裴砚之站在手术室门口,穿着无菌服,身形挺拔如松。
他隔着一层玻璃,目光冷漠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与他无关的物件。他的白月光,林薇薇,
就靠在他怀里,脸色苍白,楚楚可怜。「砚之,我怕……姐姐会不会恨我?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不想伤害姐姐和她的孩子。」林薇薇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通过门口的缝隙传了进来。
裴砚之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宠溺:「别胡思乱想,她不敢。一个孤女,
能嫁给我就是她天大的福气,为你的健康出点力,是她的荣幸。」荣幸?
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冰窟窿里,连带着腹中七个月大的孩子,一起坠入了深渊。就在这时,
视网膜上,鲜红的弹幕再次疯狂滚动。【警告!警告!剖腹取血手术风险评估为极高危!
宿主怀有龙凤胎,强行抽取脐带血将导致子宫破裂大出血,存活率低于1%!】【他签了!
他真的签了那个免责协议!他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我透过模糊的泪眼,
清楚地看到裴砚之拿起笔,在「手术中发生任何意外,家属均不追究医院责任」那一行,
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一笔一划,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我爱了裴砚之十年。从寄人篱下的小孤女,到成为他的妻子,我以为自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准备麻醉。」主刀医生冷冰冰地开口。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挣脱了一只手的束缚。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
我抓起床头柜上那把备用的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划向了自己的脖颈。
冰冷的刀锋瞬间割破皮肤,温热的血立刻涌了出来,染红了我雪白的病号服。「啊!」
护士发出一声尖叫。整个手术室瞬间乱作一团。「都别过来!」我用尽全力嘶吼,
刀锋又逼近一分,鲜血流得更凶了。裴砚之终于变了脸色,他推开林薇薇,
几步冲到手术室门口,隔着玻璃对我怒吼:「苏念!你发什么疯!快把刀放下!」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暴怒和不耐的脸,突然笑了。血顺着我的脖子流下来,滴在胸前,
像一朵朵盛开的绝望之花。「裴砚之,你想要脐带血,去救你的心上人,对吗?」
我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我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
谁也别想动我的孩子!」2.混乱中,没人注意到我的另一只手悄悄拔掉了输液管,
并将针头藏在了掌心。裴砚之的脸色铁青,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顺听话的我,
会用这么激烈的方式反抗他。「苏念,别逼我。」他眼里的寒意几乎要将我冻结,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为了薇薇,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他身后的林薇薇,
适时地捂着心口,虚弱地倒了下去。「砚之……我好难受……」裴砚之立刻回头,
紧张地抱住她,对着里面的医生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她用药!这边这个疯子,
找人把她制服!」几个保安闻讯冲了进来,手里拿着防暴叉。
我看着裴砚之对林薇薇的紧张模样,心底最后一丝奢望也破灭了。【宿主,西南方向三点钟,
通风管道!那是唯一的生路!】弹幕的提示让我瞬间清醒。我不能死在这里,
更不能让我的孩子成为别人续命的药引。在保安逼近的瞬间,
我猛地将手术刀掷向裴砚之的方向。他下意识地侧身躲闪,手术刀「当」
的一声钉在他身后的墙上。就是现在!我翻身下床,忍着腹部的坠痛和脖颈的伤口,
用尽全力冲向系统提示的通风口。那是一个位于墙角下方、极其隐蔽的检修口。「拦住她!」
裴砚之的怒吼在身后炸响。我没有回头,用藏在手心的输液针头撬开检修口的螺丝,
在保安抓住我脚踝的前一秒,狼狈地钻了进去。狭窄的管道里充满了灰尘,
我顾不上呛人的味道,拼命地往前爬。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叫骂声,
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前方十米右转,有垂直通道,可以直接下到一楼的垃圾处理间!
】我咬着牙,忍着浑身的疼痛,加快了速度。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不安,躁动地踢着我。「宝宝,别怕,
妈妈一定会带你们逃出去。」爬到垂直通道口,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滑了下去。
身体失重下坠的瞬间,我死死护住自己的肚子。砰!
我重重地摔在一堆散发着酸臭味的医疗垃圾上。顾不上检查伤势,我挣扎着爬起来,
一瘸一拐地跑向垃圾处理间的后门。推开门,外面是一条僻静的小巷。夜色如墨,
我像一只惊弓之鸟,跌跌撞撞地消失在城市的霓虹灯影里。跑出很远,我才敢回头看。
医院大楼灯火通明,顶楼手术室的灯,还亮着。那里,曾是我爱情的坟墓。从今往后,
我与裴砚之,只有血海深仇。3.我躲进了一家不需要身份登记的廉价旅馆。
用身上仅剩的几百块现金付了房费,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脖子上的伤口很深,
我从旅馆找来烈酒和针线,对着镜子,自己给自己缝合。没有麻药,
每一次穿刺都带来钻心的疼痛。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但我没有发出一声**。这点痛,
比不上裴砚之给我带来的万分之一。处理好伤口,我瘫倒在床上,视网膜上的弹幕再次浮现。
【宿主,检测到你身体极度虚弱,是否开启新手大礼包?】我用意念选择了「是」。下一秒,
一道柔和的白光笼罩了我的身体。脖颈的疼痛在减轻,腹部的坠痛感也消失了,
一股暖流传遍四肢百骸。【新手大礼包已开启:获得「神级外科手术技能(初级)」,
现金十万元,全新身份证明一套。】看着床头柜上凭空出现的背包,我愣住了。拉开拉链,
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现金和一个陌生的身份证,照片上的人是我,名字却变成了「江晚」。
而我的脑海里,涌入了大量关于外科手术的知识,从基础的解剖学到复杂的手术流程,
清晰得仿佛我亲身实践过千百遍。这就是我的金手指吗?我握紧了拳头,
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裴砚之,林薇薇,你们想不到吧,我苏念,没有死。我不仅会活下去,
还会活得比任何人都好。我要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第二天,
新闻上铺天盖地都是裴氏集团总裁夫人苏念失踪的消息。报道称我因产前抑郁,情绪失控,
从医院逃离后不知所踪。裴砚之在镜头前表现得深情款款,满脸憔悴,
悬赏百万寻找我的下落。「念念,回来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孩子不能没有妈妈。」看着他虚伪的表演,我只觉得恶心。如果不是系统的存在,
我恐怕真的会死在那张手术台上。他现在惺惺作态,不过是怕事情闹大,影响裴氏的股价,
或者,是怕找不到我,他的白月光就没救了。我换上新身份的衣服,拉着背包,
离开了这座城市。两个月后,我在邻市一家私立医院,顺利产下了一对龙凤胎。哥哥叫江望,
妹妹叫江月。看着襁褓中两个皱巴巴的小脸,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这是我的孩子,
是我用命换来的宝贝。为了他们,我也要变得更强。接下来的五年,我一边照顾孩子,
一边拼命学习。我利用系统赋予的「神级外科手术技能」,在医学领域展现出惊人的天赋。
从一个小镇医院的实习生,到进入全国顶尖的协和医院进修,我只用了三年。无数个日夜,
我泡在手术室和图书馆里,双手在模拟器上练习了成千上万次。我的名字「江晚」,
逐渐在外科领域崭露头角,尤其以高难度的神经外科和心脏搭桥手术闻名。五年后,
我凭借一项开创性的心脏瓣膜修复技术,获得了国际医学界的最高荣誉——柳叶刀金奖,
成为了该奖项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获得者。我不再是那个需要仰望裴砚之鼻息才能存活的苏念。
我是享誉国际的外科圣手,江晚。4.回国的航班上,我的助手将一份晚宴的邀请函递给我。
「江医生,这是瑞星娱乐举办的慈善晚宴,邀请您作为特邀嘉宾出席。据说,
新晋影帝陆景曜也会到场。」陆景曜。这个名字让我有些恍惚。五年前,在我最狼狈的时候,
是他给了我一个面包,还把我送到了车站。那时候的他,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
因为得罪了投资方,连饭都吃不上。我用新手大礼包里的十万块,资助了他。没想到,
五年过去,他已经成了炙手可热的影帝。「帮我回复,我会出席。」我合上邀请函。
有些恩情,是时候还了。晚宴当晚,我穿了一身简约的黑色长裙,长发挽起,
只在耳边点缀了一对小巧的钻石耳钉。和五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苏念比起来,我脱胎换骨。
宴会厅里星光熠熠,我一进场,就吸引了不少目光。「那位就是传说中的外科圣手江晚?
也太年轻太漂亮了吧!」「听说国外好几家顶级医院花天价挖她,都被她拒绝了。」
我没有理会周围的议论,径直走向了晚宴的主角——陆景曜。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西装,
衬得他愈发丰神俊朗。看到我,他眼睛一亮,立刻撇下身边环绕的莺莺燕燕,朝我走来。
「晚晚,你终于回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恭喜你,陆影帝。」
我举起酒杯,朝他示意。「叫我景曜就好。」他握住我的手,将我带到身边,「这五年,
谢谢你。」若不是我当初的资助,他可能早就被这个圈子淘汰了。
我笑了笑:「是你自己有实力。」我们正相谈甚欢,一道尖锐的女声忽然插了进来。「哟,
这不是砚之找了五年的疯婆子吗?怎么,傍上新大腿了?」我回头,
看到了那张让我恨之入骨的脸。林薇薇。她挽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妆容精致,
满脸的幸灾乐祸。五年过去,她似乎过得很好。也对,裴砚之那么宝贝她。
【付费点】我还没开口,陆景曜已经将我护在身后,脸色冷了下来:「这位女士,
请注意你的言辞。」林薇薇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我:「怎么,我说错了?
当年为了不给薇薇捐脐带血,不惜自残逃跑,闹得满城风雨。苏念,你这种自私恶毒的女人,
怎么还有脸回来?」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瞬间,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充满了探究和鄙夷。「原来她就是那个苏念啊……」
「听说裴总找了她五年,没想到她居然跟影帝搞到一起了。」就在这时,
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冲了进来。是裴砚之。他比五年前清瘦了许多,
眼下带着浓重的乌青,曾经意气风发的眉眼间,只剩下偏执和疯狂。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拨开人群,直直地冲到我面前。「念念!」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念念,你终于肯见我了!」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声音嘶哑,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紧接着,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高高在上的裴氏总裁,此刻卑微得像一条狗。他从怀里掏出一份被捏得皱巴巴的文件,
颤抖着递到我面前。「念念,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孩子是我的,对不对?他们是我的孩子!
」那是一份亲子鉴定书。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堆无可回收的垃圾。陆景曜想上前,
被我抬手制止了。我抽出被他攥得生疼的手腕,缓缓勾起唇角,吐出一个字。「滚。」
5.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裴砚之的脸上。他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念念,你……你说什么?」「我说,滚。」我重复了一遍,
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裴先生,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林薇薇见状,
立刻上来假惺惺地扶他:「砚之,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她根本不值得你这样!」
她一边说,一边用怨毒的眼神剜着我:「苏念,你别太过分!砚之为了找你,
这五年过得生不如死,你就一点都不心疼吗?」心疼?我差点笑出声。
我被他亲手送上手术台,差点一尸三命的时候,他心疼过我吗?
我像只丧家之犬一样在陌生的城市里挣扎求生的时候,他心疼过我吗?「林**,」
我看向她,目光锐利如刀,「听说你五年前得了肾衰竭,需要脐带血做药引才能活命。
怎么五年过去,你不仅活得好好的,气色还这么红润?」我的话音一落,
林薇薇的脸色瞬间煞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眼神躲闪:「你……你胡说什么!
我当然是病好了!」「哦?是吗?」我往前一步,逼近她,身为顶尖外科医生的气场全开,
「据我所知,脐带血造血干细胞移植主要用于治疗血液系统疾病,对于肾衰竭,
效果微乎其微,更不用说什么做『药引』这种无稽之谈了。」我顿了顿,
看着她愈发慌乱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而且,一个长期肾衰竭需要透析的病人,
皮肤会因为毒素沉积而呈现暗黄色,绝不可能像你这样白里透红。林**,你的『病』,
是在哪家医院治好的?主治医生是谁?不妨说出来,让我也学习学习,
毕竟这可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看向林薇薇的眼神充满了怀疑。林薇薇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