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最擅长打脸第三者。
前任和学弟不清不楚,他反手帮我把两人聊天记录发校园墙:
【某人别装你那博爱女友了,没蹬过屎的兄弟可以试试这款】
女友竹马说他是女友好大爹,要我敬他过门茶。
他反手把茶泼竹马脸上:
“不用敬了,我是你爹。”
可现在,未婚妻心里有个白月光。
好兄弟却出国了。
我学着他的样子。
阮清念金屋藏娇?
赶出去!
阮清念为白月光守身如玉?
那我找别人!
阮清念不愿领证?
民政局给她搬过来!
兄弟回国,我骄傲汇报:
“现在阮清念早就离不开我了!”
“谁?”
“阮清念啊。”
兄弟咆哮:
“那踏马是我未婚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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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给我和阮家联姻的时候,没想过有一天我家会落魄。
我当初救阮清念,心口落下一道疤的时候,也没想到这丫头长大了会嫌弃我:
“当初替我挡了一刀,那个疤难看死了。
“以后结婚,圆房的时候我能呕出来。”
兄弟陈节出国之前就了解到阮清念无视我们的婚约,给自己找了个白月光。
白月光身高腿长,八块腹肌,一点伤疤也没有。
她喜欢死了。
陈节给我留了一本他亲手写的《斗渣女指南》,千叮咛万嘱咐后才上飞机。
我也紧随其后,提着行李箱上了去沪城的飞机。
虽然顾家落魄了。
但不代表我们可以随便欺负。
阮家当年落魄的时候还是我爸妈借了一笔钱才缓过一口气,成了今天的沪城龙头。
阮清念凭什么这么贬低我?
就算不结婚,我也要讨个说法。
好在阮家还念旧情。
知道让阮清念来接机。
看到女人的脸,我那些兴师问罪的话居然堵在了喉咙里。
这样一个斯文清雅的女人,怎么会说出我恶心、圆房的时候会呕出来这种与形象不符的话?
“抱歉,我妹妹临时有事。”
她的声音沉稳而清脆,很好听。
但我和她联姻,关她妹妹什么事?
想到这么好听的嗓音曾经说过我恶心,我就没好气的把行李箱甩到她保镖手里。
她愣了愣。
居然亲自拉过去帮我拖行李:
“抱歉,年年不懂事,我代替她给你道歉。”
“年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