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避子汤时,太子在喝绝嗣药小说(完结)-赵琮赵珏章节阅读

发表时间:2025-07-14 10:5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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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所以我当上太子妃后,每天都把避子汤当水喝。我怕生下孩子,

皇帝猜忌,我苏家满门就要被当成活靶子。太子赵琮好像得了什么隐疾,天天灌补药,

直到他一脚踹开我的门,撞破我的秘密。他捏着我的下巴,

眼珠子猩红:“我他娘的喝补药是为了你,你却背着我喝绝子汤?苏怀玉,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我装的是你,看你这坨屎要怎么保住我爹的命!后来我才知道,

他喝的根本不是补药。那一天,他亲手将能让他绝嗣的丹药喂进嘴里,只为给我一个交代。

1鸾凤嫁衣我爹是镇国大将军苏绛,所以我十八岁进了东宫,成了太子妃。

外头那些长舌妇天天嚼舌根,说我爹功高震主,陛下这是拿我当人质,拴住我爹这条疯狗。

还说太子赵琮娶我这么个十岁摔坏了脑子的傻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每次闲话传进我耳朵,春枝都气得直跺脚,恨不得冲出去撕烂那些人的嘴。“**,

她们就是嫉妒!您别往心里去!”我正摸着嫁衣上用金线绣的鸾凤,那鸟儿绣得真威风,

翅膀硬邦邦的。我捏了捏,对春枝说:“别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她们也没说错,

我爹是手握重兵。我脑子,也确实不好使。”“再说了,占便宜的不是我吗?

听说太子爷长得跟天仙似的。”我确实只在十岁那年,跟着爹爹去围场狩猎时,

远远瞧过他一眼。那年他才十三岁,穿着一身骑装,立马于一群皇子公孙之间,

挺拔得像一株雪松,把周围的人都衬成了歪脖子树。那棵松,就这么扎在我心尖尖上,

一扎就是八年。及笄后,上我苏家提亲的媒人快把门槛给踩烂了。爹爹问我:“玉儿,

可有中意的?”我点头如捣蒜:“有!太子!”我爹一口热茶喷出来,呛得满脸通红,

咳了半天才缓过劲,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最后长叹一口气:“罢了,容爹爹想想办法。

”他一想就是三年,我如愿以偿。大婚前夜,我路过书房,听见爹爹对着我娘的遗像,

哭得像个孩子。“阿芜啊,咱们的玉儿要当太子妃了……我不是狠心把她往火坑里推,

可她是我们唯一的女儿,若嫁了旁人,陛下睡不着觉。梁王那小崽子也盯着,

我怕……”“东宫那地方吃人,你放心,我这条老命豁出去了,也会护她周全。”爹爹哭,

我也想哭。所以第二天,当赵琮用喜秤挑开我的盖头时,看见的就是一张哭花了的脸。

他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上,准备好的微笑僵住了,瞬间手足无措起来。“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是……是今日太累了?还是饿了?”他一句句地猜,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比话本子里画的还要好看一万倍,脑子一热,就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赵琮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冷香,我猛吸了两口,瓮声瓮气地说:“没人欺负我,

就是……有点想家。”他身子一僵,随即轻轻拍着我的背,声音温柔得能拧出水来:“不怕,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在我面前,不用自称臣妾,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从他怀里抬起头,

有点懵。这跟嬷嬷教的不一样啊?“真的?那我能叫你夫君吗?”我仰着脸问他。

赵琮的耳根子“刷”一下就红了,眼神飘忽:“可、可以。”“夫君!夫君夫君夫君!

”我得寸进尺,连着叫了好几声。他喉结滚了滚,含糊地“嗯嗯嗯”应着。

我咧嘴一笑:“该你了,你得叫我娘子。”赵琮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像被火烧过,

他一把将我按回床上,用被子蒙住我的头:“睡、睡觉!”2洞房花烛上一次有人陪我睡,

还是娘亲在世的时候。我睡不着,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拉了拉赵琮的袖子,小声问:“夫君,

你会唱小曲儿吗?哄人睡觉的那种。”赵琮一把按住我乱动的手,嗓音喑哑得厉害:“不会。

”我又扯了扯他的衣袖:“夫君夫君,你眉毛真好看。”“夫君夫君,你怎么身上这么烫,

还硬邦邦的。”“夫君夫君,你的嘴唇……好像很好吃。”烛火下,他的唇色艳得惊人,

我没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赵琮猛地睁开眼,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像燃着两簇火,

一把将我从被子里捞出来,压在身下。“苏怀玉,你要是再撩拨,今晚就别睡了。”别的事?

我想起来了,教习嬷嬷好像是说过,新婚夜要行周公之礼。我不懂,

但不耻下问是我爹教我的美德。“夫君,什么是周公之……”“礼”字还没出口,

我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嘴巴就被堵住了。……第二天早上,我揉着酸痛的腰,

心想这周公还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折腾死人了。赵琮一脸自责地帮我揉着:“怪我,

太粗鲁了。”我摇摇头:“不怪夫君,我……我习过武,扛得住。”他看我的眼神越发怜惜,

此后夜夜都宿在我殿中。渐渐地,宫里宫外都传遍了,说太子与太子妃情深意笃,如胶似漆。

春枝给我淘换回来的话本子也从《冷面将军俏佳人》变成了《霸道太子心尖宠》。

可我最爱看的,还是一本叫《前朝妖妃录》的禁书。书里说,前朝有位德妃,是将门之女,

深受皇帝宠爱。可她一怀上龙子,皇帝就开始猜忌她娘家手握兵权,意图不轨。最后,

孩子刚落地,一杯毒酒就赐了下来,整个将军府也被抄家灭门,血流成河。我看得浑身发冷,

手脚冰凉。我,出身将门。我爹,手握重兵。陛下让我当太子妃,是为了稳住爹爹。

如果我生下孩子,一个流着苏家血脉的皇孙,那皇帝会不会觉得,我爹会为了外孙的皇位,

起兵造反?我爹征战半生,浑身是伤,真要造反,不是拿命去填吗!我急得在屋里团团转,

一连几个晚上睡不着觉,终于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不能生!只要我生不出孩子,

苏家就不会成为皇家的心腹大患!我真是个小天才!3避子风波“怎么瘦了?

”赵琮的手在我腰上比划了一下,眉头拧成了疙瘩,“我天天让人给你炖补品,

怎么还给养瘦了?是不是病了?传太医!”我赶紧摇头,太医都是皇帝的人,我信不过。

“我好得很!壮得能打死一头牛!”我拍了拍自己的胳膊,以示清白。赵琮把我揽进怀里,

下巴蹭着我的头顶,轻声说:“既然身子好,那什么时候,我们能有个孩子就好了。

”我后背一僵。孩子?他想要孩子?他是不是也想找个由头,除掉我将军府?

我吓得魂飞魄散,立马让春枝去找城里最信得过的陈大夫,给我开了最好的避子汤。

春枝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愁眉苦脸:“**,这药闻着就好苦,真要喝啊?

”我从她手里接过碗,视死如归地一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噗——”我一口喷出来,

苦得眼泪直流。“春枝你不懂,”我擦着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苏家功高盖主,

我现在要是怀了孕,就是给我爹招祸呢!这是为了我爹!

”春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是**想得周全。那……**快吃两颗蜜饯缓缓。

”两颗哪里够,**了整整一盒蜜饯才把那股苦味压下去。赵琮来得勤,我药也喝得勤,

喝到后来,我已经能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我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可赵琮却好像越来越虚了。东宫里,一波又一波的名医进进出出,个个愁容满面。

我心里担忧,端着一碗刚炖好的老参鸡汤去找他。“夫君,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赵琮看见我,眼神有些慌乱,连忙将手边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往后藏了藏:“没、没事,

娘子不必担心。”他嘴上说着没事,可我眼尖地看见他殿里的太监,一碗接一碗地往里送药。

我心疼坏了,晚上也越发卖力,想着不能总让他一个人动。赵琮又惊又喜,

抱着我喘息:“娘子,你……”我羞得满脸通红,埋在他怀里:“夫君……”又是一夜缠绵,

天刚蒙蒙亮,我照例让春枝把避子汤端来。刚捏着鼻子准备一口闷,

殿门“砰”一声被人踹开。赵琮铁青着脸冲进来,一把打翻我手里的药碗,瓷片碎了一地。

他声音都在抖:“你喝的这是什么?!”我吓得咽了口唾沫,心里咯噔一下。完了,

被他发现了。他要是知道我喝避子汤,不让他抓到我爹的把柄,他肯定会生气的。

我眼珠一转,硬着头皮说:“补药啊,强身健体的。夫君不必担心。

”赵琮的脸色瞬间从铁青变成了煞白,他死死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谁告诉你这是补药?

这药是哪个狗奴才送来的?”他的语气冷得像冰碴子,我吓得一哆嗦。

“就是补药呀……是我自己要的,夫君你吓到我了。”赵琮闻言,深吸一口气,

语气软了几分,像是在哄骗一只受惊的小兽:“怀玉乖,告诉夫君,这药是谁给你的?

”我留了个心眼,反问:“这药有什么问题吗?”赵琮冷哼一声,

眼里的杀气几乎要凝成实质:“问题?敢拿避子汤冒充补药,哄骗太子妃,意图断我皇嗣!

你说有什么问题!你不说是谁也没关系,我自会去查,东宫上下,有一个算一个,

全都给这碗药陪葬!”他这是要大开杀戒啊!陈大夫给我看了这么多年病,我不能连累他!

我心一横,脱口而出:“没有别人!就是我自己要喝的!”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完了,

这下他该生我的气了。我怎么就这么笨,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呢?赵琮愣住了,

他看着我,好看的眉眼痛苦地纠结在一起。我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抚平他的眉头。

他却猛地后退一步,躲开了我的手,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他咬着牙,盯着我,

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好,好,好……苏怀玉,你自己要喝的。

”“我说我他娘的天天喝补药怎么一点用都没有!”“敢情我在这边一碗碗地往下灌,

你就在那边偷偷喝避子汤?”他气得笑了起来,眼眶却红了。“苏怀玉,

你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4金屋藏娇装的是我爹,还有你啊。要是将军府没了,

我爹被削了兵权,我就不是太子妃了,就不能天天看见你了。我张了张嘴,

小声说:“装的……自然是夫君你。”赵琮的脸色变得无比古怪,像是气到极致,

又像是羞愤难当,最后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你好的很!”他拂袖而去,

背影决绝得像一把出了鞘的刀。我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觉得心口像是被人硬生生剜掉了一块,

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春枝,把窗户关上,好冷。”我喃喃道。春枝一脸茫然:“**,

窗户都关着呢。”我呆呆地坐着,托着腮帮子想了半天,问春枝:“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可是我不喝药,会连累我爹的,对吧?”春枝挠了挠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我俩大眼瞪小眼,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春枝是我从街上捡回来的,脑子比我还不好使。

我爹说我不是傻子,那我就不是傻子。可现在,我有点不确定了。我怎么就,

把事情搞得这么糟呢?赵琮是真的生气了,他一连半个月没踏进我的寝殿一步。

还给我换了一批新的宫人,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把我盯得死死的,别说喝药,

就是多喝口水都得记下来。不过……他也不来,我好像也没必要喝药了。这天,

一个叫碧梧的新来的宫女,神色紧张地凑到我跟前,支支吾吾的。我把她拽到一边,

一瞪眼:“有屁快放!”她“噗通”一声跪下了,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太子妃饶命!

奴婢也是听人说的……说、说太子爷在城西金屋藏娇,养了个女人!

”我“嗡”的一下站起来,脑袋里像有几百只蜜蜂在叫。他养了别的女人?

我猛地想起那本《前朝妖妃录》的后半段,皇帝赐死德妃后,立刻就册封了新的贵妃,

恩爱无比。赵琮……他真的有另外心爱的人?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他是我夫君啊!

怎么能养别的女人!我爹就只有我娘一个,我娘都死了这么多年,他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

我一把抄起挂在墙上的宝剑,对碧梧喝道:“带路!

”她吓得磕头如捣蒜:“太子妃饶了奴婢吧!奴婢要是带您去了,太子爷会杀了奴婢的!

”她说得有道理。我不能连累她。我让她把地址写下来,只带着春枝,气势汹汹地杀向城西。

那是一座雅致的小院,门口还种着两棵石榴树。我到了门口,又怂了。真的要进去吗?

万一真撞见赵琮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心一横,咬牙踹开了院门。他娘的!要是真的,

这太子妃老娘不干了!我去南山当姑子去!可我冲进去,没看见赵琮,却看见了另一个人。

梁王赵珏,宋贵妃的儿子,赵琮的异母弟弟。5戏楼惊魂赵珏见到我,满脸惊讶,

随即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皇嫂?您怎么会来这里?”我懒得跟他废话,

提着剑上前一步:“赵琮呢?让他滚出来!”赵珏面露难色,叹了口气:“皇嫂……您,

您都知道了。”他这话一出,我心就沉了下去。他侧身让开,苦笑道:“皇嫂也别太怪皇兄,

他毕竟是太子,身不由己。有时候……养几个女人也是常有的事。”几个?!我眼前一黑,

差点栽倒。我一把推开他,冲进屋里。屋里没人,但陈设极其讲究,

桌上摆着一对上贡的羊脂玉如意瓶。我认得,那是赵琮前阵子特地跟父皇求来的,

说是要讨我一笑。我当时还高兴了好几天,没想到……他是讨来给这个女人的!梳妆台上,

散落着女子的珠钗首饰,还有一盒开着的胭脂。往里走,我看见一旁的衣架上,

挂着一件浅蓝色的外袍。是赵琮的。袖口处,有一个我亲手绣上去的、歪歪扭扭的狼头。

那次我不小心用剪刀划破了他的袖子,连夜给他补上的。

他还捏着我的脸夸我:“我们家怀玉的手就是巧,比针工局的绣娘还厉害。”我仰起头,

死**住眼里的泪水,攥紧了手里的剑,剑柄硌得我手心生疼。我转身,

声音冷得像冰:“他在哪。”赵珏沉默了半晌,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皇嫂,你跟我来。

我……我实在不忍心看您被蒙在鼓里。”他带着我,去了附近最大的一家戏楼。台上,

正唱着《凤求凰》,扮相惊艳的花旦水袖翻飞。台下,只坐着一个人。那身形,

那衣袍的颜色,化成灰我都认得。是赵琮。我拔出剑就要冲上去,却被赵珏死死拉住。

“皇嫂!别冲动!”他将我拖到一旁的暗影里,压低声音说,“您现在冲出去,

除了把事情闹大,能有什么用?他是太子!您要是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他一怒之下,

迁怒了苏将军怎么办?女子善妒,可是七出之条啊!”我愣住了。他说的对。我能做什么?

真一剑砍了他吗?那我爹怎么办?我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赵珏扶住我,语气里满是心疼和无奈:“依我愚见,皇嫂还是先回宫吧。此事,

还需从长计议。您放心,我……我会帮您的。”我失魂落魄地被他劝回了宫。路上,

他说了许多话。“实不相瞒,苏将军是我最敬重的大英雄。当初……我也曾向将军府提过亲,

只是,皇兄他捷足先登……”“怀玉,你别太伤心,为了他,不值得。”“这世上,

还有人……是真心倾慕你的。”他说得情真意切,可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赵琮的书房。他正低头批阅着什么,听见动静,

头也不抬地呵斥:“不是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吗?滚出去!”他一抬头,看见是我,愣住了。

6真相大白赵琮皱起眉,起身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拉进屋里,

顺手就脱下自己的外袍给我披上。“怎么穿这么少就乱跑?手怎么这么冰?你去哪儿了?

”我被他身上温暖的气息包裹着,鼻头一酸,再也忍不住了,

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唱戏的女人?”赵琮一愣:“什么唱戏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扯下身上的大氅,狠狠砸进他怀里。“你还装!

你刚才明明就在戏楼听她唱戏!你到底有几个女人!赵琮,你他娘的**!

”我一急就掉眼泪,这会儿更是控制不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赵琮彻底慌了,手忙脚乱地来给我擦眼泪。“你别哭啊……怀玉,你听我说,

我没有……”“我今日一直在御书房陪父皇议事,哪儿也没去!你到底在哪儿看到我了?

谁带你去的?”他去御书房议事了?可我明明就看见了……那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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